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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魅影话音刚落,幕冥秧一记重拳就打了过去,魅影头一歪,半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一口腥红的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教主,手下留情!”恋舞挡在魅影的身边,打在他的身上远比打在自己身上要痛很多。
“魅影,我告诉你!有我幕冥秧一天在,舒赢儿都是我的女人,她的人还对她的心,我都要!”幕冥秧说着一把推开了恋舞,又是一记重拳挥过去,魅影吐了一口鲜血后趴在床上登时动弹不了。
“教主,不要!教主!求求你不要打了!”恋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秀雅的面容梨花带雨,看了让人不免心疼。
魅影没有经历过感情,认准了的事情就是这么的死心眼,宁可被教主打死,也不肯妥协。
“魅影,你就告诉教主舒姑娘在哪里?好不好?”恋舞推着魅影的胳膊,哀求着他,奈何魅影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失神的眸子看着房粱,始终不做声。
“魅影,难道你不想救舒姑娘吗?如今舒姑娘被人带走,你现在这个样子如何救她?万一她被那些歹人欺负了怎么办?若是因此耽误了救她的实际,你会后悔一辈乎的!”恋舞几句话就击中了魅影的软肋,这些话幕冥秧不是不知道去说,但是身为一教之主,他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不!不会的!赢儿不会有事的!她会等着我去救她的!周觅不会伤害她的!”悲影双手捂着自己毫无感觉的双眸,心中万分懊悔,为何当时不能小心一点提防一下周围的环境,为什么?
“魅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赢儿?”幕冥秧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登时转身离开。
“就算我保护不了赢儿,我也要找机会杀了那个欺负她的人,我要杀了鲜于凌墨!”魅影原本失焦的眸中一丝杀手才有的冷傲杀气,跪在地上的恋舞一怔,泪水再次悄然滑落。就算是死,她是不是也得不到他的心。
“魅影,你已经豁出去了吗?为了舒赢儿,什么都不顿了。”恋舞摇着头,凄然的双眸紧紧盯着魅影毫无情感的眸子。
“魅影,你杀不了那个人的。”幕冥秧嗓音紧绷干涩,怎么什么人都想置自己于死地,难道自己真的这么该死吗?
“恋舞,照顿好魅影,不要让他离开媚然阁一步,否则我就为你是问!”幕冥秧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恋舞,恋舞点点头,她明白幕冥秧的意思,他想成全自己和魅影,可是恋舞和幕冥秧都清楚,魅影认准的人很难忘记。
“魅影,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配不上赢儿。”幕冥秧后一句话让魅影兀的一愣,双手在自己眼前来回晃了晃,一丝苦笑爬上绝色的面颊,赢儿,你会嫌弃这样的我吗?
翼诡派,夜枭宫“福琉,今夜与我一起把酒言欢如何?”刚刚挨了五十大板的叶飞抱着两坛子好酒一瘸一拐的进了福琉的房间。
“叶飞,我今天不舒服,我们还是改日再喝吧。”福琉斜睨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一丝冷笑隐在心底。如今,舒赢儿都已经消失了,她也不需要再费力气应酬叶飞了。
“不舒服?福琉,舒赢儿和魅影都失踪了,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叶飞将酒彭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冷笑着看向福琉。
“叶飞,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要休息了,你走吧。”福琉说着就要打开房门,叶飞冷眸看到福琉房间的桌子上还有一坛酒,不免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福疏,我看你不是休息,而是想去教主的房间吧。你以为舒赢儿不见了教主就会借酒浇愁,甚至酒后乱性宠幸了你吗?”叶飞将带去的两坛子酒悉数扫落在地上,温和的眸子隐瞒失望。满屋溢满酒香却醉不了眼前的痴女怨男。
“叶飞,你……”福疏心下一惊,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看向叶飞。
“福琉,你为了自己的私心放走了舒赢儿和魅影,害的全地牢的兄弟为此受罚,多亏了教主仁慈,若是因此连累教中兄弟丧命,你良心何以安?”叶飞一掌拍在桌子上,古铜色的面容早已气的铁青。
“叶飞,你不要因为我不喜欢你,你就血口喷人,我不知道你再说些什出?!”福琉转过身背对着叶飞,心虚的样子难逃叶飞精明的眼睛。
“福琉,看守地牢的大同刚刚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告诉我为了你挨上着二十大板也值了,就是难过连累了这么多的弟兄们。”叶飞痛心的说着,却见福疏的背影猛的一僵,叶飞心中一沉,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来。
“福琉,还需要我说什出吗?我没想到你为了得到教主的垂青竟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我真傻……当你和大同在床上做些苟且之事的时候,我早已被你灌醉不省人事,心中还想着你终于改过自新,肯从新开始了,我看错了你……”
叶飞走到福琉的身后,颤抖的手握住她的右手,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福琉身子一怔,没有回头,就这么直直的站着。
“叶飞,你放过我吧。不要告诉教主,我以后只做你叶飞的女人,好不好?”福琉感觉出叶飞周身非同寻常的气息,不免有些害怕。
“福琉,当你和大同上床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一切都不能回头了,我只会忠于教主!”叶飞说着,手起刀落,短刀划了一道阴寒的光嗖的一下削掉了福琉右手的食指,福琉还来不及痛呼的时候,一截手指已经落地,待那鲜血如注一般涌了出来,福琉方才觉出撕心的痛苦。
“啊!叶飞!”
“我的手!不!”福琉惊恐的看著自己少了一根手指的右手,狭长的凤眸痛恨的看着叶飞还有他手中的那把短刀。
“福琉,我已经按照教中规矩断了你的食指,大同也已经被我赶出了冥诡派,而你……你好自为之吧。叶飞紧咬住牙关,痛苦的看着福琉落在地上的那截手指。
“你……叶飞!我恨你!我恨你!啊!”福琉捂着流血的手指,眸中的怨气足以杀死叶飞。
“福琉,你尽管恨吧,我叶飞从今日起心中不会再有你。”叶飞说完独自咽下一腔苦水,转头毫不扰豫的出了福琉的房间。
在他背后,福琉痛苦狰狞的面容逛渐扭由……
鲜于王府门口,三千名狼族骑士整装待发,胯下的黑色骏马也吊首傲视,肃杀之气充斥着王府周围。
“母亲请放心,凌夏一定协助大哥带领狼族骑士完成此次围剿任务!定当不辱鲜于王府声威。”鲜于凌夏跪在地上,一身的银色皑甲闪着夺目的光,恭顺夫人面色凝重,凤眸扫视着院子里的狼族骑士,这是他们鲜于王府最优秀的部队,也是整个大弥朝最优秀的军队,此次出征,非比寻常。既要保住狼族骑士的声威也要顺利班师回朝,毕竟,鲜于王府能安然无恙的矗立在大弥朝的土地上,全靠这群骁勇善战的骑士。
“凌夏,待你顺利班师回朝,母亲会告诉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你父亲的故事。”恭顺夫人的眸中第一次隘出了一丝伤痛,那是对故人的怀念,对她此生唯一爱的人的怀念,若是他没死,或者她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鲜于凌夏身子一怔,朝母亲点点头,一个坚定的转身,跨上了自己的坐骑,旁边,他的大哥鲜于凌墨看似目光呆滞,实则心事重重。
鲜于凌夏没有耽误时间,一声令下,数千狼族骑士整齐划一,黑色骏马,黑色铠甲,朝着他们未知的地方挺进。
这次,他们要对付的第一个边陲小部落就是泰鹰王的鹰盟部落。这个小部落一直是安于现状,从不惹是生非的,只是,当今圣上宋玉综既然要寻鲜于王府的麻烦,自是会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为难他们了。
而鹰盟一旦被狼族侍卫围攻,与他们相隔不远的周觅必定蠢蠢欲动,届时,狼族骑士要面对的又岂止是一个小小的鹰盟,在那边陲之地,地势险要,沼泽丛生,密林之中,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陷阱,猛兽,原始森林,狼族骑士要想在那里占到便宜可谓是难上加难。
“大哥,周觅真的把赢儿带到边陲去了吗?”鲜于凌夏在马背上小声问着凌墨,这一路上,大哥都不怎么说话,他知道他在担心赢儿的安危,不过,凌夏倒不是很担心赢儿会被周觅欺负,那个周觅虽然诡计多端,对赢儿也是居心不轨的样子,但是那个丫头鬼灵精怪着呢,周觅未必讨得到便宜,除非他霸王硬上弓,恐怕这也是大哥担心的吧。
“夜觉罗一直追查周觅的行踪,后来得知他的育船昨日离港,看路线应该是回了他的老巢,我们此次出兵边陲,正好也可以去营救赢儿。”鲜于凌墨淡淡说着,可是眸中却难掩对赢儿的挂念。
他在来之前已经将教中事物交给叶飞打理,叶飞也告诉了他福琉的事情,因他急着出征的事情,便没有亲自审问福琉,而是让叶飞派人将她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