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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获大赦般放下黄瓜,为了防止小蛔虫们爬出黄瓜,我又将原本被我砍掉的黄瓜头重新盖上,这才转身下了楼。
还没等爬上公交车,我突然想起来忘记带电话了,于是又匆忙地返了回去。
钥匙打开锁头。刚来开房门,就看见一个人敞开了四肢躺在了我地床上。
屋子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吓了我一跳,但仔细一看,竟是银毛!我想起他的不告而别脸色一沉,大踏步进屋,抓起电话,冲他吼道:“出去!”
银毛歪过又喷成银色的脑袋看我,抬手将一根绿油油的黄瓜塞进口中,示威般咬得嘎嘎带响我胸口有气,动手推他:“起来起来。你当我这里是旅店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交钱了吗?”
银毛懒洋洋地转个身,然后又咬口黄瓜咽下。才对我笑嘻嘻地说:“听你这话,怎么像怨妇呢?不是我走这两天,你就想我了吧?”说完,又清脆地咬了口黄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貌似……在吃黄瓜?心有些胆颤儿,整个人变得紧张兮兮,小心地问:“你……吃黄瓜呢?”
银毛扫我一眼,横道:“你说呢。这不是黄瓜难道是西瓜?你不是减肥减傻了吧?”
我咽了口吐沫,又开始觉得恶心,动作僵硬地转动脖子,去看原本被我立在碗架旁的加料黄瓜,果然……已经转移到银毛的手上。。。
银毛在我怪异的眼神中停止了咀嚼,微微皱眉。说:“你这黄瓜这么外脆里软?不是糠心了吧?”
我忙摇头。使劲的摇头,头冒冷汗地颤声道:“没有。绝对没有。你快吃……快吃……”吃吧,赶快吃完吧。如果被他发现这是我地加料黄瓜,我真不晓得自己未知的恐怖死法。
然而,上苍并没有听见我卑微的祈祷。银毛的眉毛越皱越深,最后将手伸到口中,将一个软软地、短小地、肉呼呼地、半截地东西扯出,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脸色突然变得十分诡异。接着,他将仅剩下的半根黄瓜拿起到面前,向中间有填充物的位置看了一眼后,变由床上支起一直舒适躺着的修长肢体,缓缓抬起头看向我,在嘴角动了动的同时,对我勾了勾手指头。
我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得万般小心地靠近。
结果,当我刚站在他面前时,他突然将口一张,无数恶心的呕吐物就系数喷到我身上!其中,不乏一些还没有被牙齿切碎地蛔虫,看起来……恶心极其。
银毛趴在我的身上大吐特吐,我想闪身躲开,却被他恶劣地用双手紧紧固定着身子,最后索性就放弃了挣扎,只在一阵阵的恶臭中闭上了眼睛,觉得自作孽不可活啊。
当何然回家后,看见因狂灌打虫药和腹泻药而导致虚弱万分的银毛时,当即背起了书包,转身就往外走。
我晓得何然地脾气,别看平时乖巧得像只猫咪,但真闹了起来,绝对不是非常人类能摆平的。当然,这个非常人类中的顶头领导,就是我了。
于是我忙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肢,哄道:“我发誓,绝对不是我放敌人进营的。不过今天这事儿吧,有些怨我,你听我解释一下,如何?”也没等何然表达,我就将银毛吃了加料黄瓜的事儿对何然讲了一遍,直到他挺直僵硬的背脊慢慢软化,我才嘘了一口气,暗道养男娃儿,真难。
何然回过头,瞧着我脸上的紧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等他好了,就赶他走。”
我点头应下,心里却寻思着,这两个人怎么总不对盘啊?
当天晚上,何然非要吃炒豆芽,结果,银毛一看豆芽,当即又跑卫生间里呕吐去了。
直到我将银毛架出卫生间,他地腿儿都打颤儿了,却是一手压在我的肩膀,一手掏出两张门票,状似狠狠地,实则轻飘飘地拍在桌子上,然后支撑着柔若无骨的身子,扶着门框走了。
我拿起票一看,竟是蓝颜酒吧的“极绚之夜”入场卷。蓝颜酒吧我听过,是本市消费之最的酒吧之一。那种地方一般来讲都是我的禁区,即便是它给我打一折去消费,没准儿我都得将自己交代进去,洗个一两年碗,也许才能出来重见天日。
没想到,银毛今天来,是来送票地。虽然奇怪他地举动,但我的脸上却绽放出笑颜,想着白眼狼竟然会送我门票,心情变得出奇地好。瞧了眼入场卷上面的时间,暗自记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去看看。我一不点饮品,二不包桌,我站着看演出总不能收我钱吧?
第二十七章 苦瓜不比心尖苦(一)
原本以为银毛会在家里住些日子,所以和姜汁儿说要休息两天,结果,人家当天晚上就走人人,所以我还得去姜汁儿的大仓库中当免费劳动力。
所幸,我们的雕刻工程已经有了较为丰满的轮廓,估计还有个十来天就能全部完工。这样我就可以偷偷躲起来,然后好好地减肥,当再次出现在姜汁儿面前时,准儿惊得他目瞪口呆!哦哈哈哈哈……
心情亢奋,嘴里却苦得要命。因为我昨晚摆摊时听见一个大妈说苦瓜切片泡绿茶喝可以快速减肥。
我觉得,这个不是没有根据的。苦瓜本身就具有清暑清热、明目解毒、减肥去油得功效,而且,还能降低血糖和防治癌症,简直就是瑰宝。而绿茶更是抗衰老、降血压、减肥瘦身的宝贝。
我相信,强强联手定然将这身肥膘给消灭掉!
所以,我现在走到哪里就将自制的减肥苦茶带到哪里,喝得是味觉丧失,满嘴满心的苦,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了黄连?
原本我也知道一个即可以大吃大喝,又可以达到快速瘦身的办法,但实在不适合我。那就是,每次吃完后,就去卫生间里挠嗓子,直到将所有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我觉得这是在浪费粮食,应该遭到谴责。虽然你有钱吃了吐、吐了吃是你的事儿,但如果真有那么多的闲钱,莫不如做点儿好事儿,积些功德。要知道。你拼命想呕吐掉的东西,是多少孩子梦寐以求地温饱。所以,尽管晓得这个方法会让人快速瘦下来,但我仍旧不屑这么做。浪费,可耻。
如此这般捣动了七天。便到了去参加音乐会的时间。一早晨,银毛的电话就打来了,有些别扭地哼哈了几句,话锋突然一转,说:“你别忘了去看音乐会。”然后就挂电话了。
我哈气连天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对着镜子打扮一番,将我那套价值三百二十元的行头拿出,喷了些水。挂在衣架上,决定晚上盛装出席。然后掏出自己平时穿的粗糙衣衫,一边套上,一边对休星期天地何然说:“你也收拾一下,等晚上我来接你去看音乐会。”
何然从厨房探出头,问:“你现在干什么去?”
我拢了拢头发,说:“去仓库当力工呗。”
何然将手中煮的粥放下,明显不高兴地说:“星期天你也不休息一下?”
我知道他心疼我,刚想做一个力挺山河的姿势,却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都撞击向桌子,将本就残破的老桌椅给压碎了。
何然惊呼一声忙跑过来将我搀扶起来。
我躺在床上,有种恶心眩晕的感觉。
何然急声问:“何必,何必。你怎么了?”
我慢慢呼吸着,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虚弱道:“好像眩晕了。”
何然一手抓起我的手臂,架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拉:“快,我们看大夫。”
坐上出租车后,我更觉得恶心得难以接受,还没等开出起价费的距离,我就强烈要求下车步行了。
人都是惜命地。当我身体感觉到严重不适时,我也想马上就诊,但当走着走着感觉稍微好点儿后,我却又怕花钱,于是就四处转转,随便找了家不熟悉的私人门诊。晃悠悠走进去了。
何然生我的气。怪我不珍惜生命,气得不和我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站在我身后。
身穿白大褂的老大夫抬眼看了看我,问:“怎么了?”
我坐到凳子上,虚弱道:“突然眩晕,还有些恶心。”
老大夫戴上老花镜看了看我,又像模像样地给我把了把脉搏,最后语重心长地确诊道:“你这是有喜了。”
“啥?”我好像没听清他说什么。
老大夫抬眼看了看何然,又低头看了看我,摇头感慨道:“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胡闹,怎么就不知道避孕了?”然后突然靠近,神秘兮兮地说;“看你们的样子,应该还是学生吧?幸好遇见了我,不然就你们这样,不得被家长打断腿?好啦,好啦,我这里有些堕胎药,效果很好,也不贵,一百三十八一盒。”
我这才算听明白了,感情儿这位以为我有宝宝了!我觉得哭笑不得,抬头去看何然,这才发现,他竟然又长高了些。视线一对中,不想他也红了脸。同时,他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抿着唇往外走。口中,还赠送老大夫两个大字:“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