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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灵殊用脚尖勾起她脸打量一下,随即厌恶道:“好恶心的东西。”赵春生道:“是,是,小人是恶心。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日后全听广安侯指派,侯爵说东,我绝不往西。”
易灵殊冷笑道:“果真下作到极点!我易三脚下的泥也比你强些,就你这样的东西,也敢染指我夫郎!”赵春生吓的浑身哆嗦,手颤着想去抓她裤角告饶,只见精光一闪,手指被生生割断。
十指连心,赵春生还没痛叫就被点了哑穴,两眼翻白就要晕去,肋下又一下剧痛,硬再痛醒过来。易灵殊睨视她道:“想晕过去,还早呢!你欺辱了多少良家夫男?有多少被辱自尽?有多少妻母仇恨?”说着话她指间精光闪烁:“即使不说别的,扶兰脸上的疤要讨回来。”
说到这,赵春生只见几道精光在面前闪过,紧接着觉得脸上又是剧痛,然后又是几道精光,再度剧痛。她喊不出,又不能晕——晕就被点醒,满脸鲜血直流,此时后悔地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要招惹这煞星,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今天要这样折磨死她,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易灵殊打量她道:“这样好看多了。”一个黑衣女人道:“左淫右恶,配她刚好。”赵春生知道脸上竟被划了这两个字,不由目露绝望。她以为这次必定送命,也不再挣扎,烂泥般瘫在地上。
谁知易灵殊道:“好了,送她走。”赵春生精神一震,以为要被送回家——毕竟不敢要她的命。心里积了万千怨毒,盘算着回去后怎么告倒易灵殊,收拾她。可她没想到,更悲惨的遭遇还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太忙了,白天没时间写文,只好在晚上点灯熬油。
因是报复内容,既想单独成章,又有时间交叉,所以在编排上费了点劲,力求看起来通畅,内容也有独立性。
特别是要兼顾大大提出的有腹黑、有暗算、有流血等,巨大的鸭梨啊。
昨天晚上写到3:40,下面的几章才捋顺,这章也出炉了。
能不能达到大大们的要求,就不知道了。本色也忐忑。
好像有点奇怪,这章不是最新更新而上章是?鉴于JJ常抽,所以重新编辑一下。
易家子不可鄙之立威
第三天上午,整个京城都盛传赵春生失踪的消息。不但城内捕快衙役忙的团团转,连京畿卫、兵马司都被调动起来,四处寻找。
易灵殊挑选了一套华美便服穿着,来到柳府拜访。柳长安之母柳昌、父庞雨听到她求见,知道她是为了易彤。虽然易灵殊封了侯,这两人也害怕易灵殊的威名,但是与慕容家不同,并不太过担心。
因为按照礼法,嫁出的儿子泼出的水,易彤又没死没伤,有吃有喝的做正夫,不过干点活受点气,话说回来,哪家新嫁夫不干活受气?再不讲理的人也没法发作什么。
见客之前,柳昌与庞氏道:“听说易三到慕容家,把侧夫爹爹都要过来了。在咱家却要颠倒个个。她想关心自己的兄弟,只能给我们说好话送东西,设法让易彤过的好点罢了。”
庞氏笑道:“很是。慕容家为出嫁儿子要休书,占不住理,又官位低微,还不由着那易三揉搓?我们可不同。她想帮兄弟,得给咱们些好处,比如帮长安提提官位什么的。”两人说着相视而笑,很是得意。
易灵殊喝过道茶,也不罗嗦,就说弟弟出嫁时不在家,回来想念欲见一面。庞氏当然吩咐下人去传。不一会儿,易彤进来了,头发梳着最古板的发髻,一身衣服还是易灵殊临出门给他买的新布裁成,已经因为劳作显得灰扑扑的,袖沿竟磨开了,露出丝丝线边。原本健康红润的圆脸,变的尖瘦而苍白,眼睛似乎是红的,不知是累的还是哭的。
易灵殊虽已从二姐处对他处境有所耳闻,现在看到他的样子,还是脸色阴沉了下来。她眸光转为暗沉,隐隐放光,向柳家一干人扫视而去。易彤低着头,动作小心谨慎,连看四周的勇气都没有,直走到正座前,向柳昌、庞雨一一拜过,口称:“拜见母亲大人、父亲大人。”又向柳长安及其弟柳建安拜过,口称:“妻主大人,见过小叔。”
柳昌面露得色:无论你什么来头,进了我柳家的门,还不得守我柳家的规矩!转念又想到,从宫里出来,不明不白的,又曾得罪过贤君的祸胎,我还真不想要呢!要是这易三敢乱来,正好借此休了他,长安再娶房新夫才好!
庞雨也是心中得意,面上故作亲热道:“彤儿,你三姐来看你,还不见过。”易彤前天就听说三姐回来了,自是欢喜不尽。现在听到来看他,惊喜从脸上掠过,抬头一瞟又低下头去,走过来一礼:“问三姐安。”然后就规规矩矩地侍立在柳长安身后,多一句话都不敢说。
易灵殊明知风俗礼法,只得强压怒气,却忍的肋间作痛。她何样人,在大军前立目横马,挥剑一指,便是伏尸一片,竟在小小柳府为了弟弟赔小心。柳长安眼看不妙,自家苛待易彤在先,母父再不知死活惹这三姑姐,让其发怒就不好收拾了。忙打了圆场:“琅轩好不容易回来,也没赶上我们的喜酒,不如今日在此畅饮一番。”想想又道:“都是自家人,没什么拘束,彤儿坐下。”
庞雨听了皱皱眉头,但没说话,柳昌似附和又似警告地“哼哼”两声。易彤偷看了座上二人脸色,哪里敢坐。柳建安却不同,他自小被骄纵惯了,又常见郡主、皇子,眼界最是高,觉得自己比那些天家骄子也就差一点儿,怕过谁来?在他眼里,易灵殊不过一个小小的将军,刚提拔的侯爵,更无忌惮。
只听柳建安说道:“上下有分,尊卑有别,家主、主夫都在坐,刚进门的小婿岂有座位?父家姐妹来访,更要有礼才对,不然让人说失了教养,不是大家公子的本份。”这几句话又脆又快,说的柳昌轻轻点头,庞雨面带微笑。
实在是,他们不便给易灵殊下马威,但小儿可以,即使有过份处,也可以推到年纪小不懂事上,谁认真怪罪倒失了身份。柳长安暗呼要糟:易灵殊的性子,谁也摸不准,但绝不是个软弱可欺之人,这样的激她,就是平常人也会变色,她要是当场骂开来,甚至打翻了厅内物什,就再难转圜。
易灵殊真的怒了,这怒却与以往都不同,反而是阴冷刻骨般,缠绵于内脏,钻入心里,让她发冷、发怒,但又欲发作而无心,欲发作而无力,欲发作而无情!这样的怒,是齿冷,是不屑,是痛心。她感到因为发怒牵动了情绪深处,触动了将好未好的伤势,灵力封印的打开都慢了下来,还随之有一丝丝疼痛不适。
可是,没有时间再管这些了,她已经一忍再忍,竭力让自己遵守世俗礼法,竭力保全一家。可是换来了什么,父亲的病重,扶兰的被辱,母姐的深入险地,弟弟的屈辱虐待!既然如此,何必再去在意,一切都不必在意!要不是为了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境地,何必受这些不幸。没修炼成功又怎样,不想忍了,舍了这修为,还能不收拾掉这些无耻之徒?清账,从慕容家到赵春生,现在也该到柳家了。
易灵殊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一摆手止住了柳长安说话,站起身来,直接走到易彤跟前,将他拉到椅前坐下。易彤不解道:“三姐?”不由自主地被拉着,碰到了胳膊上的伤处,低声抽了两声冷气。柳昌不屑地看着她们,心里想,果然是武夫,不遵礼法。现在让你得意,等人走了再收拾你!庞雨看着妻主脸色,也会心露出嘲笑。
易灵殊站在跟前看着易彤:“彤儿,你过的可好?”
易彤一颤,道:“好。主夫和妻主待我很好。”
“是么?”易灵殊的冷笑越发扩大,忽然撸起了易彤的袖子,露出了被鞭笞的青紫:“那这是什么?”
易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知道三姐想给他撑腰、出气,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是妻家的事啊,三姐能护他一辈子,时时跟着他么?何况,三姐已经为他做的够多,太多了,又怎么能再辛苦她,甚至影响她以后的前程呢?
易彤咽下了泪,强笑道:“是我学护理花枝擦破的。”柳建安早不服气了,听了“嘁”了一声,说道:“是姐夫太笨,爹爹让人教导的。”柳长安恨不能去捂柳建安的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柳建安有点怕,看看父亲也面色不善,才闭了嘴。
庞雨当然知道,无论如何,对没犯错的新夫打出伤来也有点说不过去,又被父家姐姐当场逮住,还是要顾忌点儿的,于是咳了声:“嗯,三小姐,是彤儿背不住家规,我让下人作两下打的样子吓吓他。毕竟是将来的主夫,不会持家怎么行?这也是为他将来好。那下人下手没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