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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出面。”
罗腾飞笑道:“这么说来三哥已经是西军六万精锐的二号人物?”
刘点了点头道:“三弟现在得到西军诸将支持,他日继任吴少师之位,几乎可成定局。”
罗腾飞着实未吴高兴。
突然他神色一动,低喝道:“二哥,你有没有觉,我们兄弟势力似乎不小。不过两年,我神武前军应该能够展至五、六万左右,二哥位于前线,两三万也会有的。还有三哥西军的六万五千。我们兄弟一起不等于一同掌握了大宋十五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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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朝堂争斗
罗腾飞如此一说,刘也反应过来,细细想了想,事情,当即笑道:“若展的顺利,也并非不无可能。”
罗腾飞激动道:“真到那时候,我们兄弟联手,岂不是要风是风,要雨是雨了?”他说着还伸出大手在空气中握了一握,再做大权在握的样子,一脸兴奋。
刘吓得几乎将手中的美酒给洒了出来,忙看了看左右道:“四弟,你这话在自家兄弟面前说说就是了,可别到外边乱说。这话传开来,你几条命也不够赔。”
罗腾飞灿灿一笑,没有说下去,眼睛却闪烁着莫名的神采。
刘只当罗腾飞心直口快,并非出自真心也未有多做计较。
却不知罗腾飞当时真动了这么一个意思。
这就是罗腾飞于岳飞、刘等人的最大不同。
岳飞、刘都是大宋子民,所作之事,皆是以大宋为主。
而在罗腾飞的潜意识里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宋人,他是华夏人、汉人或是中国人。表面上看有些矛盾,因为宋人就是华夏人、汉人。
其实不然!
宋人除了是华夏人、汉人外。还有一个政权。一个国家。譬如中国人。中国是一个国家。中国人有义务为中国效忠。宋人也是一样。
说白了就是罗腾飞心底没有大宋。他之所以打仗。是为了抵御外族。为护汉人地利益。而不是为维护宋朝地利益。他不介意宋朝是否灭亡。更加不介意是哪个人当皇帝。
他介意地是汉人不能让异族欺负、欺凌。
所以。权倾朝野。这种对于宋王朝大逆不道地事情。罗腾飞不以为忤。因为他压根不是宋人。他没有义务来维护赵家王朝。
故而随口说地一句不经意地话。反而让他露出了激动地神色。想着也许真地有那么一天地到来。想着自己在龙椅旁号施令时候地神态。
心道:“应该是很威风吧!”
刘没有留意罗腾飞此刻的神态,问道:“四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上次我听四弟说过,官家有心让你平定洞庭湖杨太,此事可有着落?”
罗腾飞点头道:“十之了,官家命我为江南西路舒蕲岳潭州制置使,显然已经有让他剿灭杨太的打算。当时,他还曾私下告诉我,只要我能够平定杨太,便册封我为节度使。官家一诺千金,想来不会有假。”
刘大喜道:“四弟今年不过二十八岁若能在两年之内平定杨太,那四弟将会是历史上最早受封为节度使的大将。杨太本就是四弟地手下败将,再胜他一次又有何难?”
罗腾飞摇头苦笑:“事实却没有二哥想的那么简单,若说陆战,不是我自吹。那杨太实在不够看,但洞庭湖八面临水,有八百里之遥。我军精锐之士大多都是北方人,名副其实的旱鸭子军。而杨太却拥有号称天下第一的水军,能否凭借旱鸭子军在水面上战胜天下第一水军,说实话我这心底也泛着嘀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顿了一顿,罗腾飞续道:“也不怕二哥笑话,目前为止,我军连一个像样的水军统制也没有。现任地统制官除了水性好些外,没有任何长处。既不会带兵,也没有上过战场。这样的水军若是能胜,那便是太阳打西方出来了。为了招募一个水军头领,我都愁白了头,却丝毫没有一个真正有能力的前来投奔。”
刘解释道:“我大宋对面对地敌人皆是以陆战为主,水军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并不常设,地位尤为低下,故而人言:‘好男不当兵,由不当水兵’,在这种情况下水军将领奇缺也并非奇事。”他沉吟片刻道:“我心中到是有个人选,只是不知合适不合适。”
罗腾飞喜道:“甭管合适不合适,都说来听听。这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强。”
刘眉头皱了皱,似乎在回忆着某些事情,半响终道:“初来临安时,记得那时正是八月十八,因朋友之邀,至钱塘江观潮。那时生一事,记忆犹新。海潮浩瀚,一位观潮女子不甚,失足落水。当时潮水极速上涨,浪潮重重叠叠,本以为必死无。这时一位消瘦的男子,跳入汹涌的浪潮中跟浪潮搏斗。消瘦的男子灾海潮中犹如一条蛟龙,水性极好终将女子救起。当时那消瘦地男子于海潮搏斗的身影,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也许是感触太深,当时我便打挺了那人的姓名。知情告诉我说他叫张天鹏,是梁山好汉船火儿张横的儿子。他善不善水军、水战,我不知道。但他是船火儿张横的后人,张横又是梁山好汉中的水军副都统,梁山水军八寨第二头领,极善水战。故而觉得那张天鹏既然继承了父亲一身绝妙地水性,对于水战应该不会毫无所知才是。”
罗腾飞点
:“分析的有道理,那张天鹏住在哪儿?”
刘抱歉一笑,摇了摇头道:“除了知道他叫张天鹏,在钱塘江撑船游江外,其他地一无所知。如今还在不在,我也不知。四弟若真有心寻他,最好选个时间去钱塘江找。”
罗腾飞点头笑道:“无妨,明儿我便去钱塘江。”
接着两人又谈了一些军事上的事情,罗腾飞独特地见解让刘叹为观止,刘的奇特想法,罗腾飞也有种耳目一新地感觉。
直至傍晚,两人大喝大吃一顿,刘这才欢天喜地的告辞去了。
**************
次晨一早,天灰蒙蒙亮。
罗腾飞便得到了赵构的召见。
他换上特大号的官服,这一次赵构召见他们的地方并非以往的广德殿,而是垂拱殿。
垂拱殿是皇帝早朝处理政务、召见众臣之所。
罗腾飞来到垂拱殿的偏殿,看着聚集在里头的数十名文武大臣,登时明白赵构召见他的用意,这不仅仅是一次封赏,而是让他来参加早朝的。
皇帝即将到来之前,文武百官是不允许进入垂拱殿。他们只能在偏殿等皇帝做好上朝的准备后,方才能够进入垂拱殿。
罗腾飞来临安多次,见赵构的次数也不少,但这参加早朝却还是新娘子上轿,头一遭,心下不免忐忑。
见岳飞也在,他正在跟左相赵鼎低声细谈,正欲走上前去。
右相张浚走上前来,打着招呼。
罗腾飞不得已只好停住脚步。
张浚拉这他,轻声叙旧。
罗腾飞一脸的惑,奇怪,本有意问岳飞缘由,现在也只有问张浚了:“张相公,这外臣无需上朝。我和岳节度使都是领兵在外的将军,官家召见我们上朝有什么用意?”
张浚神秘笑道:“官家如此做来,自有用意。”犹豫也会儿低声道:“告诉你也是无妨。若本相没有估算错误。此次早朝应该是商议我大宋接下来的动向意图。”
罗腾飞心生不祥的预感。
便在这时,宦官特有的尖锐声音传来:“众臣早朝!”
众文武依次无声的从偏厅走入,来到正殿。
这是一个占地范围空旷,位置极为广阔的大堂。
四方由九根漆红大柱支撑,上面雕有若隐若现的龙纹,在大殿上有一张檀木大桌,还有一张金漆粉饰的龙椅,整个大殿显得异常庄严。
满朝文武各按官阶分左右三排站立。
罗腾飞自是位于武将一列,于岳飞之后,杨中之前。
杨中本是张俊一党,因为长满了胡子,又因多须而善于吹捧拍马,被人戏称为髯阉,意思是他相貌特征是一脸的胡髯,而所作所为跟阉宦一样。
这近朱赤,近墨黑。
杨中追随赵构十余年,但地位却不如罗腾飞,心中自是充满了嫉恨。
罗腾飞好奇四处观望,只听内侍太监又度叫喊:“陛下驾到!”
千篇一律的叩拜。
赵构坐在龙椅上,肃然道:“众卿平身。”
待文武站定,赵构从龙椅上拿出一封奏章道:“昨日,右相上书言道:我大宋屡战屡胜,数次大败金国、伪齐,理当北伐伪齐,收复疆土,还我河山,诸卿可有意义?”
“陛下!北伐势在必行!但绝非现在!”兵部尚书李纲站了出来,高声道:“古语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兵马先行。
又有云: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古有名言,这劳师远征,先当保证后勤支援。我军连连大战,国库不足,军粮不存。耐不得持久消耗,贸然出征,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