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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觉得完成度有点不足,不过就算了吧。
接下来是道谢。意外地居然有不少人寄粉丝信给像我这样的人(这样写的感觉好像我的名字就是第一人称),太感谢了。虽然无法一一回信,但是我全都亲自过目。在这向各位道谢。
常有人说我爱把各个作品连来连去,我想这是受上远野浩平先生、伊坂幸太郎先生的影响。让其它作品的角色在别的作品登场或引用台词就会喜不自胜,只有我会这样吗?至今也累积了不少作品,以后也还是想这样玩下去。所以时间多的人,试着找出它们或许会很有乐趣。
「请不要再说谎了。」也有些人对我这么说。我在心里想着「哪办得到啊?」但也还是在口头上约定「我知道了。」我这次会试着老实一点的。
再来是惯例的致谢。包含我出道前,担任我的责任编辑已经两年了的编辑大人,承蒙你关心我那么久,还带给你不少操烦,真的非常感谢你。以后也还请继续多多指教。
还有负责插画的左老师,虽然一成不变的谢词让我痛感语言能力的不足,但还是要谢谢你美丽的封面、彩页、插画,让本书增色不少,太感谢了。
然后是对我说「用我的画当封面如何」,有点看不起这社会的家父;以及家母,虽有点陈腔滥调了,但还是致上我的感谢。家父的发言真的是没完没了,就那层意义也让我十分感激。
这个故事还会继续一阵子,这次不是骗你的。
真的非常感谢各位愿意阅读这个故事。
入间人间
第七卷 死后的影响是生前 插图
i卷 记忆的形成是作为 春「当谎言登上阶梯」
在春天,我认识了一个教我如何从天而降的女人。
春「当谎言登上阶梯」
四月的顶楼上,吹的净是温温的微风。
过了正午时分。夏季式样;春天指数极低的阳光从天而降。
微风夹带热气,在肌肤与衣服的空隙间玩着障碍赛跑,这种天气实在不适合午睡。从我身旁经过的空气,纷纷从我手中和医生借来的漫画前方;铁丝网的洞中,不规律地飞耀而出。左边是通往顶楼出入口的墙壁;右边则是铁丝网,形成了一个死胡同,风势也因此增强了几分。我也在kokoro(心中)(用汉字写感觉太得意忘形了)立誓效法这勇猛的模样。usodakedo(骗你的)。
「这里……还有这里也是。」
我以视觉和触觉同时确认了前方铁丝网的缺口。用手指押着、拉扯着铁丝网断裂的地方,一边玩耍;一边体验着以前方山林为景;乐在其中的王侯风情。、usadakedo。;好啦,不扯了,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呜哇,断裂金属的前端勾到我的食指了。血从红色细线中一点一点地渗出。把血舔掉。没事了。
在比我头顶稍高的位置,铁丝懈怠了它组成网子的任务虽然只是一部分,但只要以手掌用力押,围篱就会大幅凹陷,只要再多破坏几个网眼,不必像蜘蛛一般特地攀爬三公尺高的围篱;就可以挑战空中游泳了。下方是内院的花圃,是医生种花的地方,不过因为花已经都摘下来了,现在只剩下泥土,正适合来一朵巨大的红花。
「……是谁干的吧。」
看着围篱上明显出于人手的痕迹,我不禁呢喃起来。不过,似乎有点超速(医生之前就因为这个被警察教训了一顿)的风呼啸掠过我的耳朵和头发产生的噪音抵消了我的呢喃自语。
有人从顶楼的出入口绕到后方的隐蔽处,卖力地进行秘密工程——肯定是这样没错。环视整体围篱,黑色的外漆都尚未脱落;也没有因老朽产生的锈痕。也就是说,这些破坏是人为造成的。
简单地说,就是住在这间医院的某人,努力地为自杀做着准备。
「……会是谁呢?」
糖阿姨(嘴里总是含着糖果,把脸颊涨得鼓起来的欧巴桑)、唰啦老伯(总是把将棋的棋子搅得唰啦唰啦作响的邻居)、Yamana大姊(违法占据大厅电视机的人)——认识的熟面孔在我的脑海中以反派角色风貌一一浮现。
而以笔头生(从借来的漫画里学到的词),根本可以说是连猜都不必猜,我早就被拱为自杀嫌犯候补了。
usodakedo。
因为我早就和医生做了约定,答应她要好好地活下来。
不过,要不要严格遵守就是另一回事了。
让右手握着的一叠纸被风吹得啪沙作声,控诉自己受到性骚扰。该回到院里了。
同时在心里决定,要继续观察这道围篱。
打开门;走下楼梯,吸了一大口医院里的空气。
精神
这里是建在市街一隅的seishin(用汉字写感觉太以下略)医院。
放羊的孩子(很重要的东西被狼吃掉了)没上小学,而是住了院。每天都和无聊作战。
离监禁生活结束已经两个月了。时间一直是我的敌人。
usodakedo。
「……下次在字典里查一下这个字好了。」
恋日医生今天没来这里休息,所以得直接把漫画拿去还给她才行了。
「……给我听好,你可能有所误解,我们这里是医院,既不是教育设施也不是隔离设施而是治疗设施。你听过哪间医院会对脚骨折的病患教授力学原理吗?怎么可能会有嘛要是有的话我早就在考上医师执照之前就先入院了啦真是的!给予孙女适当的教育是身为监护人的你的责任,就算来向我诉苦我也帮不了你……我说,你还是没搞懂啊?我们这里不是更生设施。再说啊,要是记忆真的回复,你孙女的精神真的一蹶不振的可能性非常高,即使如此你也希望把她治好吗?很遗憾,你所期盼的那个过去所疼爱的孙女已经不可能回来了,请你不要以为一己之私就能改变一个人……嗄?你问我阿道在哪里?你孙女的交友范围和我的领域一点关系也没有吧?而且就算你拜托我,我也不可能找得到,而且那孩子也拒绝了去面对自己那一部分。是——真是不好意思,我这里的业务也是堆积如山,我才想请你帮忙哩……是是是,我要挂电话了。」
说话的人自行发出「喀嚓!」的效果挂上话筒,用电话线缠绕话机,接着「喝——!」的一声将电话丢到房间角落。匡啷喀锵喀锵。这个人的性格意外地具有攻击性呢。接着又将免洗筷用力折断,一屁股深深坐进蓝色椅子,把椅背压得吱嘎作响,然后以手掌擦着方才紧贴话筒的右耳,转动肩膀关节,左手揉着右肩。这算是一种互相辅助吧。usodakedo。
「对新人期待个什么劲啊……虽然表现得不错就是了。」
「……这是哪门子自我安慰的方法啊?」
「哎呀,你什么时候到的?」
医生总算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房里除了书架上的书外都是白色,医生的桌子靠在窗边,桌上是掰开又被折成两截几乎等于废弃物的免洗筷和还没打开的便当,医生种来装饰病房用的白花则微妙地略显枯萎。
「大概是在医生开始亢奋之前。」
「啊——那个时候就到了啊——?真的超不好意思的啦。」
医生吃惊的同时仍回应着我随口胡诌的谎话。他打开上头贴着「特价品」贴纸的便当,然后向我招了招手。于是我也在椅子上坐下,看向医生。
「你今天也跑去顶楼了吧?头发都被风吹乱了。」「嗯。」「那里照规定是禁止进入,老实说我不该放任你上去的就是了。」医生抓起被折断的筷子,叹了口气:
「你不腻啊?那里到底有什么好玩?」被破坏的围篱也算的话就有。「只是在做日光浴而已。」「其实是在等我吧?」「你知道了?」「你这骗子。」被看穿了。医生瞪了我一眼。
「你别老是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说谎好吗?要也挑更重要一点的东西撒谎嘛。」
被医生进行了奇怪的说教。然而,我之后才知道这句话改变了我的人生。从那个时候起我下定决心,总有一天要说几个重要而致命的谎话来吓大家一跳。嗯,usodakedo。
这件事先搁一旁,说说另一件事。医生绝对不会叫我的名字,而是都叫「你」、「小子」或「大叔」一类的。虽然其中一个是usodakedo,不过我对此感到感激却是不假。
医生脱下拖鞋露出脚掌。指甲变长了些。
「给今天看起来也很有精神的你一点奖励,给你好吃的点心。」
医生带着满脸笑容,把便当里附的蓝色一口果冻递给了我。看了盖子一眼,是叫做贫血味的时髦名称。usodakedo。
翻来转去;透着光线看着那令人涌不起食欲的颜色,把将它送入口中的时程不断延后,同时提出一个问题:
「医生——」「嗯?」
「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