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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玉姬摇头道:“我不想喝!”
林清华眼珠子一转,说道:“这样吧,你如果喝一杯酒的话,那么我就喝两杯酒,怎么样?”
全玉姬将头扭到一侧,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喝一杯,我喝三杯?”
“你喝一杯,我喝五杯!”
全玉姬终于将头扭过来,嫣然一笑,说道:“那可是你说的喔!”说完,她便象变魔术般从腰带上挂着的一个香囊里拿出一个酒杯,在林清华面前晃了几晃,笑道:“嘻嘻!你们中原有句俗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喝一杯,你喝五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
林清华裂了裂嘴,暗自痛骂自己糊涂。但既然自己已经说出了“豪言壮语”,那么自然是不能反悔的,他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全玉姬酒量不行了。
但事情往往不能遂人愿,全玉姬的酒量不仅好,而且可以说得上是天下少见,当林清华已经醉的不成样子的时候,全玉姬却仍是气定神闲的盯着林清华嘻笑。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全玉姬也将屋子中的蜡烛全部点亮。
林清华已经醉了,他有些支撑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全玉姬走过去,扶起林清华,问道:“公爷,你的卧房是哪一间?”
迷迷糊糊中,林清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他的精神又振作起来。借着蜡烛的光亮,林清华抬头望去,却见那全玉姬脸现红晕,吐气如兰,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林清华猛然抱住全玉姬,说道:“真香!打个波!”说完,便不由分说,在全玉姬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全玉姬被林清华这么一抱,顿时身上有些发软,她半推半就的挣扎了一会儿,便不再挣扎,因为在这个时候,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第三十八节 休养生息
初春的太阳暖暖的,散发出的光芒投射在窗棱上,并穿过窗户上那淡白的窗户纸照射在屋子里。
窗棱的影子投射在地上,长长的,一直延伸到一张水红色的锦缎被子上。
水红色的锦缎被子下还有一张被子,而在两张被子中间,似乎夹着东西,从那突显出来的轮廓来看,应该是两个人,其中一人应该是个女子,而且肯定是个年轻女子,因为一双纤细粉嫩的秀足从被子角露了出来,从那细嫩纤细的程度来看,那双脚只能属于年轻女子。
被子动了一动,随后那双露出来的秀足缩回来被子里,片刻的沉寂之后,被子再次动了起来,紧接着便传出一阵娇嗔:“不要,人家是第一次!以后再说。”
又是一阵簌簌声,接着被子被掀开了,林清华先露出了他的脸,接着便又将两只手臂伸出,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在打了三个哈欠之后,他终于坐了起来,露出了赤裸裸的上身。
他低下头去,看了看那仍缩在被窝里的全玉姬,奸笑两声,随即说道:“嘿嘿!终于没有逃出我的魔掌!今天暂且放过你,等以后再向你加倍索回!”
全玉姬伸出白藕似的玉臂,张开纤纤玉指,在林清华腰上拧了一把。
“哎哟!”林清华夸张的喊了一声,随后便伸出两手,猛的一掀,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完全掀开,两个同样赤裸裸的躯体立刻暴露无疑。
“啊——”全玉姬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又将被子盖回,并嗔道:“讨厌!好冷!”
林清华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的暖气早就已经没有了,顿时觉得身上冷了许多,于是马上又重新躺了下去,口中叫道:“果然冷啊!”
肉体的接触让林清华再次兴奋起来,他伸出手去,向两人身下铺着的被子摸去,根据刚才掀开被子一刹那间看到的那几朵“梅花”,他很快就摸到了被子上的某个位置。
全玉姬茫然的看着林清华那张得意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于是一把抓住林清华的手,说道:“别摸了,休死人了!全都怪你!人家的身子已经被你破了!”
林清华回味着昨晚的激情,虽然他已经记不得当时详细的经过了,但是他还是记得自己光着腚跑出屋子,从自己的卧室中扛出两床被子时的情景的,慌乱之中,他随便抓了两床被子就往回跑,刚才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将萍儿与芳儿新制的两床被子给扛来了。如今身上盖着的一床被子还好说,但身下铺着的那一床就不好交代了,看起来自己必须好好想想,等二女回来之后,怎么向她们解释被子上的那几朵“梅花”的来历了。
全玉姬好象已经看穿了林清华的心思似的,她将缎子面似的身子靠到林清华身上,腻声说道:“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我就搬进你的公爷府吧!这下子你们都没有话说了吧?”
两人又在被子里腻了会儿,随后便各自起身,待全玉姬又与林清华一同吃了顿高丽风味的早饭之后,林清华便将全玉姬亲自送回她的住处,并命几名留在府中的丫鬟、家丁帮助全玉姬搬家。
林清华意犹未尽的在卫兵们的护送下进了衙门,刚进衙门口,他就看到了站衙门院子中互相交头接耳的下属们。
林清华感到很奇怪,因为在平时,此时的众人肯定都已经在屋子里办公了,但现在他们却站在外面,而且连莫不计、黄宗羲等人也是如此。于是他便走上前问道:“怎么?今日大家为何不到值房中处理政务?”
黄宗羲立刻走到林清华跟前,禀道:“回公爷,我等正在商议是否派人去叫您。”
林清华愣了愣,说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黄宗羲看了眼莫不计,莫不计点头说道:“公爷,是这样的。刚才从马满原将军那里传来一份公文,马将军在公文中说,那郑森前些天在福州发出一道布告,斥责桂王暴虐无道,谋害中兴皇帝,而且声称要为中兴皇帝报仇。另外,据马将军侦知,那郑森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与那唐王接触频繁,似乎有拥立唐王之意。”
“哦?就这事?没这么夸张吧?郑森想拥立谁就拥立谁,咱们也不用这么担心吧?”林清华很轻松的说道。
莫不计将林清华拉到一间值房之中,随后关上房门,小声对林清华说道:“公爷,此事可不是小事啊!想那郑森并非易于相与之辈,依属下看,他们郑家野心一定不小。此次他拥立唐王也许只是一个幌子,而其真正用意乃是挟天子以令不臣!假如他先拥立起唐王的话,那么在气势上必然先声夺人,那样一来,咱们就被比下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林清华有些摸不准莫不计的用意,“莫非他现在就想让我称帝?”林清华在心中胡乱猜测着。
莫不计说道:“属下的意思是咱们要先走一步,抢先发布讨伐桂王的檄文,并在这湖广、或者四川等处找出一名皇子,将其拥立为帝,让全天下都知道,只有我军才是大明正统,待将桂王消灭,过得几年之后,那公爷您就……”
林清华恍然大悟,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他摇着头,叹道:“莫先生啊,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呀!我可不想再在自己的头上放个主子了!”
见林清华一副不紧不慢,毫不在乎的样子,莫不计急道:“不是真正的主子,只是名义上的,只要时机一到,这天下还不是您的吗?此事一定要一步一步来,欲速则不达呀!”
林清华知道莫不计一定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于是笑着走到一张桌子边,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随后说道:“时代不同了!”
“时代?何谓时代?”莫不计走到林清华身边,不解的问道。
林清华指着另一张椅子,吩咐莫不计坐下,随后说道:“意思就是时移则事异,不能再照搬古代的办法了!我以前就跟你说起过,我要建立一个与前朝完全不一样的国家,所以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我是不打算干的了!既然他郑森有这个心思,那么就由他去吧,只要他不和咱们作对,咱们也无须理会他,再说了,现在他还没有拥立唐王嘛。”
“可是也许马上就会拥立唐王为天子了!马满原将军在公文里说了,他将密切注意郑森的一举一动,并加紧与洪熙官他们联系,一旦有新的消息,就马上派人送来,公爷,你可要未雨绸缪啊!”
林清华摇了摇头,叹道:“郑森太心急了,他刚刚占领了杭州,就忙着要去夺桂王的皇位,这可真是太卤莽了!要知道,桂王虽然新败,但毕竟他还未与沐天波公开决裂,而且沐天波也已经注意到了咱们的行动,他不是傻子,这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懂得许多的,在桂王遭难的时候,他绝不会坐视不管,虽然他们不一定是郑森的对手,但这仗一旦打起来,真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去!况且北方的鞑子也不会傻看着咱们开打却不动,他们才是真正要顾忌的啊!如今中原战乱刚刚平定下来,百姓急需修养生息,只有百姓生活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