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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慢慢捂上他阴疼的小腹,无奈的对他笑道:“我没事。”这段时间可能真的太累了,几乎就像个规律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突然松下来觉得有些累了而已。
又搂着他靠近了自己怀里,轻轻在他耳边道:“只要你能一直平安的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醉心心中震颤,一股甜而涩的滋味在他的心里流窜开来。
“不……”易曲突然顿道,“其实我更宁愿能这样搂着你。”
醉心感受着小腹上温暖的热度和妻主在耳旁呢喃似的耳语,慢慢抬起来被易曲收于怀中的脸,伸手搂紧了易曲的腰,整个人撑了身子慢慢往上移靠过去,易曲抿着唇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直到一个冰凉柔软的吻印在她的额角。
易曲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动作十分熟悉,又见醉心已经半坐起来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带着安抚的温柔看着她,似乎在确定什么。易曲抬手试了试那里仍残留着的软凉之感,忽然明白过来,这不正是平日自己安抚他时最爱的做的,没想他学得到快。
她笑着支起身子,压着醉心再次躺平在床上:“我只是这段时间有些累了。等一切安定下来自然就会好了,不用担心。”易曲压制住他还要动弹的身体,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再动……我可是会连月事也不管的。”
醉心似乎确实被吓到了,只好僵直这身子任由易曲帮他拢好被子,易曲收拾好了一切,才道:“别闹了,睡会儿吧。”看他一直疼的脸色发白还冒虚汗,却为了安抚自己做了这么多无用功出来。
可……
“我陪你。”
醉心原本想拒绝睡觉的话,被这三个字堵在喉头。我陪你……这三个字叫他怎么也拒绝不了。易曲见他纠结挣扎的表情,笑道:“反正回医馆也已经晚了,朱英下午没有出诊,少了我也忙得过来。”第一天上班就翘,这对以前的易曲的来说绝不可能发生,她宁愿一个人撑到累死,也绝不会承认有时她真想歇一歇。只是……为什么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她却把一切软弱都展露了。想了一回,自己也失笑,若是能想得明白就不会这样也不知缘由的喜欢上一个人了。
但是……
“别想了,睡吧。”见醉心还在锁着眉挣扎,她无奈的一手覆上他的眼睛,“我累了。”
果然……还是这句话奏效,易曲带着沉累的音调说完这句话,就感到醉心停止了挣动,易曲把手从他脸上轻轻移下时,他抖动了两下眼睫,一只手伸出搂住易曲的腰,轻轻在易曲的后背拍着,另一只手也学着抚上了她的眼睛,感到易曲的睫毛在自己的掌心跳闪了几下慢慢归于平静,这才放下手来。
醉心看着眼前的人眼角下凝着的一点乌青,一只手要探上去,又怕惊扰了妻主的安眠,只是使劲咬着嘴唇。自从妻主变了以后,家里的大多数活计都是她来做,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背着药娄采药,白天做一整日的搬运,晚间回来还要读医书更要教自己写字,有时……自己还要她给自己讲故事。她怎么可能不累。
“别咬唇。”易曲闭着双目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却并没有睁开眼,只是摸索着把醉心搂入怀里靠的自己更近了一些。
醉心自己才惊觉已经把下唇咬的带着齿印了,只是……妻主她都没睁开眼睛,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易曲还是没有睁开眼,“快点睡吧。”他平时那些小习惯哪里瞒得过她,从一开始她就注意到醉心有咬嘴唇的习惯,这多半是以前不堪的生活给他带来的习惯,最近的日子他咬唇的次数渐渐减少了,只是毕竟难改。刚才他抚慰性的在自己腰背上拍打的动作突然间停了下来,就知道他差不多又在担心着什么,而一担心一不习惯,他就会咬嘴唇。
醉心再也不敢乱动,只好闭上眼睛,只怕自己再次惊扰了易曲的睡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曲突然睁开眼睛,眸中却了无睡意,只有咬牙切齿的宠溺瞪着已安然沉入梦境的醉心,心中一声长叹:月事……真他妈是个难办的事。
我们的易小禽兽终于在另一个世界里说出她自认为一生都不会说出口的粗口。只是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叫她如何对一个睡相安详,还来着月事的男人下手。不,是上下其手。
这五月底的天本来就热的有些燥人,这青葵村只仗着四处是水到处浓荫才显得一片凉和,这两人刚才的一闹易曲更觉得有些黏腻,醉心身子本寒,又加上来月事,并未有多大感觉,更何况易曲一直用手紧贴着他冰冷阴疼的小腹处,甚觉舒适,很快就安然睡了过去。易曲则是热的有些睡不着,又不敢乱动怕惊扰了醉心的好眠。哪知道……他却一点也不体贴她,似乎觉得易曲这个热源是块好的取暖材料,贴的愈发紧了。
其实……紧了也倒罢了,易曲抱他上床时,也只是将他卷裹起来,那亵裤……依旧是没穿的。如今他的贴近差点让易曲暴突了太阳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莹润着白皙健康的光泽,虽然细瘦却也经历过常年的劳动,更显得柔韧。此刻这两条撩人的腿正半嵌在她的双膝之间,而这个人与自己是名正言顺的互诉了喜欢的夫妻,更何况……那一晚她也并没有满足。这么多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加起来,偏偏……自己还得忍着。
他爹的,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们的易小禽兽终于在另一个时空里学会了当地的骂人的粗口。
易曲艰难的看着身下美景,只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
因此醉心从黑沉的梦境里一醒来,就看到易曲顶着一张面如黑铁的脸,声音暗哑脸色难看,眼神凶恶地问他:“月事什么时候结束?”
……
◆◆◆◆◆
平淡而温暖的日子总是过得快的,易曲每天里仍旧继续着她往返于青葵村清渠镇的路程,她与醉心之间的感情也愈发稳定,关于醉心那一次模糊的发声,易曲也是时刻记挂在心上,问了朱英也没说出个什么具体来,只是说他受到刺激一时失声,以后的日子更是不愿说话,自己就以为自己真的哑了,不过照易曲的说法应该是有康复的希望云云。
易曲翻个白眼,这些她也知道。转眼已经到了年冬,天气更渐渐变得湿冷起来,到这里快一年了,她好歹也渐渐在这清渠镇坐稳了前堂大夫的位子,朱英更是乐得清闲,最近愈发经常搬个凳子坐在门外和一群三教九流的人说话逗趣,要么就是在后院里赏赏花种种草,越发有点地主老财的味道。
反正易曲已经签了契,有她坐镇,每天赚的盆满钵满,自己早该享享清福了。现在想起来,当初真庆幸没让朱扉那小崽子接她这结庐医馆,现在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因此有时易曲忙的连午休都来不及回家,让朱英帮下时,只能见到朱英一个白眼,躺在摇椅上继而剔着牙老神在在道:“你签了我的契,就是我的人。”
一干伤患第一次听到这话可能会吓得跑出医馆,第二次听到可能神色有异的猜这对是老少不伦断袖配,第三次第四次……听了无数次的就已经淡定的可以自动屏蔽了。
“再说……你也有点出息成不成,你问问……你问问……”朱英斜着眼指着医馆里的一群无辜伤患,“你宠你家里的那个小夫君,宠的整个清渠镇都知道了。你们说……是不是?”
一群人面无表情的点头,前面的女子催道:“易大夫……@!¥#@¥#”。让她快点走了吧……其实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每天听你这么说三遍,说了五六个月,连清渠镇在睡觉的蛇都知道了。
易曲一边低头帮她把脉,一边觑了一眼犹自说着妻纲不振何以服人何以做人云云的朱英,并不答话。
朱英扒拉完了,也终于是肯动了下尊臀,朝着易曲道:“滚吧,回家和你的小夫君说一句话就立刻滚回来。”说完了又开始转头一边开方子一边对那个泪流满面的看诊女子开始不停地扒拉。
那女人求救似的看着易曲,易大夫……你好歹也等看完了再走啊,朱大夫……朱大夫最近变得好可怕,我怕她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连我们家有几头公猪都知道了。
易曲敛起眼皮,视而不见,只是敛了敛衣袖内一只上好的玉簪,眉目间染上笑意。这是她叫玉匠照着适合醉心的样子打出来的,一袭白素夹袄衣,半垂着的一片刘海,温顺下来的一瀑长发,只插着这一只简单素净的玉簪,定是出尘的美。他耳朵上的耳钉,自从易曲发现他的耳洞已有部分开始红肿,就不允许他再带了。去了这耳钉,虽少了些男儿家的风流体态,却多了几分自然的清新。
强出镇(修下)
开始醉心无论如何是不肯依着易曲去了耳坠,毕竟……一个已成了亲的男人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