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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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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下就四十七个了。」她正忙着一脸烦恼地屈指计算自己的愿望数量。我一边想着:「真好,省得我操心。」一边也担心:「说不定这只是暂时逃过一劫而已。」

歹徒重新拿起扩音器,继续长舌下去:

「说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有人觉得自己能毫发无伤啊?现在有个手持枪械的暴徒闯了进来,你们应该冒着中弹的危险来使其他损害减到最低啊!懂了没?瘦不下来的小朋友们!你们太差劲了,做人处事应该要客观才对啊!」

歹徒得意洋洋地大放厥词,靠着贬低学生以沉浸在优越感中。先不论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兴致想占领这座乡下体育馆,我并不否认他刚才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可是,他到底是在告诉学生,或是在欺骗学生?如果这层狐狸皮是罪犯特有的保护膜,那他的皮总有一天会被剥下来。

我想像了一下自己剥皮的画面……背脊不禁一阵发凉,脸也为之僵硬。

从前的绑架犯和人类——我竞用同一种观点看待这两种人,这令我不寒而栗。

能不能透过奉献血液将我的血全部抽干,再找个人帮我换血啊?

现场飘荡着一股渴求某人回话的氛围。

歹徒的存在,是否正促使着在场的人做出戏剧化的演出?

而出声回应的正是那个没有自我主张的人。

最前排的杉田(就叫他杉田吧)不顾被泥土、汗水弄脏的头发,抬起头来。

「喂…你…快…住…」

「啥——?」

歹徒弯腰威吓杉田,仿佛杉田的口吃带给他莫大的快乐。

「这…这种事…这……」

「喂喂……你去考大学面试时也想这样对主考官说话吗?我看你重考一辈子吧。」

歹徒正确地给予杉田不合时宜的指导。总觉得他接下来会不小心说出自己其实想当老师。

接着,明确地反驳歹徒的则是别的男学生。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后方传来不卑不亢的声音。歹徒抬起头来,而杉田则只转过头去。

「这种行为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说话的人是稻泽。他的声音连我们都听到了,真不愧是话剧社成员,语气中不带有一丝恐惧。他微微张嘴,肩膀放松,即使只是故作镇静,也相当有模有样。

被同社团的同学占尽好处的杉田看着插嘴的稻泽,不知所措地颤抖着身体。

「我有允许你发问吗?」歹徒奉劝稻泽退下。他吐出过多氧气后笑了。

「这样你就不能用我们没问来当藉口了。」稻泽语气坚定地说道。

「臭学生,你的嘴巴很利嘛!」歹徒轻轻敲打持枪的那只手,彷佛在说着:「你忘了这东西吗?」他将剩余的弹匣踢向稻泽。

「我在向我喜欢的女孩搭话的那段期间,萌生了勇气。」

稻泽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对抗着歹徒。他摆出正统派主角的架势面对罪犯,让人不禁认为他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这下也难怪歹徒要哑然失笑了。

那小子,我想就算他知道「阿道」一词对麻由的意义,也不会拿来乱用吧。

这种强势又死脑筋的价值观让我觉得很厌烦。

附带一提,稻泽同学喜欢的女孩现在已完成阿道给予的任务,并且对还不能吃便当这件事感到不满。她不是咬我耳朵就是搔我侧腹,总之就是希望我理会她。我何尝不是如此?对我来说,与其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盯到眼球发干,我宁愿大喇喇地和麻由腻在一起,加速梅雨的黏腻度。我的愿望,就是和麻由两个人腻在一起长香菇。

我没有骗你喔——信口开河当中偶尔也会出现真话,这时应该珍惜才是。我握住麻由的手。这触感仿佛捧着一个被茶温热的碗,让我感到一丝安心……但麻由回握到一半,我的手就被握碎了。她拉着我的手上下晃动,使我的痛觉和灼热感不成体统地越来越膨胀。

「…………………………」到底是谁说握手是合法的性骚扰?

正当我们在谜般的桥上确认彼此之间奇怪的羁绊时,稻泽和歹徒的舌战盖过了周遭的嘈杂声,静静地演奏着。

「你问这个干嘛?又不能解决什么,现在还不到媒体报导我犯案动机的时候啦。」

「因为我认为这样一来,我对你的态度或印象就会改观。」

稻泽的遣词用字都没有问题,但这不代表正确。

就因为他没有这层自觉,跟我才会合不来。

他和我这个有自觉而被赶出正确答案蚊帐外的人之间的交情,可说是在网友之下。

「……这个嘛——行动指南、朝会、欺负人。真好,也对,OK,我就说吧。」

歹徒的态度彷佛正在逆摸混杂着自我陶醉和烂醉的神经,接受了稻泽的要求。他那之前一直望着远方、任凭想像飞驰的眼眸终于归巢,脸颊歪扭至极。

「这个呢,其实是为了让你们累积社会经验——不过学校并没有公认这件事就是了。」

歹徒的这句话令所有人目瞪口呆。他继续说着:

「有了这些经验,将来对你们的人生会有很大的帮助喔。小小年纪就可以得到这种经验,你们真是赚到了。啊,顺便告诉你们,我的梦想之一,就是成为可以发号施令的人。现在我的心情就好像是突然空降为公司董事长一样呢。」

歹徒喋喋不休地用着尖锐的音调说话,在他人头上点缀出银色的色彩。

动机之轻和伤势之重无法取得平衡,在场的人不禁哑口无言。

对于自己的肉体已经和子弹邂逅的人来说,受伤的缘由应该让他们不寒而栗吧?

歹徒爽朗地诉说着疯狂的有效性,但没有人赞同他。正压着伤口的学生光是忙着泪涕纵横就已经没有时间开口否定。以我这个旁观者来说,他们这样的态度根本是助长歹徒的恶行。

像他那样的人为了独善其身,会将根本的营养抢到自己身上来。因此即使根部已经往下蔓延到绝望的深渊,也不能中途放弃抢夺的意志。

我待在地下的时候,就是因为办不到这点……才会让麻由动手。

让爱漂亮不爱打扫的小麻收拾了大家。

他们是我的家人,照理说应该要我亲自下手才对。

我这人真是太失败了——我常常后悔自己的窝囊,有时也会想自杀。

最近我想跳楼的欲望克制了不少,不过……我或许只是虎视眈眈地在等待最佳时机。

算了,现在不是思考我的生命旅程的时候。

我应该看的,是在这群迷途羔羊中问出最让人愕然问题的稻泽同学。

以他的观点来看,歹徒所使用的暴力已经超过了「愚蠢」的范围。

为了粉碎正常人的价值观,他们的拳头既强悍又坚硬。

在这种状况下,稻泽该不会以为只要问出动机,就能连带说服歹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任意发问的代价,就是必须承受严格又疼痛的教育指导。

「我一开始就说过了,这对你们来说是个很好的社会经验,对我也有好处,可说是达成双赢的最好方法。这种事情平常是不会有人告诉你们的,尤其是那些大人。我特别处置了这里的大人,因为我觉得这个想法也包含了教育家的观点。至少现在那些正为挨子弹而受苦的人已经学到重要的教训了。你说对吧?同学。」

歹徒对稻泽搭话,顺便给了他一枪。稻泽的右脚踝附近中弹,他右脚转了一圈,痛得差点趴倒在地。虽然身体撞上地板,但他咬紧牙根忍住满溢出来的痛苦,硬是不愿放声大叫。看来,看了方才那名中弹的女学生后,他已经做好了挨子弹的心理准备。

但是,他误以为灾祸只会降临在他头上。

歹徒为了奖励自己教训了嚣张的学生,顺便也开枪打了坐在我后面座位的男生、陌生的别班女生、同班的爱跷课男生等三人,而且全都避开了要害。这样一来,在场已有将近二十人身上被多开了一个洞。

体育馆内回荡着受伤学生的哀嚎:若将这情景完美地画成一幅画,说不定会得个什么奖喔。这种血淋淋的气氛,或许是来自每个人惨绝人寰的悲鸣。

(自称)是我朋友的伏见和长濑尚未负伤。这大概不算是件坏事。

歹徒再度开始填装弹药。他似乎还射击得不够——这个人彷佛在玩打靶般地轻松自在,几乎要开始吹口哨了。他将随身听从右边口袋拿出来把玩,看来乐曲似乎已经播完了。

在这第四个小时,尸横遍野中再度增加了几具尸体。

他们的内脏还没有露出体外,因此点出了这幅画的主题。

先不论受伤的他们的生死与光辉的未来,我很担心麻由看了这些浑身是血的男女宛如,马铃薯般在地上滚来滚去会不会挑起她心中的伤口,或是腐蚀她的心灵——不过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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