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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
“好喝就好。”
场面一下子就陷入尴尬,叨婥坐下来,看到皇帝又继续埋头看奏章,挖空心思想要找点话题。
“还有什么事吗?”皇帝见叨婥坐在位置上踢脚尖,有些疑惑。
“哦哦,那个,我想问问昨天那个男人。”说完话就想咬自己的舌头,她明明是想来和皇帝沟通一下感情的,怎么会忽然把自己心里面想的给爆出来。
果然,皇上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他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皇上语气生硬地拒绝她。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没有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叨婥抢白,“万一,万一不小心他怀孕了怎么办,我岂不是连我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都不知道吧。”
皇帝伸手把面前的奏折拨到一边,慢慢走过来,“这事你不用担心,现阶段你还不会有孩子。”
“啊?”
“皇城太危险,每年到8月,因为酷热难当,需要去避暑山庄三个月的时间。皇子最好到那个时候生出来。”
叨婥用手指死命算,“如果真的要9月生的话,大概12月要怀孕,而现在只不过是6月。”
“现在才6月!”既然是以生产为目的,不是应该安排12月。
“你放心,现在我会喂他吃药,等到时候到了就会安排他怀孕。”皇帝的面上出现一丝不易觉察诡异的红色,“现在,就当是熟悉。”
哇靠,叨婥差点就骂出来,有这种熟悉的方式吗?熟悉个6个月,对那个男人她岂不是更没办法交代。
“总之,这些事情你不必挂心,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的。”
她能说不吗,叨婥没办法再说什么,甩上门,大跨步走出去。
晚上的时候,那男人又来了,其实叨婥很像问问他,问问他是谁。恐怕也是另一个苦命人,皇帝的命令谁敢违抗。
可是无论自己说什么话,怎么说,那男人除了喘息,什么都不说,恐怕是怕自己的声音暴漏了身份。
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熟悉的人。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叨婥狠狠抖了一下。
那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撑着身体悬在叨婥的上方,像是叨婥这个忽然的动作吓着了他。他就这么保持着,一直没有动。
这下叨婥倒有些尴尬了。
“我没事。”她干涩地开口,“我们今天晚上,不要做了吧。”
男人停了下来,从她的身上下来,捡起身边的衣服。
“你也不要走。”叨婥不能动,忍不住加大了声音,“你可以不可以躺到我身边来,我们说说话。”
片刻的沉默后,那人慢慢地爬上床,和她却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
“我有点冷。”
那人凉凉的手伸过来,替叨婥盖上被子。
“也给自己盖上点,这天气挺冷的。”
然后她感觉到一个身体钻进了被窝,和自己,还是保持一个手臂的距离。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叨婥的心跟着一颤,一个不好的想法在心里头升起,“你是哑巴吗?”
那人持续的沉默,就在叨婥差点要问出,“你是永安吗?”的时候,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哑的,短促的回答,“不。”
“那你能和我说点什么吗?你知道,我们毕竟,毕竟在一张床上。”
叨婥感觉到一只手在被子里握住她的手,一个头慢慢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那个男人还是只说了这个字。
一个字,她根本没办法判断是什么人,大概是什么年纪,自己认识不认识。
这个男人显然被人监视,没有办法和她说话。他靠着自己的姿势,像是寻找一个依靠,却清净地让人心酸。
那个男人和她躺了一会儿,慢慢又翻身压过来。叨婥差点都睡着了,被这么一压,登时就醒过来。
“不是说了今天不要了吗?”她有些局促。
那男人不说话,靠下来轻轻吻她的眉间,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命令。”
原来是为了命令才和自己亲近,叨婥觉得自己和那个男人一样可怜。
现在已经是六月,但是这男人的身体却还是微凉,碰触之下很是舒服,只是一想到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命令,就让叨婥有些不舒服。
整个过程,叨婥都觉得那男人太过于拘谨,倒像是拼命为了取悦她,谨慎而卖力。
只有在最后力竭的时候,躺在她身上的身体才有一点点的发软。
粗重的喘息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叨婥也喘得很厉害,如果她会动,恐怕会表现得更夸张。
那一刻,黏腻的身体贴在一起,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排斥。
那男人又起来了,这次的休息时间甚至没有昨天来的久,看着他背着自己穿衣服,叨婥有些委屈。
这哪里算得上女尊嘛,这样子的感觉,完全就像是那男人用完就走嘛,虽然这个男人可能不这么想。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走出去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却拂了叨婥的好意,死活不留下来,他大概是怕自己一不小心睡熟了,被叨婥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
叨婥撇撇嘴,觉得自己这个便宜占得有些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哗啦哗啦跳个舞
17
17、真相 。。。
皇帝还是一如既往跟她没什么交谈,左看右看,叨婥也看不出这个皇帝对自己有什么狂热的感觉,怎么就偏偏选了自己呢。
如果说对方是永安还说的过去,起码永安和自己接触的时间比较长。
唉,叹口气,她叨婥是个平凡人,没人家的那么灵活的头脑,想不出这其中到底精心安排了什么。但是也不是说她完全的笨,起码她想到晚上要怎么对付那个男人。
和那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了,叨婥不能忍受自己对那个人一点都不了解,想想以后他们如果有了孩子,那儿子长大后问她,“我爹爹是谁?”她怎么办。
对于男人可以生孩子,叨婥刚开始是抵触的,这么多年学习的知识在一瞬间颠覆,她甚至都没法弄清楚这其中的生理构造是什么。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她的心理柔软了一块。
上辈子就觉得男女平等根本是扯淡,只要有一天是女人生孩子,就平等不起来。为了抚育下一代,女人的付出常常比男人多,却最容易被忽视,偏偏现在好多人还叫嚣着男女平等,连儿女的养育费用都要AA。
好友向她哭诉家庭状况时,她曾经很不屑地鄙视了那班男人,“别的不说,如果换成是一个男的为我生孩子,那我就算是多苦,多吃力,就算是把人养在家里,我也愿意。”
而现在,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虽然没有见过她长的什么样子,但是叨婥起码是不讨厌他的,而且在心底,还带着怜惜。
那人离开时微凉的肌肤,都让她心疼。
他们之间的纽带已经如此深刻,她想要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那么,就在今晚。
这些日子,叨婥已经基本掌握了情况,被药物控制后,自己要麻痹个4。、5小时,这段时间过去后才能微微动□体。
而男人,几乎都在这之前就离开。
她要做的,是让他没有机会离开,就算是见一面也好。
晚上的时候,那男人又来了。
一进门就脱衣服,叨婥已经开始有些享受他这样的举动了,虽然没有光亮,但是身形在夜色中还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很有型,不是她最开始想象的柔弱美人,起码也是宽肩蜂腰翘臀长腿。而且他靠过来的感觉,绝对不是那种白花花的肌肉男,没准还有一身傲人的肌肉。
还有矫健的身手。
这一点,从那个男人忽然从叨婥身上弹起来她就知道了,但是他再敏捷,也抵不上叨婥刻意抹在耳垂的迷香。
这是她从一个老宫人手里拿到的,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男人剩下的力气也只够从她的身子上弹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回去。
“咳咳,压死我了。”这可够重的,不过即将发现真相的喜悦掩盖住一切,叨婥睁着眼睛,等待自己获得自由那一刻。
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连呼吸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不知道过了多久,叨婥感觉自己的指尖有了一点点的感觉,然后是手臂,全身都在恢复知觉。
手慢慢的抬起来,终于第一次,主动碰到那个人。手指从他的腰线缓缓上滑,然后,停在了半路。
曾经她帮着永安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背部细小的伤痕,虽然不认真看看不大出来,但是摸上去的感觉却非常清晰。
凹凸不平,就像是现在。
如果是永安,那么这整件闹剧有多么合理一个解释。皇帝这么做,就是逼着她和永安做实名夫妻。但是为什么她不直接赐婚,而永安,为什么会说话。
手离开他的背,叨婥摸索着去拿桌子上的火折子。手在半空中被人握住。
“别。”那男人说,“别这么做。”
叨婥迟疑了,现在他只有一点力气,只要她坚持,那么她就能看到他的真面目,她想要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