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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闻言,心头一亮:“难道你要?”
高易雸回眸向她,眼中星星点点,全是爱意:“若得一知心人,从此两不分开,总是两心共印,转难一语相通。人生在世,衣食无忧,就也难得,更有良伴知音,遂再难有求。”
“只是这样,怕你母亲不甘心,也不肯的。”书玉听见这话,脸就羞得偏去了一旁,她早知高易雸心意,只不想对方竟这样直接面对说出口来,令她欢喜,害她娇羞。
“母亲一生最恨,便是不曾鸳鸯成双,总是一人伴影,侧榻孤空。若她知我得此良缘,鹣鲽情深,必定弹冠相庆,儿子到底不曾与爹一样,薄情意凉!” 高易雸眼里,闪闪烁烁的光华飞舞,直耀得书玉,头也抬不起来,更不敢就接对方眼神,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里内的热情,融了个身酥体消。
第百九十八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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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则书玉此时已是情热心动,心里却还有尚未着一丝丝的理智,这时便跳出来提醒着她,不管在哪个年代,只有爱情是不能活命的,经济基础决定生活质量,没有面包,要死人的。
“我知小姐心意,” 高易雸看出书玉心里所虑,释然笑道:“小姐必是要说,男儿自要有立身之本,方可论及他事。如今我虽不是候门公子,却到底也不是一无所长,不能 养活自己和小姐。其实看小姐便知,就算真流落于外,又有何妨?凭自己就不能活出个好样来?!”
书玉听这话,高易雸是又表明志气又拍了自己马屁,听得心里极是舒服,便想不笑出来也难了,于是月挂双眉,霞蒸两靥,盈盈然乐道:“听三爷这意思,想必要以我这小店为基石,慢慢向上,欲成一番事业了?”
高易雸哈哈大笑道:“事业不必,能得安然渡日,不为衣食而虑,不为生计而忧。每每得了闲适,求取浮生乐事,那便是我一生心事,了而了之。”
书玉听到最后,赶紧上来捂住他的嘴,嗔道:“三爷敢是说顺嘴了,怎么这种话也说出来了?不详不吉,呸呸呸呸!”
高易雸一把攥住书玉的手,纤纤柔夷,嫋嫋在握,情周意合之下,眉无言而欲语,眼乍合而又离,正是说不尽的相思,述不完的爱恋。
鹂儿在楼下,闷闷地吃了二块栗子藕粉糕,左等右等,只不见书玉下来,又不闻楼上高易雸的声音,想想着急,不顾柱子几番阻拦,站起来就向楼上冲去。
正走到楼上,鸦雀无声地,四间雅间门都闭得紧紧,鹂儿转了个圈,也不知到底高易雸身在何处。
正无措时,忽然鹂儿听得其中一间里,爆出一阵大笑来,细辩之下,正是高易雸的声音。
“原来你为了这个?我说呢,你总看我身上,眼里神情不好,口中又待说不说的。既如此,一会儿我就换下这身行头来,你有旧布棉衣没有?若没了,我去街口成衣铺子里,将这身上的当了,换回几件回来穿就是了。”
“三爷疯了?!就三爷身上行头,别说几件布棉衣,就几间成衣铺子也好换得下来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盐帐儿!若将这店交了给三爷管,几天下来就不知成个什么样了!想是要败去个不知何处的冷角旮旯里了!”书玉也笑,却也是带了认真的说。
鹂儿一听这话,心里就有气涌了出来,说不得规矩理数了,当下就推开那间房门,直接站去了屋里中间地方。
“爷原来在这里,倒叫鹂儿好找。”进去后也不行礼,鹂儿嘟起嘴,脸阴沉沉地,只当没看见书玉,直接就冲高易雸说道。
书玉正与高易雸说笑,嘲讽他穿戴不像个这里伙计,不想鹂儿冲了进来,且是语气不善,气呼呼的,就要发火的样子。当下她只笑笑,看向高易雸去,自己却不吭声,意思这是你的 丫头,你看着办吧。
高易雸怎得不知?见鹂儿如此不识规矩,便也将脸沉了,说道:“你进来怎么也不先打个门?在家也是这样不守规矩?”
鹂儿见他沉了脸,只得垂首顺眉,只是回话依旧口气不好:“爷也糊涂了,现在不同以往了,这话不是爷说得?咱们再不是高家人了,不过平头百姓一样,哪有那许多规矩要守?不过是个店里的伙计罢了,说话也没那许多讲究。”
高易雸从来见鹂儿对自己都是和顺恭敬的,不想今日这样尖酸起来,一时无法反应,愣在了当地。
书玉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于是笑嘻嘻起身,也不看鹂儿,只对高易雸道:“说了半日闲话,竟忘了你还没吃饭。我去煮碗热汤面来于你填饥,你且等着吧。”
鹂儿一听,书玉话里竟直接称高易雸你呀你的起来,亲热就不必说了,最是那份自然而然的悠哉,早已不是前些日子所见那样客套了,当下心里有些明白,又气又急,却是无可奈何。
“你去吧,我这里等你。对了小心,别再烫着了。” 高易雸点头,又多嘱咐一句。
书玉不经意的扫过鹂儿一眼,笑笑不语,依旧只对高易雸道:“知道了,偏你话多。”
鹂儿气得走去窗边,理也不理书玉。书玉暗自好笑,自己开门出去了。
这里高易雸便对鹂儿 道:“好好的,你怎么闹起脾气来?咱们出来时不是说好的,再不回去了?如今你既然嫌这里不好,我却是要留下的,不然,你就自己回去。好好求了太太,只说我强你出来的,想必还可以继续留在太师府里的。”
鹂儿一听这话不好,反正屋里此时也无他人,回身抱着高易雸的腿就跪下了,眼泪滑落下来,边哭边求道:“三爷要赶我走不成?我既是太太给了三爷的,除是太太叫我,不然我就一头碰死在这里,也不离开三爷身边!若这样走了,就地下见了太太,也是没脸回话的!”
高易雸见她说得可怜,几年主仆情份上来,心便软了,于是道:“既然如此,你又闹什么?小姐又不曾得罪了你,一来便好吃好喝相待,又给咱们找下处,你怎么刚才进来,连个招呼也不给她打?她要出去,你又不替开门。”
鹂儿扭着身子,对高易雸撒娇道:“她又不是我正经主子,我替她做什么丫鬟?正经那酒儿在楼下呢,有事还该去找酒儿,我犯不上替她!”
高易雸听见这话,便将眉头皱起,将鹂儿从自己腿上推开,又扶她起来,正色对其道:“这话以后再不必说了。从今往后,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也一样便是她的。你伺候她,便如同伺候我一般,别再分什么我和她了。”
鹂儿见高易雸如此,自己也不便再玩笑以待,想了想到底难坳过高易雸,且自己一向知道他对书玉的情意,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罢了,只是现在既然如此,也只好先顺从了再说了。
“爷既这样说了,鹂儿少不得依从。只是鹂儿到底是太太给的,凡是还得多想一层。爷这样出来了,太太家里不知该怎样伤心呢!爷当真不肯回转?就这样不回头了?”
高易雸见鹂儿提到这个,脸色立刻复又阴沉下来,道:“我们出来时早说得极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叫你跟着。怎么到了今天,你还说这样的话?”
鹂儿见他急了,少不得打点精神,柔语相劝,便道:“不是我有意要呱噪,原以为三爷不过是闹闹性子,发发脾气,太太也是这样想,方才同意放爷出来。原指望不过几天,爷散了心就自己回去。怎么刚才我听爷的意思,竟是要在这里长久住下,当真做个饭店的伙计了?这如何使得?!爷是何种身份娇贵之人?!从小到大”
高易雸听到这里已是不耐烦极了,只因鹂儿跟他主仆情深,要换了别人说这话,他早一个巴掌招呼上去了。
“行了行了,别多费口舌了。是不是刚才吃饱了,现在拿我消食了?我还没吃的,倒先偏了你,你也可怜可怜我,有话,等我填饱肚子再说吧!”
鹂儿听了高易雸这番话,自己就再有心也劝不出口了,当下只好罢了。等到良儿送上面来,便用心伺候起来。
见到热气腾腾的鸡汤笋尖火腿面,高易雸觉出真饿来,一时狼吞虎咽,来不及接上口,下一筷子就到了,汤又烫,面又鲜,搞得他舌尖不知是美还是苦,眼泪也齐齐逼了出来。
鹂儿手忙脚乱,更比高易雸慌张,又是递汗巾儿又是倒茶,看看地下火盆里,炭已燃尽最后一丝,又赶着叫外头送炭进来。
高易雸裹了一嘴的面,呜咽着说不出话,好容易吞下去,方才开口道:“不必加了,这里也不用你伺候,你去后头厨房里,看有什么能帮得上的,自己寻点子事做做。在家里,你是最善调羹水的,如今也算用得上。我吃完这个也就下去,鹂儿你记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