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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不好打。”科尔拉克摇摇头这么说。
“怕什么,再来一次魔咒逆转吧!”米哈里斯笑着偷偷捏了捏道伊的脸,这家伙的嗜好还真是特殊。
道伊立马开始追杀他。
奥哈拉看着追逐的两人,笑嘻嘻地对我说,“放心,我会给你传球,注意我的眼神。”
利物浦方面严阵以待,他们的中卫在官方论坛上表示,不让我这不知那里钻出来的小子得分是没问题的。
我们来到了利物浦。
真正你来到这披头士(THE-Beatles)的故乡,才会感受到这里厚重的文化气息所带来的精神力量。
街头不时可以看见波浪发,带耳环的怀旧摇滚客,还有不少人背着吉他。
这座英国西北方的港口城市,是全世界披头士迷的圣地。
真正的摇滚者,不用随时比起rocker的手势,也能直接震感你的心灵。红军似乎天生血液中就带有摇滚和啤酒,所以才能在足球场上表现出惊人的精神。
我朋友四眼是利物浦队的死忠,听说我要来利物浦比赛,他几乎疯掉了,在MSN上打了上百个感叹号。他非逼得我给他到利物浦官方商店买围巾和队徽。“记得找杰队换球衣。”他千叮万嘱。我只好跟他说这机会不大,只能尽力一试。
但是围巾和队徽是跑不掉的,我偷溜了出来。我将穿着狼队的运动外套,去买利物浦的纪念品。
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糟糕,其实卖商品的MM只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就很顺利的把纪念品卖给了我。总的来说,我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角色。
安菲尔德球场远看起来就像一个公司大楼或者歌剧院,球场外有铁栏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球迷会过于激动呢。
球场四周的街道上有不少的酒吧,比我们的球场热闹很多。
我突然发现安菲尔德球场外还有很多小吃店。很多商店橱窗都贴有利物浦队的标识,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很难得的嘴馋了。这正好让我想起了和队友的约定,道伊说,如果我这场比赛再进球,一定要请他们去利物浦的中国城吃顿专业的中国餐。
还是忘记一切杂念,专心的去比赛吧。
红军赛前3胜2平1负,积10分。狼队11积分。但是利物浦队的攻击力比我们强大多了,6场比赛打入13球,但是他们也丢了12球,后防看起来有机可趁。
对于狼队来说,和利物浦对决前最好的消息,莫过于红军核心杰拉德红牌停赛,6场打入5球的卡洛尔受伤不能先发。
当我得知杰队停赛时,心里很抱歉知道帮死党要杰队球衣的计划泡汤了。
安菲尔德球场响起歌声,我们步入球场。
开场不久利物浦队禁区前一记直塞,21号卢卡斯直插入禁区,抽射近角,势大力沉。
1:0。此时开场估计1分钟都没有。
红军开场就给了安菲尔德一个惊喜,整个安菲尔德一下兴奋了,开始有节奏地玩起人浪。
狼队的球员们没有太多的慌乱,反倒是互相鼓励着。
我们又先失球了,这意味着什么?
第三场英超比赛,我踢的轻松多了。没有初次出场时的生疏,也没有面对老特拉福德7万红魔的心里压力。
我开始放松地接球,传球,射门。
也许是过早领先,利物浦打的格外奔放,攻击一浪高过一浪,后防线空档巨大。
这么多机会,就看狼队能不能传出反击球了。我看了看后场的奥哈拉。
奥哈拉在断下苏亚雷斯球后对我眨了眨眼。
我奔向他传来的高球,红军的铁卫阿格挡在我前面。我知道自己过不了他,连忙向左传找亨特。自己则杀入禁区。
亨特在边路突破成功,并没有启高球,而是地滚球横传。我比禁区里其他利物浦后卫显然更了解亨特,我看到他动作,赶快提前启动,我回撤迎球一拉,反方向把球趟出大禁区。
这正好甩开了红军往回扑的球员,就在他们以为我会回传或者分边的时候,像篮球里后撤出3分线投篮一样,我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射门了。
我转身抽射,这是我的绝活,篮球里的后仰跳投可以成功避开对方后卫拦截,转身抽射同理。
球射的没我想的有力,但方向绝对准确,利物浦门将猝不及防,他飞身托球,而且碰到了球,可他毕竟重心没移动过来,没托上力,球还是进了。
我冲向场边,弯弓搭箭!
扳平了,此刻距离利物浦进球还不到10分钟!
队友们冲过来欢呼,奥哈拉大喊:“魔咒!魔咒!”
我振臂高呼,连我都觉得这一刻,自己已经神光附体!又扳平了!这是怎么了?
米哈里斯轻声地喃喃道:“逆转,逆转。”
“下个进球,交给你了。”我推推道伊。
“行!”道伊双手很酷地推了下头发。
此刻,所有的狼队球员都相信,我们被魔咒附体。逆转吧,神奇的狼队!
狼队开始越踢越积极,我在前场疯狂地跑动着,等待奇迹的再次到来。
但是足球毕竟是难以预料的。
奇迹出现了第二次,但没能出现第三次。
1:1的比分保持到下半场,红军开发发力,库伊特高高跃起,头球杀死了狼队。
2:1,红军主场获胜,把我们期待逆转的期望打的粉碎。在真正逆转王的面前,狼队退掉了神光。
虽然我收获了进球,可还是有点沮丧。
奥哈拉踹了口粗气,遗憾地脱下球衣。
道伊低着头,这场比赛他又没有进球,心情自然不会好。
High咖米哈里斯看了看场上利物浦的球门,本来想说什么,可还是轻叹一声,进了球员通道。
我走在最后,麦卡锡退场时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满了满意。
我知道,我开始真正站住脚了,不仅仅是因为今天又进球了,而是我在场上的表现,令主教练满意。
今天我在场上的传跑、拿球都开始合格。
然而狼队逆转神话的破灭,让我兴奋的劲头很快消失,今天在一片激动中跑动过大,此刻,我才清楚地发现自己身体透支了。
我觉得自己有点走不动。
好不容易,赛后简单地总结了下,洗过澡爬上回程的狼队大巴,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好在后座偷偷听着队友们遗憾地讨论着比赛。
中国餐计划理所当然的告吹了,输掉这场打得很好的比赛让大家都失去了心情。
我浑身酸痛疲惫,瘫在座位上望着窗外,乌云四布,看不到星光。
车内不久就响起集体的鼾声。我疲倦到一种程度,反而无法入眠,利物浦周围是丘陵地带,大巴在山岭间穿行。
手机突然收到短信,赫普斯发的。
“我在公寓门口等你,不管多晚,你们返回了立刻来找我,有事告诉你。”
第十四章 充满回忆的告别
利物浦返回伍尔弗汉普顿需要两个小时,时间不算长。
我再看了遍赫普斯的短信,奇怪的语气,好像有很要紧的事。
夜色中的伍尔弗汉普顿纷外安静,我在家附近提前下了车,将浑身欲裂的骨头从舒服的大巴靠背上拔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拖着行李箱,更是疲惫欲死。
然后就看见了赫普斯,赫普斯今天与往常的神情完全不同,他有些奇怪,眼神温和地像一个父亲。赫普斯拉着我说,“走,喝一杯。”
啤酒的泡沫在灯光中没入酒杯,赫普斯喝了一大口之后,叹了口气:“我今年46岁了。”
“你生日要到了吗?”我虽然开着玩笑,但隐隐绝地不妥。
赫普斯并不答我的话,眼神中放出回忆光芒,他转过头,看着我:“我曾经和范。巴斯滕争过球队主力位置,你相信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信,范。巴斯滕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我心目中足球的第一中锋,我和其他小孩一样,都希望像他一样踢球。
赫普斯缓缓说着:“我也是阿贾克斯青训球员,当初也以脚头见长,就跟我在阿贾克斯看到你的时候一样。”
在昏暗灯光的光晕中,我也陷入回忆,想起在阿贾克斯初见赫普斯的场景。
这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
当时,我被三个黑人球员揍的爬地不起,抹掉鼻子里的鼻血,很快又流了出来,看来我的鼻子破了,我咬牙从地上坐了起来。
一张纸巾递到眼前。
一个微秃的中年人出现在我眼前。“你为什么不答应他们,还要进球?”他问我。
我咧嘴嘿嘿一笑,一阵刺痛,嘴角也破了,“哪有前锋不想进球的道理。”
“人家就要通过青年第二梯队的选拔,你让让都不行?”他目光炯炯,似乎在透视着我。
“我无路可退。”我说。想起启蒙教练送我上飞机时那期待的眼神,父亲重重心事下撑出的笑容,我怎能就此回国。
我的启蒙教练姓张,搞了一辈子幼儿足球训练,可惜国内足球热潮退去,他的幼儿足球班日渐艰难。最后,只剩下我一个学生。
我们再租不起场地,张教练干脆不再收我学费,带着我,到大学里的足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