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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去?”
见此,老者伸出手放在南海一刀的肩膀上,说道。
“回南海小筑,念河的病一刻都不能耽搁。”
南海一刀拨开老者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说道。
“你现在必须马上回大刀门,哪也不能去。你刚刚是不是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夺命剑已经找上门了,他一定猜到你会回南海小筑,在那儿守株待兔呢。”
老者喊道。
“那我就更要回去了,要是他没有抓到我,对念河不利,那我怎么办?”
南海一刀一听夺命剑要去南海小筑,顿时惊道。
说话的功夫,已经大踏步的迈了出去,那些背刀汉子哪个敢拦住他的去路。阿狼也连忙跟了上去,他知道南海一刀这个时候心情糟糕透了,可不愿意无端惹恼了这个杀神。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了人去接念河了,想必他们已经在去大刀门的路上了。”
老者一边跟着南海一刀,一边说道。
“什么?”
一听这话,南海一刀脸色一横,停了下来,对着老者怒目而视,俨然一副十分的生气的样子。
“谁叫你这么做的?念河的病哪受得了这般折腾?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南海一刀恶狠狠的说道。
老者又哪能不知道苏念河是南海一刀的命门?听完南海一刀的狠话也不生气,稍顿,解释道:“我哪能不知道念河的病经受不起折腾?我已经命他们走水路到凌源,再走陆路。凌源离刀锋山已经很近了,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想来?那万一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陪我一个女儿?”
南海一刀根本就听不进去老者的话,抱怨完之后,继续道:“你马上通知你的人,叫他们在凌源城等着,我亲自去接念河。还有,我现在叫南海一刀,不是沥天放,我同大刀门、沥家已经没有任何的瓜葛了,以后,少管我的事情。”
说完,南海一刀带着阿狼还是离开了,这次,老者并没有阻止,而是吩咐了青年几句,打发他跟着南海一刀他们。对于青年同自己离开,南海一刀也没有什么意见。
看着策马而去的南海一刀,老者脸上露出悔恨之意,口中喃喃自语:“爹爹,你当初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啊?弄得现在这个样子?我也真是,为什么当初非要帮着爹爹呢?”
皓月当空照,繁星银光耀。
有皓月做灯,银星指路,阿狼他们赶路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反而是凉风绕绕,比之白天赶路多了一分清凉之感。三人这一行便又是一个晚上,走了少说也有几百里。
南海一刀现在的心情,阿狼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一夜无话。这样赶路对于阿狼来说并不困难,南海一刀更是小KS,就算是沥天雄也并无大碍,反倒是马儿受不了了。
阿狼只感脚下马儿越跑越慢,就这么来到了一座小城市,并没有停留太久,换了马儿,吃了一些东西,便又继续赶路了。
就这样,三人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天三夜;这一遭下来,纵使是南海一刀这样的高手都有些吃不消,脸色有许苍白;沥天雄就更不用说了,一副打嫣儿的样子,就剩最后一口气了。反观阿狼,虽然他竭力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可是,满面红光,眼神炯炯,压根就没有任何的事情。
三天下来,他们总算到了目的地,凌源城。
同三汇城一样,一群背刀汉子已经早早的在城门处等候了,一见阿狼他们出现,便远远的迎了上来,又是免不了一阵寒暄。
为首的是一四十岁上下的敦实汉子,是沥天雄的七叔;他气势内敛,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凌厉的气息,俨然是一副高手的样子。
南海一刀对于敦实汉子不但没有冷漠,反而很热情的样子。阿狼只感,要是早点让这个人来,那他们也就不用没黑没夜的跑了三天三夜了。
“三哥,我们可有些日子没见了。”
敦实汉子给我南海一刀来了一个熊抱说道。
“是啊!是有些日子不见了。”
南海一刀也客气道。
“先别说这些了,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喝过不醉不休。走!”
敦实汉子说着已经上马,在前边带路,阿狼不声不响的跟在后面,还在思索前面的路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喝酒的事还是等念河的病好了再说吧!对了,你马上给我准备一艘船,我要去接念河。”
南海一刀是三句不离自己的女儿。
“我说哥哥,你就放心吧!念河他们在河上好着呢,大哥可是用刀叔的龙王艇去接的念河。而且,不是有孙老先生照顾念河吗?况且,二哥也去了。”
敦实汉子说。
“二哥也去了?那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夺命剑南血清放出话来要取我的性命,我怕他找不着我,对念河不利。”
南海一刀一听自己的二哥陪着女儿,顿时放心了下来。
“三哥,不光是南血清来了,就连南血山也来了,这次你捅的篓子可有点大。这不,刀叔他们怕你有危险,所以才让大哥去三汇城拦下你,没拦住,只好让我在这儿等你了。”
敦实男子直言不讳的说道。
“我的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一听敦实汉子提起自己的父亲,顿时,南海一刀的难色都变了,一脸的冰霜。
“三哥,你还记恨刀叔啊?他老其实挺后悔阻止了你跟嫂子结合的,他也以各种的方式在弥补,你就不能原谅他吗?”
汉子劝说道。
“后悔有用吗?腕河的命永远都回不来了。”
南海一刀冷冷的说道。
汉子还要说什么,南海一刀却不想再听了,挥挥手示意他打住,这聊天的功夫,众骑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一处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那朱红的门匾上写着“大刀门”三个字,字体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用镀金装裱。
众人一到,院子大门便打开了来,迎出一大群背刀汉子,个个威武,躬身便拜。
“二爷!”“堂主!”
“怎么了?为什么不跟上来?”
南海一刀见站在院子外发呆的阿狼,不禁问道。
阿狼心中一阵泛苦,这大院子在他看来,就是狼窝虎穴,有可能就是自己葬身之处啊!阿狼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随着南海一刀他们便走了进去。
“对了?这少年不会是三哥你收的徒弟吧!”
这一路汉子也没有时间询问阿狼的来历,见南海一刀同阿狼说话,这才插嘴问道。
“徒弟?他是我抓回来给念河治病的。”
南海一刀面无表情的看了阿狼一眼,回道。
“治病?”
敦实汉子明显是误解了南海一刀的话,也不可能知道阿狼吞了灵芝草的事情,只当阿狼是一个郎中而已!听罢,不禁打量起阿狼来,心想:这个少年的医术难道比孙医缪的医术还要高?
对此,南海一刀也不解释,径直往前走去。南海一刀对于这处院子明显并不陌生,反倒是他带着众人来到了大厅之中。
大厅之中站着一群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吃食,南海一刀也不客气,招呼了阿狼一声,两人便坐了下来,开始享受美食了,陪坐的,就敦实汉子和沥天雄而已。
“三哥,灵芝草真有那么神奇,能够治好念河的命?”
酒过三巡,闲聊的时候,敦实汉子不禁问道。
“不知道。灵芝草实在太过稀少,就连孙老哥都没有见过,所以,到底灵芝草能不能治好念河的病,没有人知道。”
南海一刀很有深意的看着阿狼说道。他也看出,自从来到这里,阿狼的话便少了很多,他们之间已经开始存在敌意了。其实,自己将这个少年抓回来,本就是用他做药引的,敌意在所难免。但是,这一路行来,南海一刀却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紧张,自己对于这个少年,倒是升起了几分的好感。
“原来是这样啊!灵芝草本世人传颂,想来定有它的不凡之处,我相信它一定能够治好念河的病的。”
汉子安慰的说道。
“希望如此吧!”
“对了,三叔,灵芝草到底是被谁偷走的?你有没有抓到那人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抢走了灵芝草,我非得拔了他的皮不可。”
这几天净顾着赶路了,沥天雄一直没有机会问这个问题,现在总算得了空闲,开口问道。
听罢,南海一刀有些不知所措,倒是看着阿狼,那意思好像说,还是你自己说吧!
“是我!”
阿狼知道自己现在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见南海一刀看向自己,便直接开口说道。
“是你?”
听完阿狼的话,沥天雄一脸的震惊、不信,倒是同阿狼一脸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仿若是沥天雄从阿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