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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小姐受累,实在不该。正说话时,身边走过个伙计,手里就端着一笼新鲜蒸出来的肉馒头,少东家见了就拦住叫我收了,说小姐也今日也别忙了,且垫垫饥,这会子他忙着也没空,下午得了空,东家还要带好酒菜来,看望小姐呢!我在路上替马看脚拔刺,倒耽搁了一会子,如今看这日头,也许东家后头已是来了,一会就到也说不定,对了酒儿,怎么我回来没见到小姐?”
皮氏一听话,立马冲刘妈妈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看吧,看吧,颜公子对咱小姐多么上心!
刘妈妈笑笑,低头干活不语。
酒儿一听这话却急了,小姐正在那头河边跟高公子说话呢,颜公子说话要到,若是见了,可怎么是好?
“你个死狗材,有话怎么不早说?”酒儿丢下这 话,人就窜出去老远,直奔河边去了。
书玉正与高易雸情周意匝,喃喃细语,高易雸正告诉书玉,自己往日家中,如何与院里众人,用各式花露果粉配上,文武火熬出防风粥来之事,书玉听得津津有味,高易雸亦说得眉飞色舞。
不料就听得远处自家小院方向,传来酒儿大叫:“小姐!小姐!不好了!”
书玉立即从绮梦中醒来,知道依古代小姐该守的礼数,自己现在这样儿不该叫人看见才好,立即从高易雸怀里挣扎出来,后者难以就舍,暗中使劲不放,书玉飞霞蒸面,星眼微瞋,小声不住叫别闹,方才罢了。
这头酒儿人还没到,那头高易萻长随也叫开了:“三爷,这会子路上似有车马过来了,望着倒像是颜家二爷的!”
什么?!高易雸倒罢了,听见且没说什么,书玉一个激灵打出来,正碰上酒儿到了面前,眼神示意,书玉便心知肚明了。
趁高易雸过去看视时,书玉原地站着,悄悄问酒儿道:“颜东家怎么又来?!喜子 回来没有?说什么没有?”
酒儿亦小声小气回道:“回来了,也提到这事,说东家听闻小姐昨儿辛苦一夜,不太放心,竟要亲自过来一趟,说是安慰也好,说是求个安心也罢,还说带来上好酒菜,请小姐咧!”
书玉大感意外,心头升起不知何样滋味,自己今日正与高易雸彼此心知,竟忘了颜予轩这一岔了。
他要是知道自己与高易雸…书玉想到要紧处,不禁有些不安,不为自己,却为颜予轩。他为自己做下不少事去,若知道此节,必得伤心。
“颜二爷!”高易雸哪知身后书玉想法,此时正站在路头,见果是颜家车马过来,笑着迎上去,先作了揖下去。
颜予轩车上听见自家马夫说,高家三爷在前头迎着,先只不信,心想高易雸此时怎会在这里?
不想听见说话声音,当真竟是此人。
“高爷?今日倒巧,怎么你也在这里?是了,想必是为狩猎而来?”颜予轩车到面前,忙命止住,说话间人亦到了车下,笑呵呵回礼,又顺势拉起高易雸的手道。
高易雸不好回得,难不成说我在这里拍拖么?于是也笑了,却以攻为守,先问颜予轩道:“颜兄怎么也来了?今儿吹了什么风?似乎咱们二人,总有机会在这里相遇?”
颜予轩哈哈大笑,正要开口,忽然眼角余光发觉,书玉正在高易雸身后,河边柳阴下站着,心头便有不详的感觉腾腾升起,脸上正笑到一半处,也僵在了半路。
高易雸知道对方看见书玉了,忙开口道:“知道小姐是你东平楼的山货商人,她一个弱女子,流落此地,生存不易,还望颜兄多加看顾,小弟就感激不尽了!”
这话一出口,颜予轩脸色大变,心头突突跳起,沉吟片刻,不见书玉过来说话,只见高易雸一脸诚恳地望住自己,不禁问道:“高兄这话何解?这位小姐是高兄何人?要高兄如此着意?”
高易雸把脸红起来,却是一脸严肃认真,回道:“我与小姐,情投意合,总之今后,小姐的事,便是我高某的事,我义不容辞。”
颜予轩听见后,先不接话,上下将高易雸打量一番,又远远望向书玉,见其不肯回身看向自己,方又向高易雸道:“高兄竟出此言?伯父可知此事?”
高易雸将嘴闭得紧紧的,一言不出。
见对方如此,颜予轩不知为何,心头松了口气,随即放松许多,刚才笑到一半,这就又继续了下去,边将脸上桃花眼眯起,边对高易雸说道:“原来这不过是高兄小儿女情谊?若真认准了这位小姐,可有落红定之意?”
高易雸张了张嘴,突然转换话题,道:“此时此地,不宜谈论此事,不过我自有主张,颜兄便多替我照顾小姐,小弟于此多谢了!”说着,深深作揖下去。
“既然如此,你家中有得是钱财,何不接济小姐些微,也好过她整日辛劳。”颜予轩有意提了一句。
第百五十七章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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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颜予轩说出这话来,高易雸连连摆手,只说不可,“我才不也这样说起?倒叫小姐骂了个不迭,说她有手有脚,哪里寻不出一口饭吃?若收了我的钱,不正如那起没脸的下作种子说的那样,当她潘家小姐,暗门子一样身份了?她就死了,也是不受此种嗟来之食的。”
颜予轩本是试探之意,不想书玉果真志高如此,深可敬佩,心下更是怜爱不已,只是想到她竟与眼前这位高易雸情投意合,不免又觉酸涩。
自己对她那样好,她偏生就看不中,这家伙一来,就夺人所好!颜予轩心头百般不服,面上却是若无其事,一点看不出来。
“今日我来,本为琐事,既有高兄在此,也不必多说了,正好,酒菜我也带得来了,咱们就这野景金风,共饮一杯如何?”颜予轩虽则面朝高易雸,眼睛却看向后头书玉,口中发出邀请。
书玉早听酒儿说过,今日颜予轩是特意来看望自己,心头正有些着慌,忽听得他这样说,不由松了口气,却看高易雸神情如何。
高易雸哪知颜予轩其意,虽则有些奇怪为何这人好好要带酒菜下乡,不过知道这老兄嘴刁是出了名的,想是入山打猎,又怕没有好食,方才带来自家享用吧?
“也罢!今儿就偏了颜兄一餐好饭,正好你也是知我口味的,也就你家的菜,我方吃得。” 高易雸笑了,心头畅快之余,随口开起玩笑来。
颜予轩笑而不语,因有高在,他不便过去招呼书玉,因此掉头,径自先去了小院,这里高易雸殷勤回首,缓缓将书玉扶了下来。
“高公子,我有一话,如今不得不讲。”见外人已去,书玉便欲开口,酒儿以为她要说颜予轩的事,忍不住背后捅了书玉一把,心想小姐说这个做什么?没的叫这公子误会。
“高公子,你我家事,不说自知。如今我爹这样,你就算再有苦衷,到底也是姓高的,这一点无论如何灭不过去。”听书玉说起这个,高易雸本带喜气洋洋的脸色,瞬间变得意兴阑珊起来。
书玉知道,这话不说也得说,还必须得说在前头,“公子别怪我多嘴,虽你我情投意合,此事亦需慢谋,一来我爹娘尚流放在外,如今我难论此事,二来你我家事有隔,只怕你爹那里,也难过关。”
高易雸知道书玉的是极有理的,情不自禁就点了点头,面色亦微转略睛,又说:“倒是你比我周详,我只是昏了头,竟想不到哪里。”
书玉见他脸色有些转还过来,知道是明白的,方才放心,隐隐露也些笑,道:“这样说开了,倒是明白。我有个妈妈,她与我娘感情至深,若叫她知道你我之事,只怕难论将来”
酒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姐绕了许多弯子,不为说颜家公子,却是为了刘妈妈呀!
高易雸心头更是透彻,这位妈妈他也是交过手,知道厉害的,本就心中忐忑,该如何应对,如今见书玉自己提出来,更是放下块大石,因此微笑起来,道:“刘妈妈是不是?连我的长随都叫她骂了个遍,若叫她呵斥我,我也是无话可回的。”
书玉以袖遮面,笑不露齿,完全是大家小姐作派,连她自己也觉得吃惊,怎么在高易雸面前,自己自觉,就能做到这一步?
换作颜予轩,自己是理也不理这些事的,以手拭汗,露大牙而笑,什么都来得。所以说,女人到了真命天子面前,完全就是变成另一个人了。
“刘妈妈全是为了我好,她是不肯叫我受一星半点委屈的,有些事我也不必说了,她见了高家人心头就有气,咱们的事,还是别叫她知道为好。”
高易雸又是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这也难怪她,我爹那样对你爹,我见了你也是不好意思抬头的。”
酒儿见这二人缠绵废话,已是听得好笑了,说起来谈恋爱真是个奇而妙之的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