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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调整火炮射击诸元定点清理。能不能轰开沉重的夜幕,找到敌舰群隐藏的确切位置。从而在首轮狂风暴雨般地炮火地狱中打哑打怕对方,取得辉煌战果,就看他们这些战利品比普通水兵多拿一又五分之一的炮兵啦!各舰舰长对我提议牛夜强攻的计划并不是没有异议,在这样能见度低的深夜进行大规模的海战,对炮兵兵种简直是一种刁难,因为一开始不能清楚观察射击诸元,对战区的覆盖打击只能是一次性的,下面就只能延伸射击。依靠可怜的炮火地亮光校正射击。这种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战术一向为海军将领不取,至少在欧洲海战史上很少有这样的战例,一到天黑,交战双方自动停战是不成文的规矩。陆地上。深夜进攻地一方可以占有进攻的突然性,但我们的海上包围战却几乎可以说没有了这种先手的优势。大友长宗我部家水军深陷包围圈,困兽犹斗,警惕性是非常高的,而且即使是浓重的夜色也掩盖不住2000吨重铁甲战列舰的庞大身影,呜咽的风声反而将蒸汽机发动地噪音远远传开。交战双方虽未谋面,但彼此已听到对方粗重的鼻息声啦。
午夜进攻既然没有优势,可以想见我仍然决定发动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沿海烽火四起。急剧恶化的战局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广东老家面临偷袭态势,浙江局面风雨飘摇,倭寇这次大举进攻多头攻击,令兵力不多的我应付得很吃力,又不敢分散舰队实力以免为倭寇的蚁群战术一拥而上淹没,所以只能握紧了拳头,快速出击,将威胁一个一个地粉碎,纯属无奈之举。我们简直是和时间赛跑,一分一秒都在和倭寇抢!
时间在等待中慢慢度过,很快就要到预定发起攻击的午夜时分了。站立在我身边的雅典小子安东尼金索看了一下时间,向我报告了一下:“还有一分钟。”我点了点头,在心中默数着秒数,刚数到六十,就听见传令官大力地吹响尖利的哨子,紧接着从海面上呼啸的风声中隐约听到了一阵咝咝的声音,我吓了一跳,也许是幻觉,也许是多年战争养成的习惯,我明白,那是大炮捻子点着后的声音。
片刻,爆炸声几乎在整个西礵群岛包围圈的上空同时炸响,将呼啸的风声,放肆的海浪拍打全压了下去,在这个开始如坟墓场一般死寂黑暗的地方回响,更是加倍的凄厉!漆黑的夜空突然白光闪闪,就像是响雷炸响以前伴随之闪电霹雳,猛地惊醒!大海整个都激荡起来,甲板上所有的人物都在微微晃动,那是远方爆炸后掀起的滔天巨浪的余波震荡。声势浩大的电火雷似乎近在眼前耳边,巨大的视听冲击就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各舰官兵都在为自己创造的战斗效果惊呼赞叹,各舰舰长却顾不得脚下的摇晃,安东尼金索干脆趴在甲板上拿起望远镜观看,借着天空中流星雨一般划破黑幕的炮弹轨迹,安东尼金索飞快地报出一串指令,引导炮兵校正攻击目标。
金牙舰队的攻击并不具备突然性,进攻一定要在今夜发起是每个倭寇头目心中的认知,他们也有决死抵抗的觉悟。但强大的炮击从开始起就没有停止过,炮轰一直在继续,就像中国军队的炮弹永远也没有穷尽一般,这不知何时才能完结的噩梦成为倭寇头目心中不能接受的事实,这时他们才意识到,突然性对于战争而言不但代表进攻的时机,威力巨大的战争打击、让敌人承受不能承受之重,也是战争突然性地另一种表现形势。
强大地金牙舰队炮群反复地犁着西礵群岛四岛中心地带。一千多艘倭疵战船在四岛周围失去方向感地逃窜。像一群黑压压的苍蝇,难逃一团团火红桔黄色的雷团在他们中间此起彼伏地炸开,将船骸、白浪、武器还有人的残肢断臂掀上天空。炮弹的炸点密得分不清位置,到处都是白茫茫的海浪一片。铁甲战舰船首船尾三门大口径的重滑膛威力更是巨大,每一声轰鸣,三道白光如利剑射出,在着弹点激起漫天水幕烟柱,威力范围之内所有的东西都飞了出去,在空中抛洒成碎片。八大铁甲战舰缓缓横向移动,各舰一百多门雷神不断伸缩吞吐火焰。在西辅群岛四个入。织出一道火网,在倭船所在之处反复拍击,开花弹的钢铁碎片在火船危舰上尖啸着肆意飞散,将甲板上顿时涂抹成血流成河。
大友、长宗我部家的水军主力在第一轮火力覆盖打击后就只剩下了三分之二。炮击引起大队十五分钟地慌乱,炮击仍在持续,杀伤击沉仍在毫不吝毒地继续,主力一千多艘战舰只剩下三百多艘完好的了。燃烧的船、冒着黑烟下沉、甲板上躺了一地血尸、还有被某艘铁甲战舰以游戏的心态集火射击,一声轰响粉身碎骨在海面之上……金牙舰队就像沉着的猎手。一片一片地定点清除,一步一步地向内圈压缩,再这样下去,没有反击。没有接舷战,海战很快就要结束。倭寇的战舰,几乎没来得及反应!
不是倭寇无能,实在是他们太无能!闭关锁国井底之蛙妄自尊大,区区一个小岛竟然分了几十战国,每个都称王称霸,将自己夸成军神魔王第一人什么的,却从未见识过先进战舰队的威力。直至这一刻,他们才在心中找到一个词语形容:恐怖!才知道害怕。
残军败寇,上位者都在密谋着退路。再这样挨打下去,会被金牙舰队地炮击轰得连渣都不剩!缺少真正意义上的远程大。径火炮,木质风帆战舰和铁甲战列舰根本没得打,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夸耀本岛的毛利家强大水军的覆灭即是明证!
长宗我部家坚守着西礵岛。实际上是依托西礵岛地一侧躲避炮击。长宗我部元亲已经在召集家中大将计议。他的两个弟弟、元亲的左右手,吉良亲贞和香宗我部亲泰;元亲二子长宗我部信亲、长宗我部盛亲;家中屈指可数勇将、在与安艺家的战斗中活跃、留下(福流之荒切)之逸事、曾从元亲处得到21张感谢状的福留亲政。
长宗我部元亲是战国首屈一指的智者,土佐战国大名,率领彪悍的盔甲众瞬间控制了周围诸国,又用十年时间统一了四国,绰号“土佐第一人”。如此人物,又怎会看不出今日之危局?元亲掩面泣道:“家族水军远非金牙舰队的对手,悔不该当初听清洲狂人地怂恿,以致惨败收场!诸将听令,全力冲出去后头也不要回,直接回四国!今日我若战死,生还的人也需记住,从此我长宗我部家水军再不出日本海,永远也不要向大明水军挑战!”
盛亲高叫:“父亲,逃跑是武士的耻辱!我们应该记住耻辱,他日回来报仇!”元亲怒斥:“如果有力量,请先统一本岛吧!鲁莽的盛亲还要上前与父亲争辩,他哥哥信亲拉住了他本接缓摇头,目视叫他不要再莽撞行事。
元亲的左右手,两个兄弟吉良亲贞和香宗我部亲泰同意了元亲的看法,决定立即撤退。长宗我部元亲道:“我留下掩护,你们趁机从西礵岛的另一侧冲出去。”立时一个粗横的声音响起:“家主,你用不着福留亲政了吗?”元亲正等着这一句话,他的部队大将几乎都是家族成员,智勇过人能够拿上台面的便是两个弟弟两个儿子,现在这种撤退需要人牺牲的时刻他自然不想牺牲亲人还有他自己,召开这个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武勇忠诚的福留亲政站出来。
福留亲政高站在安宅船头,后面尾随着长宗我部家残余所有的安宅大船冲向定海07、荡倭08号。甲板上的倭寇都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拼命拍打胸膛,发出一阵似乎扯破了嗓子、从胸膛里挤出来的嚎叫。他们狂妄地认为,只要有凶蛮地决心。就能吓倒敌人。让敌人丢盔弃甲、望风而逃。铁炮、大筒、炸药包、火把、军刀、油獾……能用上地都准备用上,给当面强大的金牙军来一个临死反扑的“猪突攻击”。
昏暗低沉的西酯群岛上空,被一阵阵发射爆炸的炮火亮光照得通明。那一道道桔黄色、暗红色的火线,就像乌云中的一道道闪电,撕开了整个夜空。漫天飞舞的雪白浪花水柱在强度闪光的映照下,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这战场不经意就挥就了一幅最惨烈醒目的死亡之画门
长宗我部家地突击舰队像一头野猪,一头扎进去迎面来的炮火高墙,然后整个埋头冲锋的攻击船阵立时被炸出一个个缺口,乱了套。开始有船像无头的苍蝇在海面上打旋儿,更多的直接破碎飞天。血马上就四下飞溅出去,火马上就蔓延成一片海,嚎叫,倭寇凶蛮的嚎叫立时就变成了鬼也似的哭声。扭曲的战场上千苛百怪,所有地倭寇都想冲过炮火高墙,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已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