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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心想:“看来曹氏财团的福利待遇还不错,还有婚假。可惜这家公司干不长,呆在这里怕是活不过半年,得赶紧跳槽,可要去哪家公司呢?”想到此站起身来,来至案旁坐下,道:“帮我取纸笔过来。”
貂婵表情诧异,道:“纸很贵的,咱家买不起。”
贾仁禄叹道:“唉,那随便拿个什么吧,只要能写能画的就成。”
貂婵转身退下,少时端了个托盘上来,里面装着文房四宝笔、墨、简、砚。来到近前,将竹简和毛笔递给他。贾仁禄伸手去接,一不留神触到她的手腕,疼得她一哆嗦,退了开去。贾仁禄心想:“难道我练成了九阳神功,这轻轻一下竟附有内劲,让她受了内伤?”想想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忙走上前去,撩开她袖子,定盯一看,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只见她雪白胜玉的右臂上布满了青紫淤痕,间或夹杂着许多指甲印迹,入肉甚深。
贾仁禄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貂婵眼中泪珠晶莹,直滴而下,道:“不小心摔倒在地磕的。”
贾仁禄怒道:“不对,这是那个家伙……我掐的?”
貂婵不禁点了点头,随即好象想到了什么,忙又摇了摇头,表情哀怨自伤,看得贾仁禄不由自痴了。贾仁禄提起大手,狠狠照着自己那张马脸,啪啪啪啪地来了四记清脆的耳光。一时间脸颊高肿,火辣辣地,甚是疼痛。
贾仁禄冽着嘴,咬着牙,怒道:“以前那个贾福不是人,是畜牲!我狠狠打了他四下给你出气。你放心,如今我贾仁禄决心拨乱反正,痛改前非。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我一定要尽力保护你,爱护你,对你好。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苍天在上,我贾仁禄在此发誓,一定要尽心竭力保护我的妻子貂婵,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若违此誓叫我……”他现在终于明白书中钟万仇的感受了,本来这些肉麻的话,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但此时这些话却有如开闸洪水,滔滔不绝的涌将出来。他只觉得他这样说是天经地义的,心中不禁想要为这个身世可怜的美女做点什么,让她不再受半丝委屈。
貂婵捂往他的嘴道:“别发誓,贱妾服侍相公是天经地义的,不值得为这事发誓,小心会灵验的。”
贾仁禄傻笑道:“放心,我不会违背誓言,它也就不会应验。”心想:“在原来那个时代,我一天不得发上十几、二十个誓,这些鬼话只能骗鬼,再说我这次是认真。”
貂婵笑道:“呵呵,别再说了,你不是要写字吗?还不快写。”说着来到一旁为他磨墨。
贾仁禄展开竹简,凝神静气,谋篇布局,半晌方提起千钧之笔,歪七扭八的写下了两个狗爬大字“袁绍”。貂婵一见之下,忍不住格的笑出声来,忙用手掩嘴。贾仁禄满脸通红,咳嗽一声,以掩尴尬,不去理她。运力于腕,笔走龙蛇,又写下了两个大字“孙策”。此二字颇得草圣张旭真传,深具狂草三味,反正自己也快看不懂到底写了什么了。即是书法略有小成,便一气呵成,将当时割剧一方的诸侯名字一一列于简上,末了放下毛笔,摆了个打完收功的姿势,怡然自得,等人鼓掌。
貂婵见此天书,对他的敬仰自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时之间无法找到合适的用词来形容他的书法之绝妙,呆立当场,用心遣词,半晌方始赞道:“相公,你这是写的什么啊?”
贾仁禄颇感尴尬,喝道:“嘟!你一个妇道人家,看不懂我这个书法大家的惊世之作,自是怪你不得。待为夫哪日有空,便将这手冠绝古今、惊世骇俗的书法绝技传授于你。你用心习学三年,当小有成就,定不下于王、柳、颜、张。”这手大吹牛皮的绝技,他在公司里早就练的烂熟,常自诩脸皮比城墙还厚。
貂婵格格娇笑,道:“我才不学呢,许都的三岁孩童写出来的字都比你这个什么书法家好看许多。”
贾仁禄知道再说下去,自已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了,忙岔开话题,摆出了个算命先生的架式,道:“且住!不要打断为夫的思路,这个决策关乎全家性命,儿戏不得!你且在一旁静立,切莫打扰为夫我神游太虚、老僧入定,如果累了你自己先去睡吧。”
貂婵见他说得郑重,也不敢再言,静静的立一旁。贾仁禄提起笔来,遥指着“袁绍”二字,心道:“袁绍不用考虑,坐拥河北,形势一片大好,本来有望一统天下。却外强中干,怯弱无用。有田丰、沮授、张郃、高览这样的谋臣猛将而不用,专门的亲小人远贤臣,两年后的官渡之战他便要倒大霉了,现在去就是去送死的。”
在“袁绍”那两字上划了个大大的叉,心道:“接着是孙策,小霸王孙伯符倒是明决果敢,敢用他父亲宁死不交的传国玉玺去换取江东数世基业,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这样的决定不是常人能做出的,令人好生敬佩。可惜他好勇轻出,没在大阵仗之上折戟,却在小阴沟里翻了船,两年后他也要死了,接下来便是孙仲谋接位,那家伙谨小慎微,白白失去了偷袭许都的大好战机,只搞得个偏安一隅。孙权只是个内政长才,扩张之道大不在行。再说他曾投降曹操,害死了我心目中的神明关公,所以也不用考虑。”
想着便又画了个大叉,接着七叉八叉将刘表、刘璋、张鲁、张绣、公孙恭等人一一叉掉,一路叉到“马腾”之前停了下来,心道:“此公所处的地理位置实在太妙了,我玩三国游戏都是从他开始玩的,结果就两个字‘轻松’。他手下有马超、庞德等猛将就是没有智士,有与曹操一拼的实力,且他是铁了心的匡复汉室与曹操为敌的,去投靠他倒是上上之策,可是西凉离此千里万里,我带着貂婵怕是连许都城门都出不了,便会被抓去喀嚓了,这可怎么办呢?”思索对策,左思右想,直想得脑袋生疼,也想不出半点主意,正没理会处,蓦地里想起一个人来,失声叫道:“汗!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貂婵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吓了一跳,道:“你想到谁了?”
贾仁禄道:“大耳儿!”拿起笔来在竹简之末又涂上两个字:“刘备”想到这个身长七尺五寸,两耳过膝,目能自顾其耳的汉中山靖王苗裔,他就满心兴奋,心想:“这个苦大仇深的孩子在得到孔明之前,一直被曹操除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四处寄居,形同乞丐。他可以说是与曹操不共戴天,而且命极其硬。我只要死心踏地的跟着他,怕是连曹操都奈何我不得。现如今他就在许都,八成躲在自家的后花园里种菜呢,这种韬光养晦的主意也只有这个饱尝艰苦的大耳刘备能想得出来。他现今只有关张二人,少一谋士,我看看能不能用我这的多出来千余年的识见来帮帮他,反正坐着也是等死,不如狠狠赌上一把。只不过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曹兵甲,不是诸葛亮,也没有像司马徽那样会装神弄鬼的高人跳出来为我说上一句:‘伏龙、仁禄,二人得一,可安天下。’如何才能让这个求才若渴的大耳儿相信我?”
正文 第四章 处境艰难
更新时间:2008…4…11 10:46:15 本章字数:2951
貂婵笑道:“呵呵,原来你是在说玄德公啊,奉先……吕布私底下也爱这么叫他……”一提到吕布便又愁思暗生,愁云满面,大有山雨欲来之势。即便是老天爷要完成这种从艳阳高照到阴云密布之间的天气变换,也得刮上半天的风,蓄上半天的势。而貂婵仅仅在一秒钟之内便做到了,不得不令贾仁禄好生佩服,有种想要五体投地的感觉。
贾仁禄觉得有必要先摆正她在家里的地位,笑道:“呵呵,以后在我面前说话不用顾忌,你爱叫奉先叫奉先,爱称吕布称吕布。就算你打算把这间屋子拆了点着玩,只要你不怕喝西北风,也随你。”他曾狂笑过周幽王荒唐,但现在也不得不想到,只是当时自已没有遇到那种处境而已。如果现在他有实力,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搞一次“烽火戏诸侯”,只是为了博取貂婵一笑。都说“江山美人”,江山他怕是没指望了,美人再哄不住,那岂不是白来了三国一趟了。
貂婵听他说的好笑,霎时便又阴云散尽,红日再临,格格的笑出声来。那表情看到贾仁禄是如痴如醉,心想:“这个重生怎么没把手机给我重生过来,要是有的话,此情此景,喀嚓一照,来上一张。把像片摆到‘淘宝’上去拍,题目就叫《三国第一大美女貂婵倾国一笑》,一准能卖个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