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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你我还是就此照原来的天各一方的好,告辞!”
宋希濂含恨而去。直看得陈赓身后的一干随员偷笑不已。远去的脚步声一停,一名参谋低声问道:
“司令员,您是不是故意在激怒这个手下败将?真是可惜了呀,当年他算得上一代抗rì名将,跟着一位怎么都扶不上墙的统帅,又怎么能扬眉吐气呐。”
陈赓闻言一愣,随即使劲瞪了这名参谋一眼,张开骂道:
“你在这儿胡说什么,他再不济,也是堂堂的黄埔一期生,更是步战合成系的一名合格的毕业生,岂是你妄加评论的吗?”
宋希濂带着一行人匆匆而去,却出人意料地并没有返回他们居住的贵宾楼,而是转身就钻入了二号大院。
二号大院,除了住着从各地赶回来的突击营方面大员,诸如驻守蒙古西疆的第二陆军集团军的军长严志,政治委员胡明政,以及第2、4、6三大主力师的师长、政委朱二虎、田大壮、艾承志等。驻守蒙古北疆主要防卫苏联的第一陆军集团军的军长傅晓冲(常务),政治委员庞永俊,以及第1、3、5三大主力师的师长、政委包迅、石小刚等悍将。除此,还有暂居海南榆林基地的北海舰队司令员黄老邪,以及第一南方军群,军团长宗华,政委曾中生(兼),及其下辖陆军金三角特别集团军(下辖三个dú lì旅),陆军南洋特别集团军(五个dú lì旅或常设旅)。驻rì特遣军的军长黎天(兼),政委何志,副军长兼海军北海道舰队司令员孙浩波等大将。
但宋希濂今晚要见的,却不是上面那些手握重兵的一方大员们,而仅仅是他们手底下相差了不知多少级的班排长们。
二号大院有一个通用会客厅,可供百人以内进行小型会议或者座谈会。
宋希濂等人一进去,里面已经坐上了20多个基层指挥员,既有士官,也有尉官,但统一都由一名少校率领,端坐在会客厅的一圈座椅和沙发中,静静地打量着走进来的宋希濂。
少校是由突击营统帅部直接指定的这次座谈会的协调人和召集人,这样的活动,当然必须要有孟遥亲自点头批准。
而批准的缘由,当初宋希濂一提出来,孟遥几乎想都没想便大笔一挥签字通过了。老实说,这个名为“学习突击营基层作战恳谈会”的样式,竟然能出自宋希濂之口,还真是大大出乎孟遥意料之外。呵呵,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老蒋早一点这么做,他兵败如山倒之时的那个“划江而治”的梦,也许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当然了,历史不可假设,而且还有李宗仁插上的那一杠子,老蒋的这个天还是无论如何都反不了的。
恳谈会一直持续到了凌晨过后,虽然灯火通明,但却异常的安静。偶尔有低低的人声传出,但却都是娓娓道来,款款而谈的语风,竟然没有惊动多少人。
紧接着,在今晚有些特别皎洁的月光下,宋希濂又连夜走访和拜会了迎宾楼第七大院和第九大院。这两个大院,集中住着的分别是来自组团而来的欧洲代表团,以及来自亚洲但却基本是各扫门前雪的一些代表团。
也因为上述原因,在很多代表团门前,宋希濂基本上人家连门都没有让进,有的甚至只是客气地接下了他的拜帖,便咣当一声闭门谢客了。
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宋希濂背后的王朝,早已是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凋敝之势,谁会在正眼瞧他们一眼呢?
等到返回自己的住地,三号大院会客厅内,却赫然坐着陈赓。
看到灯光下的陈赓,依然是神采奕奕毫无倦意,睁着一双探询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宋希濂虽然略感诧异,但还是下意识地掂了掂手里的收获,多少有些得意地迎了上去。
话说孟遥一开始就将两家不共戴天的对手放到一个院子,虽然有点出人意料,但也还在情理之中。
最让人唏嘘的是,在这些rì子彼此间的不便中,很多人似乎慢慢地悟出了孟遥藏在心底的那一份用心:一号、二号院子住着的没有一张洋面孔,全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这其中的意思,还用名言吗?
“这么晚了还没睡,看来一定是在等我了,呵呵。”
宋希濂说着,看了看大厅中的沙发,颇有意味地紧跟了一句:“如果想谈的话,我们是就在这里呢,还是去你或者我的房间?”
陈赓指了指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就这里吧,反正24小时都有服务,我请客,每人一杯咖啡,一份点心,如何?”
宋希濂一笑,也是扑通一声坐了下去,但手里还是紧紧抱着他怀里的一沓资料,嘴里却突然扔出了一句似乎已经很久远的话来:
“好啊,穷棒子终于翻了身,既然兜里有了俩钱,今天我索xìng反过来搞一次打土豪好了。”
话音未落,陈赓周围呼啦啦站起一圈人来,怒视着宋希濂纷纷大声呼喝道:
“你说什么,宋将军,请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都给我坐下,这是什么地方,能大声喧哗吗?”
陈赓却毫不为意地摆摆手,手里却出其不意地抓过了宋希濂手中最上面的一张纸,低头一看,顿时就是一声惊呼:
“老宋,参加恳谈会的番号怎么都是南洋的,天呐,你肯定还没来得及看吧,大中华区北越联邦,缅甸(掸)联邦,马来北海岸联邦,琉球联邦,印尼爪哇岛联邦……这、这旗号真的这么快就亮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685章、历史时刻联邦31第6
“这位先生,你走错队伍了,请严格按分配给你的方阵队伍和路线走,否则万一你因此而失踪,我方可以概不负责。”
听到这声异常严厉的呵斥,一个正在东张西望的白人吓了一跳,顿时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邻近的另外一个方阵中,举目望去,全是一张张陌生而又兴奋的棕黄sè面孔,顿时惊恐地停下来脚步。
这是乌兰巴托最主要的一条大街,从乌兰巴托国际机场一直通向联邦zhèng fǔ政务院议政大楼群落,全程长达15公里,是目前蒙古乃至整个东北亚最繁华、也最现代的一条集商业、文化、餐饮和贸易之大成的综合xìng街道兼主要交通干道,两旁不仅有原来的游牧民族风格的各式建筑、毡包和摊点,更有看上去簇新而时髦的具有浓郁汉民族风格的商铺、酒店、超市和各种建筑,也间杂着有一些哥特式和斯拉夫民族风格的欧美建筑群落。
而今天的这条街道,不仅张灯结彩,旌旗招摇,而且在接近议政大楼的数千米距离,便实现了戒严。此刻,宽阔的大街上,正整齐划一地走着各种各样的队伍,依次秩序井然地徐徐向前方的议政大楼前的人民广场汇聚。。。
很显然,这将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的庆典。因为,除了一队队武装到牙齿的突击营士兵方阵,骑兵方阵,装甲突击方阵,在他们后面。同时还走着前来参加庆典的无数国际友人。
在人头攒动的上空,不时飞过两两编组的武直掠过,偶尔还有低沉的战机轰鸣声隐隐响起。不觉平添了更加庄严肃穆的氛围。
面对这样激动人心的场面,即使是事不关己的客人,也是在一脸的惊诧中不时闪过既羡慕又兴奋的复杂表情来。
就像现在这位走错了队伍的老兄,还好他不是上错了床。
“噢上帝,快帮帮我少尉先生,我的人都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可怎么办了。我的大使会宰了我的。”
负责路旁jǐng戒的突击营少尉冷冷地伸出手道:
“不管你是谁,先给我在这儿等着,一步都不要乱跑。好了。现在还记得你脖子上的那个牌子吗,你把它弄哪儿去了,拿出来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哦,这位仁兄这时才恍然大悟地拍拍自己额头。上下其手摸了半天。这样从裤兜里摸出了他的代表证。
“你这位先生可真行,竟然拿我们的证件这么不当回事。”
少尉说着,两眼闪过一道jīng光,随后伸指命令道:
“马丁先生是吧,你们澳洲访问团早在一刻钟前都过去了,为了你的安全和我们的秩序,你暂时被我jǐng戒组管制,就在这儿等着吧。”
像这样的插曲。在长长的这条大街上不时还在上演着。
而孟遥当然是早早就在覃五柄的jǐng卫班护卫下,由马路遥指引着来到了议政大楼主会厅。进去一看。他才发现比他来得早的大有人在:
老伙计陆涛,如今已是一身肥膘,笑呵呵地抖着脸上的肥肉,不时地回头与他的秘书说着什么。
呵呵,话说这家伙绕着蒙古边疆走了一圈,将基层政权最挠头的问题都基本解决了一个七七八八,一年多的奔波和辛劳,不仅没有让这家伙掉肉,反而还又长了几斤,气得吴美娟这位大医生,每晚都要使劲在他腰上掐几下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