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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殷缘终于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不行,这怎么能行呢。”
木晚晴已经看到了殷缘的迟疑,她继续说道:“莫非你就想一辈子留在皇宫里?我既然不爱他,就由你来爱他。”
殷缘瞥了木晚晴一眼,自出生以来,她并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难题。
这原本是大好机会。
可是殷缘自己却犹豫了。
“殷缘,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木晚晴的胸脯也高低起伏着,她也很紧张,这可能是她唯一的生机。
殷缘咬住自己的下唇,看着木晚晴日渐消瘦的下颌,在昏黄的烛火摇影中有淡淡坚定的弧度,她心里一阵难过,咬咬牙,说道;“愿意!我愿意!”
只要能留在霍寰的身边,她什么都愿意。
木晚晴终于松了口气,但是看见殷缘那欣喜的脸孔,木晚晴心里也有些难受,还是再说道:“殷缘,你要想清楚,我不想让你后悔了。”
殷缘满心欢喜,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曾经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那还有什么可以好后悔的。
虽然在宫里如履薄冰地活着,但是殷缘的性子却是爽直的,她说道:“小姐,我不后悔,爱一个人有什么好后悔的,就像您一样,您爱二皇子,您后悔过吗?”
木晚晴一怔,良久,才笑了笑:“我也不后悔。”
两个女人,同时会心一笑。
她们已经许下约定。
凉州。
霍宸才刚刚安顿好,但是凉州的天气更加酷热,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他瞥了一眼门外,见两个羽林卫依旧守在那儿,心里便是更加气恼,他现在倒真像个犯人了,出入都会有人跟着。
已经是夜深,他躺在床榻上,让丫鬟放下帘子,顺道把蜡烛吹灭。
外面的羽林卫回头看了看,便又转过头去。
不多时,霍宸便又睁开眼睛,他一手摸到枕头旁边的物件,轻轻一按,毫无声息地,床上那儿的墙壁出现了一个长方口子,霍宸一个翻身,便闪了进去。
墙壁后面,是一个小暗室,这是霍宸当初特意让工匠建造的,就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发生,想不到这会儿却用上了。
而暗室里,早已是候着几个人。
即使是室内昏暗,但那几个人刷地跪下来,异口同声地喊道:“王爷!”
霍宸嘴角一勾,将暗室内的火把点着,才看向那几个人,为首的便是楚青,还有莫言、尹月惜、倾玖等人,全都是效忠于他的高手。
“不是废了王位吗?不要再喊王爷了。”霍宸负手而立,一脸不在乎的模样。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再说话。
“皇宫的情况怎么样?”
“雨绯被皇上幽禁,看来是难以得到最新的消息。”楚青有一丝的担忧,“据宫中的耳目所报,连日来宫里风平浪静,并无大事发生,但是朝廷之上,木丞相是只手遮天了,有时候连皇上都按捺不住他。”
霍宸沉吟了一下,才说:“那她……怎么样?”
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霍宸心里不禁黯然。
“毫无消息,一直呆在凤仁宫,连太后病重都没有去诊治。”
“皇奶奶……”霍宸叹了口气,自己此时在凉州,想要到榻前侍疾已是不可能,但是按照道理说,木晚晴不会不去诊治太后的。
“主子,现在正是好时机,我们挥军攻入京城,肯定能胜的。”倾玖是最沉不住气的,他相貌极为艳美,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看见霍宸被晏王冤枉,心里早已是对晏王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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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用计
正文 153、用计
“倾玖,此时挥军,岂不是正好说明了主子是有意谋反。【】”尹月惜皱眉说道,却不减她的倾城之貌。
“月惜说得对,我有预感,霍寰会按捺不住的,等到他行动的那一刻,我们就出师有名了。”霍宸的眼神骤冷,不带一丝的情感。
众人都点了点头,同意霍宸的观点。
“在凉州的军营,莫言你负责去监督操练,而倾玖和月惜,你去各地继续搜罗高手,随时备战。”霍宸话音刚落,那三个人便是跪下领命。
但是一旁的楚青却有些疑惑,问道:“主子,那属下应该做些什么?”
霍宸回头,他的脸色半暗,轮廓比起往日更加消瘦,他缓缓说道:“你回京,接应雨绯,找到适当时机,把木晚晴抓住,带回凉州。”
楚青低下头,心知道霍宸对木晚晴的恨意已经加深,他不禁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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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仁宫里阵阵清香缭绕,鸟语清脆,放眼望去一片绿茵,这是恰巧是清晨时分,碧蓝一泓,万里无云,阳光带着温暖的意味明晃晃如金子一般澄亮。
“晴儿,我们到那儿坐一坐。”霍寰指了指园亭,回头看了木晚晴一眼,见她明眸皓齿,气色不错,那浅绿色银纹裙把她衬托得更加出水芙蓉。
木晚晴淡淡地看一眼那园亭,点了点头:“好。”
刚一落座,宫女便送上茶点,霍寰眉眼都是笑意,眸子里又掩不住的喜悦,脸上满足的表情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般,他终于求到了,他再也别无所求了。
几日前,他再去探望木晚晴之时,她再没有过多的抗拒,反而留他吃了一顿饭,他心里狂喜,看来是木以柔与她谈过一番,终于起了作用。
今日他下朝来凤仁宫,提出与她一起出来走走,她也是点头答应。
这是好的开始,他坚守多时,终于有了回报。
霍寰心情好大,但是心里却激动得无法言语,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木晚晴。
木晚晴觉得有些难受,但是心里已经打算好,她一定要把握住最后的机会,问道:“我听说太后病重,不如让我去正寿宫一趟。”
霍宸一怔,看了她一眼,眼底对她的戒备展露无遗,他清了清嗓子:“太后那是顽疾,就算是刘太医,都说无力回天了。”
木晚晴低下头,知道霍寰是为了杜绝她与外界接触,她本是不想走到那一步,但是到了此刻,已经没有办法,她必须要获得霍寰的信任。
“晴儿,等你身体好些,再作打算,如何?”霍寰知道木晚晴每日还要喝药,但是却不知道,木晚晴每日所喝的,是安胎药。
木晚晴点点头,只好作罢。
再过了会儿,太阳越来越猛烈,木晚晴已经觉得有些热了。
霍寰很细心,留意她额头上的汗珠,就拿出一条洁白的手绢,想要为她拭去汗珠。
木晚晴眸底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平静下来,她不露痕迹地接过手绢,说道:“我自个儿来便行了。”
她的疏离,让霍寰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过来:“不如就回房吧,等会太阳恐怕更加猛烈。”
她点了点头,让霍寰送她回房,进入房门之时,看见殷缘在门外候着,她暗地里给殷缘打了一个手势。
房间里的窗户依然是封死了,霍寰看见这些,心里不是滋味,命人把冰块奉上,才让屋里不那么酷热。
“殷缘,拿酒进来。”木晚晴吩咐道。
这时候,殷缘送上一壶清酒与几碟小食,出去后关上门。
两个人独处,木晚晴不时没有试过,但是此时,她浑身不住地颤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咬咬牙,她必须要坚持下去,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便为霍寰倒了一杯清酒:“寰哥哥,不如你给我说一下我们小时候的事吧。”
听见她喊自己寰哥哥,霍寰难言心中的激动与喜悦,就好像回到以前一般,他握住她滑嫩的小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感觉一切都像是不真实的。
木晚晴垂眸,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把酒杯往他前面一推:“寰哥哥,你不想说?”
霍寰笑了一声:“不是,想起以前,便是感概万千。”他深深地看了木晚晴一眼,便仰头把酒喝下。
“那时候你可调皮了,每次进宫,总是拉着我到处走。”霍寰回忆道,那是他最快乐时候,“母后也让你在太傅院读书,可你不爱读书,每次都会抓弄太傅,让太傅无法讲书,母后知道后,就不让你去太傅院了。”
木晚晴低着头,浓密的眼睫毛掩饰着她此刻的纠结。
她如何不明白霍寰对自己的心意,但是……她却要这样算计霍寰,是她的本意吗?还是遵循了霍宸所教自己的生存规则?要是她不这么做,霍寰和木雁容,肯定是容不下她的孩子。
想到这儿,木晚晴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惊慌地连忙抹去,顺手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要拿起之时,却被霍寰抢了过去。
“你身子还未痊愈,不要喝酒。”霍寰又喝下一杯,脸上已经有少许的通红,“晴儿,我真的好开心。”
他一双眼眸仍紧紧地锁住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孔,咧嘴一笑,好像一个孩子一般。
“但是快乐总是很容易消逝的。”木晚晴轻轻地说道。
霍寰又喝下几杯酒,他本是不想再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