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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紧了紧怀里的小人,就算揉进骨子里都觉得不放心。手不自觉的加重。
“疼”,墨墨轻声说了一句。
“怎么了?”蒋瑞生扶起墨墨,盯着她看,“你伤哪了?我看看”。说着要掀墨墨的衣服。
墨墨忙压下蒋瑞生的手,怕他真的在车上掀她的衣服,忙说:“不下心从画画的梯子上掉了下来。没事儿”。
蒋瑞生回家后,拿出钱航备在这里的急救箱,“伤哪了,我看看。”
墨墨拽着衣服的边角,“没事了,”墨墨伤在了后背,怎样都不会让他看的。
蒋瑞生看她这样也就知道伤在隐秘的地方了,也没强求,只是拿出电话,“喂,航子,诊所一会儿有人吗?”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听见蒋瑞生说:“先留个护士,一会儿我带个人去你那。”
“真的不用了,我迟到了。”墨墨见他完全没有放自己走的念头急忙说。
“你先等等。”蒋瑞生看了墨墨一眼,又说:“我下飞机就去找你了,回北京还没换衣服,我去洗个澡。”
墨墨无奈的看着他,发作又发不得,忍得又越发的委屈。心里一阵酸意,哽咽在喉咙处,眼角也逼出了泪水,紧咬着下唇,一脸的倔强。
“你到底要怎样?”墨墨盯着自己的脚尖,诺诺的开口问问他。
蒋瑞生看她这幅模样,就有一个念头,还好当时她没有往车子这面看,不然现在放手,让自己情何以堪?
说着,一手伸进墨墨的头发和脖颈之间,往自己身边拉,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附上她的唇,轻吻,既没有□又没有惩罚,是庆幸,是安慰是疼惜。由轻到重,墨墨不是小孩子,知道这事儿越反抗越会激发他的占有欲,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只是紧紧咬着牙齿,看着蒋瑞生微侧的脸,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头发里,无迹可寻。蒋瑞生把墨墨嘴角的几根头发拨到耳后,手顺势就掌握了墨墨两只手,不让其乱动,拉开一点俩人的距离,蒋瑞生把头抵在墨墨的头上,她身上有伤,蒋瑞生这样告诉自己,愣是把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克制了下来。
平息后,看着她仍是一脸戒备的样子,蒋瑞生笑了起来,“如果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保不准我就吃了你了,现在。嗯?”说完疼惜的摸摸墨墨的头发。
还没等墨墨说什么,蒋瑞生就进边解领带边往楼上去了。回头说了一句,行李箱里有外公给他准备的特产和一些滋补的吃食,让墨墨收拾收拾捡着她喜欢的吃点,一会和他出去吃饭。
墨墨实在不喜欢这间房子,想起之前和刚刚在这里和蒋瑞生发生的一切,就觉得恶心。趁着他现在不在,墨墨摸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门,甚至会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
蒋瑞生在洗澡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阵的警报声,笑笑:小丫头片子,就知道你得跑。
颓败的坐在门口,看着这该死的大门,怎么就是密码门呢?自己还真要等着蒋瑞生?根本就不该来这里的,到了他的地盘,是杀是剐谁知道呢?刚才放过自己,保不准一会改变主意什么的!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墨墨侧侧屁股掏出电话,“喂?”是祁承。
“没事儿没事儿,碰上一疯子。你用担心。”
“。。。。。。。”。
“是英子的哥哥,真的。”
“。。。。。。”
“不是未婚妻,我不认识他。一会儿还要去打工有事儿你去酒吧,一会再说。”
“。。。。。。。”。
“那好酒吧见,等我。”
蒋瑞生站在楼梯上听着墨墨的对话,本来已经压下来的火气,顿时被掀了起来,刚才还顾及着她身上的伤口,现在他发现,丫就是一贱皮子,人在他这里呢,还想着那个小王八羔子,都约上了。还想着去酒吧,越疼你越张牙舞扎的。就得狠狠的虐着她才会听话。
想着就往墨墨在的地方走了过来,一把从后面保住了她,墨墨被他惊了一跳,死命的踢蹬着腿,捶打着蒋瑞生。因为她看见了他和刚才不一样,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满戾气。
“蒋瑞生,你干嘛?放开我,放开。”蒋瑞生踢开卧室的门,把墨墨扔在了床上,压住墨墨,说着让墨墨心惊的话:“约谁呢?人在这儿,心早就飞了吧?嗯?”
墨墨看着他,以前蒋瑞生的亲密动作,她从来就没有怕过,知道是小打小闹,不会怎么着的,现在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真的害怕了。
“你先放开我,祁承是我同学。真的。”
“还说,还敢说。你真他妈的以为我不敢怎么着你是吧?犯贱,好好地路你不走非往那臭水沟子里钻。”蒋瑞生一听墨墨嘴里又吐出那个名字,火气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一边说一边把自己刚穿好的的上衣脱了,两腿跪在墨墨的身边,压住她的手。他彻底放开了,去了兰州禁了几天的欲,本来就火急火燎的,现在被她样儿一击,更是无所顾忌了。蒋瑞生急切地索求着墨墨,撕开她的棉T,在她身上制造各种痕迹,心里有一团火烧着,烧得他满眼通红,顶着喉咙口一阵阵地疼。墨墨本能地挣扎,被她扯了领带反绑起来,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衣服被扒光了,内裤被扯到脚踝上,白生生的躯体就这么在眼前晃,腰线臀部屈成一个受难的姿势,明知道这么硬来不成,但蒋瑞生管不了自己了。没办法管了,他在乎她,疼惜她,谁来在乎他自己,疼惜他自己?
谁来管他心里火烧火燎地慌乱和痛楚?这种痛苦必须找到一个出口,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也许杀了叫祁承的那混账也不一定,也许,掐死身下这个让他痛的小人儿也不一定。
蒋瑞生起身脱了自己的裤子,看见身下的怀里的小家伙看他是那样无奈而绝望的眼神,为什么脸色会变得如此苍白,为什么在自己的怀里,她就那样的失魂落魄?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猜疑像毒蛇一样拼命吞噬他的内心,啃得心里头痛得不得了,痛得他,想嘶吼,想动手打人,想狠狠揉碎身下这个小人,想挖出她的心来,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后来,蒋瑞生明白,这是在嫉妒,他嫉妒得发狂,他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嫉妒得发狂。。。。。。墨墨已经哭得弃不成军,手又被他压着,眼泪就这样往往脸的两侧留下来。
“这就是。。。。。。。你,你要的?”哽咽的问蒋瑞生。
蒋看着她满脸的哭痕,凑上前去吻墨墨的眼泪,“你在他的旁边是不是也这么哭?嗯?就这么委屈?我告诉你,这就是我要的,我还要的很多,今天你就给我慢慢受着。”
“蒋瑞生,你他妈的你是人。”
他不想控制自己的愤怒,主动摒弃理智的劝阻,对这个小家伙第一次动了手。
那洁白如玉一样的脸颊,一巴掌过去,就肿了,嘴角还被打破,出了血,“还说不说了?”墨墨的头发被蒋瑞生一把揪了起来。墨墨白着脸,反手也甩了蒋瑞生一个巴掌,身体被压着,墨墨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没碰到蒋瑞生的脸,只是指甲划过了他的胳膊,留下了几丝血痕。蒋瑞生没想到她会反抗,看看自己的胳膊,轻笑了两声,从床上下来,“长爪子的动物就该该好好的管,不行就把它的爪子给铰了,你说是不是?”墨墨一个劲儿的往床脚缩去,看着蒋瑞生抽出皮带。
一把拖过墨墨的脚踝,使劲的抽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墨墨整个人蜷着捂着,疼得都展不开。
他怎么会。。。。。?
蒋瑞生打过后几乎立即就后悔了,蜷在床上的小人儿他用尽了手段,告诉自己,如果她在自己的身边一定好好的摸着亲着,疼她,把全世界的宠爱都给她,早已下过决心如果她乖乖来到自己的身边就好好的待她。
墨墨完全没有了痛感,蜷缩在床脚看着一点,笑的厉害,像是在说: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看,你现在不也停了?
刚有丝心软,看见她的眼神就又怒火中烧,止不住了,就是欠打,没别的。。。。。。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捂住他的嘴吼道:“闭嘴,再笑就在这上了你!”
他恶狠狠的话却被手指的湿意煞住,板过墨墨的脸,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原来她早已泪流满面。哭着笑得如此凄凉,此刻蒋瑞生也不能不感到心悸。
蒋瑞生简直快发狂了,他突然察觉,在这个人的眼泪面前,自己根本与之无关,他对她为所欲为,但他能有所为的,原也不过那些而已。她的心,根本就没有你。明明你以为抓在手掌心,全部属于你的人,突然之间你才明白,有些东西你根本无法掌控,她的心思,她的感情,她在乎谁。
“看,这就是我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