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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餐,把牛肝菌换成白松菇,用荷兰的软芝士做底油好了”。这边蒋阴人已经点好了餐,那边我还在考虑我要不要吃的问题。
通常这个时候,影视剧里的男女主角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当女主说要请吃饭的时候,通常最后都是男主掏腰包的,99%都是这个样子,那么意思是不是就是我可以随便吃了,反正最后对面的冤大头结账。
打着这个主意,我也点了一份A餐。
“我看了你的画,SORRY;但是画得不错。”蒋阴人突然开口。
靠你妹的,哪有点道歉的意思啊,不过嘴上还是说:“我看见您的短信了,没关系”。不想和他讨论我的画 ,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
借口去卫生间,避开这段尴尬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腹黑的蒋先生
、小姨
回来的时候,服务生把粥端了上来,两人本着“食不言”的老祖宗的规矩吃完了这奢侈的早餐,贵的还真是有道理,A餐应该是福建粥,当地人称为“咸糜”,粥熬得水量少,还用酱油调味,颜色为淡棕色,吃时加上了葱花,佐以菜脯、炒花生、肉松、小鱼干、煎鸡蛋等杂碟。倒真是精巧细致,难为了这堂堂的国际大饭店能做的如此地道。
蒋瑞生看至对面的小丫头一脸享受的吃着碗里的粥,她点的是很有特色的福建粥,看她吃粥的手法,就知道是喝过地道的福建粥的主。很懂行。略过白糖和芝麻,放酱油,再放葱花,杂碟,顺序竟然一点都没错。再想起之前她的言行举止,她的画,不像是一个为了生活而奔波的学生而可以表现出来的,家里落魄还是政治斗争亦或是做过不光彩的职业;有意思。
自己今天来找她就已经说明了自己对她有兴趣,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而已。虽然才短短的几天,但是此时蒋瑞生肯定了心里的想法:他对她有兴趣甚至是好感,是男人对女人的好感。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等待两人都吃完,结账时,蒋瑞生很有时务的说了一句:“还是我来吧。”
墨墨顿时心里就像是有成千上万的烟花在噼里啪啦的绽放,果然不出所料,他抢着要付钱了。但还是应该矜持一下的,“这多不好意思,本来就说好我请的,我会过意不去的”。
蒋瑞生故作思索状,开口道:“也好,既然觉得过意不去就你来吧,下次我来请就好”。一脸善解人意的,为我着想的说道。
我忘了蒋大阴人并不是那99%中的一个,而是那1%的混蛋啊。。。。。。
“。。。。。。”,“就是就是,还是我来吧”!嘴上说着,心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我也就是让让而已啊。。。。。。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儿。
结完帐后,发现自己已经负资产了,欠了银行一块一毛钱。。。。。。
无比郁闷的上了蒋阴人的车后,决定速战速决,拿了画筒,撤!和他呆在一起准没好事,不是负伤就是破财,扫把星。。。。。。
“。。。。。。蒋先生,现在饭也吃了,可以把画给我了吧”。一脸拜托的说。
“你要去换药吧,今天”。又是驴唇不对马嘴。。。。。
“对,但是我没带就医卡,得回寝室拿”。小样,我先说出来,这样大家就可以分道扬镳了吧!
“。。。。。。没带就医卡,没关系,带着我就行。。。。。。”。
“。。。。。。蒋瑞生。。。。。。”
再次来到了邪恶的中医院,木乃伊的阴影再次浮现了出来。。。。。。
我们也没有经过挂号排队等一系列的复杂程序,他带着我一路熟门熟路的走着,然后就来到了中医院的泌尿科门口。。。。。。
我真的要跟他进泌尿科的门吗?什么情况啊。
“小姑”蒋瑞生在外敲门。
“进”,过了一会里面传出了一个清亮的女声。
“小姑,在忙吗”?蒋瑞生边走边问,一脸笑嘻嘻的痞样
。
“小猴崽子,怎么有空过来”,我跟在蒋瑞生的后面,看见了眼前的人,喔,好漂亮的医生,如果不是蒋瑞生喊他阿姨,谁都不会想到这俩人竟然是侄子小姑的关系。。。。。。这位小姑保养的甚好,盘了一个精致的髻在后面,虽然穿着宽大的白大褂却掩饰不了底下纤瘦的身材。小巧的脸上,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没有抬头只是眼角微挑的看着蒋瑞生,这个动作像极了蒋瑞生,俩人看样子关系很是亲密。
“小姑,给她换个药吧,没带医疗卡,就来找你了”。
“这是我小姑”。蒋瑞生蒋瑞生边说边把我从身后拽了出来。
“您好”,我跟那位蒋小姑打招呼。
“呦,你从哪淘来的精致小人儿,真漂亮”,蒋小姑看见我后很是惊讶的说道,地道的京片子味道。
“谢谢了”,对我这句话还是很受用的,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满脸的黑线。。。。。。
“不过你们应该去儿科吧,小丫头成年了吗”?她虽在问我,可却抬头看着蒋瑞生。
我感觉如果我说未成年的话,她马上就会报警,虽然不知道为什,却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罪恶感。。。。。。,还好我已经二十岁了。。。。。。庆幸我妈庆幸我妈早生了我两年。
“她是美院的学生,八婆”。蒋瑞生竟然喊他小姑八婆,太强大了。
“嘿嘿,就是开个玩笑,不用担心,哪伤着了”?
“左手”,我赶忙举起我的左爪。
“这么严重啊”,只见她拉过我的左爪,左看看右瞅瞅的。好像我的手不是包的绷带而是长了绷带一样。。。。。。
“我是蒋瑞生的小姑,你叫我小姑就行了”,想到这位泌尿科的小姨,如果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好奇的话,那场景还真是。。。。。。惊悚。。。。。。自己还好伤的是手。。。。。。庆幸ing。
“小姑”。
“真乖”。这弦儿搭的。。。。。。
小姑随手拉开旁白的抽屉,只见一抽屉的工具,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手放这里,别动,我要先剪开绷带看一下”。手里拿着手术剪,让人心里毛毛的。
“知道了”。我回答。
“是烫伤吧”?
“对,也没那么严重,就是有些痒”。我心惊胆战的看着她动剪刀,只觉得很不靠谱。
“怎么伤的啊”?这位蒋小姑很是好奇,对我手上的伤。。。。。。
我转头看看身后的蒋瑞生,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是蒋瑞生却极不友好的瞪着他的小姑。
“是我不小心烫的”我还是识相点吧。。。。。。
“你先出去,我要为病人治疗了”,蒋小姑很有职业精神的告诉我身后的蒋瑞生。
“伤口在手上又没在身上,没关系,我在这儿等”。
“要不你治,我出去”?有个性。。。。。。
蒋阴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往门口走去。
绷带已被全部解开,“根本就没事儿啊,怎么包的这么严重”?蒋小姑纳闷的说道。
“我说了没事儿的”。
“你是怎么烫的,这伤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烫伤啊”。
“真的是不小心烫的,那个酒洒了,烫的。。。。。。”
“我说嘛。。。。。。”一脸恍悟的说道。“玩游戏的时候,还是。。。。。。。嗯”?她为什么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显得十分的激动呢?
“啊”?
“不用不好意思,没事儿”。蒋小姑您到底是神马意思啊?
“那个,。小姑,这伤不是蒋先生烫的是我在吧台做酒的时候,他的一个朋友不小心烫的”。
“真的啊,我还以为是。。。。。。。”小姑一脸惋惜的嘟囔。
她到底在惋惜个什么劲儿啊。。。。。。
“没什么,嘿嘿,包好了,记得三天后把绷带拆了就行,待会给你拿盒要坚持每天擦,如果有刺痛感再来找我就行了”。
“谢谢,小姑”。重新包的伤口,比原来的熊爪小了整整好几圈不止。
“那我先走了”。和她打过招呼,拿起桌上的包。
出门,看见蒋瑞生坐在门口的候诊椅上,拿着电话可能在上网。看我出来,站起来,“弄好了吗”?
“看,没事了”。我举了举我的左手。
他看了一下我的左手,“你等我一会儿”,
“好”。
蒋瑞生回到了诊室,大概呆了有几分钟,出来后不只是喜是怒,只是说:“走吧。”
墨墨跟着他一路走到了他的车边。
“没事了,以后我自己拆下来就行了,不用去医院了”,摇了摇我的左手。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样一晃,已经到了中午,“蒋先生,我下午还有课。”
“唔”。
“我得回学校了。”这人还真是属驴的,抽一下动一下。
一路回到学校,直觉气氛很诡异,还是尽快摆脱为好。
“蒋先生,谢谢了,那我先走了”。溜为上策。
蒋瑞生看着一路小跑的人儿,想起了小姨在诊室说的话:“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