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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人中,除李烈钧和极少数年轻人外,大都不支持二次**,迫于这个现实,他主动作出了让步。
“克强所言稳重,文冒失了”
尽管不满意各省代表的决定,但格于众议,孙中山只好选择从缓动“二次**”。
“真是一群**的叛徒”
几乎是在离开黄公馆的第一时间,同孙中山同乘一辆马车的陈其美便立即怒说道。
“先生,今日英士总算是明白,当初诸人为何逼先生让位于袁世凯,分明是一群贪生怕死、贪权好财之徒”
三言两语间,陈其美便将诸人列入**叛徒之中,虽说他的话让孙中山心下一暖,但却严肃的批评道。
“英士,都是**同志,切不得再说这种话,他们也是为了**嘛”
“是,先生美一时怒言,冒失了”
垂受训时,陈其美又继续说道。
“美以为欲达**目的,当重视先生主张,必如众星之拱北辰,而后星躔不乱其度数;必如江汉之宗东海,而后流派不至于纷歧。悬目的以为之赴,而视力乃不分;有指车以示之方,而航程得其向。不然,苟有党员如吾人昔日之反对先生者,以反对于将来,则先生之政见,又将误于毫厘千里之差、一国三公之手。故遵守誓约,服从命令,美认为当然天职而绝无疑义者。足下其许为同志而降心相从否……”
陈其美的话只让孙中山一阵惊讶,同时又是一阵感动,看着他,品味着他的这番话,一时竟不能言语,片刻之后,他连摆手说道。
“不能,不能,英士,你这……哎”
叹口气,孙中山又不无遗憾的说道。
“若是党内同志皆如英士,又岂会有今日”
说着他半闭上眼睛,满面尽是遗憾之色,但更多的却是失望,而这时陈其美又连忙安慰道。
“先生,党内还是有忠诚同志的,像江西的李督……”
在陈其美的安慰下,孙中山慢慢恢复过来。
“的确,虽说不少同志拒绝讨袁,可也有一些同志是支持我的,是支持**的,只是,克强所言不虚,我**党人饷械皆有不足,或是冒然起兵……”
一阵沉默,孙中山的眉头紧锁着,兴兵讨袁,动“二次**”需要钱,可钱从那里来,仅靠着日本友人给的那十几万元……
“购买枪械要钱、招募军队要钱、鼓动军队也要钱、就是……没有钱,只怕……”
“先生,”
向来以先生为偶像的陈其美听着先生的忧虑,便一咬牙开口说道。
“若是想要筹款**,还有一个法子”
“英士?”
满面喜色的望着陈其美,难不成他还能点石成金不成?
“先生,袁克文逃出了上海”
“我知道逃就逃了吧袁世凯那样的人物,岂会因袁克文于我等手中,而不敢派兵南下?”
“先生,帮他逃出上海的,除了那个叛徒沈翔云外,还有一个人”
“谁?”
“**公司的李子诚”
“李子诚?”
听到这个名字,孙中山不禁一惊。是他
“先生,当初,若是没有李子诚的银子,只怕袁世凯的政府根本无法支撑至今,那时我们以为他是迫于无奈,而从这次他帮袁克文来看,这个人,已经完全投靠了袁世凯”
“英士……”
沉默片刻,孙中山犹豫着,然后看着陈其美问道。
“你的意思是……”
这会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位友人的建议,或许……不行,还没到那个地步,要再等等,再等等……
“先生,冷雨秋在徐州,若是先生同意的话……”。
第16章 逐梦
第16章逐梦(第二更!求月票!)
天!漆黑
空中无一颗星星;整个大地死一般寂静;偶尔几声虫叫;显得那么悲哀和凄凉!
“嘟……”
鸣着汽笛声,火车“哐当、哐当”的带着深重的脚步向黑暗走去。几个月前,当火车这尖叫着的黑色怪物隆隆地穿过苏北平原的大地时,那些祖宗几代都未出门几十里的当地老农,几乎是用一种看待怪物的视线,惊恐而又惊讶的看着这“喷火吐烟”的怪物,而现在,他们已经习惯了火车的存在。
夜晚的火车像是一个巨大的音乐盒,哐当、哐当。拖着上千吨筑路物资的火车走的并不快,在火车头煤车车厢后的客车厢内,百余名乘客大都兴致勃勃的望着根本看不到任何景像的里外。
按照公司制定的“修通一段、经营一段”的要求,尽管铁路过不只修通一百多公里,但是却已经投入运营,客货运输尽管运量不大,但利润到也可观。
“磷矿”
坐在火车上的于鸿玉把玩着手中青灰色的石块,神情显得有些亢奋。
两年前从东京帝国大学化学系毕业后,原本他和其它人一样,只是在洋行内寻了一份工作,直到春节前方才受聘于连云港的“中华化学研究所”,从事自己喜欢的行业,半个月前的周末,意外的道路工地上现了一些石块,尽管那些碎石块看起来和其它石料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于鸿玉还是感觉有普通石料有所不同。
取了几公斤碎石后,在化学研究所内对石块进行分析后,最初的推测被证明了,青灰色的碎石是磷矿石,类型是磷块岩属变质型硅钙质。
这个现让他整个人激动的一夜未曾入睡,无论是连云港或是陇海铁路筑路用石料,都是沿线开采,这意味着在陇海铁路沿线的公司某一处采石场,并不是普通的采石场,而是一座磷矿。
磷矿是什么,毕业于帝国大学化学系,而毕业论文又以“欧洲肥料工业与农业”题的于鸿玉可谓是再清楚不过,磷除去是一种重要的化工原料之外,也是农作物生长的必要元素,以磷矿为主的磷肥是一种极为重要的农业肥料,可以说,欧美农业之所以达,正是依靠着磷肥、硝肥。
而现在,在陇海铁路沿线却现了一座磷矿,自从现磷矿石后,于鸿玉便向研究所申请了一个项圈,以考察现在沿线的每一座采石场,在连云港附近的几座采石场进行考察之后,他转向了沿线最后一座采石场,海州城南郊的锦屏山采石场。
“但愿……”
于鸿玉的心也随着火车有节奏的响声向着海州县走去!
在那里会有磷矿吗?
在仔细考察了那些采石场之后,对此他的心中全没有一丝底气,这锦屏山采石场距离连云港,并不算近,连云港应该就近取石才对啊,为什么会从锦屏山采石场运石料呢?
此时车厢里的那些乘客们之间的谈判显得是那么烦人;他们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话要讲!坐一次火车就值的那么高兴?……
有些心烦意乱的于鸿玉在心中如此想到。
车窗外的天更黑;列车飞驰而过,使得夜色难以看清;远处时而一盏灯光显的那么惨淡但也飞驰而过消失在黑暗中,而于鸿玉的心却是难以平静,应该快到海州了吧,如果在那……
这时一阵吵杂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火车已经到了海州站,乘客们忙乱的寻找自己的行李下车。上车的人慌慌张张找座位,找到座位的脸色多么高兴,无找到座位的仍东张西望,总想坐下来喘口气
站在车站简易的月台上,看着那火车再一次轰轰隆隆的行走,想到那座可能的磷矿,于鸿玉的心时而浑身热血沸腾,时而却又变得胆战心惊,像是跌进万丈深渊之中一般。
前面的路,在渐渐消散的晨雾中,变清晰了,象只鸡蛋黄凝悬在雾中的太阳似在挣扎;鸟儿在路边的树林里呜咽,仿佛在对迟迟不散的雾云抗议,而此时犹如一道屏风的锦屏山出现在于鸿玉的视线之中。
“锦屏山”
于鸿玉深深吸进一口晨雾,坚定地向前走去……
“轰……”
距离锦屏山还有公里距离时,一阵阵的爆炸声便传了过来,那是采石场开山放炮的声响,和国内大多数采石厂使用黑火药不同,陇海铁路沿线采石场使用的是代拿买特炸药,而于鸿玉在化工研究所时,就曾试制过代拿买特炸药,一个月前连云港工业炸药厂就已经投产,现在连云港,每个月可以生产1oo吨代拿买特炸药,完全用于陇海铁路采石、隧道作业以及将来沿线矿场开采。
“你好,我是公司化学研究所的研究员。”
在采石场的大铁门外,于鸿玉向门卫递上证件。
“我是来这里研究一下炸药的实际使用……”
这是于鸿玉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既然说明来意后,门卫老头和颜悦色地接待了他。
“啊,是公司来的先生啊,快、快,里面请”
想要隐藏自己的来意,最好的办法就是为自己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而于鸿玉却给自己寻找了一个借口“研究炸药使用情况以寻找更为科学使用炸药的方法”,甚至,于鸿于还给自己申请了一笔1oo元的经费和免费乘坐火车的证明,当然,他并非只是寻找借口,在各个矿山,他都曾投入大量的精力研究炸药的使用,收集了大量数据,而相比之下,寻找磷矿反而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