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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留下博琪我并不是没有后悔,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呢吗?但是,如果银毛连这样一些男女关系都处理不好,我还真没有信心和他继续走下去。我觉得,每个人这一生都会面对各种各样的考验和问题,但都必须自己一步步跨过去!
第四十九章 终闻何必处子香(一)
胡思乱想中,有人敲我的门。
我跳下床,拉开房门,看见了胡妈。
胡妈说:“何小姐,先生请您去客厅用晚餐。”
我这才惊觉,竟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随同胡妈下了楼,看见银毛和博琪都已经回来。银毛仍旧坐在与冰棺材对立的位置上,而博琪则坐在了银毛的身边。
我扫眼大厅,有些不晓得自己坐哪里才好。
这时,冰棺材非常绅士地站起身,为我拉开他旁边的座椅。
我晓得冰棺材绝对是那种事出有因的类型,于是暗中提防,非常小心谨慎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饭间,冰棺材为我夹了菜,竟还对我笑了笑,如同亲近的人一般随意说道:“你好像很紧张。”
我压低声音,回道:“坐在冰块旁边,我不紧张,只是有点儿冷。”
冰棺材非常体贴地笑了笑,说:“我一直觉得你的防寒设施做得很好。”
我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竟暗指我脂肪厚!心中不爽,狠狠咬着牛蹄筋,面上却是笑得越发灿烂,含糊低语道:“我总觉得跟你比不了。如果到北极。普通人需要穿三层羽绒服,我只需要穿一层。但是你,估计裸奔都没有问题。”
冰棺材轻挑眉峰:“哦?”
我嘿嘿一笑:“就当重回母亲地怀抱呗。”
冰棺材听我此言,非但没有皱眉生气,还淡淡地笑了。就犹如和谐的第二遍茶,甚是温润幽香。
我微微有些失神。真诚地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爱笑了。”
冰棺材喝了口汤。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总笑出皱纹。”
冰棺材身子一震,硬是憋红了脸也没将那口汤喷出去,而是转过身,用面巾纸捂住嘴唇,遮挡住那些狼狈。
我瞧着冰棺材此刻的样子,觉得他也不是很难接触。细想之下。自从他今天跟我解释了为什么没去化装舞会后,我就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至少还算是个冷绅士。
今天晚上虽然不晓得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还是在不知不觉间和他说了很多话。当然,不可否认,这其中有点儿我想要讨他喜欢的意思。就算他不会做主将银毛下嫁给我,至少,我也得争取一个有利的机会吧?
一顿饭在我和冰棺材的和谐气氛中度过。基本上可以说很难得。饭后,冰棺材当着所有人地面,竟推给我一个面包大小地首饰盒。
我有些发憷。转眼去看银毛,但见他只是用眼梢不冷不热地扫着我。不晓得在想些什么。让我……让我……让我恨不得踢下他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思维机构,是不是个闭合电路!
我开始不明白这父子俩的用意,更无法分析事情的走向,只能在赌气和好奇的双重驱使下,打开了那个首饰盒。只需一眼,便被那些耀眼地钻石晃得头昏眼花,导致眼睛差点儿出现盲点。
忙将首饰盒扣上,傻乎乎地望向冰棺材,犹如被戴上皇冠的丑小鸭,仍旧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冰棺材缓缓勾起唇角,将成熟男人地魅惑力展现得十足:“喜欢吗?”
我猛点头,就差流口水了:“喜欢,喜欢。”
冰棺材点点头:“送你了。”
我惊呼:“真得?”
冰棺材再次点头,却并没有言语。
我吸着口水,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再次打开了首饰盒,张大眼睛瞧着这条若银河般璀璨的钻石项链,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喃喃地问:“这个值多少钱啊?”
冰棺材优雅地喝着咖啡,轻飘飘地回道:“一千万。”
我当即扣上首饰盒,将那价值一千万的钻石紧紧地抱进怀里,再次无比认真地询问道:“真得是送我的?不反悔?”
冰棺材微不可察地皱眉,点头:“需要我帮你戴上吗?”
我忙摇头,无比亢奋地站起身,将手进到自己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个扁扁的密封朔料盒子,然后打开层叠地包裹,去掉防水密封袋和柔柔地小棉布,最后将那张价值一千万的支票掏出,小心翼翼地放到首饰合上,一起推给了冰棺材,激动得哆嗦道:“喏……我们……我们两清了……。”
冰棺材的眉毛一顿顿地挑起,眼中温度急速下降。
我怕他不明白,却又不好在博琪面前解释,只能指着支票和首饰盒暗示道:“一千万地支票,一千万的首饰,两千万啊!”不是说如果我毁约,就要赔他两千万吗?眼下我有两千万了,我终于可以自由了!怎能不让我激动!
冰棺材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仿佛在看一头怪物。
我激动得浑身颤抖,眼含热切渴望地盯着他,非常认真地点着头,示意他看看我手中地两千万,然后痛痛快快地交出我的合同。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银毛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差点儿流出,笑得咖啡杯滚落掉地,笑得冰棺材转身离开,笑得我莫名恼火……
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聪慧地为自己寻求着伟大的自由,但冰棺材却开始避而不见,迫使我的谈判变得无的放矢,无疾而终。
心中惹了一肚子的火,抱起我的卖身钱,躲着脚步回到楼上,狠狠关上门,恨不得震碎整座古家城堡!冰棺材躲我就算了,他银毛凭什么笑得差点儿昏厥过去?恶劣,实在是太恶劣了!亏我还一心念叨着要和他双宿双飞,丫根本就不是我的同类,与我完全不是一个品种!
搞什么吗?想我这么努力地要会恢复自由身,可他却在旁边看笑话!
脑袋乱哄哄地,我一屁股坐到镜子面前,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圆脸。真得,我已经被这些有钱人的处事方法折磨得精神恍惚、险些崩溃,开始怀念起在小危楼的时光,深深想念着那个永远等候我归来的樱花少年。
何然的世界虽然很阴冷,却一直很简单,他要得只是我,期望与我作伴。而我却在走入他的心房后悄然退开,迫使他自己去成长。我想,如果我真得接受了何然的感情,也许小日子仍旧过得很简单。不对,不对,如果我真接受了何然,我一定会变得疑神疑鬼,每天跟在何然的身后,偷窥着他生活的点点滴滴,看看是不是有柔美的女子对他示爱,监视他是否对我以外的女人展露温柔。
是啊……迄今为止,我仍旧不够自信,没觉得自己就是那份独一无二的存在,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何必!
第四十九章 终闻何必处子香(二)
我就是只刺猬,不会轻易地去主动争取些什么,只想用锋利的刺来保护自己柔弱的身心不受伤害。
面对感情,若非银毛一再强势,一步步逼得我退无可退,让我的潜意识里产生了弱者对于强者的依赖,从而认为即使我脱掉了防备的刺,信任地裸奔到他的怀里,也会被强势的他保护得不受任何伤害。若非如此,我可能今天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爱他。
然而,当我决定爱他后,却不晓得应该如何继续。
虽说看人要看全面,不能单独看一个片面,但面对爱情中的优点与缺点,谁人不是拿着放大镜在看问题?好吧,就算我用艺术的眼光眯眼看总体,我也没看懂银毛到底意欲何为。
有时候我真得觉得求人不如求己,也因此越发埋怨自己为什么要签那份合同?为什么将自己卖了?为什么就办了这么一件不长脑袋的事儿!
胸口的气氛难以平复,我突然跳起,抱起枕头狠狠地拍打向自己的脑袋!我想要用撞击的力量让自己痛,让自己为自己的过错受到惩罚,让自己可以在身痛中不再心痛!
随着我发疯般到此碰撞,一不小心将化妆台上的所有瓶瓶罐罐扫到地上,并一脚踩了上去,使得整个身子瞬间失去平衡,直勾勾撞向落地玻璃窗!
我忙在心里祈祷着玻璃够结实。千万要承受住我地身体重量!然而,上帝太忙了,并没有听见我的祈祷。我只觉得身子在贴到玻璃窗的同时,几乎没产生任何阻力,整个人便随着惯性直接冲了出去!
我惊恐的惨叫在夜色中变得高亢而嘹亮,由二楼直接飞跃出去的身子更是滑出了飞翔的弧度。
当玻璃与身体几乎是同时坠地时。我听见了玻璃碎裂地声音。感觉到有锋利地东西扎入到自己的身体,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碎成了千万段,或者被割成了碎片,无法再拼接完整?
人们闻讯赶这一刻。我竟然觉得很累,想着如果就这么昏迷过去也很好。至少不用再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可以安心地当一个逃兵。
浅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