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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闻言闷哼一声:“大不了再杀回临邑去!老子还不信了,诺大一片森林,有野果、有野兽,还能把人饿死不成?”
“等等!将军刚才说要杀回临邑?”毛阶神情一振,激动道。
曹洪茫然地点点头,“孝先,你这是如何?”
“哈哈!有办法了,兵不厌诈,这回咱们好好的与敌军玩一次猫捉老鼠!”
向西急行三十里,越走陈晋越困惑,沿途居然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只能说明曹军并未选择这条路。“难道是东边?”陈晋犹豫了,“派出斥候仔细探查,范围扩大至二十里!部队调头向东,距离河岸三里横向展开!”与其相近,追击曹军先锋的两个团也在转了两个犬后发现了问题,当即放弃追击,循原路返回木桥。在其抵达不久之后,陈晋也走了回来。看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战果,陈晋竟有些怀疑早晨斥候是否上报错误。“不会,曹军缺少粮草难以坚持太久,且乐进部即将抵达,倒时曹军插翅难飞。如此推断,其一定要南下!”
“报——”一匹快马钻出密林,疾驰到陈晋面前。“将军,斥侯于东岸发现敌人行军留下地痕迹,据查人数当在八千至一万!”
“东?怎么会?”陈晋看一眼斥候,“你等没有看错?”
斥候信誓旦旦道:“绝无差错。确有大军经过痕迹。”
“距离曹军营寨多远?”
“三十余里!”
陈晋凝思片刻,猛然抬头道:“两个团留下协助守桥,余者立即向东。另将情况告知何将军及马上抵达的乐将军,请其小心防范。”言罢,陈晋快马加鞭引军向东奔去。
而此时,曹洪正一头雾水的看着毛阶,“孝先,这是何意?为何向东走了四十余里后又要兜一圈往回走?如此耽搁下去,只怕不等过河就会迎来敌人援
毛阶嘿嘿一笑:“将军稍安勿躁,照此行军速度。只要追兵被骗向东,我们就一定能够平安渡河!”
曹洪挠挠头困惑道:“可西边不正是敌人援军杀来的方向?就算过河,恐怕也要面对一番苦战。”
毛阶笑得更加自信:“连曹将军都作如此想法,想那陈晋也一般无二!不过。阶可不曾说过我们一定要从西边浅滩渡河啊!”
又是一路疾驰,但是奔出三十余里后,斥侯却发现敌人地踪迹并未向河岸靠拢,而是转向北方!
陈晋愣住了!“敌人先向东。故以引诱我军追击,而后再折向北!去临邑?不可能,那还能去哪里?又或者是声东击西?赶在乐进抵达之前渡河?”想及此处,陈晋一拍脑门,即刻派人调守卫木桥的两团兵士向西移动。一旦发现曹军渡河即刻封堵自己,则继续率兵赶赴前面三十里外的浅滩。陈晋打定主意,既然无法准确判断曹洪的攻击位置,那就干脆将所有的路封堵,来一招瓮中捉鳖!
陈晋前脚刚走,不远处地树梢上跳下两人,三晃两晃消失的密林之中……
不多久,北面十余里外穿行于林中的曹军再次转变方向,掉头直奔木桥而去。此时,曹洪方才恍然大悟:“好一招虚虚实实。连陈晋也被骗中计将增援来的兵马分调两处。嘿嘿,如此一来仅凭木桥上的五百驻军绝对无法阻挡我大军去路!”领略到毛阶此计地威力后,曹洪大感爽快。
毛阶却淡然道:“幸亏是以谨慎著称的陈晋,若是换做乐进,我还真不敢出此计策。陈晋擅守,乐进攻守兼备。但进攻方面要弱一些。”
“孝先何以知之?”曹洪笑问。
毛阶道:“纵观高勇排兵布阵。擅攻者多半调往北方压制乌桓,擅守者尽聚青、冀、司三州。当然。如今北方大定,高勇的目光逐渐南移,故而残酷的战斗还在后面呢!”
曹洪相当吃惊,“如此说来,这一个月来地大大小小十余战全是高勇手下不擅进攻地将领所为?”
毛阶点点头,虽不愿,却也不得不承认。“此亦主公选择主动避战保存实力的原因,只要兵马尚在,高勇就将投鼠忌器。但有时间恢复,主公便可重振声威逐鹿中原!”
第一次,曹洪对整个战局有了宏观了解。所谓当局者迷,局外者清。只有跳出来才能看得更远、想得更多。沉默片刻,曹洪举目远眺:“这万余兵马一定要带回去!”
木桥上,看着冲刷干净的桥面,营尉陷入短暂失神。大大小小地战斗数十次,可敌人从未像这股曹军那般疯狂,前仆后继不顾伤亡‰来自参军起,只有当年的黄巾军可有一拼◎北望去,郁郁葱葱的森林,蜿蜒地官道,那里是家地方向……可是还未来得及回忆妻儿地笑容,便骤然听到哨塔上兵士报警道:“营尉,曹军骑兵!后面还有更多地步兵!”
营尉一怔,猛然抬头,正望到一队骑兵冲出弯道,而在骑兵身后,赫然出现无数曹军步卒!
“吹号!敌袭!”营尉大喝一声,戴上头盔退回桥下,一连串命令也相继发出,“重步兵列防御山阵!轻步兵短枪、弓弩准备!斥侯,立刻向陈晋将军和谷城求援!”看着对面越来越多的曹军,营尉深吸口气,知道生死存亡的时刻到了:“弟兄们,报答高将军的时候到了!守住木桥,堵截曹
“杀!杀!杀!”虽然仅有不到五百人,却爆发出摄人杀气〃烈战意。黑色重甲步兵肩距一寸挺起战枪迈步向前。他们身前,一排轻步兵左手举盾,右手紧握战刀。
尽管曹军骑兵飞速冲杀过来,可守军仍然镇定自若,按照自己的步调准备战斗。“列盾墙,扣锁!枪阵——起!”一步步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整个布阵过程行云流水,好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只看得曹洪、毛阶敬佩羡慕齐至。“若我军有此实力,徐州、豫州指日可下!”
木桥南岸,四座哨塔上站着二十名弓手,而塔下各有一个盾牌紊的简易弧形,其后亦布置有百余名弓手。枢兵士在稍后十五仗外列阵,每人手中一根短枪,只等营尉令下立即展开攻击。此刻,若有视力优秀者,当能发现这两排兵士身后那插立如林的短枪。
毛阶、曹洪同时默然,如此劲旅值得所有人敬佩!五百对一万,换作他人部曲,能够整建制的逃走就算不错地了,哪里还敢正面迎敌?
“高勇可怕!”毛阶发自肺腑的赞叹道。曹洪也出奇的没有反驳,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是在与怎样的一支兵马交战,也更坚定了他突破封锁的决心!
曹军骑兵冲至桥前猛然一个大弧度转弯,同时举弓射击,意图破坏守军阵形。可重甲步兵却毫无所惧,只微微侧头避开双眼缝隙,余处任弓箭落下。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后,黑红色战阵安然无恙。倒是曹军骑兵因为哨塔弓兵的覆盖射击落马七八人!
毛阶面无表情对曹洪示意道:“将军,开始吧,胜败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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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无奈抉择(4)
曹军后阵号声骤起,一辆临时打造的六轮冲车在“嘎吱”声中推了出来,腰身粗细的原木挂在木架之上,随着车身移动前后晃动。冲击大桥的曹军开始逐步向两旁退去,让出中间一条道路。
“弓兵开始压制,把箭矢全部射出去!”曹洪低吼一声,一千弓兵快步钻出步兵战阵,齐刷刷举弓射击。快、准、狠,此乃毛阶此战的核心。
果然,看到曹军做法,营尉暗叫不妙。近战,机步兵不惧怕任何敌人!可是面对冲车,除非是张飞级别的大量,否则将会束手无策。但是,大桥不能丢,这是军令!营尉脑筋飞转,看一眼徐徐滚来的冲车缺乏防护,当即下令集中全部中远程武器给与压制!一时间,曹军那辆冲车仿佛一块磁铁,吸引了无数短枪、弓矢覆盖上去。呼吸之间,推车的曹军几乎全部毙命!
但是,杀红了眼的曹军根本不在乎伤亡,倒下一个又立即顶上一个,无穷无尽。一千弓兵也开始压制南岸的远程武器,虽然杀伤力不足,却凭借数量优势给高勇军造成不小妨碍。除四座哨塔仍能持续反击外,下面盾墙后的弓兵几乎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营尉心中大急,一边催促反击,一边再派兵士向陈晋、谷城求救。战局已经逐步失控,看着冲车缓慢爬上木桥,营尉已然知道木桥行将不保!猛抬起头,望向对面潮水般涌来的曹军,营尉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丝狠戾的冷笑挂上嘴角:“逐步后撤!勤务兵准备火把、油罐!”
似乎看到了胜利地消,曹洪紧绷的脸色逐渐放松。胯下战马也受到感染,踢踏声中向前迈了几步。“敌军开始后撤了,也算那名小校识时务。知道兵士再强也对付不了冲车。孝先♂桥后要不要与吴匡联手围攻一下谷城?”
听此言,毛阶心中暗骂曹洪贪心不足,都这时候还想着顺手牵羊,“我军粮草不足,恐怕峙不了攻城作战。况且西边援兵一两个时辰之内便会抵达,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