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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伊三人一直喝到挂,连这美女的名字都没能问出来。
我努力支撑着,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撑下去,只是我已经习惯性地去撑,在阿贾克斯撑,跟着赫普斯在欧洲奔波撑,在狼队起起伏伏的撑。
我不能倒下,在我出国的那一刻起,我就这么跟自己说。
师傅数载寒暑的培养,一生希望的寄托,爸妈倾尽积蓄,甚至借债来支持我的梦想。
每当我在球场汗流浃背,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没有希望。
我都只有咬咬牙,再撑撑吧,怎样都要撑下去。
我拿起面前的酒瓶,露出一个微笑,“来,干杯。”
美女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惊异,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眼波流动。
她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轻轻一笑,对我说:“小弟弟,有兴趣陪我去看夜景不?”说的是中文,标准,流利。
也许是喝了酒,她白皙的脸色下透出粉粉的晕红,两个勾魂夺魄的酒窝若隐若现。她的话,总是让人难以拒绝,我看着倒了一地的队友,心中有些为难。
美女看也不看我们一眼,径自向外走了出去。
跟上去不?我心里一动,说实在的,我的心在砰砰跳动,也许是因为她太过美貌,也许,是她那淡然如水的神情,我的心里,似乎有一根弦被拨动着。
我拿出前锋应有的速度,迅速付账,并给了服务员一大笔小费,求他看着三人,并保证了三人组是行为良好的英国绅士,绝无可能是足球流氓。然后不理服务员质疑的眼神,追了出去。
曼彻斯特夜色茫茫。
我四下张望,没看见她的身影,顿时若有所失。
就这么萍水一见,白衣美女如清晨那一缕晨光一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我好像失去了什么,漫无目的地在曼彻斯特街头走着,这座夜色中的英国大都市华美,绚丽。
这里流光溢彩,车水马龙,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前方不远处出现一个巨大的白色风车,在夜色里异常好看。我看了看路牌,原来这里是曼彻斯特市中心的教堂花园。
风车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抬头望着风车,欣赏着它不停的转动,夜色中,它就像时光的轮,慢慢地细数我们生命的逝去。
看地出神,我无意撞到了一个人。
这人也是看风车出神,和我撞在了一起。
我连忙道歉,没想到对方也同时说道:“对不起。”
一抬头,这不是刚才那白衣美女吗?她一见我,愣了一下,指了指风车,然后和我一同笑起来。
笑容是有感染力地,我们之间似乎有坚冰融化。
“你是找过来的,还是随便走过来的?”美女用手挽了挽头发,淡淡笑着问我。
真是美极了,这夜色,和她,我的心越跳越快了。“我想是这风车把我卷过来的。”我说。
“看来我是高估自己的吸引力了,”美女若无其事地说,随即,她将脸贴近我,问道:“我有吸引力吗?”
我的脸瞬间涨红,看着她的眼睛,点了下头,“有。”
“那么,证明给我看吧。”美女轻轻地把嘴唇贴近。
我浑身都麻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知道,这一瞬间,我陷了进去,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或是陷阱悬崖,我已无法自拔。
我轻轻吻了上去。
一切交融在曼彻斯特的夜色中,我无法思考太多,又或者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
有的事,仿佛早已注定,因此只是那短暂的一点烟火,也足矣燃烧整个世界。
黎明微微的一丝光束,让我痛的欲裂的头部呼叫我的眼睛醒来,我昏昏沉沉,似幻似真的看见她如缎的皮肤,优美的弧线。
这一夜,宛如梦境。
高强度比赛的消耗,以及一夜荒唐,把我粗壮的身体变的软绵绵,我太过疲倦,一向早起的生物钟也无法把我真正叫醒,我又睡死过去。
当我再度睡醒时,伊人已经不见,酒店的便笺上留下她秀美的中文。
有缘再见,羽田光。
我独自坐上回伍尔弗汉普顿的火车,看着车窗外飞速退后的树桩,我的脑海不受控制地回忆着关于昨夜的一点一滴。
大家来去匆匆,我甚至没有问她一个电话号码,倒是道伊他们在喝酒时提我们是狼队的球员,看来只有她来找我了。
她会再来找我吗?我不想这只是匆匆的一夜情,昨夜,我的心是那样激烈的跳动,我能感觉到,她也是。
我把手伸进衣服内包,抽出那张纸条。
有缘再见,羽田光。
我看着清秀的字迹,不由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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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莫利诺球场门口,道伊,奥哈拉以看偶像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呢?”奥哈拉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提了起来,咬牙切齿。
“后来个屁!”我假装愤怒的推开奥哈拉,“我买完单,跑出去人都没有了,我找了找,迷路还迷的昏天黑地。”
我撒谎了,我不想说实话,不想让队友窥视我的内心。或许,我害怕的是,如果我一开口,与她的缘分就会从我口中被风吹散。
道伊和奥哈拉似信非信的去了。
这周,狼队将迎来以力量见长的布莱克本队,说起布莱克本,这支球队在20年前曾经有辉煌的历史。英国传奇前锋阿兰。希勒和基斯瑟顿组成了SAS组合,使布莱克本队在1994-1995赛季勇夺才建立第二年的英超联赛冠军。
如今布莱克本早已没落,但是仍然不改他们攻击性的打法,赛前,就已经确定了他们将摆出3前锋阵型。布莱克本和我们一样同积17分,以净胜球优势排在我们前面,这注定是一场激烈的背靠背比赛。
“弓对弓,矛对矛,和他们对攻,打垮他们,有没有信心?”麦卡锡大声问着球员们。
“有!”所有狼队队员齐声回答道。
。。。。。。
“先发前锋道伊,你还是负责禁区抢点。”
道伊连忙点头,他最近非常着急结束进球荒,再不进球,他的铁打主力地位难保。
“吴,记住打曼城的感觉,你最近有进步,要继续好的发挥。”
我松了口气,我在联赛再一次先发了,时间是一扇窗,我正用我的双脚慢慢地推开它。
可唯一值得我担心的是,亨特在昨天的训练中小腿拉伤,这场比赛上不了,我失去了一个输送炮弹的来源。
布莱克本?拿下三分!邮报这么写到。
记者专门在赛前采访了麦卡锡。
我翻着报纸,比较激进的邮报记者这么问麦卡锡;“狼队这个赛季的主场比客场打的差很多,是否对阵布莱克本也是这样?”
“我们会让莫利诺欢呼地。”麦卡锡回答。
“那谁是打开胜利的钥匙呢?”记者追问。
“也许,是一个你想不到的人。”麦卡锡这么回答。
第二十一章 渐入佳境
华灯初上,莫利诺球场开始变得熙熙攘攘,微风中飘着细雨,仍然没有挡住球迷来看球的热情。
对于球员,雨中作战可不是件乐事。
“雨后的场地变得湿滑,你在前场可以尽力的多尝试贴地的远射。”麦卡锡给了我任意开炮的特权。
我暗自在担心自己的体力,从曼彻斯特回来,第二天我就头痛欲裂的参加了训练,到现在,完全没有恢复过来。
运动状态是在你精、气、神都很畅顺地情况下来的。
裁判哨响,比赛开始。
狼队显然没有前几场比赛有精神,大家踢的有点闷,亨特不在,奥哈拉不敢贸然上压,我接到的传球非高即偏,都很难处理。
我和顶替亨特打左路的弗莱彻配合,弗莱彻往中路切,我只好往边上跑,球过来,布莱克本的后卫也跟了过来。
我本想下底传中,但是布莱克本的后卫封死了去路,我回扣准备传中,又一个布莱克本后卫来夹抢,我只好强行突破,被绊倒。
任意球。
我跑进禁区,思考着奥哈拉可能发的球落点,一个巨大力量靠过来,布莱克本的后卫紧紧地贴紧了我。球开出一瞬间,布莱克本这后卫拦腰抱住我,不让我起跳。
球被顶出禁区。
尼玛,这是犯规啊!但是裁判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继续比赛。
狼队再获得一个良好的机会,球直塞给禁区里的我,我还没停球,布莱克本的后卫又来了,我脚刚一触球,连续三脚踹在我脚背上,我倒地,球解围,裁判依然毫无任何示意。
布莱克本反击,黑人雅库布在狼队禁区里,获得铲射良机,球擦门而过。
狼队再次把球打过来,奥哈拉中路前插,漂亮的把球分到禁区右边角上,弗莱彻一脚似传似射的弧线球,我连忙抢点,球在我身前一点掠过。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很沉重,如果是状态好的时候,我一定能碰到这个球。
布莱克本再次在狼队禁区掀起波澜,再次被换成正选门将的弗里斯神勇的封堵了射门。麦卡锡用人大胆,换人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