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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很奇怪?”
杨凌点头道:“按常理,难楼应当选择佯攻乌坡,同时秘密分兵救助丘力居、乌延。”
管笑道:“你真当这几万乌桓骑兵是来强攻的?”
杨凌不解道:“不是强攻为何要来几万骑兵?难楼没有富到让几万人到达圈的地步吧!”
管摇头不语,只因城外号声已起,休整了小半个时辰的乌桓骑兵准备进攻了!“杨校尉,快去准备吧,一会还要靠你的炮弩压制敌人呢!”
在乌桓骑兵加速之后,城上的征北军也吹响了迎击的号角。鼓声隆隆中,一部部炮弩、床弩缓缓抬起,将锋利的箭簇指向城外‖时,盖在怒火连珠炮前面的挡板也被拉起,露出里面整齐排列好的火弩箭。
目光所及,乌桓骑兵开始加速,一张张小圆盾挡在胸前,看上去滑稽可笑。管骂道:“居然想靠小破盾抵挡炮弩,哼!不知天高地厚!”普通兵士或许不清楚,但管亥绝对知道炮弩的威力,特别是经过不断改进的炮弩箭,穿透力已经大大超过床弩,用来对付高速冲锋的骑兵更是威力倍增。
“敌兵进入炮弩最大射程!第一轮试射,放!”一百支炮弩箭在“篷”的一声过后,划出弯曲的弧线射向乌桓骑兵……
乌桓骑兵发现城墙异动后立刻分散,经过去年的交手,他们已经体会到炮弩的利害。原本的单兵弩已经够可怕了,现在又多了一种威力更大的远程武器,两相结合编织成一道交叉火力网,迫使乌桓骑兵最拿手的骑射大打折扣。但是骑射是乌桓骑兵唯一有效的可以对付幽州城池的手段,无奈之下,乌桓人只好折中,为躲避炮弩只好提前分散,从而降低死伤概率。当然,此举也降低了他们的射击密度,杀伤力锐减。
炮弩箭的飞行轨迹清晰可见,尽管乌桓骑兵努力躲避,却仍有人倒霉成为祭品。弩箭落地瞬间,仿佛石子丢入白灰里激起的一蓬烟尘,或将骑士射落马下,或连人带马一起遭殃,更有霉运者,两三人串在一支箭上!烟尘转眼消散,乌桓骑兵的速度更快了!
“校准,第二轮齐射准备放!”
“床弩就位,最大射程射击!”
距离城池还有三里远,炮弩、床弩开始交替发威,一波波粗大的箭矢离弦而出,在乌桓冲锋的骑兵阵中制造杀伤,如同太阳耀斑,每一支箭落下都会出现一个凹坑,少则一二骑,多则四五骑翻滚在一起,从而被同伴的马蹄践踏。
战争的残酷让人深思,同时也让人明悟落后就要挨打!倘若没有炮弩和床弩,守军只能依靠单兵弩创造的一点点仅能提前射出一至两波箭矢的微弱优势!
躲过远程武器的乌桓骑兵兴奋起来,嗷嗷怪叫着,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已开始取弓搭箭,恶狠狠的盯着城上守军,只等靠近立刻射杀!
管轻叹一声,退后一步同时下令:“立盾墙,怒火齐射准备!”
一排由大盾组成的盾墙将城墙彻底覆盖,步兵、弩兵暂时退居其后,同时,二十部怒火连珠炮缓缓靠前,握着火把的士兵站立一旁,激动的等待点火命令的下达!
在敌人进入最佳射程后,杨凌收起望远镜,看看左右严阵以待的怒火连珠炮大喝道:“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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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迷乱之局(5)
城北十五里处的新建军营内,一队队士兵整齐划一刃,配合着气势如虹的呐喊,令人全身热血沸腾。艳阳高照下,兵士们认真操练,枪戟如林、刀剑出鞘,真有一股不畏生死的魄力豪情。
刘备满意的欣赏一切,这些都是关羽一手选拔的底层军官训练的结果,除了没有上过战场,一点也不比青州武安国操练的郡兵差。当然,更让刘备暗喜的是:这支新军表面上是陶应挂职统帅,归州府直辖,可实际上真正有能力发号施令的却是自己!“陶司马,看新军训练有何感想?”
陶应匆忙扫了一眼校场,略显尴尬的咳嗽一声,发出不很自信的赞叹:“好,很好!看来一切交给刘兵曹是正确的⌒了这支战力强悍的新军,相信曹操、袁术之流再也不敢打徐州的主意了!”其实,比起现在的随军司马,他更喜欢歌赋,就像他的哥哥喜欢经商一样。
刘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虽然他有一万个理由辅佐陶谦,却没有一个理由辅佐陶谦的两个儿子。若他们真能成大器倒也无妨,可一个喜欢经商、一个喜欢歌赋,又如何能接替陶谦守住徐州这块众人眼中的肥肉呢?不说别人,单是彭城陈家父子便已开始活络疏通,这父子世居徐州,人脉丰厚,根本不是外来者刘备所能比拟。故此,刘备才不得不有所动作,否则将来陶谦一去。他自己也将迅速丧失到手的一切,从而落得卷铺盖走人地下场。看了看北方的万里无云,刘备在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后引领陶应走出军营。
“杀!”兵士们齐声呐喊,惊吓得陶应身体一颤险些落马!刘备皱了皱眉,扭头装作不见,心中却在为陶谦惋惜。
待刘备走后,关羽继续严酷的操练,经过几次近距离的观察,他十分清楚征北军强悍战斗力的源泉。为了得到证实。不惜选出细作进入青州加入郡兵的选拔(因为进入幽州加入军队需要经过相当严格的审查。),以此掌握到不少青州郡兵训练之法。关羽稍加改变后立刻实施在徐州新军身上,以期用最短的时间打造出一支精锐地、足以对抗曹操、袁术甚至青州郡兵的军队!
……
与刘备的环境不同,时值三月。正是青黄不接之时,去年战乱的危害正在以一种巨大地威胁呈现!曹操治下四郡损失最重,已有不少地方出现了饥荒,百姓流离失所。根本无力开展春播。至于赖以起家的东郡更在黑山贼的“照看”下迅速衰败,许多生存不下去的人干脆跃入河中向北岸游去。幸好冀州安排了十几艘船往复巡视打捞百姓,才让他们有了一条活路。可是,黑山贼不心疼。曹操心疼,这些都是自己亲自安抚下来地百姓,如今白白便宜了冀州°宜了高勇。
“唉!”推开屋门。曹操忧郁的走进屋内。
“主公!东平国又出现了饥民暴乱。曹仁将军已经率军安抚去了!”程同样愁苦着脸,最近三两天内接连出现的饥民暴乱着实令人头痛。
“又有暴乱?”曹操眉头紧锁。“你不觉得有些奇怪?”
程点头道:“从俭上看没什么蹊跷,但却总有一丝不好的感觉……难道是有人故意挑唆?”眯起来地眼睛突然灵光一闪,“袁绍?袁术?抑或是陶谦?”
曹操冷冷的看了看屋外的春色,哼道:“除了他们之外仲德似乎还漏掉了一个人!”
“高勇!”
曹操收回目光,转而望向墙壁上地兖州地图,其北、其东各有两个大大地“高”字,如同两把匕首悬在心口,“最近几个月冀州动作频繁,可高勇却反而没了声响。如果你是他,会作何打算?”
程愣了一下,旋即道:“积聚量,寻机渡河南下夺取中原!”
“何为机会?不外乎外忧、内乱尔!”曹操眼中寒光一闪,“兖州乱起,袁绍、袁术必然有所动作,而张燕也将继续骑墙观望,如此情景,谁人得利最多?”
程不加思索道:“高勇!”
曹操沉思片刻,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道:“粮食储备地事情怎么样了?据说冀州、幽州粮食丰收,连徐州也收获不少。今夏若想夺回州,粮食必须充足!”
程立刻整理思路道:“徐州好说,州府并未限制粮食买卖,只需加价半成便可大量购到,迄今派出去的人已经陆续购回四十余万石冀州、幽州则是异常艰难,高勇一直对粮食进行严格管制,对内怎么买卖都没有限制,对外却只进不出!因此,细作购买到粮食却无法运出,曾有几次偷运,结果全被堵截没收,白白损失了几千石。另外,据细作探查,幽州商谎经从徐州、豫州各购粮超过二百万石!”
曹操微微一惊,两者相加可是四百万石,足以供赢七万兵卒作战一年之用!“四百万石得多少钱财?高勇财大气粗也不用如此炫耀吧!”
程苦笑一下,炫耀?估计没人会这么傻,通过买粮食炫耀财富,“高勇一定又要有大动作!”
曹操无奈地叹息一声,到了如今,他才发现缺人缺钱确实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粮食要抓紧筹集……而且,也可以让细作煽动东郡、陈留、河南尹的穷苦百姓暴乱。既然要乱,还是大家一起来比较好!……唉,只是如此一来又便宜了高勇!”
于是,曹操的一句话,整个兖州顿时刮起了饥民暴乱的飓风,甚至于豫州、徐州也受到波及,河南尹、陈留郡、东郡等地先后陷入民乱之中,原本一点点艰难积聚起来的量便在平定暴乱中消耗……混乱地局势持续恶化。所谓不破不立,或许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