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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喊杀声响了起来,岳家市里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拿着兵器冲出了村口,口中发出了嘶声的吼叫声。
听了这一阵吼叫声,岳银屏的嘴角逸出一丝无比动人的笑意,令人感到她仍是游刃有余,但她手中的枪却一点都不友善,将岳家枪法中的优势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这就是岳银屏的全盘算计。
岳家市里的壮丁有五百余人,他们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但个个都是农家汉有的是力气,只要有勇气拿起兵器,就有一战之力,只他们是因惧怕金人,缺乏对敌的勇气,所以一心想着逃跑。
岳银屏正是以言语藐视,并以身作则,自立榜样,让村里的男子自行惭愧,激他们鼓起勇气出来一战。
效果比预期的要好上许多,四五百人发疯似地冲了出来,他们有的拿长枪,有的拿长刀,甚至有的拿锄头,有的拿着两把砍柴的大斧子。
村里的铁匠王大胡子,更是将储蓄的所有刀剑尽数拿了出来,分给村民。他本人拿斤,平时用来砸矿石的的大铁锤当先冲了出来。迎上了最近的金兵,一锤子砸在了马颈上将对方连人代马打翻在地。
王大胡子上前一步,对着地上的金兵的脑袋就是一计泰山压顶。
只听得“吧唧”一声,金兵的脑袋爆裂开来,鲜血脑浆四射。
王大胡子哈哈大笑:“金狗有大脑袋,我大胡子有大铁有经过训练。仅仅杀了一人就有些得意忘形了。另一旁地金兵手中地狼牙棒重重的打在了王大胡子的脑袋上右肩上,肩骨碎裂。
王大胡子一声怒吼,手中的大铁锤奋起余力挥舞了过去,将一名金兵打下马来,随即扑向另一名金人,一手掰着对方的脑袋,一口狠狠的咬住了敌方的颈部动脉处,从他的颈部硬生生的撕下一块肉来。
这时,一名金人的狼牙棒打在了王大胡子脑袋上。
王大胡子死前发出了一阵大笑:“三个,大胡子我赚
战场上类似这种事情频频发生。在村里百姓地奋力厮杀下金国骑兵节节败退,竟被岳家市的村民打退了。
岳家市的村民上下村民发出了胜利的呼喊,喊声震天动地。
岳银屏却没有任何的喜悦来至于幸运。
岳银屏在众人热烈的注视下返回了村里。
她找到了村长岳舫,急道:“宗主,快传令村里壮丁集合,其余所有人立刻撤至庐山。”
岳舫满脸不解道:“这是何故,我们不是打退了贼人
岳银屏用力的摇着头:“宗主想得太简单了,金人若真的这般无用,我父亲大人早就收复燕云十六州了。先前能胜。在于他们群龙无首,在于他们大意轻敌。在于他们没有做任何的迎战准备,在种种劣势下,方才落入下风,被我们占了一些便宜,取得了胜利。但只要他们再度复来。发挥出他们骑兵地优势,届时岳家市必将陷入灭顶之灾。”
岳舫哪懂兵法。听岳银屏说的如此严重也不敢大意,以他之言。将村里壮丁集合一处,又让他人准备行囊。
壮丁齐聚。
岳银屏站在梧桐树下。将目前危及地情况向众人说了出来。
众人哗然,他们原以为打退了金人已经完事了,哪里想到他们还会复来!
有人不解道:“岳家姑娘怎知金人不是退去还会复返?”
岳银屏无奈道:“先前金兵因种种因素只损失百骑,并未伤及筋骨。据我所知金人以猛安、谋克分制。他们以一谋克,设百夫长为首领。十谋克为一猛安,设千夫长为首领,实行着壮者皆兵即兵民合一制度。我杀了金人的千夫长,他们还有十名百夫长。适才一战,他们已经探清了我们的实力,只要他们从中推选出新的千夫长以后,必将来犯。”
岳银屏高叫道:“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必须相信我。我们的实力远不如他们,只有做好充分地准备才能将伤亡减至最少。”
因为岳银屏适才的表现,村里地人都对他心服口服,均道:“岳家姑娘,你只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吧!”
岳银屏苦涩道:“村里能战者稀少,即便集结全村之力,也不可能取得胜利。唯一之法只有撤至庐山,只要上了庐山,金人就无法奈我们如何。但金人来去如风,我们这样撤退,十有**会被他们追上以致全军覆没。唯一的解决之法,只有留下殿后队伍,阻挡金人追击掩护村民撤离。”
一干百姓不通兵事,但也不傻,这留下来地下场如何谁都清楚,一时间也没有了声音。
岳银屏举枪大喝:“我岳银屏虽是女子之身,但不愿见金贼杀我亲友,掳我同乡,甘愿留下与进贼死战,至死方休,绝不后退一步。”
见岳银屏目露死志,身上气概,无畏无惧。
一干壮丁男子自愧不如,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我留下!”
“我也留下!”
“我二狗子还没有杀过瘾呢,我也留下。”
在岳银屏的刺激下,一个个村民都鼓起了勇气,挺起胸膛留了下来。
第十六章 千钧一发
岳银屏抱着年仅六岁的岳李娥,笑嘻嘻的逗着她戏耍,沾了血迹的外衣已经换成了一件鹅黄麻衣,脸上充满了温情的微笑。
很难想象她就是那个不惧生死,立志保家为国的英雌岳银屏。
这个时候,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个老夫人、一个妇人、一个明媚的少女。正是岳飞的母亲姚氏、妻子李娃跟长女岳安娘。
她们已经收拾好了细软,打算跟随人群撤往庐山。
老夫人拉着岳银屏的手,眼睛红红的,但却没有哭出来,只是肯定的点着头道:“娃儿,好好干,别丢了你爹爹的颜面。让这些金贼知道,我们岳家的人不论男女都是抗金义士。”
岳银屏慎重的点着头道:“孙儿知道,奶奶放心。今个孙儿不但要让这般金贼知道我们岳家是抗金义士,还要让他们知道入侵我大宋付出的代价。”
老夫人含泪大笑:“不愧是我岳家的好女郎。”她被过身子,往屋外走去,一张老脸瞬息间被泪水浸湿。
李娃细心的叮嘱,岳安娘、岳李娥不舍的大哭都让岳银屏鼻子酸酸的,直想大哭一场。
看着她们的背影,岳银屏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一抹脸上泪水,装备上弓箭,跨上战马头也不回的向村村口外已经挖出了一道渠沟,还有几个矮小的拒鹿角挡在路上。
岳银屏满意的点了点头,甘愿留下来的一百二十余人,确实按照她的吩咐布置战场的。
时过正午。
初夏地骄阳照射着大地。大地颤抖了起来。地平线地那一端出现了成百上千道光芒。那是金人铠甲、武器反射地光辉。虽只是不到千人地部队。但松散地阵容、滚滚地烟尘和巨大地呐喊声。使得他们看上去宛如洪水般波涛汹涌。
岳银屏明显地察觉到身后地村民受到这这股气势地影响。露出了惊惧之色。
“怕死吗?怕就逃吧!让他们穿过村庄。一口气冲入正在撤退地乡亲们中去!让他们杀你们地朋友、侮辱你们地亲人。最后将所有地人当成羊儿煮来吃掉。”
岳银屏每说一句。身后地那些村民地胸膛就挺起一分。当她说完地时候。身后地百余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惧意。有地只是死战到底地勇气。
金兵越来越近。但抵达村口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耻笑之声。
他们大声呼啸。完全无视村口地渠沟跟拒鹿角。只见他们控马轻轻一跃。跳过了渠沟;双腿一夹。飞过了拒鹿角。稳稳当当地跳过了村口地防线。他们金国即便是十五岁地孩童都能够轻易地避开。对于他们这些骑士来说。完全不具有挑战能力。即便他们闭上眼睛也能够轻易地躲开渠沟和拒鹿角。
他们直冲岳银屏而去,那强大地声势。似乎打算直接将他们碾成肉块。
岳银屏等人见到金人们出神入化的骑术,个个都是大惊失色。转身就逃。
金兵见此更是得意猖狂,一路追击。
直至村中心处,岳银屏地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丝毫没有慌张之色。她在马背上点燃了炮竹,只听得一声炮响。紧接着却是一阵阵的连环巨响,好似山崩地裂一般。
巨大地尘土飞扬而起。整条街弥漫在了浓浓的尘雾之中。
原来,岳银屏压根就没有用渠沟跟拒鹿角这小小地伎俩来难倒金国骑兵。她用的是骄敌之计,让敌人在骄傲自满的情况下。忽视细节部分。
风起尘去,整个街道一片狼藉。街道左右的屋舍土墙,竟然全部塌方,一百余名金骑,尽数活埋在了土墙之下:在金国骑兵还没有抵达之前,岳银屏让人将靠近街道这一面的土墙墙角斜挖去一半,只留下一点支撑不倒,然后埋伏人手在屋舍内待命,只要听得炮响,就以木桩撞倒土墙,可能的杀伤敌军。
“杀!”
岳银屏见计划顺利,尖啸一声,纵马向前。手持弓箭,箭支不断自她背后的箭囊中取出,连珠放射,顿时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