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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验证她的想象一样,很快池子开始咕嘟咕嘟发出声音。一刹那之间,君玉涵的眼睛全亮了起来,漆黑的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一瞬间绽放出看见猎物的光彩。苗凤儿直觉地缩了缩身体,知道这个男人恐怕是个厉害的角色。再一次想着自己不可估量的好运气啊。
当她反应过来时,看到那条足足有十多米长,腰围是她两倍还有余的一条青黑色大蛇,正向他们吐着血红的杏子。那条蛇的身体还盘踞在池子里面,躯干却高高竖起,蓄势待发。
君玉涵却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意地拉起刚才的衣服遮住身体,刚才虚弱无力的样子已经一扫而空。苗凤儿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养精蓄锐等着的就是这条蛇啊。看来必然有原因。
君玉涵飞身而上,姿态优美地实在是行云流水,但是却明显有一丝吃力。当然了,苗凤儿突然闯进来,他分神而走火入魔。功力现在恢复不到两成,要对付灵蛇简直是痴心妄想,但是君玉涵从来不会想失败这种事情。今天他要做两件事情,一件是要取这蛇的蛇胆,二是要这个女人的命。
巨蛇太过自信,竟不料一个小小人类敢想它挑战,不经意间中了一掌,正在蛇头位置。因为太痛苦的原因,蛇身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它的身体和尾巴不停的击打着洞穴的石壁,甩出池中的水几丈高。
君玉涵不管不顾上去又是一掌,似乎真正激怒了巨蛇。它愤怒地朝君玉涵攻击过去,君玉涵刚开始还能应付,突然一个转身之间被蛇尾击中,从高空一下子摔下来,重重落在地上。
帮他还是自保,当时苗凤儿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不帮他,好象占了人家身体,说不过去吧。帮他,该怎么帮。
打蛇打七寸。
毫不犹豫将匕首扔给那个男人,却对上他冰冷的眼神,“我引开它,你攻击它的七寸。”
君玉涵第一次正视这个女人,本来以为是个不中用的女人呢,看来还不尽然。
看准机会,苗凤儿将一块石头向蛇头处猛地砸去,她可没那么乐观。这条蛇实在太庞大,万一那个男人没懂她的意思,岂不是要死在这里。
巨蛇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脖子略微后退,突然发现了苗凤儿。很快向她发动了攻击,在这个不算很大的地方拼命绕着圈子,苗凤儿发现那个男人迟迟都不动手,知道他是在等合适的时机。真是太倒霉了,就在这时,苗凤儿装作被脚下的石头拌了一下,摔倒在地下。
巨蛇似乎极为得意,反射性地昂起头,张开了血盆大口朝她咬去。
“就在现在,快!”苗凤儿冲那个人大喊。
君玉涵没有错过机会,巨蛇的七寸之处这个弱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他面前,趁它注意力在苗凤儿的身上的那一刻,他选择了最好的角度最好的力度将匕首刺进了蛇的七寸。
蛇头在离苗凤儿还有咫尺远的地方顿住了,突然扭过身子不可置信般哀鸣着,重重栽进了池水中。
这一刻,苗凤儿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希望君玉涵的匕首,下一刻不会刺向她的好。
所幸那匕首被他用来取蛇胆了,苗凤儿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想要那蛇胆,只看他非常小心翼翼地将取出来的蛇胆放在一个匣子里面安放好。才转身朝她走来。
有一瞬间,苗凤儿有小命不保的感觉。可是君玉涵打量着她,又把匕首丢还给了她。然后,喘着粗气倒下了。刚才的搏斗,他已经将剩余的力气全部用光了。反正这个女人不会造成什么威胁,他已经坚持不住了。
苗凤儿朝他那边爬过去,看看他还有没有气,君玉涵却突然睁开眼睛与她四目相对,审视的意味很浓。
“你知道,我中了药,不是故意的哦。”苗凤儿状似无奈地笑笑,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你能走赶紧走哦,待会药要是又发作起来,我一定会控制不住的。”
君玉涵觉得好笑,明明知道他已经没力气了。还说这种话,这叫什么事。“随便你。”他无所谓地道,突然觉得这个眼睛亮晶晶的女人很无赖。
杀她的心在那一刻或许就没有了吧。后来君玉涵无数次地这么想。
既然人家都说随便了,苗凤儿自然就不会客气了。她药性又一次发作的时候,很顺理成章地就过去抚摩那男人的身体,双手扶著他的分身,缓缓将它送入自己体内。
君玉涵后来无数次的后悔,如果当时杀了苗凤儿,或许他就不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中去了。第二次她跟他做的时候,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受药的控制,只是他的注意力就不可能集中在死蛇身上了。那一刻,他脑海里仿佛有什麽东西崩断了,全部的注意力顿时都集中在那又紧又烫的小穴之中。那里一直不停的有力的收缩的,摩擦著他的分身,苗凤儿坐在他身上,一脸苦恼的样子。
看出来她真的没有说谎,确实是被某种药物控制着。君玉涵看她皱成一团的脸,突然就很想笑。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笑过了,玉兰曾经跟他说过。不过他不在意,想笑的时候,他自然会笑。小穴中急剧的收缩转来的快感刺激到了他,他的腰部用力的向上挺动著,那地方又热又软又滑,而且紧得让他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有点用处的。君玉涵迷迷糊糊的想,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刚才那么恶心,好象比平时练完功真气充足时候还更让人满足。
神志不清的苗凤儿在不知道第几次发作之後,看著男人微张著喘息的唇,突然很想知道那里吻上去是什麽滋味,脑子里刚一想到,身体就顺从著本能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近,吻了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趁他身体在激情中脑袋不太清楚的时候吻他的嘴唇。但是,最后什么感觉,苗凤儿也不太记得了。
后来,苗凤儿也开始放肆起来了。男人不尖叫不怒骂,她很高兴。反正她就是这么一个得寸就进尺的人。肆意玩弄那具身体,药效渐渐不再占主要作用,她能够熟练的掌握控制自己身体的方法。刚开始她以为男人经验丰富,所以不在乎失身什么的。可是后来自从她第一次跟他接吻,甚至开始亲吻他的身体的时候,她才惊讶的发现,男人的表情几近惊恐,似乎越来越不安,呼吸急促地呻吟,一脸的不知所措,这样的表现根本乱七八糟,好像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似的。
她并不知道,君玉涵确实没有过女人。他一次只能专注于一件事情,要杀巨蛇的时候,就一心盯着那池子。一心当苗凤儿是空气,她就是空气。但是,当他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是他最茫然的时候。苗凤儿对他做的事情是什么,其实他并不十分懂得,最初只以为她在侮辱他,所以要杀他。后来发现她因为药做了这些事情,开始不准备杀她了。然后发现做这种事情很让他舒服,所以他的思维被打乱了。
他第一次感觉一切超出了他的掌握之中,每一次她的动作摩擦都有身在仙境般的感觉,力气还没有复元的他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四肢无力地任她摆成她要的角度,像是快被她玩坏了。有时候,他有一种感觉,头顶上的石壁似乎都在天旋地转。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几乎都是在无尽的狂乱中度过的。他早就在这里准备了食物,不然一定会饿死在这里。想想地宫主人被饿死了,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别人会怎么想。君玉涵就觉得很有趣。
又要开始和她做那种事情了吗?感觉到她的靠近,君玉涵趴在地上懒懒地想著,刻意忽略心中的期待,而当他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淡淡花香时,他便不自觉地放松身体,等她抱过来。
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在情热时总是格外浓郁。喜欢到什么程度,到最后他才终于发现,到很久以后,她因为愤怒离开之后很久,他找人制作了那种香味,虽然不是完全一样,但是几乎是可以乱真的。他需要那种味道包围他才能安心的入睡。只有玉兰知道,她的舅舅的房间里面,衣服上,甚至是摸过的东西上面,都会留下跟苗凤儿一模一样的味道。
所以,卓玉兰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然,苗凤儿不知道,也没留意过。连君玉涵自己也不曾在意过这件事情。只有玉兰知道,所以她才在心里偷偷害怕着。
示威示威
苗凤儿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移进房间,依依不舍的望着侍从关上房门。
“你又跑到哪里去了,过来。”男人还在床上躺着,掀起帘幕望着她。神情冷淡而自然,看不出着急要找她的样子,也看不出是否在生气。
苗凤儿刚走到床边,就被他搂了过去。
门外的侍从捏了一把汗,赶忙传话下去,宫主让云堂主立刻到房间去。
奉命传话的侍从不禁疑惑起来,向来宫主在大殿见下属,当然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