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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了她的抗议,滕言寡将她的内/衣往上一推,她嫩/白/高/耸的丰/盈弹/跳而出,他的指/腹在安以若的丰/盈上慢慢的/画/著/圈,被他/热/吻着,爱着,安以若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开,滕言寡的手渐渐往/下,将她下/面的遮/挡一并出去。
然后将她的长/腿/拨/开,下/面便清晰的映入他的眼里,滕言寡等不下去,用最快速度将自己的白色衬衫扯/开,他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缚。灼/热的欲/望就这样被释/放出来。
滕言寡抬头看着安以若动/情的神态,露出邪魅的一笑,然后他的头渐渐往下,“啊……言寡……”安以若立刻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脸上,脸突然就变的红彤彤的,滕言寡不管她的尖/叫,按住她的/长/腿。
他熟练的用舌/尖轻/添/着她的铭/感,直到安以若身体里面已经自动的蜂/蜜出透/明的叶/体,他才满意的将自己的手/指申了进去。安以若只觉得脑海里面嗡嗡作响,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身/体/内的触/感。
不知道过了过久,安以若思想渐渐趋向奔/溃的边/缘。
“言寡……”安以若已经按/耐不住,希望他早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好难受。”她扭着小/蛮/腰/媚/声/的说。
闻言滕言寡重/新/压/上了她的身/体,狠狠的/吻/住了她。两个人的舌/头相/互纠/缠着,他的嘴里还有她刚刚分/泌出来蜜/水的甜味。
安以若难/耐/的扭/动,双/腿/盘/上了他的腰,滕言寡把安以若'吻'的意/乱/情/迷。黑色微卷的头发早已凌乱,“想要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安以若愣了几秒,最后点点头:“要……”
话音一落,滕言寡盘/腿坐在了床上翻/过安以若的身/体然后抱起了她,就在安以若背对着他不知所措的那一刻,那深/沉/的火/热/对/准她早/就/湿/的不像样的柔/软狠/狠的挤/了进/去,然后他动了起来。
安以若被他撞/得身/体都在颤/抖,此时此刻他的火/热将她的身/体/胀/得满/满的。动作有些粗/鲁,安以若觉得有些/疼/,但是身/体依/旧将他的火/热/吸的紧/紧的,而他正在大/力的冲/刺着。
滕言寡的嘴还/不/停的舔/弄着安以若的耳/根,两只手不断的在她的丰/盈/上/揉/捏。
身子被滕言哥大力的/撞/击/着,安以若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丰/盈/上/下/弹/跳,他的/火/热/不/停/的顶/开以若的身/体/往/里/面深/深/进/入,双手落在她的腰/上,抱着她/上/下/运/动。
安以若已经浑/身/战/栗,两人身/体/渗/出/了/细/汗/混/合/在一起。
修长的手指再次攀/上/她/雪/白/的/丰/盈/不/断的画/着/圈,刺/激的以若更多的/呻/吟/从嘴中/溢/出。这个/姿/势/不知道运/动了多/久,滕言寡才抱起她将她的身体/重/新/压/倒/在/床/上,很快的分/开/她的双/腿从/正/上/方/进/入/安以若的/身/体。
安以若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滕言寡用那根/坚/硬/的/火/热顶/了/顶她的/花/心,在这一刻安以若很不争气的/xie/了/身。她香/甜的蜜/水冲/刷/着滕言寡的顶/端,让他的眼神变的更加热/烈。
他在她身/体/里/面/好久,变换着各种/折/磨/人/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低头吮/吸着她/傲/人/挺/立/的/粉红,额前的碎发/搔/弄/着她的身体,趁着她刚刚才/到达极/致/后身/体/内/的/紧/致,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安以若觉得自己身/体。里又/痒/又/麻。
安以若终于受不了了,张/了/张已经红/肿的小嘴/娇/喘/着求/饶,听到她的话,滕言寡脸上露出得意,他的手向下捧起了她的身、体,整个人坐起来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一/前/一后/直/进/直/出。
男人的大手还不/断揉/捏着她的柔↑软。安以若可以看见他的火、热一下一下的进出,冲击着她脆/弱/的/花/心。
忽然间,滕言寡腰/部/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飞/快的几十下后将一/股/滚/烫/全部洒/在了安以若的身/体/里。
安以若脑中像是有烟花炸开,滕言寡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低/下/头/覆/上/了/她红/肿的/唇/,又是/舔/又/是/咬,而他已经半/软的火/热还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面退/出,安以若能感觉到,她扭/动了一下身/体,/想/分/开/两/个/人。
可是滕言寡将她按得牢牢的:“急什么,还没完呢。”才说话他又是亲/吻着她,高/挺/的/鼻/尖蹭/着安以若白/嫩的脸/颊,真的才那么一会儿,埋/在/她/身/体/里的火/热/又恢复了生命。
安以若大惊,他的精力旺盛她是知道的,可是……
“言寡,我会死掉的。”安以若半时撒/娇半是不愿,听见她这么说,滕言寡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然后说着:“我就是要爱死你。”他吻得越/来/越/重,恨不得将她的/全/身/上/下都刻/下他的/痕/迹/,向别人证明安以若是只属于他的。
他的头稍稍往/下/移/了/一些,嘴/唇停在欣长的脖/子/处/,然后一/口/咬/住/她/脖/子上的/嫩/肉,安以若松开抓/紧/床/单/的手,虽然全/身/都/是/软/的/,可是她还是/拼/命/的/推/着/他/的/肩/膀,“言寡,不要!”如果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会被别人看见的,那她在/痕/迹/消/失/之前是别想出房间门了。
听见她不愿的声音,滕言寡越是执着又起劲,狠狠地吮/吸着。
“言寡!!”她痛的大叫他的名字,而滕言寡却/趁/机/将/自己/的/身/体/往/上/一/引/,狠狠地/撞/了/一/下/,安以若的声/音/立/刻/就/化/成/了/水。
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双/肩/,感觉到滕言寡的头/渐/渐/往/下/,安以若立刻就喊道:“别再……啊……”还没将话完整的说出来,滕言寡的/身/体/就/开/始/律/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抵/她/柔/软/的/花/心,在安以若说/不出话的时候/他/又/咬/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快/感/夹/杂/着/痛苦;安以若被他/弄/的/快/要哭出来了。
滕言寡几乎/要/在/安以若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印/记,不管她一直不停地挣扎,他就是能紧/紧地/压/住她,最后他/满/意/的抬起头来,看着安以若因为他/的/爱/抚/而/早/已/迷/离的双眼,他的身/体/动/的/更/快,每一下都几乎让安以若/攀/上/极/致。
他的/动/作/凶/猛/无/比,安以若只觉得/眼/前/发/白,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就要晕/死/过/去,但是又偏偏靠在边缘久/久/不/晕。
她不清楚过了多久,在滕言寡/快/速/的抽/插下,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11撕 ①①
A城的夏季雨水少,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放晴了,天空总是晴朗的万里无云,安以若躺在舒适的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书,窗帘被她拉开了一半,窗户也是半开,她没睡着,只不过意识是迷迷糊糊的。
外面的蝉在聒噪着,让她好几次要睡过去又突然惊醒。
已经是午后,按照她正常的生活习惯,现在应该还在睡觉,什么时候醒来由滕言寡晚上闹腾的有多厉害而定,有时候她几乎是黑白颠倒,一觉睡到天黑都不愿意动一动。
幸运的是,她如此乱糟糟的习惯竟然也没有出过胃病,她以为如果哪一天她突然一天三餐正常了,她的胃反而会受不了了。
正在她思考的时候,大宅铁门的声音传入耳朵,然后是车轮碾过地面的沙沙声,安以若立刻就完全清醒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听见了门开的声音,还有模糊的人声,她知道是滕言寡回来了,顿时盖在书下面的脸立刻就笑了。
他的脚步放的很轻,让她都感觉不到他走上了楼,直到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大概是佣人告诉他她在午睡吧,脚下的沙发突然往下陷了进去,安以若依旧保持着原样,不动也不出声。
因为他之前那次故意的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痕迹,过去好几天了都不见消,于是安以若愤恨的这几天都不理睬他了,看他憋的难受的样子,她感到非常的爽,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报复的快感。
这几天她都窝在房间里面,也没有跟滕言寡亲热,所以她精神非常的好,不然也不会躺在沙发上一两个小时都不能入睡。
房间里面安静了好久,突然安以若的身体一轻,随着盖在脸上书本的滑落,安以若睁着眼睛的脸也就被滕言寡看见了,两人的眼光在空气中相撞,原本只是想把安以若抱到床上去睡,谁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滕言寡有些郁闷的看着她,“你装睡!”
“没有啊,我一直就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