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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宠道:“小弟的事,你也该知道了。我原好好的当我的羽林中郎将,还不就是因为掺合了这小妮子的烂事,被贬到了金城,我恨死她了,怎么能和她一块干。这事既有她,那恕我得罪,不能参与了。”颤巍巍的向外走去。
刘封道:“且慢。听我把话说完,你再走也不迟。”
向宠道:“你且说说。”
刘封道:“我在京里没有人,和她合作,也是迫不得已。何况她一心只想他儿子当皇帝,咱兄弟几个忙活了半天,倒成了替她儿子作嫁衣衫了,这如何能成?我的意思,现在还没成事,咱不妨和她虚以委蛇,待到事情一成,便将这秽乱宫闱,图谋不轨的罪名往她头上一推,乘机将她杀了。到那时你我可就成了安邦定国的大功臣……”
向宠道:“到那时这皇位大王想要推,不可得矣!小弟叨大王的光,也能混个将军干干。”
刘封道:“将军?真要有那一天,这车骑将军一职非向兄莫属!”
向宠眉开眼笑,道:“兄弟在这里先谢过了。”
刘封哈哈大笑,栾祁道:“既有刘贵妃为内应,这事倒还有得商量,不过事情实在太大,我要和孟起商量。不知大王……”
刘封道:“陇西王是刘备封的,这官我早就不想干了,你别叫我大王,再叫我可就要生气了。”
栾祁笑道:“那叫你什么?总不能直呼姓名吧?”
刘封道:“你是我的长辈,直呼姓名又何妨?”
栾祁道:“那多不好意思。”
刘封道:“孟起之名,我仰慕以久,想要和他义结金兰,只可惜我已和孟达、邓艾结拜过,他们又不在此处……”
向宠和栾祁互望了一眼,道:“仁兄若不是瞧不起我,咱们先结拜起来,日后寻到他们,再拜一将便了。”
栾祁道:“孟起久仰大王之名,也想和大王结拜,不如由我替他吧。”
刘封大叫:“好!”
三人一叙年纪,自然是马超最大。当下三人在神瓮前拜了几拜,刘封起来,就管栾祁叫大嫂,道:“虽然结拜过了,可这事毕竟不是闹着玩的。来人!”两个黑衣人进来,道:“大王有何吩咐?”
刘封道:“取花名册来。”
黑衣人将花名册取来,所谓花名册不过是条白绫,上面依次写着干大事的几条好汉的姓台,当头一个就是刘封,次一位是刘蒙,再次一位是孟达、再次一位是彭羕,最后一位是邓艾。向宠也不怯场,举起笔来,将自己的大名涂上,将笔递给栾祁,栾祁想了想,道:“这事我可作不了主,我得回去和孟起商量商量。若贤弟不放心,那我留在这里作出抵押,由向贤弟去和孟起商量。”
刘封道:“大嫂说这话,就小瞧我了,你们一起走吧。”
栾祁道:“可是我们的亲随都知道这事,万一……”
刘封道:“这事不劳你们费心了,我自有安排。”
猫在暗处偷听的那亲随,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跟着拿眼乱瞄,寻求逃生之路,瞥眼间只见不远处院墙一角有小小狗洞一个,他也不顾着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了,左右一瞧,见四下无人,一猫腰就往狗洞里钻去。他钻过狗洞,来到一条暗巷,他在黑暗里走了半天,连这里是哪都不知道,又怎分得清东西南北?当下他随便挑了个方向跑了起来,没跑多远,就听见里间传来几声惨叫,显是刘封动手了。他吓了一跳,这一急,脚下倒也快了不少,又奔了一阵,回头一看,只见后边火把乱晃,不少人扯着嗓子叫道:“少了一个,一定是钻狗洞了,快追!”
那人魂险些吓没了,一溜烟的跑了。
正文 第626章 … 天降祥瑞
更新时间:2009…8…29 17:25:23 本章字数:6271
那个叫刘三的,别看脑子不怎么好使,混来混去也只是个亲随,可这脚下功夫却十分了得,跑起路来一阵风,不去当传讯兵,真是浪费了。那伙黑衣人出门时,还看到他在前面跑,可是拐过了两条街,就看不见人了。众人如没头苍蝇一般在街上乱找一阵,一无所获,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府复命。
其时刘三正躲在街角边上一个大垃圾堆里,听得杂乱无章 的脚步声、呐喊声渐渐轻了,四下里又归于寂静,心下稍定。他为了以防万一,忍着恶臭,又蹲了一柱香的功夫,这才从垃圾堆里钻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两大口鲜新空气,掸掉粘在身上的菜叶果皮,抬头看了看天。他脑子笨,过了好半晌才找到了北极星,辩明了方向,向东南方向走去,走了约半里地,前方有间破屋。他进去逛了一圈,虽见屋中满是土尘,地上杂草丛生,可寻思好歹是间屋子,能遮风避雨,抵挡严寒。适才他跑了好一阵,所经之处不是大街就是小巷,他就算再傻也知道是在城里,这会深更半夜,城门一定没开,若是在街上乱走瞎闯,万一遇上不该遇到的人,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言念及此,他便打消了在外瞎逛之念,就在此间安居,由于危险尚未过去,他不敢生火,只是猫在暗中苦捱。
那伙黑衣人回到大院,为首一人快步进屋,见到刘封,禀道:“卑职无能,让那人跑了。”
刘封一扬手,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一耳光:“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何用!多叫些人,再去找,若还找不着,你们也别回来了!”
那黑衣人吓得两腿直抖,连声应是。
刘封道:“还不快滚,难道还想让我打?”说着又抬起手。
那黑衣人吓得抱头鼠窜而出。
栾祁见跑了一个,吓得花容失色,道:“那人定是听到了我们之间的对话,他要是跑了,我们可就全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刘封心里也是害怕,可在栾祁面前不敢显得太过不安,安慰道:“嫂子莫慌,刚才你也听到了,我已多派人手去找了,一准能找回来。就算是找不着,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现今陇西、金城、西平、冯翊四郡以及西域长史府都是我们的人在管,加上大哥所掌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我们一共有八个郡,再加上一个比两三个州都大的西域长史府,几占天下三分之一,这是多么大的势力。我想刘备就算知道我们图谋不轨,也不敢轻意起恤,否则我们被他逼的造起反来,他可就没法收拾了。”
栾祁定了定神,点点头,道:“贤弟说的很是,很是。”顿了顿她上上下下瞧了刘封几眼,刘封心里发毛,问道:“怎么了?”
栾祁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大王可高明的很啊!”
刘封也不是傻瓜,听出了弦外之音,道:“嫂子,孤这也是身不由己啊。”
栾祁道:“既然大王不信任妾身,那嫂子你也别叫了。”
刘封笑道:“你在边境呆的时间不长,等你呆久了你就知道,在这种混乱不堪,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地方,什么人都不能相信,只能相信自己。”
栾祁点点头,道:“从你那满是伤痕的身上,我就能看得出来,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
刘封眼中忽有泪意,向前走了两步,乘人不注意,抬起袖子,擦了两下眼睛,道:“送客。”
彩英从内堂转了出来,道:“马超尚未到白绫上签字,大王怎么就把栾祁放了。倘若他中途变卦,我们可就全完了。”
刘封笑笑,道:“放心,他不会变卦的。”
彩英不无忧虑的道:“孩儿何以这么肯定?”
刘封道:“马超原本割据西凉,过着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的快活日子,可这江山硬生生被刘备给夺了,你想他心里能甘愿么。还有向宠,他原本是羽林中郎将,掌管禁军,只因为皇后说了几句公道话便被刘备毒打一顿,降职为县令,他心里也一定不服气。这就是孩儿拉他们入伙的原因。如今形势危急,时不我待,若是慢慢的试探考察,那得耽误多少时候,岂不要误大事?且我们的势力本就弱小,只有我们哈着人家,没有人家哈着我们的道理,万一试两下,人家烦了,一拍两散,我们不但得不到帮手,弄不好还会身败名裂,何苦来哉?如今我一见面便开门见山,推心置腹,他们见我如此诚心,如此大度,心下感激,自会乐于和我合作。”
彩英道:“理是这么个理。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咱若是轻易就把实话说出来,人家要是拿着这个把柄去出首,咱不是全完了么?”
刘封道:“告,他们拿什么去告?他们有何证据?咱给他来个死不认账,他们无凭无据的,如何能告得倒我们?况且挟私报复,诬告藩王本身就是一样大罪,到时我们反咬他一口,他们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他们都是明白人,自不会出此下策,自取灭亡。何况我不是还放了几个人么,他们都听见了我们的密谋,这些人自以为这是他们升官发财的契机,自然会去出首,刘备表面上看来对人十分信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