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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在自己爱的人手里!”
“小贱人!你不要高看了你自己!”
“高看?上次你差点杀了我,方静然不是把你打个半死,要不是我出言阻止你早就死了,还容你到这里骂我小贱人?你擅闯清婉院,这里不乏方静然的眼线,只怕不过多时方静然就会来了。你也该知道,方静然平生最恨擅作主张的人了,一会儿谁输谁赢,一探便知。”
韩淖面色如土。
、韩淖之死
我如此笃定方静然会来,并不是我觉得自己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而是我闻到了那股香气。
上次她随大BOSS来之时我在她身上下了药,这种药粉叫子母香,我把子粉抹在了方静然的皮肤上,而自己把母粉的药包随身携带,一旦子粉和母粉相距不过三百米,就会发出一种异香,但子粉的携带者却闻不到,但药效只有一个月。
说起来这药的来历,又是一场辛酸史,这是我从辛颜那里的来了。
环顾四周,除了风吹竹叶的动静,毫无异常。方静然在暗中看这场戏可是有些时间了。
虽然我不知道二师兄是否真的被韩淖夺去了清白,但是韩淖来和我说这番话,不过是为了让我认为方静然表面上对我好背地里却使阴招,让我与方静然彻底撕破脸。
但这也让我坚定,方静然确实在背地里使了些什么手段,让韩淖认为她真的对我上了心,既然没办法出手杀我,只能用这种挑拨离间的招数让我和方静然之间心生芥蒂,或者……韩淖所言真的是事实。
如今,我要看看方静然是怎样惮度。
此时!那股香气越来越淡,难道方静然不打算现在现身?
我方才才有了这个想法,一身青衣的方静然便不知从哪里出来,施展轻功落在眼前的青石板路上。
她身上居然没有异香?难道上次的方静然和眼前这个人不是同一个人!那眼前这个人和上次那个人谁才是真正的方静然!
她对倒在地上的韩淖视而不见,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我,她步至我面前,一如从前轻佻的揽住我的腰,调笑道:“没想到我的小贱月如此之了解我,果然不负我的期望。”
这动作和这身体的触感无一不让我反感,但面上依然装着平静,抬手推离她的胸口,嗔怒道:“哦?看来你看戏看了很久了,现在舍得出来了?”
“我若不出来,岂不是会让我的小贱月颜面无存?”她说着在我腰间的手又紧了紧,附在我耳测轻笑道:“最重要的是……这么好的表现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你可是我的心头肉。”
我闻言冷冷一笑,甩开她的手:“我既然是你的心头肉,你还放心她来找我?看来做你的心头肉要做好任人宰割的准备。”我说至此看向了地上的韩淖,方静然亦随我目光看去。
自从方静然现身,韩淖的目光就一分一秒没有离开过她,自是把方静然从开始到现在对她的无视看的一清二楚。可此时的韩淖却已经异常冷静,似乎是从方静然出现开始她就知道自己之后的处境将是如何。
“小贱月此言差矣,我可是一直派人紧盯着她呢,定不会让她伤你分毫,我这不是一听她来找你就赶忙赶来了吗?”方静然双眼微眯,透着危险的意味。
我嗤笑一声:“那想必你派的那个人定然和我有仇,不然为何我被韩淖的鞭子勒住脖子拖倒在地时,她都不现身?”
方静然抬手挽过我一缕发丝,指腹似有似无的轻轻着,语气几分无奈,看着我的目光却十分通透,带些意味深长:“你也知道我有伤在身,不知怎么被主子知道了,令我好生休养,手下之人被调走不少,今昔非彼,自是无法顾全你,让你受了委屈,你放心,那失职之人我自会惩处……”
闻言我心中一颤,似是明白了过来。原来韩淖闯入清婉院是方静然属意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一个警告。如果我暗中使手段,不好过的不止她一个,还有我……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从大BOSS之处下手,必定会被方静然识破,只是没想到她警告我的手段如此狠戾……
我抚开她的手,微侧身子向韩淖的方向,避开方静然的眉眼:“是吗?你如何处置那人我没有兴趣,只是眼前这人你要作何打算?她之前差点杀了我,如今又在你我之间作梗,你还要留着她吗?”
方静然同我一起侧身,温热的手掌拂过我的背脊,最终揽上肩头,看着我轻轻一笑:“我以为是你想留着她的……”
此话一出,我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方静然在我肩头的手劲重了重。我原本是想尝试是否能从韩淖之处下手,牵制方静然,毕竟韩淖还是有强攻方静然的勇气的,但如今看来韩淖也不过是方静然手中的玩物,是放任还是扼杀全凭她心情。
若不是方静然利用韩淖对她的感情,使了些旁敲侧击的手段,韩淖也不会一怒之下不顾后果闯进清婉院。韩淖此时双目是清明的,她知道擅闯清婉院的后果是什么,但是她还是来了,即使亲眼看到方静然对她的无情,她眼中也没有恨,一腔的恨意只针对我,已经被感情蒙蔽双眼的人,哪里是我能够对付的,此人对我有弊无利。
全身仍不能动的韩淖看着我们冷冷一笑,凌厉的目光射向我:“小贱人,你用不着装模作样,来找你我就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但是我不会后悔!你不要得意!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今日我的下场!有朝一日就是——你的下场!”
韩淖说完仰天长笑,我的心却如沉深渊。人若动了真感情,便如上了枷锁,生生剔了自尊和骄傲,即使被利用也是心甘情愿,爱到如此卑微,眼前之人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韩淖的笑声噤了,从她唇角溢出鲜血,咬舌自尽!我心中大骇,握紧双手,止不住的发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我的面前,还有对我满腔的恨意,死不瞑目。
身侧之人将我揽入怀中,扶着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埋入她的怀里,她轻若鸿毛拂地般的说道:“你不会如此。”
我冷笑一声,松开了紧握的手掌,掌心已被汗水浸湿,我埋在她胸口闷声说道:“方管事魅力无边,如此痴情到不顾惜性命之人还有几个?”
良久,方静然回道:“差你一个。”
“那就一直差着吧。”我眸光一沉,推开她,径自走开,抱起地上还在昏迷的方语清,向竹林外走。
不过十步,方静然在我身后说道:“你怪我无情?”
我脚步顿了顿:“我与你何干?为什么怪你?只求你的痴情人能放我一条生路。”
“难道因为有人痴情于我我就要成全她吗?这条死路是她自己选的,又不是我逼迫的。”
和我一起演鸳鸯情深的戏还不是变相逼迫,做了还不承认真是渣的无可救药了!闲的蛋疼才会和一个渣谈感情,方静然还真是渣的无懈可击。
抬头看向沙沙作响的竹叶。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才能有恃无恐。
、历史性谈话
身后一声响指,突然出现三个人,抢过我手中的方语清,随之我被方静然遏制住了手腕。
我皱眉回身:“方静然,你干什么。”
方静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表情,轻轻一笑:“和你谈谈而已,方语清不过是被点了睡,你不必担心他,韩淖从来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会伤及不相干的人。”
我微微有些松了口气,白她一眼,撇过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方静然向我走来,继而贴近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低头凝视着我的眼,种种作为都昭示着她的居高临下,她微蹙着眉,说道:“你为什么讨厌我?我并不记得我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我对这种被控制住的动作厌恶至极,没好气的回道:“我心理变态!”
方静然闻言眉头皱的更紧,有些不耐烦,音调加重了些:“何似月,这次我是在和你认真说话。”
“方静然,我也是在认真和你说话,我就是心理变态!我有严重的心理扭曲可不可以?我就讨厌你这种要谁死就谁死,要谁活就谁活,随便一个人就要对你爱得要死要活,觉得把一个人掌控在指间感觉很爽的人!不巧,我也想成为这样的人,但是我努力也成不了,所以我就更讨厌你!可以了吗?女□丝仇恨白富美没有理由!顺便说一句,你现在这个动作我也讨厌的不得了,你要是有心泡我,麻烦你把这个毛病也改一下,你觉得捏人下巴很爽,我也这么觉得,但是被捏真的很不爽!”(插播一句,这种鞋不好啊!我们要励志成为自身带玛丽苏光芒地白富美!)
方静然闻言真的松开了我的下巴,但是另一只手依旧捏着我的手腕。我输了,方静然没有举一反三的自觉性,我如果不说我也很讨厌被人遏制住手腕的感觉,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