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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拆洗床铺的时候忽然在易曲的枕下翻出一本画册,一眼瞄到皮面看到一男一女亲吻的图画,一阵脸热,又神差鬼使的翻了一页下去,却惊得扔出老远。
那……那……怎么会有……
怎么会有……这样的……画册。
他颤着手红着脸捡了回来,又把它压在易曲枕下,却坐在床边耳热心跳了许久,双手探上自己的两颊果然已经灼烧的不行。
那样……那样的姿势……怎么……怎么可能……
勉强压下的阵阵脸红心热在看到易曲站在门前凝着眉眼笑道:“我回来了”时,一起不争气的涌上脸颊。他知道妻主一直因为自己的身体,很少与他……偶尔的几次也并不尽兴。他很想说,没关系,这几个月他真的胖了许多,连楚冬人都会与他开玩笑说自己变成了两个醉心。也想说,他……很喜欢那样与妻主相拥。只是……这叫他如何说得出。
直白的醉心
那日回来,易曲就见他面红耳热,连忙开了窗子开了门,把小火炉子也提了出去,一边对他道:“以后烧炉子的时候,要留点可以通风的地方。”
一边回来又拧了条巾布给他擦脸,停了一会儿才正色道:“记住了?”
醉心有些吓一跳,他很久不见妻主那样的严肃的神色,知道是极要紧的,也暗暗记心。很郑重的点头,易曲见他点头才放下心来,身子有些困懒得往床上一歪,眉眼似乎有些醉意;语气里带着流氓似的调笑:“过来,给大爷捶捶腿。”
妻主每次做出这样与未失忆的她一样的表情动作,醉心总是忍不住要发笑,虽然那脸庞那神情的确与以前无异,但现在他再也不会害怕,而且不知为何,妻主总是喜欢自称为“爷”……让样他暗自笑了好一阵。哪里有一个女子总是这样得意洋洋拍着自己大腿,自称为爷的。
醉心走过去,看着半倚在床边的眼角带着疲累身上带着一点淡淡酒气的妻主,把手里半湿的巾布一下子手劲不轻的贴在她脸上,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不忍的半跪上床去,两只手在易曲的太阳穴轻轻揉抚起来。
易曲扯下了脸上覆着的湿巾布,浑身软了骨头一般的瘫靠在床上,看了看眉间紧锁,有些气鼓鼓的,脸上却又带着心疼神色专心为自己纾解压力的男人,嘴角扬起笑意,轻轻闭上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过了一会儿,易曲长长舒出一口浊气,只觉得连心都澄明了。
拉下仍帮她揉着肩膀的手,握在手里,拉着他在身旁坐下:“别气了,今天确实是我不好,不该在外面喝了酒再回来。但我发誓绝没有拈花惹草。”
谁……谁问你这个。这明明就是转移话题。
醉心紧闭着嘴唇,低垂着眉眼不搭理易曲。
“真气了?”易曲弯下腰从下打量醉心紧绷的神色,哀嚎一声,她为什么会把醉心惯得如此……可爱……
“我道歉,我不应该告诉你说回来吃晚饭,不应该说了回来吃晚饭又在外面吃,不应该在外面吃的时候又喝酒,不应该喝酒的时候不找两个美人陪……”
醉心听到这里,朝易曲臂上捶了一下,又递了个白眼,却终于释怀的笑出来。
妻主中午说要吃小鸡炖蘑菇,他特意准备了一下午,却迟迟等不到,害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妻主几乎从不在外逗留的,就算有什么事晚回来,也会尽可能托人带口信回来。
醉心笑了一会,接过湿巾布帮易曲轻轻的擦擦脸,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易曲,妻主很少喝酒的。易曲伸出手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肩上,闭了闭眼缓缓道:“没事,只是一些应酬罢了。”
她这人本身极冷,原来就很少违着自己的心意去赶些应酬的场子,反正她的本事总够吃饭,也不用仰人鼻息而活。但在这样封建社会的官制里,即使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夫,偶尔为那些达官宦贵出诊时,也少不得表面上的应酬,不能得罪了别人。因为她现在有醉心,该有的还是要有,该做的还是要做,反正也只是多费些心思罢了。
醉心也反手搂住易曲,想起妻主偶尔露出的疲惫就觉心疼,他也想做些事,为妻主分担一些,可是他除了会煮饭烧菜,似乎……别的什么也不会。
妻主……好像觉察到了他的不安,拍了他的一下肩膀:“你对我最大的帮助与分担,就是健健康康的,等我觉得你的身子可以了,为我生一窝孩子。”
……
“或许……你可以想想,你有什么最想做的事?”易曲忽而从醉心的肩上抬起头,睁开双目笑着道,“一直让你这样呆在家里,我会觉得自己很自私。”
醉心轻轻拧起了眉,似乎真的在考虑有什么想做的事。
易曲盯着他仿佛在苦恼的神情好久,见他仍旧在锁着眉,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头:“行了,以后再想,先去吃饭。”他肯定为了等自己还没有吃晚饭。说着就要站起来。
醉心突然眼睛一亮,拉着准备起身的易曲,眨着眼睛看着她。易曲诧异看他:“想到了?”她倒想听听,他想做些什么。
醉心点头。
“说说看?”易曲饶有兴趣的问道。
醉心的脸上一点一点凝聚起明媚的笑意,继而一字一顿道:“爱、你。”
易曲呆若木鸡的看着他,愣了良久,见他毫无异色,自己又把那个唇形在脑子里研磨了无数次,才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你再说一遍?”
“爱、你。”醉心毫不迟疑的用清晰圆润的唇形再一次重申。
易曲确定自己再没有听错,突然觉得自己老脸飞红……而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似乎毫不知情,仍然用那样清亮的眼神盯着她,目光毫不闪避,大胆而热烈,甚至嘴角还带一点喜悦。
咳咳,易曲假意咳了两声,压着心中满溢的飞涨感,指尖都有些激动地微颤,勉力压下脸上被这直白的热烈的爱语惊得有些暗红的颜色,努力调整好呼吸才有些掩饰性的问:“我是问你……最想做的事。”
醉心蹙了蹙眉,他不是已经说了吗?只是看妻主似乎真的还没听明白,不像是装的。
他摸过床边的一沓白纸,压在自己膝上,手中握着不知是易曲给他做的第几杆简易铅笔。郑重的落下一笔一画,易曲看到第一个字第三画的时候便觉得心中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直到醉心写下“你”字的第二画,易曲突然按住他要写下去的动作,看着因诧异抬起眼来看着她的醉心。
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收起他手中的笔和纸,握着他手指的手掌也烫热起来:“我……知道了。”
醉心这才扬起嘴角。
“你是说……你最想做的事……是……爱……我。”易曲说到最后两个字几乎已经是一字一口气了,似乎用了极大地力气才克制住某种情绪。
醉心松了一口气,妻主总算听懂了。翘高了嘴唇,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意与笑容。
易曲看着笑的明媚的男人,忽然觉得一种快要湮没她的幸福感让她情难自禁。
她一把抱住仍自沉浸在总算表达了意思的喜悦里的醉心,使劲搂住他的腰,连力道也忘了控制,忽然像一头发疯的蛮牛(《醉心回忆录》里的原句抄写),一把按到醉心,无数个吻从他的发旋到额角再到眉眼鼻尖……落下来,那样热烈却并不是灼烧。
醉心刚开始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平日里温柔的妻主为什么突然这么蛮,有些轻微的挣扎,只是妻主一只手抓住了两只手腕,他无法动弹,只得呜呜呜的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直到渐渐习惯那样铺天盖地的吻。那样的吻……他好像能感受到妻主不同于往日的怜惜的对待,而是一种热烈的对他的需要。
最后也渐渐变得安静下来,安心的承受着这样让他安心的吻。
直到易曲终于撤开双唇,嘴角凝笑:“醉心……你怎么可以这样直白。”这个男人直白的表达,这样热烈的爱语,简直是一副最好的催|情剂,差点要让她自认还算良好的自制力全盘崩溃。
醉心眨眨眼,不知有什么不对,他……确实就是这样的喜欢着妻主。爱着她也是他最想做的事。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易曲忽然声音暗哑的道。
什么……怎么办?
易曲松开钳制他两只手腕的手,拉着他的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前,神色暧昧的看着他。
醉心瞪大眼睛,即刻要触电般的撤回手,只是易曲钳制的手让他动弹不得,只得尴尬的微微缩成拳,感受着妻主灼热急促的呼吸,有些艰难的急喘了几口气,咬咬唇凝视了易曲一秒,就轻轻侧了侧头,闭上眼睛。
易曲一见他这般姿态,眼神更是幽暗几分,抿了抿唇,嘴唇和身子都低矮下去,心中激荡……终于可以……
嘴唇一点点掠过他的唇,下颚,脖颈,再是四片唇长久的纠缠。一只手轻轻拨开他月白的短夹袄,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