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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却明显带着不屑及厌恶,也不知是不是过于气愤了,他竟也顾不得遮掩,在话里便暴露了身份,话说完便迫不及待的带着人走了。
站在一边的楚辞看着那一行人如旋风般的刮走,似是怕被赖上的样子不由得想笑,却极力忍耐,看来她家小姐也很有演戏的天份呢。
“要笑就大声笑出来,憋着容易得内伤。”已经恢复正常的双栖歪在椅子上悠然的吃着水果,斜了她一眼,然后,甩出了这么一句,这个季节还能吃到水蜜桃,楚辞还真是厉害,她就放过她了。
“哈哈哈……”既然大小姐这么说,就得赶紧笑,否则,一会儿真的不让笑,她还不得憋出内伤来,将忍了半天的笑释放出来,楚辞做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不顾形象的事--大笑。
双栖坐在椅子上,嘴唇也勾着淡淡的笑,哪里还有刚才的紧张及畏缩,她暗自想着,看来不用大动干戈也能解决事情。
“大小姐没对你怎么样吧?”唐莳禀报说李家来人后,便留下来照顾苍荞,现在,他正坐在苍荞的床边和苍荞聊天,他似有意若无意的打量着苍荞,想从他身上发现他和双栖一下午都发生了些什么。
苍荞摇了摇头,脸上是一贯的沉静。
“那大小姐还坚持要娶你吗?”
苍荞依然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那你们为什么单独呆了一下午?”他本来想来看看的,但楚辞却不让,不知道楚辞是怎么想的,非说双栖有安排,不让他跟着掺和,害的他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我们只是聊了会儿天,她答应不再提娶我的事了。”苍荞拿过纸笔写了字递到他眼前。
“哦!原来是这样啊!”唐莳看到纸上的字,终于将不太安稳的心归回了原处,苍荞的事解决了,他也有心情说些八卦消息了。
“刚才来的李家人,说不准又是来逼大小姐娶那个什么公子,哼,也不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家,还妄想高攀。嘿嘿,我让他们等了三盏茶的时间,给他们点教训看看。”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过门的都是客,他们也没什么恶意。”苍荞在纸上写起来,他在听到李家逼着双栖娶亲心中也有些不平,但父母从小对他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训诫他是记在心上的,既然别人没有恶意,我们自然也没有必要去恶整人家。
“嘁!就你心好,你都不知道那个什么总管的,有多摆谱,沏壶茶给他,他还非要什么上好的碧螺春,指使我干这干那,还说我不会做事。敢欺负我,我能让他好过?”唐莳握了拳头在空中挥了挥,他还从没被人这么支使过,连大小姐也不曾。
苍荞见他如此激愤,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坐着,他不想告诉他双栖和他的约定,这或许也算是他们俩之间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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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苍荞能将伤养好,双栖决定再停留十天左右,果然,十天中,李家的人再未出现,就连那位巡察使大人也如人间蒸发了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双栖总是在巡查完这里的医馆后,便找机会和苍荞单独相处,但怎奈唐莳总是来搅局,让双栖想腻在苍荞身边的想法一次次破灭。
而双栖也不得不怀疑唐莳是不是也爱上了苍荞,为什么总是爱黏着苍荞,说什么男人之间的体己话,男人之间的体己话呢?有什么可说的?
最后,也不知道是楚辞大嘴巴,还是唐莳的人缘好,竟让他知道了她用来打发李家那位男主人的话,他知道还不打紧,他还告诉了苍荞,弄得苍荞一看到她,眼神总是闪避着,而且在伤基本上好了后也总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暗暗决定一定要找机会和苍荞解释。
在离开白马镇之前,袁歌送来了消息,那座转死巷终于被炸掉了,而当初曾经伤害苍荞的两个地痞也被吓得得了失心疯,日后只有别人欺负她们的份,她们想欺负人只怕难了,转死巷的被炸也着实大快人心,也不知袁歌用了什么方法压下了这事,连官府都未追查此事,到此,白马镇的风波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双栖一行人终于在入冬时踏上了回京的路,马车里坐着双栖,苍荞及唐莳,而楚辞负责赶马车。
前方的路或许有很多艰险,但只要有爱,再艰险的旅程都会变得快乐而充实,双栖偶尔回顾在白马镇的这一段生活时,也常常会会心一笑,是在这里让她确定了自己的爱,也是在这里让她知道爱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懂得如何去爱,她懂得了爱,所以她的人生便不会再孤独寂寞。
峡谷救人
南方的天气潮湿而寒冷,双栖特意让楚辞买了两个暖炉放在车上,但就算这样每个人也都捂了件棉袍。
“大小姐,这个手势是‘你’?”唐莳右手食指伸出,指着双栖,问道。
“嗯,对!注意听,不要总是问重复的手势,别捣乱。”双栖看了一眼苍荞身旁的唐莳,她眉头皱了一下,给出肯定答复后,不忘告诫他不要总是问相同的问题,那么简单的手势他需要问那么多遍吗?分明是在捣乱。
回京的路途很遥远,坐在马车里又不能亲近苍荞,她能做的事就是教苍荞手语,苍荞或许识字,可以用写字来交流,但若是教会他一种可以用手势交流的方法,他的自信心或许会更强些。
她之所以会手语,也是因为洛雨,她见不得她总是埋头工作,就连外出也是为了工作,还不接触人群,所以便带她去了聋哑学校做义工。
洛雨告诉她和这些不能用语言表达的孩子在一起,需要付出更多的爱心,而在和这些孩子日益的相处中你会忘记所有的不快乐,他们也会让你学会如何珍惜你现下拥有的东西。
“好嘛!不问就不问,我……”唐莳憋了憋嘴,低声嘀咕了几句,他也不过是想多和大小姐说话,她总是教苍荞怎么打手势,却忽略他,他想引起她的注意呀,怎么可以说他在捣乱。
“爹?”没有了唐莳的一再干扰,双栖的教学工作更顺利了,苍荞右手拇指贴在嘴唇上,重复着双栖做的动作,动作做的十分认真,他眼中闪动着无限好奇的光,原来他们还可以这样“说话”。
这几天他们都在赶路,她便提议教他手语,虽然,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但她说学会了这个,就可以和很多人说话,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学好。
“对!手指要贴紧。”双栖将他的手指又向嘴唇中间贴了贴,她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那种软软的感觉传递到了她的手上,她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若是能再亲亲他该多好,那种唇与唇之间相贴的触感,让她觉得新奇也很温暖。
这么一想,她不由得又有些汗颜,自从她喜欢苍荞后,便一直有种想抱抱他,亲亲他的想法,呃,这应该不算色狼吧?
“那娘是这样?”伸出食指贴在嘴唇上,苍荞丝毫没注意刚才被人轻薄了,还是专心的在重复刚才双栖教的动作,让她确认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双栖打起精神来继续教导他一些手语动作,唉!她是比较命苦啦,喜欢这么个害羞又自卑的男子,不过,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一个他,她想要腻着他,想要他身上暖暖的气息,但他却和她约定不是他们两个独处时,都不可以那么做,一定要保持应有的距离,这还真是让她郁闷了很久,直到她想到可以教他手语,也可以趁机占点便宜心里才舒服了些。
唐莳在一旁看的气鼓鼓的,苍荞是什么意思啊?明明说拒绝大小姐了,为什么他还要和大小姐那么亲近,分明就是骗他,他才不要理他们,他扭头看向车窗外。
“咦?那个山涧不是咱们来时走过的吗?那里是不是有人在求救?”唐莳脸贴着车窗,手指头指着还有点距离的地方叫道。
“唐莳,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这么冷的天,你掀车帘不嫌冷!”双栖皱紧了眉头,这唐莳就像颗跳豆一样,总是能制造出各种各样的噪音来让她头疼。
“不是啦,大小姐,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在挥手喊救命?”唐莳指着依稀能看到点人影的山涧说道,他是真的看到了呀,才不是因为要引起她的注意才编谎话骗人呢。
“大小姐,走这条大峡谷的确可以节省些时间,不过,人心难测,我们要不要绕道?”负责赶车的楚辞有些犹豫地在外面询问道。
“嗯……算了,还是从那里走吧,不需要绕道。”双栖看向车窗外,的确能看到有个人影在晃动,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按原定路线行进。
楚辞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就算真的有人求救,他们也不能贸然出手,毕竟出门在外不得不防备有匪盗之徒用这样的方法劫取过路人的钱财。
现在有苍荞在车上,其实她是不应该冒险的,但对苍荞的喜欢一日比一日更深,她很希望能早些回京,毕竟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