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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宽心,还要以身体为重。”紫炎看她的神态,轻声劝慰。其实母亲对他已然很好,可是皇家天下,自有许多不得不为之,他很明白。
“炎儿,朕想念国师,她当年所言,都是金玉良言啊。”紫治黯然,让紫炎退下。
紫炎怅然回到绮年殿,没想到甫到殿门,就见紫淳从里面冲了出来。紫淳焦急张狂,一看到他就问:“七哥,你到易家去了是不是?”
紫炎叹口气:看来他都知道了,这还不知如何收场,但不能让宫人们看笑话。他携起紫淳的手,半拉半拽的带进殿内,不顾他连续追问,吩咐道:“都下去,我和郡主有话说,不传不得入内。”
宫人们遵命下去了,紫淳已跺脚道:“七哥!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皇上想将你赐婚给琅轩?你快说啊。”
紫炎苦笑道:“小淳,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直呼女子的字,别人听到会被诟病的。”
“这是真的,竟然是真的!我听母亲说的时候还不相信!你不是说要帮我的么,说要安排我们见面,结果却接受皇上指婚,还亲自去了易家!”紫淳面色涨红,激动的跳下座椅,含怨生怒的眼睛看着紫炎。
“小淳!你注意些,看看都嚷了什么话!难道你要为这些和我生分么?”紫炎觉得无奈而疲惫。
“那你要我怎样?你还是我的七哥吗?你做这些事,又让我多心痛?我为什么总要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为什么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你不也喜欢她吗,还亲自登门,如何,易琅轩看上尊贵优雅的七殿下了吗?还是说,她对投怀送抱没兴趣?”紫淳怒不择言。
“啪!”一个巴掌甩到了紫淳脸上。紫炎从昨夜的种种不良情绪被紫淳的话刺激的再也压制不住,打了从没动过一指头的堂弟。
紫淳呆了,他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紫炎也被自己的举动惊住,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紫淳突然转身冲了出去,紫炎回过神来紧忙追了出去,扯住他衣袖急道:“淳弟听我解释!我是身不由己,她也没有答应。”紫淳不管不顾,强硬的拉回衣袖,眼看衣服会被扯烂,紫炎只得放手。
紫炎不敢再勉强,害怕闹出动静徒惹人笑,只能看着紫淳跑出了绮年殿。殿外守候的宫人们见到淳郡主红着半边脸颊,泪光闪闪的奔跑而去,都吓了一跳。他们再小心翼翼向殿内张望,只见一贯优雅的炎殿下以手扶额坐着,全然不顾半开的窗外,飘进了点点雪花。那寂寞悲伤的神态,他们从没见过。
初元节前,扶兰接待了几拔客人。大多是给他来道喜的。易灵殊加封公爵的消息传开了,也有人知道扶兰怀孕,所以前来道喜。
其实单是道喜扶兰还是容易应付的,可偏有些人,不只道喜这么简单,就让他有点儿头疼。比如眼前这位正在喋喋不休的许正夫。
易灵殊出门看过了花辞和子阳两对,谈笑一阵回了家,听说扶兰正接待客人,便悄悄到了偏花厅外,想看看扶兰如何应对那些贵夫——夫郎们来的太勤太多,她觉得有点问题,果然听到她哭笑不得的内容。
“侧君啊,我和你一见如故,才和你说这些贴心话。你想啊,你妻主现在贵为公爵,想把儿子送进门当正君的有多少?何况广安公的相貌气度,啧啧,不知多少想麻雀变凤凰的千方百计爬上她的床。”
“呃呃,您喝茶。”扶兰被豪放的许正夫震慑了,只好劝茶。
“哎呀您可别不信,我这话粗理不糙啊。远的不提,就现在满京城都知道,有个馄饨摊子挂着公爵亲手写的字,告诉人说那摊主是她亲自护着的人儿。听说那就是一个从戏班子里出来的狐媚子。您说说,广安公凭啥护着他?”
易灵殊听到这儿不由黑线,没想到含玉的事这么引人注意,却也真担心扶兰会想歪。
“妻主见到有人欺凌弱质男儿,出手相帮也是常事。”扶兰面不改色。
“我说侧君可真能想的开。也是,就算这些狐狸精得逞了也占不了啥名份,可皇子郡主就不同了。”许正夫满含深意的压低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才上来,吼一嗓子:发文喽!
话说原来想的紫七的那个那个样子滴,可后来就感到,他为毛啥都知道呢?皇子也太消息灵通了吧,他练武,气质也偏硬,为毛不被人指指戳戳呢?很会做人吧。他这么个明白人,为毛要不计后果的帮紫淳呢?不怕被牵连吗?于是,我就真相啦,原来紫七是这样滴!
这样他才能更好的生存下来,不过亲们可能会不待见他了吧。
我排除万难来更文,为了贿赂儿子,给他买巧克力,又写了半天,大大们也要留言哦!
扶兰的心意
许正夫说着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的靠近扶兰:“我听说,那个七皇子和紫淳郡主都看上公爵了,说不准谁就坐这正君的位置。”
易灵殊面色微冷,这些贵夫的消息倒很灵通,真真假假的传的很快。扶兰现在有孕,听到这些消息心情想必不会好,而且他又那么敏感......想到这,她有进去把许正夫赶走的冲动。可那样做,天知道许正夫出门后会散播什么言论,扶兰的地位怕也会受影响。
“哦?这我倒没听说过。皇子和郡主都是尊贵身份,岂能容人乱传,诋毁清誉?”扶兰的声音很稳定,珠玉相击的清雅,听不出有什么不悦。
“乱传?侧君是足不出户,不知道而已。据说睿王好好发作了淳郡主一顿,有人亲耳听到皇上有赐婚的意思。不过对象是七皇子。”
“七皇子?是举办秋宴的七殿下么?”
“对,就是那位。这位殿下可不是一般人,从小和皇女们一道读书,还练武呢,谁都夸聪明。他说话做事滴水不漏的,楞让人挑不出错来,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
“七殿下确是风姿倾国。”扶兰承认的痛快,没一点儿不甘心的意思。
“侧君莫不是糊涂了,七殿下越好,当了正君后您可就......哎呀话都到这份儿上了,你还不着急?”许正夫快要呕血,对扶兰恨铁不成钢。
“急什么?”扶兰好像不懂,还有茶盏轻轻放下的声音。
许正夫脸部抽搐,终于控制了肌肉道:“皇子那是什么身份,要进了门连妻主都得敬着,他又长的好,有手段,这家里哪里还有侧室侍室的容身之地?连自己的孩子怕都看不到几眼。万一要是毒点的人,那以后,咳......”剩下的话许正夫也不敢说下去了。
“这正君的事,我急也没用。这是大事,由家里长辈和妻主定的。”扶兰看许正夫脸色,轻声道,好像倒是安慰他。
“怎么没用?你也要上点心呐。比如现在,您和花侍君都有孕不方便,谁服侍广安公?可不要娶夫纳侍的?您何不趁此机会挑和自己亲近的,信的过的人,主动给妻主纳侍,娶进门来也与你一心,将来有个帮衬的人,还落个贤德名声。”许正夫终于松了口气,将话拐到正题上了。不过这也是贵夫们通用手法,巩固地位的必杀技。
“这样啊,很多家都是如此吧。”扶兰还是很平静,甚至有了点笑意。
许正夫被他的反应弄的有点奇怪,还是掏心窝般的说:“没错,可不都这样。反正妻主会纳小,当然自己的人好控制,也贴心不是?说来侧君可有合适人选?”
“倒还没有。”
“那好啊。”许正夫脱口而出,赶紧尴尬地笑笑道:“我有个侄子,人长的白净,小水葱似的,性子最柔顺不过,今年十六还没许人家,您看?”
“表公子如此难得人才,必定觅到良缘。”扶兰不紧不慢。
“我是说,侧君,那孩子老实本份,不会争宠,当侧室侍室都愿意。”许正夫老着脸说。
“如此佳子,做小太委屈了。”扶兰笑笑。
“你......就不怕怀孕产子后失了宠?娶些狐狸精来呕你?”许正夫实在想不通。
“许正夫此言差矣。妻主若娶了小,扶兰自然要替她照拂,不守规矩就管束,总之要服侍好妻主。”
“什么?哼哼,你倒是第一贤淑人儿!就算小侍小宠你不放在眼里,那娶正君后,欺在你头上,还得像个侍人去伺候着呢?”许正夫被噎的连连喝茶。
“正君进门即是主夫,扶兰当然要去伺候。只要他好好服侍妻主,扶兰甘愿扫榻铺床,算什么委屈?”
许正夫以看异形的眼光看扶兰,扶兰面色不变,话语诚挚。最终许正夫草草几句话告辞,坐上马车时都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走到半路上醒过神来,想到,这扶兰肯定是嘴上说的好听罢了,倒是个能装的,看将来后悔去吧。
易灵殊听许正夫快告辞的时候就离开了偏花厅,一脸微笑——没想到扶兰还挺有办法,看把许正夫噎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