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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男子的贞洁要求极为苛刻,无论什么原因,失贞、被辱就是罪过,唾沫星子就能咽死你。
这些日子她太忙,除了给两个人治疗,没时间关心其它。现在想来,两个人确实一直缩在家里,别说出门会客,就连帖子信笺都没一张!
其实男子嫁人后,并非没有社交,逢年过节、红白喜事、生辰节气,世家之间的正夫常有来往,扶兰虽然是侧室名份,但他有君的封号,完全具备和正夫平起平坐的资格。却原来为了被侮辱的事,受到了贵夫圈子的排斥,花颜的出身,更令他们的轻视。
没有朋友会寂寞,没有社交圈会封闭,没有人看重会自卑,何况罪臣之子和出身青楼是两人身上抹不去的烙印。
唉,还是忽视了他们,心灵伤害或许比身体更难治愈。怒斥这两个嚼舌根的没有用,堵不住众多的贵夫利口,反倒更落人口实。
易灵殊平整了面色,与特地赶来的管事模样女子攀谈起来:“贵店经营有方,看这客似云来,真是生意兴隆啊。”
管事是发现这个顾客气质不凡专门来逢迎的,又听她说话客气好听,喜笑颜开道:“不敢当。敝店就是货全点而已,不愿自己做衣服的客人,也可以说明款式由老师傅代做,手工还是不错的。”
她热情介绍道:“贵人若是看不中这些花样,几个单间内还有些贵重布料,其中几种和大内御贡都是一个品质。冒昧问一下,贵人是准备自己的衣料还是给夫郎的?”
“怎么?”
“自己的当然挑个合心的就好。给夫郎的又多点麻烦。过些天就是秋宴了,夫郎侍爷们衣服也不愿与人相同,小人多少也知道些。”
易灵殊笑了,这管事很懂世情,暗示可以避免撞衫。于是问道:“秋宴是什么?只有男人能参加吗?是何人举办?”见管事惊讶就笑道:“我这两年在外地,所以不知。”
管事也笑了:“难怪。说来这秋宴是前几年风行京城的。据说是七皇子创下,每年秋天选定个晴好日子,在别院秋爽斋宴请有品级有身份的夫郎。到那一天,车马能堵住别院前的路!去赴宴的夫郎们带着公子,哪个不精心打扮?听说那都美的,啧啧。”
易灵殊看管事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打断了她的白日梦:“原来如此。我确想为夫郎选布裁衣,要秋宴之前做好。”
管事为难道:“这是小店荣幸,不过前两天来定制衣服的太多,怕是无法完工。”紧接着看到几锭足色雪花银放在眼前,改口道:“这就请贵客选了布料,再与老师傅说明尺寸和样式,我们一定尽心,保证按时成衣。”
一个时辰后,类似经过在最有名的首饰店重演。
路过芳香阁时,易灵殊吩咐留守小伙计打扫卫生,想到可以让花辞子阳回来,不由眼角盈着一点笑意,把个小伙计看红了脸。
到家向父亲问了安,又为他诊脉开了药方——她一直帮家人调养身体,庄氏的手颤之症已经好了很多。随后易灵悦找到她喝酒。
易灵殊告诉她今天进宫,不但有了护驾之功,还得知了母亲和大姐的消息,应该不日即回,姐妹两个去了心中大石,都是满心欢喜,多喝了两杯。又说到赵家的下场,更是解气,讲到将来打算,频频碰杯。
等易灵殊踏着月色回房时,已然醉意微醺。她问侍候的静容,侧君侍君都在干什么,静容答道,侧君在照看方氏,侍君在洗澡。
易灵殊多日没沾男身,现在心情畅快,又喝了酒,听到花颜在洗澡便是按捺不住,直接去了花颜的屋子,让小侍都退下去了,自己开门进去。
花颜刚迈出浴桶,正往身上披亵衣。细细碎碎的头发贴在额间,眼睛温润潮湿,水珠从细腻肌肤上滚落,衣带半敞,风情若隐若现。
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易灵殊哪里把持的住,上前便抱在怀中,伏身吻向脖颈。
花颜初是以为小侍进来,被抱住一惊之下,见是易灵殊,就柔顺的靠在她怀里,任她亲吻,慢慢自己也动情起来,轻轻吟哦。待到易灵殊去解他衣服,花颜觉得冷,警醒过来,连忙推易灵殊的手:“妻主,这不合规矩,先侍寝的应该是侧君。”
易灵殊不管,兀自解开他衣服,就抱上了床。花颜急了,双手抱胸不让易灵殊靠近,连说不合规矩。易灵殊看他那模样,好像被恶霸强迫一样,于是道:“你不愿意?好吧,我走了。”
说着起身欲走。花颜看她脸色不悦,唯恐惹怒了她,急忙抓住她衣袖道:“不是,奴愿意伺候妻主,您莫动气,都是奴的错!您要不高兴就罚奴吧。”
易灵殊本来就是逗他的,见他又楚楚可怜的求她留下,心里好笑,脸上却不露出来:“真的?”
“真的真的。”花颜点头,都没发现自己光着上身靠近易灵殊,怎一个春光乍泄了得。
易灵殊返身再抱住他,一边吸吮他骨肉匀亭的身体,一边道:“给我更衣。”可怜花颜被亲的发颤,还得努力为易灵殊解衣。
终于和衣服奋战完毕,易灵殊抱紧身体已经泛出淡淡红晕的花颜,在他粉色的小红豆上轻咬慢舔,小红豆迅速立了起来。
“嗯......唔啊......”花颜低吟起来,目光失去了焦点,雾蒙蒙的眼波,像是水中的灯影,如诗如梦,摇曳生姿。这样的花颜,想让人狠狠拥抱,用力揉进体内,看他哭泣呻吟。
易灵殊扯过床边的腰带,花颜的衣服总是素色的,腰带也多是灰色黑色。这是条黑色腰带,被易灵殊几下缠上花颜的手腕,绑在头顶,白皙的手腕,黑色的腰带,格外诱惑。
花颜微惊,不成气候的挣扎几下,就被握住了两个软囊。易灵殊道:“说要惩罚的,忘了?”说着轻轻捏了捏。
花颜不由自主的弓身挺腰,想躲过去她的手,眼光朦胧:“是,奴请妻主责罚。”那声调却是又软又媚。
易灵殊笑着欺身上去,挨蹭厮磨,吻住了他的唇瓣。花颜敞开身体,婉转承欢......
几次欢好,易灵殊解开了腰带,这样那样的摆弄了花颜半夜。她体力超人,可怜花颜被累的腰酸腿软,最后不得不求饶。易灵殊虽有醉意,还是懂得分寸,知道花颜身体刚好,再痛快一次就万般不舍的停下来,搂着花颜睡了。
花颜平和下来,缓缓扶床起来,到外面要了温水,进来先给易灵殊擦洗——她已经睡着了。洗好了给她套上干净内衣,再自己清理一下,换了衣服。
最后扯掉皱巴巴的床单,勉力做完这些已经累的指尾都抬不起,花颜倒在床上,依偎在易灵殊身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易灵殊醒来,一夜好睡神清气爽。睁眼看到帐子不是自己屋子,想起昨夜的事情,心里咯噔一下,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花颜本来做那种下贱营生,对性暴力有巨大的阴影。昨天自己虽然没弄伤他,可是,绑缚、索取无度,肯定会伤害他。要是花颜感到自己和那些恩客一样玩弄他,怕是会伤心透顶。
只恨没了灵力,连一壶酒都令自己失态。想到花颜平常事事谨慎,唯恐被人看不起,连衣服都不穿艳色的,更是几分歉疚。查看花颜,睡容还安详,身上也很干净,还换了件衣服。
嗯?自己也是干净清爽。想到这些也是花颜拖着乏力的身体做的,而自己既没帮他清洗,也没有事后的安抚,易灵殊更加难受。
她轻轻将花颜面上的发丝拂开,内疚的看着他。花颜好像感到了目光的注视,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爬上来啦!答应亲们的清汤肉兑现了,虽然很清很清。。。。。。
下章还有一点清汤肉,依然很清很清。。。。。。
就这样也很怕呐,警惕有无河蟹爬过。
有感想的木感想的留个言吧。
恩爱
花颜睡意模糊的视线聚集在她脸上,细长的眼睛里满是温顺的笑意。
易灵殊在他睁眼时已经挪开了目光,不好意思对视。她以为会看到花颜含泪的眼睛,于是在被下找到花颜的手,轻声道:“花颜,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酒,太粗暴了。那个,腰带的事,你别多想。”
“腰带怎么了?”花颜含笑问。
“就是,腰带绑你的手,”易灵殊说的有点吞吐“我以后不会了,你相信我。”
“为什么不会了?”花颜眼睛斜望过来,慵懒妩媚,本来清秀的相貌风情万种。
“这不尊重你。你别多想......”易灵殊有闷头冲出去的冲动。
“妻主。”花颜柔柔的叫她,拉紧她的手 “妻主,是你多想了。”
“嗯?”
“花颜在妓馆多年,什么事都见的多了,受的也多了。昨夜的事,怎么会伤害到我?您不必忧心。”
“不,不是这样,我和她们不一样......”易灵殊急于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