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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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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有了了有了了有了了有了了了了了有了。

骗你的。

「笨蛋。」

没错。

「大骗子。」

没错。

「去死吧!」

没错。

「咦?」

单手单脚勾在铁丝网上,以此为轴心一跳,捉住铁丝网最上端攀爬上去。把脚勾上最上面之后,世界就放弃了安定性。也不以手支撑了,回过头。

挚×的、

挚×的、

挚×的、

挚×的、

挚×的、

挚×的小麻无法理解地瞪大双眼。

你觉得会变成怎样?

马上就会知道了,所以小麻什么都不用想喔。

只要目击这一切就行了。

请目击这一切,然后幸福地活下去。

我会祈祷你无病无灾,安享天年,以及好好地走。

再见了。

「掰掰。」

不知道谁说出这一句话之前,我跳越了分界线。这是人生中最没有枷锁的时间之开始。

头朝下掉落。

头部充着血。

听着空气的声音。

还有——

啊,忘了绑绳子。

我死了。

第十人「路过杀人事件」

本回因为犯人的个人原因暂停一次——

作者|入间人间

插画|左

译者|UMI

扫图|Ozzie

录入|寂若悠竹

转自轻之国度

第一卷 幸福的背景是不幸 第四章 崩坏

「出去这里以后要干什么呢?」

没有回应。

「我想要好好洗个澡。」

没有回应。

「不过,爸爸他们的事怎么办?」

没有回应。

「已经睡了吗?」

没有回应。

「晚安。」

还是没有回应。

闭上眼睛的期间,思考比平常还要活络地在脑细胞间巡礼。

在这其中,想到了这种事。

有人说,人死的时候两腿一伸就去了。

有人说,人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苟且偷生。

不管怎么客观公正地判断,都只能得出唯有死亡才是高洁正确又有节操。

而污秽又满是错误,退场得不干不脆的我,眼睑和往常一般睁开了。

去世的双亲并排在我的眼前。

……不,这不是骗你的。

「好久不见……」

犹疑一下是否该说早安,如此打了招呼。双亲的全身突然像「Karateka」(注:某个早期的电玩游戏)一样,机械性地曲折身子点头。到这里,我的视觉终于和脑袋连结,理解了。

也就是——

「我正在做梦。」

「吹牛。」

「正确答案。」

新闻剪报被从视野中拿走,取而代之出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恋日医生。今天戴着银边的眼镜。医生和报纸,还真是一点都不相配。

「还真是差劲的兴趣。」

「对自杀未遂的笨蛋来说,这种程度的恶作剧还在容许范围内。」

冷淡的说法却伴随着愤怒。对这种从没体验过的态度,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对应。总之,继续躺着说话应该是没礼貌的,于是试着坐起来。

可能因为睡太久的关系,身体僵硬,尤其是背后特别痛,不过要弯起上半身还不成问题。没有必要确认周围环境,光凭消毒水的气味就知道这里是医院。那股刺激鼻腔的味道倒不至于特别讨厌,因为早在第一次进医院前就体验过更丑恶的臭味了。

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日光烧灼着眼球。观察身子一圈,没看到输血用的管子或包成圈的绷带,也没有什么特别痛的地方。双手俱在,指尖完好,脚趾也都还在。感觉头部有些缺乏血液,其他则和平常刚起床的感觉没什么两样。该不会是被动了什么改造手术吧?向医生如此询问。话说回来,为什么医生会在这里呢?真是充满谜团啊!

「……你没有死,对吧?」

「你连我都想说是死了吗?」

声音带刺。对听的一方来说不太舒服,但也没想到对应办法,就和平常一样接了下去。

「因为是我在看的死后世界,所以周围的人也应该是死……所以,没死啊……」

又没死成吗?

「该不会真的是做梦?」

「你现在很明显不是掉在梦里而是掉到现实世界了。从百货公司的顶楼跳下,在空中翻了一圈水平下降,撞破避雨用的屋檐,翻白眼喷白沫倒地不起。还好屋顶是斜的,连外伤也没有。」

「……哇——喔!」

对自己待在医院一事感到羞愧。

「身体觉得怎样?」

把头发往上拨,社交辞令似地问道。回答——非常好,只是觉得床有点小——医生先是点点头,然后一把抓住我的胸口。

「你到底在想什么?」

看起来不像是可以说——无聊事占了九成——的气氛。在脑中搜寻能镇住场面的话语。

「呃——该怎么说呢?」

「可以揍你吗?」

充血的双眼目不转睛。我歪着头摇了摇。

「这是怎样?」

「就我个人来说被揍是应该的,只是因为已经被麻由揍过,实在不想让嘴巴再裂开。」

罗罗嗦嗦吐着藉口时,脸颊被打了。

一个巴掌。

痛死我了。

抓着胸口的手把身体向她拉近,我的头像人偶一样僵硬地摇着。

然后医生哭了。

「啊?」

为什么?

脸颊被打到发麻的是我耶。

难道我的脸颊上长了刺?

带着黏稠感的汗冒出。不快也不可解。虽然哭泣着,但是脸并没有转开,泪也不擦。是在等什么吗?还是在窥伺着什么?沉默带来了痛苦。

「你在哭……喔?」

这个欠缺人性的台词,已经是我竭尽全力的成果了。

以为会招来反覆几个巴掌,为了至少不要露出太多丑态而做好准备。

但是,医生的反应不是如此。

表情变得接近自嘲,放松了压住我的力道。

「我在哭?」「没有。」

情急之下挤出的谎话被无视。医生的手指划过脸颊,攫取象征感情的液体,像是要确认似地送入口中舔了一下。

医生的喉咙传出一阵声响,但是表情离笑容还差得远。

「果然,不及格。」

「不及格?」

抓住我的手就这样往前推。来不及采取防御,就这么斜倒在床上。因为即使立刻取回正常姿势也追不上事态的发展,所以干脆就等等看谁会先采取动作。可能是血液集中的关系,额头觉得有点重,脸颊也痒痒的。

等待医生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怎么被臭骂一顿呢?为了避免狼狈,这次连心都做好准备。像是猫头鹰一类的鸟从窗外免费送来叫声,抚平了意识表层的龟裂。

准备已经万全。

但是却迟迟等不到下文。

三百、六百地持续读秒,抓了抓脸颊,又把手放在额头上,怀疑着医生该不会已经离开了?不过将身体拉起的手省去了睁开眼睛确认的工夫。

因此即使非我所愿,还是起了个话头:

「我睡了多久?」

「整整两天。因为身体没有什么异常,所以医生判断可能是心理的问题。」

立刻被回答了。或者该说,医生也在等我的问题。

「这期间有发生杀人事件吗?」

「你问我社会上发生的事,我也答不出来。」

说得也是。

「屋顶的修理费用呢?」

「御园付了。毕竟那孩子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那么,麻由呢?」

对我最想知道的答案,发生了若干的时间差。

「现在大概在睡觉吧!」

淡然的回答,和预测丝毫不差。

「麻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吧?」

把眼球转到极限才看得到,一个严肃的颔首。

果然如此,可以理解。

「反正她大部分的感情都坏死了,只剩下坏脾气的嫉妒,算是留在最底限的人性吧!」

不过是我跳楼这种程度,是无法让她取回罪恶感的。

大概,就算死了也一样。

「你没对御园生气吗?」

「我不强求不存在的东西。」

麻由如果还存有一丝悲伤的情感,早就在过去那个时候自杀了。

所以,这样就好。

最坏中的最好。

「而且也忘了生气的方法……因为心已经枯死了。」

和精神科医师讨论心的问题,真是班门弄斧。

「没死喔,只是睡着罢了。」

如预期地立刻被否定。

这是医生从以前到现在不变的主张——

心死就等于人死了。不管怎么歪曲,只要有心就是生物。这是生物之所以为生物的定义,我如此深信。

听过好几次的论调。然后,也反驳了好几次。

「如果没有醒来的可能性,那跟死了还不是一样。」

只要一开始这种对话,医生就会以看到无聊人士般的目光对向我。那已经远离了主治医生观察病人的眼神,而是以目光体现面对愚者难以忍受的心情。

「讨厌身为人,放弃自觉的家伙才会这么说。如果没有可能性,自己创造不就好了。」

准备要吵架的常用句型。这样的问答其实双方都听腻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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