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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淫心大动,喉头干燥,头脑中一阵晕眩,明知故问道:“你……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祝融晕生双颊,格格一笑,翻身而起,拉着他的大手,向外走去。出得厅来,在王宫中左穿右绕了边刻,来到了一个月洞门前。木门虚掩,并未上锁。祝融右手轻轻一推,呀的地声,木门大开,眼前赫然出现小树林来,林内流水淙淙,显是有一道小溪流过。
祝融放脱了他的大手,飞也似的奔进树林,来到溪边,宽衣解带。其实身上也就几片兽皮,解脱起来十分的容易,不片时便一丝不挂。右足一点,身子猛地跃起丈余,在空中翻腾转体各是数周,以这个连现在跳水运动员看了都要瞠目结舌的姿式跃入水面,只溅出少许的水花。当时若是有裁判在场评判的话,一定会流着鼻血给十分,跟着双眼一闭,晕死过去。
贾仁禄见她奔入林中,愣了片刻,这才口水一把鼻血一把地抢了上去。到了溪边之时,已然错过了最精彩的镜头。祝融游至数丈之外,探出头来,冲着他抛了个媚眼,招了招手。贾仁禄色心大动,毛手毛脚地脱去衣裳。砰地一声,跳入了水中,溅出一大片水花来,一个狗刨,游了上去。
祝融见他游得十分的狼狈,格格一笑,伸臂紧紧搂住了他。两人四目交投,赤祼的肌肤相触,半晌无言。其时已近十二月,溪水颇凉。贾仁禄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浑身滚烫,血脉翕张,半点也不觉得溪水冰凉,道:“你们这竟有这样的风俗,当真……挺好,只不过……”说到此四下看了看,道:“这万一要是来个人的话,偷窥到了。到处乱喷,岂不糟糕。现在我们都是公众人物,这一有个小道消息,八卦新闻,便会传得满世界都是,影响……影响不好……”
祝融白了他一眼,道:“这里是王宫禁地,相当于你们的中原的御花园,只有洞主才能来,没我命令,有谁敢来!呵呵。”
贾仁禄意乱情迷地道:“看来咱们是大功告成了,哈哈!”
祝融昵声道:“嗯!”扳过他的身子,向他唇上吻去。贾仁禄以前玩三国游戏,终日魂牵梦绕的就是这个女子,蓦地里化为现实,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荡荡,便如置身云雾之中。在如此绮境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似醒似睡,如真似幻,浑不知身在何处。
次日一早,祝融集众长老酋长于王宫大殿,她在前几日便已将族中的一应大事小情都交待完毕了,此时便令族中长老拥立她那年仅十岁的弟弟为主,是为带来洞主。诸事安排妥当之后,祝融便随着贾仁禄等人来到江州。
刘备听闻贾仁禄平南而回,甚是高兴,亲率文武出城三十里郊迎,牵着他的手缓步入城,前往太守府。
刘备握住他的双手,道:“当日听闻噩耗,只道你掉崖摔死了,我一直好生后悔,不该让你一个人前往巴蜀来冒险,着实伤心难过。”说到此,哭功一发,眼圈一红,泪珠滚滚而下。
贾仁禄心中激动道:“我为明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托明公之福,南中各郡已完全归附,我留李恢在建宁镇抚南中,应当万无一失。南中一去,刘璋一下子便丢了半壁江山,现在估计正找地撞墙呢。哈哈!”
刘备道:“这些日子,光西域你就去了两次,跟着在蜀中各地到处跑,最后连南中荒芜之地也去了,着实是受了不少苦。这次我给你个优差,调剂调剂。如今刘表遣其子刘琦来我处献礼修好,我正欲遣人回礼答谢,正好你就来了。这样吧,你收收拾拾,过几日便同刘琦一起去趟襄阳,献上礼物之后便返回长安。年关将近,回去好好和家人团聚。”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因珠生隙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16 本章字数:5253
贾仁禄道:“那此间呢?如今蜀中形势虽然一片大好,但我们控制的多是荒芜之地。刘璋辖下尽是膏腴之郡。两相比较,从实力上我们仍是差了不少,我但心会变故,想留下来帮主公谋划谋划。”
刘备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太累了。上次我答应放你三个月假,怎奈事情接二连三,一直未能如愿,今番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累着了。这里之事有元直、孝直两人运筹不会有事,你回去好好歇歇。闲时和文和多商议商议,帮着云长好好守着关中,那里才是我们的根本之地。蜀中之事没有个三五年怕是不能圆满解决,关中可就全靠你们了。”
贾仁禄心道:“关公什么都是好,就是太傲,眼里没人,这才会有荆州之失。若当时他肯听进诸葛大大的话,东和孙权北抗曹操,也就不会麦城之败了。”想到此便道:“文和原先一直在洛阳辅佐云长,不知他们二人相处如何?”
刘备看了他一眼,捋了捋须道:“我知你的意思,你是但心廉颇、蔺相如之事复见于今日。”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云长性子孤傲,不易与人相处。我怕北方将相失和,那样可就大事不妙了。”
刘备道:“我也是担心此事,才选得文和。文和为人顺柔多智,善于察颜观色,寻机进谏,不会触云长的眉头。如今二人相处的十分容洽,不会有事。”
贾仁禄吁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心道:“关公镇守荆州之时就是少了一个智谋之士相辅,如今有了贾文和相助,当真是如虎添翼。老子跑到关中也就可以翘着脚丫享清福了,哈哈!”
刘备一拍脑门,道:“对了,有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贾仁禄道:“明公有事请讲,何必这么客气。”
刘备道:“前段时间刘璋遗失了一颗明珠,不知你有没有见过?”
贾仁禄莫明其妙,挠了挠头道:“珠子,什么珠子,我没见到啊!”
刘备道:“刘璋那有一颗径寸明珠,浑圆无暇,宝光柔和。乃是交趾日南郡蛮人献给其父刘焉的,据说产自于南海,十分难得,可以说得上是绝无仅有。数月之前,有一贼人夜入州牧府中行窃,将此珠盗出。府中卫士与之搏斗,重创来人,那人负伤逃出。卫士追到江阳附近便失了贼人踪迹,因此刘璋便认定是你指使人偷去的,前段时间还派人到我这里来追讨。”
贾仁禄两眼一瞪,喝道:“嘟!刘璋也太那什么了吧,老子被他害得险些掉崖摔死,还没找他算帐。他倒好,恶人先告状,说我差人偷了他一颗什么狗屁珠子。老……我还是方才听主公说起,才知有这么一颗珠子,不知道的东西老……我怎么偷啊!”在刘备面前当然不能老子长,老子短的,不然刘备便会打发他去见老子。可“老子”这两个字近来他一直乱喷,已成口头禅,动不动就呼之欲出,好在他及时意识到了自己所处的场合,硬生生的将那两个字给咽了下去。话到中途强行吞咽自然是十分的难受,不禁气血上涌,面红耳赤。
刘备哪知他是因“老子”两字说不出来心里别扭,还道他是气愤已极,点了点头,说道:“我素知你的为人,不屑为此鼠窃狗盗之事。为了这事刘璋差了张永年来了五次,可当时你又下落不明,无法对证。如此一来,我们说刘璋幕后操纵害得你下落不明,刘璋说你差人偷了他的绝世宝珠。我们为此险些治兵相攻,好在已临近冬季,天气寒冷,刘璋和我都准备不足,这才没有生出事来。不过此事已成僵局,无法转寰,我看这场战争明年便能打起来。其实要打便打,我还怕了刘璋不成。”
贾仁禄道:“我真没有差人偷什么珠子,他们若不信,把我抓去拷问好了。”
刘备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我当然相信你。别说你没偷他珠子,便是偷了又能怎样。他害得你险些坠崖而死,这颗珠子再贵重,也抵不过你的一条命。”
贾仁禄道:“也是,老……我这次吃了这么多的苦,全是拜刘璋这小子所赐,我自然想找他算帐。不过就算我真想要那颗明珠,也不会出此下三烂的主意,派人去偷。要也是挥军直指成都城下,让刘璋那小子双手捧着那珠子出城,亲自献到我的手上!”
刘备摇头苦笑道:“你呀你!”
贾仁禄道:“这珠子有什么稀罕之处?丢了就丢了,让日南郡再贡一颗上来不就得了。至于为了它而发动战争么。”
刘备道:“那颗珠子有一特异之处,明珠所置数丈方圆,蚊蝇不入,蛇蚁不侵,照此说来,倒是一件难得一见的宝物。再者日南郡处交州最南端,本来因中原多事而归附于刘焉,如今孙权崛起于江东势力渐大,他们便又归附孙权了。”
贾仁禄心道:“谁的势力大就归附谁,这本来就是墙头草的特质,原也怪他们不得。这珠子居然可以当蚊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