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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用拳头侧面敲了一下按钮,抓起掉出的冰块送进口中咬碎。让头脑冷却一下才能变得冷静啊。碎冰块通过喉咙时差点窒息,看来超乎必要地冷静了。啦啦~啦~老公不可能把手机电源关掉啦。
一定有第三者操作了老公的电话。而且与我的联系是一切的老公的一切是与我联系,语意即使重复了两次也不嫌多,但总而言之如果老公的意识正常,不可能让人随便关机。重点是老公是一个人出差所以这家伙一定是敌人毋庸置疑。
老公肯定碰上危险了。又按出冰块送进嘴里咬。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他老是说有我在他身边,人生就如同处于巅峰。他向来用他的行动或语调来表达这个想法,比如上厕所的方式等等。明明白白地传达给我了。所以说,这么依赖我的老公在离开我的瞬间起就算是不幸了呀,所以说他会碰上危险根本不意外。唉,多么失策啊。以后老公工作时,我这个当老婆的不跟在一起步行了。真是的,老公怎么会这么笨得超乎想像嘛,一定是我太宠他了。
好吧,也该来打听消息了。
吞下第二次的冰块,边继续打电话边往走廊尽头前进。依然听见人工语音说:「您所拨的电话未开机,请稍候再拨。」住口,还不是你不够努力,电波才传达不了,知不知耻啊?很想把手机摔到墙擘上埋掉,但是我冷静地克制自己,来到「1784」号房前咚咚地敲门。
哒哒哒,右脚仍维持着跑步状态。好心急啊快点出来吧,顺便痛哭流涕感谢我没把门撬坏吧。「来了,什么事?」母河马的声音由房内传出。
我走到侧边,避开由门的内侧看得到的位置,编造一个河马也听得懂的藉口说:「对不起,我是清洁人员,刚才不小心把衬衫与毛巾一起拿走了,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你们的。」
年迈河马的迟钝脑袋缺乏判断力,「好,我马上开门。」从内侧解除门锁,把门打开了。我在门打开的瞬间,横甩了中年河马的眼睛一巴掌。手背打在河马的两眼附近,以防它目击到我的睑。在它差点发出合乎河马的惨叫前,我伸出另一只手将它用力压在墙壁上。河马拚命想寻找我的位置,两眼睁大,瞳孔收缩。但是它的头与肩胛骨被我推撞上墙壁而喷出痛苦的泡沫与悲鸣。我进入房间并把门关上后,再一次用手掌底部攻击河马眼睛。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我完全地封闭了她的视线。河马夹在我的手与墙壁中间,变成黑白棋,意识也陷入黑白混沌的状态。我立刻离开河马,冲往房间内部。
公河马最后变成了骆驼,听见母河马的呻吟而跑了出来。它在盥洗室前的白色墙壁附近,差点和冲进去的我碰个正着。我灵机一动,用手掌底部使劲打击骆驼因嘴巴微张而满是破绽的下巴。虽然我从来没学过拳法这么野蛮的事,但有样学样地模仿电影的招式似乎也能发挥效用呢,或许是我实行起来毫不「迟疑」的关系吧。骆驼的眼球歪向左边,舌头差点被嚼烂似地夹在牙齿之间,发出母河马的两倍惨叫声,大幅增加动物园的气氛。我接着用力踩了一下骆驼的脸后,开始翻找床边的包包。找到一条褐色手帕,有这个就够了。我抓住骆驼头发,提起因痛苦而哭泣的丑脸,用折叠成细长条状的手帕遮住眼睛,在后头部打结当作眼罩。接着用床单将它的双手绑在背后,骆驼的处理宣告完毕。接着换河马。
我用我的手帕绑在于入口处墙壁吐泡沫的河马脸上当眼罩,别说怕脏掉,我都做好要丢弃的心理准备了。接着用浴巾捆住手。河马在被人把手扭到背上的过程中恢复意识了。但我在它呼喊「来人啊,救救我」的叫声附上惊叹号前将喉咙破坏。河马吐出胃液,趴倒肥胖的身体。当作眼罩的手帕湿透了,或许沾满了西瓜味的汗水吧。继续完成被打断的反绑双手的工作后,想起还没破坏骆驼的喉咙,又回到房间后面。把喉咙踩碎,啊,踢到下巴所以威力减半了,真不愧是骆驼,驼峰真碍事。又重新踹了一脚,骆驼的脖子与全身上下开始痉挛,工作完毕。流了不少汗,所以我去盥洗室洗脸。用温水盥洗一番后,拿起挂着的手巾擦擦脸。
离开盥洗室,把躺在地上快变成北海狮的河马拖到房间后面里。「球求求你…别杀我…不要…拜托…救救我…咿…咿…咿呀咧……」河马很吵,所以它话说到一半,我又踹了它的腰。「请冷静一点」我细心地指示它正确行动。幸亏训练有素的河马听得懂人话,立刻安静下来了。我把河马丢到骆驼旁边,蹲在两只动物面前。
「真抱歉,打扰你们享乐了。首先我得否认一下,我并不是强盗,也不是杀人犯,更不是愉快犯。我的目的不是无谓的暴力。我只是个单纯的侦探。」
活用编给对猪与牛听的职业设定,反正这样对河马与骆驼就很足够了。
骆驼颤动舌头,发出「啊…啊…嘎……」的叫声。河马则反覆地蠕动嘴唇,叫着「不要…不要…不要……」。
「请容我问一个问题。顺便也让我躲在这里一会儿喔。」因为被迫得留在这个楼层,如果现在立刻出去,有可能会与追赶过来的牛与猪碰个正着。因此在此还是诚心接受骆驼与河马尽其畜生之所能而提供的好意吧。
「听得到吗?」我将拇指抵在骆驼下腹部确认一番,如果没有回答,我就要把骆驼的肚子给戳烂。「有…有!有,有听到!」骆驼用沙哑的声音拚命回答。眼睛被绑住的河马察觉了骆驼的存在,「老公,这个——咕耶!」我可没有允许你多废话喔。我猛力拉出河马的舌头。「耶呜耶耶耶耶耶耶耶耶!」哎呀!你们知道吗?原来河马被欺负,就会变成外星生物呢。把这条大新闻拿去卖给动物园好了。
「喂!千夏叽咿咿咿咿咿咿!」拉骆驼舌头时追加了扭转。啊哈,骆驼没上外太空,反而是变成与地上爬的粪虫同类。别鬼叫了,你这只只会发出杂音的骆驼。
「我都承诺不会对你们施加无谓的暴力了,你们为什么还有理由跟我以外的人说话呢?」为了有效利用时间,我同时对骆驼与河马发问。河马以舌头为中心摇头「呜耶嘿嘿呜耶嘿嘿嘿!」似乎想用河马语来笼络我。很好~很好,这个态度很棒,只要回答问题就对了。骆驼则像是得了狂犬病,口水流个不停,只会呜啊呜啊地叫。怎么不在我问题问完后死了算了?
「首先我想问,你们从几天前住在这里?」
「箱…箱添钱(三天前)。」
舌头被拉长的骆驼,头部充满跃动感地回答我。若是二天前的话,就非常有可能目击过老公吧。这两只既然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价值,就该睁大眼睛仔细看呀。所以说,我才会讨厌这些怠惰的畜生们。臭死了,
「那么我要发问啰。你们是否在这间旅馆的某处,见过一名穿着灰色西装,打着条纹领带,身高一百七十八.二公分,右眼视力一.二,左眼〇.九,耳垂厚度三公厘,头发数量在两天前是十万七千二百四十三根,鞋子的尺寸为二十七.五公分,手掌的生命线在中间断了三节,今年二十八岁;二十岁时听朋友建讥在左耳穿了耳洞;自大学时代的七月十五日的第三节课跷课经过图书馆前的抽烟区时,偶然捡到香烟盒与打火机而第一次抽以来染上抽烟习惯;喜欢的食物是老婆的亲手料理全部;第一次性经验是被高中时代的母猪所蒙骗,完全不是出自于自我意愿的的男性吗?」觉得应该传达的资讯有点不够,但是就算是河马与骆驼,凭着这么多特征应该也能从路上偶遇的对象判断了吧?若记不得的话,就真的只是只畜生。
骆驼不知道在怕什么,口水流个不停「嗯~嗯~!」试图挣脱我的手指。我判断骆驼听不懂人话,连观光用动物也不如,便放开它的舌头,取下河马脖子上的丝巾,塞进它的嘴里后踹飞到墙壁上。把目标集中在河马身上。「有看到吗?」抓着它的前襟,宣告时间结束。
「没…没看…见。」河马流下黏答答的唾液与鼻水,显露粉红色口腔与污黄牙齿,坦承自己的无能。「真的吗?」它笨拙地点点头。「好吧。」没想到我耐着性子忍到现在,费了一番苦心为它们准备回答的场所,它们却无法回应我的用心。我觉得渴望河马有人性的自己很可耻,决定也塞住河马的嘴巴。找不到适合的东西,便把骆驼势必繁殖了大量香港脚菌的脚趾勉强塞进河马嘴里,解决了一桩麻烦事。
把不耐烦当成原动力坐在床上,取出刚刚暂时收进口袋的手机继续拨打。「您所拨的电话未开机,请哔~」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