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脸上晕染开甜蜜的红晕。这一刻,我再次觉得何然是真得是长大了,已经由男孩蜕变成了男人呢。心情变得不太一样,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感,顿时产生了一种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豪气!
当即一边撸着肉串,一边灌起了啤酒,兴高采烈地将自己给喝高了。
忘记了是怎么和王城说得拜拜,只记得我背着包包,何然背着我。我指示他向单身公寓的方向开路,并一路大声高歌着:“路见朋友一声吼,肉串啤酒一起撸啊!”
何然背着我。听我唱着一首首让调儿跟着我跑地歌曲,还傻乎乎地笑得一脸幸福。看着笑弯了眼睛的他,我觉得今夜星光格外美丽,都是一双双为我喝彩的眼睛。于是,一高兴,连自己会得东北二人转都拎了出来。哼哼呀呀地唱个没完没了。
也许是我的歌声太过嘹亮。打扰了野狗的夜生活。它就站在街道拐角处,龇着阴森森的大长牙,恶狠狠地盯着我和何然。
我一惊,吓得跳下了何然地背,指着前面地野狗大喝道:“给我咬它!”
也许是我的气势太过凶猛,那野狗竟呜咽一声退开何然突然吻上我。犹如迅猛的小野般狂野热情,将我亢奋的神经一下子就点燃了。反扑向他。在彼此的用力纠缠间快速返回到单身公寓,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边热吻着比彼此的唇舌。
然而,当进入到屋子地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察出不对劲儿的地方!屋子里……有人!
我慢慢离开何然柔嫩地唇畔,转目去看躺在我床上的十迷茫,好像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却更不相信他所看见的一切。然而。十八是聪明的,他知道现实就是现所以痛苦渐渐爬满了他的眼,掠夺掉他的每一个呼吸。
不知道对望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地神经都在战栗。很想大声质问他,既然是山蛇精的情人,为什么来招惹刺猬?为什么要让我依赖,为什么要用体温偷走我的心,转而却给我狠狠地一刀?
无声而压抑地对视中,十八终是恍然一笑,犹如老朋友般打着招呼:“回来了?”
我深吸气,点点头,努力安抚着自己地情绪,也试着笑了笑,回道:“回来了。”
十八望向何然,手指豁然收紧,眸子里有无法掩饰的愤怒在迅速燃烧。本以来他会冲上来狠狠地揍何然一拳,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十八与何然一定相识。十八是山蛇精地情人,何然是山蛇精的儿子,而我这个万分讨厌山蛇精的女人,却同时与她身边两个最亲近的男人都有关系。生活,真他妈莫名其妙!
在暗潮汹涌的气氛中,十八已经从床上走到地上,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弯下腰,将一直放在沙发上的那套新衣服穿上。
那套衣服原本是我想要送给他的礼物,却在我看见那些照片后被遗弃在了沙发上。衣服中价值三百万的金卡已经被我收走,如今这件衣服真得。此刻见十八一件件穿上它,我还真不知道要以何种心情去品评。或者,沉默才是最好。
当十八将衣服都穿好后,他似乎想到什么又折返到我的小床上,从枕头旁边拿过一个礼盒,然后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十八的脚步很轻,却犹如踏在了我的胸口,产生了很痛的感觉。这种痛不但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如同浮萍一般的男子,总是没有根一样的漂流。
当十八再次站在我的面前,当十八将手中的礼盒放进我的手心,当他轻轻地从我身边划过,当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当他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我知道你看见了什么,所以……我不解释。只是,我……”我已经从他无法继续的话语中听到了巨大的痛苦与单薄的脆弱。
我努力不让自己颤抖,让自己如同朋友般轻声道:“没有关系,十八。是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心,偏离了最初的约定。我们是床伴,介于朋友与情人之间,不应该要求太多,企图去涉及彼此的私生活。”
十八的手指寸寸收紧,仿佛要抠入我的血肉,终是在无声中缓缓松开了力道,却又在放手的一瞬间攥紧,战栗了两下后,才再次放开。
我很想说,我们还是朋欺欺人。男人与女人之间,会有友谊,但若在上床后再谈友谊,那便是名副其实的伪君子,连灵魂都挂上了谎言的牌曾想过,也许自己走了一圈后,会学着原谅和释怀。毕竟,我们之间没有约定不允许出轨,只是用一种微妙的关系来贴近彼此的体温。
但是,我们正在经营着那份感情啊!他怎么可以在问我要不要当老板娘之后,转身就去拥抱其他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山蛇精!一个他多年来的情人!那么,我又算是什么?!
我的感情确实不允许背叛。我怕自己若深深纠结着不放,可以会再次疯掉。我不允许自己疯掉,所以只能放眼见着十八拉开房门,僵硬着背脊走了出去,却是在转身间望向何然,沉声说:“我希望你是真心对她好。”
何然将我占有性地抱入怀中,扬起幸福的璀璨笑容,耐人寻味地回道:“除了何必,我什么都不要。”
十八垂下眼睑,终是在夜色中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第六十一章 银毛归来如何诉?(一)
大心喇叭:本月最后一天,姐妹们,有票票地砸来吧。啵一夜无眠,闭眼装睡到天亮。在何然的早安吻中我露出笑脸,一骨碌爬起床后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带着从巴黎买回来的巧克力往艺术馆走去,打算先将容易化掉的礼物分一分,然后闪人去看看老妈和白婉。
老馆长没在艺术馆,据说他家里出了丧事,老馆长的一个外孙子去世了。我想起老馆长说起他两个外孙子的神情,心脏突然拧个劲儿地痛了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老馆长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老馆长一直待我很好,如今他家遭遇变故,我想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却苦于找不到老馆长的家,只能给他拨打电话询问一二。但他却一直关机,就连家里的座机都一直无人接听。
我虽然心里替老馆长难过,但毕竟不是自己的直系亲属去世,所以过了一会儿也就释怀了。哎……人啊,生老病死,最难过得还是最亲近的人。旁人再沉痛,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轻叹中,将从巴黎带回来的若干巧克力分给以前的同事。
大家得了礼物,又变得热络起来,纷纷问我巴黎好不好玩,还问华骆怎么没和我一起来。我微愣,只说在巴黎哪里。
离开艺术馆时。我难免心中打鼓,不晓得何然是怎么处置地华骆。那人无故消失,会不会是何然做了什么手脚?如果真是这样,何然的手段也未免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反复猜测中,我回到了单身宿舍,看见了正在上网看股市市场的何然。他见我回来了。当即放下股票交易。扑过来给我一熊抱。然后蹲下身子取出我的拖鞋,亲手为我穿上。仰头问:“何必,累不累?”
我低头看他,突然将他扑倒在地,使劲儿压在他的身上,直接问道:“何然。华骆在哪里?”
何然面露不悦:“不是说不提他吗?”
我掐住他的脸蛋,逼供道:“不许跟我打马虎眼!说。你把他怎么了?”
何然吃痛,却是呵呵笑了起来,仿佛很开心地样子。他伸手抱住我,愉悦道:“哦,我地何必回来了。”
我微愣,却是压着他不放。瞪眼道:“什么我回来何然任我压着,抬手抚摸上我地脸颊,眼含潋滟地望着我。软语道:“何必,我喜欢你对我动粗。喜欢你偶尔闹脾气,喜欢你打我屁股,掐我脸。这些,我都喜欢。就像我们一直在一起一样,从来不曾分开,也没有外人介只有我们两个。”
我望着何然若樱花般靡丽的容颜,看着他一张一合的柔唇吐出呢语,如同着魔般轻轻靠近,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不色情,却悸动了心灵。
何然环抱着我的腰肢,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唇畔:“何必,许我一辈子,好不好?”
我望进他认真地眸子,多想什么都不考虑地点头答应,但我却怕命运的玩弄,怕生命地变故。不想敷衍何然的认真,不想愧对他的真情,于是我攥紧他的手指,将自己的灵魂解剖,缓声道:“我想许你一辈子,却不敢给予承诺。也许我这么说很不负责,但我确实不再相信誓言,也不相信自己的承诺。
“何然,我们不做信誓旦旦地保证,也不给彼此被欺骗的伤口。
“但我要让你知道,既然我们在开始时牵住了彼此的手,那么我希望在终点时亦能与你拥抱。”
何然地眼中弥漫起水雾,犹如江南的第一场烟雨,滋润了芳草地青绿,让夏天不再忧郁。
我轻轻吻向何然的眼睑,抱紧他,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