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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嘶喊着向四周乱跑……
张辽冷望一眼,只令看押的五百骑兵撤回,任由这帮乌桓族人散去。此时,张辽记起了军大学过的一句话:留一个伤兵给敌人,比留一个死人更能削弱敌人!
苏仆延呆若木鸡,眼神死灰一般……他明白:这一把火将自己部落的复兴消彻底烧掉了!
两盏茶时间而已,逃散的乌桓族人再次聚集到峭王苏仆延周围,用可怜哀求的目光询望。可他们的峭王早已神游体外不知所踪了!
步利大怒,即恼族兵的不冷静给汉军可乘之机,又恨汉军如此心狠手辣,连粮食器物都不放过,殊不知乌桓人侵扰幽州时,所作所为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都回来,把汉军杀光,这些东西自然还能从汉人手里抢回来!”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苦从中来的乌桓族兵立刻如狼似虎,嗷嗷怪叫着向汉军杀去!
部队刚刚喘口气,手上的汗都还没来得急干。“弓弩滞敌!逐步后撤!”
于是,步利陷入极度郁闷之中!汉军骑兵充分发挥了游击战:敌退我进、敌驻我打、敌追我退的战术思想,再配合强弓硬弩,不紧不慢的消耗着苏仆延最后的实力安布的观望更让步利感到绝望,仅凭自己的三千人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张辽的骑兵,正在犹豫要不要撤退之时,东面突然想起急促的号声,跟着东北方向也有同样的号声传来!
“不好!撤!”听过无数次这种号声的步利本能的喊出这句话!无论乌桓族兵如何愤怒,这索命一般的号声是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
后面观战的安布闻听号声也是一愣,目光立刻向两个方向望去,冷峻的面容竟露出惊骇的表情,“请峭王暂且后撤,汉军势大,硬抗不得!”说完,直接下令部队后撤。
苏仆延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话来,手一摆,示意部众跟随安布后撤……行走半里回头望去,三支汉军骑兵已经合兵一处,浩浩荡荡超过万人!轻叹一声,苏仆延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眼神中充满了难掩的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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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明修栈道(8)
仆延被征北军连根拔起,一通好杀后仅余族人六七万、族兵七八千,窝窝囊囊得躲到乌延地盘上延残喘,相信不久之后苏仆延的名字将随尘埃一般落定。受其祸害最深的辽西郡,百姓弹冠相庆,许多老人干脆于园内设香炉焚香祷告,告知死难的亲人。更多地人却是拉家带口的走出院门,与邻居、与官吏一同庆贺。随着捷报传颂,幽州再次掀起一股膜拜征北军的狂潮,此时的征北军战士无不自豪万分,这份荣誉将伴随他们永远。
得知此事,留守奉天督军府的贾诩喜出望外,轻捋须髯的手指因激动而微微发抖,“好,好啊!”喜极而泣,眼角涌出泪光,“老几位啊,这一仗打得好啊!不但将草原上的钉子拔除了一颗,还为接下来的系列举措铺平道路!有此一仗,相信明年开春乌桓人也会收敛许多。谁要再说张飞将军不知作战,贾诩第一个不答应!”
荀也是难得的露出欣喜笑容,虽说他对高勇近几年的些许政策不太赞同,但在对乌桓作战、对外族强硬的方面却是发自内心的种,“辽西边境安定下来,以后可以安排更多的百姓迁去。那里水草丰美,既可以饲养牛羊,也可以哺育战马,而且北方太平,辽西走廊的千里沃野便可毫无顾虑的开发出来,这可以为官府增加几百万石的粮产啊!”
赵胜搓搓手,感慨道:“与这些相比,更有利的是与中部鲜卑轲最部有了直接的路上交通,不但能通过他们贩卖物品,购买良马也顺畅许多,相信不久之后,征北军又将出现几支强悍的骑兵部队了!”
华极为赞同赵胜的话,神色闪动幻想道:“等督军府有了足够强大的骑兵,华愿请命出使鲜卑!想当年鲜卑曾强求大汉赏赐。这一回华要变本加厉的给他,哈哈哈!敢不听?马刀下见!”说着手上一笔划,似乎轻松的砍下一名敌人头颅。
主管民政地陈群看到几人叙颜开,只好独自一人苦闷着脸,“你们都好,出使的出使,扩地的扩地,可这一切到最后都要落到“民政”二字上。费力不讨好!真想让你们轮流管一管民政,保准你们……”
荀攸拉住陈群,摇头道:“别说了,有苦自知!”
“哈哈哈!”众人见这二人一唱一和‖时大笑起来。
这时管宁与邴原、国渊一同走进,“老几位胁么呢?现在奉天城内热闹得紧,窝在家里有何乐趣?不如一同上街与民同乐!”
赵胜第一个起身拍掌道:“好,与民同乐!此后必将传为佳话!”
贾诩自不落后。亦起身道:“走,与民同乐,同去同去!”几人先后起身,喜气洋洋的走向门外。谁知刚到门口。忽有卫兵禀报返回奉天的李政将军携带轲其塔求见!
众人一愣,贾诩看看荀、赵胜苦笑道:“时也,运也。命也!”
赵胜无奈一笑:“轲最的动作还真快。苏仆延刚被打跑。他就迫不及待的派人前来。看来他的日子不好过啊!荀公,政务院又要准备一些粮草了。”
荀道:“只要他拿羊马来换。价格足够公道,就算再多地粮食,政务院也拿得出!”
这时陈群挤上来诡笑道:“文锦知道政务院的粮食储备有多少吗?呵呵,就算养活鲜卑几十万人三五年都不成问题!”
不久,政务院会客厅内,轲其塔喜气洋洋的大步走进,厚大的羊皮穿在身上,尤显刚猛威武。“贾军师!荀参赞……陈老弟、赵老弟,怎么今天人这么齐啊?莫不是也在庆贺?”
赵胜笑道:“还真让老兄猜对了!苏仆延被灭,对于你我双方都是名利双收地好事,庆祝一下还不应该?”
轲其塔爽朗大笑:“怪不得进城时看到街上跟过节一样热闹。以后好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走过那片草原了!”
荀看着轲其塔发自内心的高兴,忍不住问道:“轲老兄此番前来不会只为祝贺吧!说说看,这次又要做什么买卖?对于与贵部落的生意往来,主公一直关注地很。”
轲其塔收住笑声,挤到荀和贾诩中间道:“还能为了什么?粮食呗!”说到‘粮食’二字,脸色陡然一黯,“今年冬天比去年又冷上几分,部落内的存量还是年初交换以及后来从别处掠夺而来,但是随着部落族人越来越多,原本勉力维持的粮食立显不足。”
荀偷看一眼赵胜,见其翘嘴诡笑,也即心有灵犀,“轲老兄有何打算?你也知道,主公不在,一些超出规定的事做不了主啊。”
轲其塔当然明白话中含义,高勇不在,这帮人谁也不敢在大事上拍板,“也不算大事,只是想用一些马匹、肥羊交换粮食,至少要让族人渡过这个冬天,等到了明年,我们可以一齐出兵攻打素利,到那时……”
荀点头道:“此事好说。不过,轲老兄,我这里地日子也不好过啊!想必来此路上,李将军已经把主公夺下并州的事与你说了【来,政务院尚有一千五百万石粮食应急,可这并州一下就用去五百余万石,余下的还有养兵必须地九百万石,扣掉七七八八,府库内可用存粮不足三十万石。”
轲其塔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表面上风光无限地征北军也有如此窘迫地内情,不过,惊诧一闪而过,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对荀的话产生怀疑,谁能相信拥有三州之地地官府仅剩三十万石粮食。
看出轲其塔的疑惑,荀赶紧补充道:“别误会,说的仅是府库存粮在民间,普通农户家中多有两三年存粮。但是,这些民间储粮需要按照市面价格购买,比起府库存粮要高出两三成。”
轲其塔眉头微皱一下,随即露出释然的神情,“高出两三成?就算高出一倍,轲最部落也要买!”话一出口。却见荀、贾诩几人同露惊讶神色,唯独赵胜依旧嘿笑不语。“这次是老几位误会了!试想一下,整个鲜卑,只有轲最部落能与高将
意换取粮食,其他诸部落只有羡慕的份。值此严冬,充分也很难相抗。故此,虽从幽州高价收粮,却能在轲最部落以更高的价格卖出「算起来,轲最部落做这买卖也不吃亏啊!”
贾诩、荀同时恍然大悟,鼓掌道:“有道理,有道理!轲老兄不做商人太可惜了!”
北方草原局势因这场征战发生巨变。素利得知后痛骂苏仆延无能〈骂其余乌桓三部见死不救。但联络中断,他再也无法及时了解到西边的情况,为防止征北军偷袭,只好联络宇文莫槐聚拢收缩≮机、弥加亦知不妙,不得不顶着北风烟雪向北迁徙。
其后几日,慕容部大帅莫护安才得到消息,素利、宇文的后撤让出了一块水草丰美地地带。慕容部落欣喜异常的将之收入囊中。但,莫护安的脸上却看不到惊喜,反而被一种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