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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山蛇精曾经在我的身体里注射过会使人发胖的激素,但咱现在也是有钱人了,自然可以用高科技药物与之对抗。但是……但可是……我还是嗖嗖的胖了起来。
银毛说,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如果减肥不能坚持在两年以上,身体里那些细胞还会再次快速吸收营养,堆积起曾经非常饱满的脂肪。
而我却在减肥成功的两年关口里和他破镜重圆,让所有误会解除,让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也随时消散,让我热情饱满的细胞再次狠狠地吸收起营养,让我凹凸有致的身体再次变得能去跳《千层肚皮》!
所幸,我现在真的可以用一种很平和的心态来看待自己的身材问题,谁让咱就是那种集睿智与祥和为一身的小有名气艺术家呢?气质,气质懂不懂?就算我拥有不被世人看好的天使身材,但咱却有无与伦比的生活情趣与人格魅力!别以为五十多岁的大爷能娶到妙龄少女就是因为钱那么庸俗,这里面没准儿也有不为人知的魅力因素咧。
虽然我的腰围再次等于了裤长,但所幸我的幸福已经纹在了无名指上。而且,咱的幸福是特殊秘药,想丢丢不掉,想洗更是洗不掉!
我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觉得这样的自己竟然也美得令人炫目。大大的眼睛,可爱的鼻子,肉呼呼的小嘴巴,一头漂亮的卷发搭配着圆滚滚的脸蛋,简直就是一个极具古韵的放大版的国产洋娃娃。就差在肩膀上印上一行外国字母:Made in China。
炫目,真的是炫目!
也许是因为太炫目的原因,我只觉得脑袋一晕,忙 一把扶住桌子菜没让自己倒下。缓缓吸气,慢慢坐回椅子,努力调节着自己身体的不适。
最近我一直在赶最后几件时装的设计稿,想在一个星期后的春装发布会上闪亮登场。
银毛让我不要拼命,注意容易眩晕的身体,可是我一拿起画笔就忘记了时间,直接忽视掉自己又美尼尔综合症的事实。
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摇头笑笑,又低头勾画起了草稿。
不知不觉间过了三个多小时,当我感觉到腹中饥饿难耐时,才打个哈欠站起身,扭了扭僵硬的四肢,随手抓了些饼干咽下,然后钻入卫生间里将自己的大花睡衣洗了。
虽然我现在已经跨入到了有钱人的行列,但仍旧不习惯处处使用佣人的双手。但凡我能自己做的事情,我都会自己动手做。例如……洗洗内衣内裤等小件。咳……我严重的鄙视自己一下!哈哈哈哈……
将睡衣洗好后,我将它凉在了阳台上。看着它在一片银色天地间翻滚着怒放的花色,不禁扬起了笑脸,觉得小生活既惬意又美满。
只不过,快半年没见到何然了,不晓得他现在在哪里城市漫游,做着怎样的事情,,说着什么腔调的方言,吃着什么特色的菜系,穿着什么颜色的衣衫,是否有个人可以和他一起共度周末,一同为电影里的故事哭哭笑笑?
想到他会牵起另一个女孩子的手,我以为自己会非常开心地祝福他,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除了真心地祝福之外,我的心里还会产生一种酸楚。曾几何时,何然这个名字,已经被我收入了胸口,变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这种感情很自私,却又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种感情很美妙,在强势的爱情面前它会显得渺小;这种感情很勇敢,因为它不会因为时间淡化,永远会清晰如昨。
爱情是一座天平,不会出现三只托盘。
然而,人的心里却拥有者多杆秤,不停地丈量着咫尺天涯的距离。
零零总总的思念里全部是曾经甜蜜的画面。这些要感谢银毛和何然给予我的感情,无论是霸道的占有,还是放手与成全,我都很珍惜。
不知道站在阳台多久,知道看到银毛的身影,我才摇起略显僵硬的手臂,大声打着招呼。
银毛快步走到楼下,仰头看我,大声问:“刺猬,你洗被单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自己的睡衣,当即变了脸,一把抓起阳台上的积雪,捏了个团儿,狠狠地向他砸去!
银毛大笑着闪身躲开,想弯腰抓雪时却是脸色一变。缓缓直起腰,给我一个“你等着”的眼神后,便绷紧了身体走进了已经被我涂鸦成艺术馆似的城堡。
我关心则乱,忙大步跑下楼,一把抓住银毛的胳膊,急声问:“你怎么了?”
银毛的脸色先是一白,后又泛红,最后赌气似的说道:“本来不想告诉,不过要是瞒着你,你一准儿得和我闹。”
我心中一颤,手指下意识地用力收紧:“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心脏……”
银毛忙说:“不是。”继而快语解释道,“我今天去检查身体,心脏很好,你不用担心。就是……前列腺有些炎症,消消炎后就能让你给我生一群小刺猬。”
我刚讲心放下,又马上提了起来:“那你刚才怎么看起来不太正常,像是什么地方痛了呢?”
银毛胀红了脸,粗声道:“操!还不是那个死大夫!竟然将手指从我的后面塞进去催动前列腺液!还他妈地说了句:真紧!我回手揍他,结果……妈的,忘记了他的手指还在我的后面!靠!肛裂了!”
我在呆滞了数秒后突然爆发了震耳欲聋的大笑,笑得头晕眼花,笑得胸腔震动,笑得体力不支,笑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基于这件事儿的搞笑程度不亚于五星级,所以我在笑得眼泪横流后还通过它想到了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于是对着一脸想要行凶的银毛偷笑道:“你说,冰棺材前两天从鲤鱼那里回来后,就坐立难安。我问他是不是痔疮犯了,他说不是。你说……嘿嘿……是咋回事而咧?”
银毛愣楞地看我一眼后,然后目光右转。
我随着他的目光转回头,便看见冰棺材那张最著名的冰棺材死人脸。他并没有因我的话而暴走,而是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很淡定地走回到楼上,转身间拎着自己的行李包又下来了。
我知道自己得罪了冰棺材,所以不敢张嘴询问,只能用眼神儿示意银毛去问他意欲何为。
银毛瞪了我一眼后,对冰棺材说:“爸,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冰棺材将眼睛扫向我,非常缓慢的说:“我也要……离家出走。”然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我望向他消失的方向,喃喃的问银毛:“你觉不觉的……他像更年期到了啊?”
银毛点头:“被你气的提前犯病了。”
我嘿嘿一笑,望着偌大的房子感慨道:“原本这房子就空,这回人更少了。”突然转身,“要不,咱也和冰棺材一起搬到鲤鱼那儿去?”
银毛双手用力将我抱起:“去个屁!走,回屋制造人类去!”
我揽住他的脖子,暧昧地摩擦着他的胸口。
当他将我放到床上时,我极其热情的反扑到他的身上,俯身就是一记热吻。
银毛却气喘吁吁的别开头,对我说了一句很欠打的话:“刺猬,你先让我喘口气儿。”
吃过晚饭后,银毛问我:“你这次设计的服装每件大概定位在多少钱价位上?”
我想都没想地回道:“一百到三百之间呗。”
银毛点我脑袋:“你这是放血大甩卖啊?”
我笑呵呵道:“都说是为胖姐妹设计衣服,收个成本就好。”
银毛不赞同的说:“如果你开这样的价位,还搞个屁的服装展啊?”
我哼哼道:“不管,我就是要搞服装展,也要走物美价廉路线!我现在是有钱人了,可是还有很多胖美人仍旧努力拼搏在吃少、穿美、省钱等拮据的第一线上呢。”
银毛反问:“那你是准备让那些和你一起奋斗的下属挨饿?然后动用自己的本金养活一群人?”
我皱眉:“完了,我没想过这点。”
银毛先是用眼睛扫着我,然后伸出手对我说:“来,刺猬,让我抱抱,没准儿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我眼睛一亮,瞬间扑了上去。
银毛被我一压,发出一声很诡异的闷哼。初步估计,是被压岔气儿了。
我窝在他的怀里撒娇:“快想,快想。”
银毛将我抱紧,笑着感慨道:“这身肉啊,可真没少祸害粮食。”
我不爽:“娶我一个胖美人,都能赶上娶两个瘦子。丫的,你就偷着乐吧!”
银毛点头,附和着:“对,一腿抱一个,也就这重量嘛。”
我嘿嘿一笑,瞬间瞪起了眼睛:“小子,你别转移话题!赶快给我出个招!”
银毛的眸子闪了闪,说:“这样吧,我们这季的服装秀还是要选择走高调的路线,定位在奢侈品牌上。这样才能吸引那些有钱的胖太太,让她们来选购这种代表身份、体现价值的昂贵服装。然后,我们在推出另一个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