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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保守的人,坚决抵制3P!”舒赢儿高昂着头,很不屑的看着身子僵硬的闻听若,表情僵硬的鲜于凌墨。
量你们听不懂我才说的,哼!一个不举,一个欲求不满,想在我面前上演限制级的内容,我才不屑于看呢!狗男女!
“舒赢儿,你…”鲜于凌墨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竟一点也掌控不了这个丫头,她的心,她的思想,都是那么的精灵古怪,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想将她了解的透透的。
如果说女人的心是海底针,怎么摸也摸不到,那么男人的心就是大海,时时刻刻想要包容所有的东西,不想任何人在他面前藏有一丁点的秘密。
“王爷,这么晚了,还是让听若服侍您就寝吧。”闻听若一直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有动过,此时全身酸痛难受,心里不免骂着舒赢儿坏了她的好事。可是面上还要装出娇柔懂事的样子。
“你先下去吧!”鲜于凌墨冷冷的话语压着一丝愤怒,舒赢儿怔了怔,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索性微微福身就要退出房间。
“舒赢儿,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是让你留下,让闻听若离开!”鲜于凌墨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舒赢儿的面前,脸色异常难看,待见到舒赢儿正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揪过舒赢儿的青丝就往屋里拽。
“啊!你干什么!我不去啊!你不是需要她吗?我不是你的菜啊!”舒赢儿一阵恐慌,拽着鲜于凌墨的衣袖不撒手,奈何她娇小的力量根本敌不过鲜于凌墨,还不等挣扎几下,就被鲜于凌墨扔进了房间里面的床上。
“王爷,您…”外屋的闻听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双眸中溢满泪水,这个鲜于凌墨竟然这样对她,给她一个甜枣后,不待她吞进嘴里,就立刻给了她一巴掌,这样的羞辱她何时承受过?
想她也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家族的兴融嫁给这个不举的鲜于凌墨已经是委曲求全了,现在这个鲜于凌墨还联合舒赢儿这样的羞辱她,她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舒赢儿!你等着,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闻听若愤愤的退出房间,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和鲜于凌墨硬碰硬,这个鲜于王府管事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被任何一个人抓住一丁点的把柄,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
“舒赢儿,你确实不是我的菜,不过你是我的侧妃!”鲜于凌墨说着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气愤的丢到地上。
“舒赢儿,那张床不是让你睡觉的,而是让你做工的!”鲜于凌墨像提溜小白兔一样将舒赢儿从床上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舒赢儿——
039 推床
舒赢儿站在床下,脑袋只到鲜于凌墨的下巴,而大咸鱼健硕的身躯将她挡的严严实实,她的面前是一片乌漆马黑的,明媚的眸子溢出一抹惊慌。
做工?做在床上的工?舒赢儿一头的冷汗,难不成这么快就换成这条大咸鱼欲求不满了?
“舒赢儿,以后不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鲜于凌墨将舒赢儿提到面前,气呼呼的看着她。最讨厌她总是一副无辜受气的样子看他,害他忘记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那以后也不准你用这种太对对我!”舒赢儿当仁不让,扬着头一脸无惧的看向鲜于凌墨。
“你…。你去做工!”鲜于凌墨指着那张舒适宽大的床,一脸阴沉的看向舒赢儿。
“我…我今天来好事了,做不了!你让你的四侧妃做吧!”舒赢儿面色一红,这条大咸鱼是不是变态的,竟然管床上运动叫做工,看来拒绝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搬出女人每月都会光顾的大姨妈了。
“好事?你……我是让你推开那张床,不是让你陪我上床!”鲜于凌墨面色一沉,这个臭丫头脑子在想什么,难道他说的不清楚吗?做工和上床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
“额?什么意思?大半夜的干嘛推床,这个角度睡觉你怕见鬼啊!”舒赢儿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深更半夜把她骗进房间,竟然让她推床,不是变态是什么。
果真,身体变态的人心里也不咋滴正常。
“舒赢儿,你只是一个侧妃,没有权利问那么多,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你干点活,只是干守着你,难道你认为我可以坐怀不乱吗?
“推床?靠之,还是体力活!”舒赢儿撇撇嘴,爆了来到古代的第一次粗口。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优秀好学生的,向来遵从五讲四美,来到这里以后经历了太多的第一次。不知道她作为女人最重要的第一次会给谁。
想到这里舒赢儿莫名的脸红起来,自己也有些害羞,怎么会想这个奇怪的问题。
“还不干活!?”鲜于凌墨见舒赢儿傻傻的笑着,娇羞的样子让他只能干咽着口水。遂不忿的一脚踢在舒赢儿娇俏的臀部。
“啊!我的屁屁!”舒赢儿没有反应整个人趴在地上,右手捂着受伤的小屁屁。气愤的看着鲜于凌墨。
“你…你打女人!?”舒赢儿咬牙切齿的说着,平生最讨厌的打女人的男人,虽然刚才那一脚并不怎么重,但是已经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若有机会,她一定会报仇的!
“推床!一个人推到门口去!”鲜于凌墨面色舒缓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舒赢儿爆豆的样子,心眼坏坏的指着门口。
“你……哼!推就推!”晚上不睡觉推床玩,活该你不举!
舒赢儿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的应允了下来,貌似她和鲜于凌墨实力上的悬殊不仅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还有小白兔和大色狼的对立。
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被吃干抹净了。
舒赢儿刚刚弯下腰,却见鲜于凌墨的床上有一件不明物体——
040 推回去
舒赢儿拿起床上的那个黏糊糊的东西仔细瞧着。灰白的颜色,有些像动物的肠子,又像是鱼鳔,总之很恶心的样子。
这个鲜于凌墨还真是变态,在床上放这么恶心人的东西干嘛?难道是他自产自销的不成?
舒赢儿拿着这个东西在鲜于凌墨面前晃了晃,很是厌恶的看着他。
“喂!臭咸鱼!这是什么东西啊?干嘛放在床上啊!”
“拿来!”鲜于凌墨回头看着,眸中惊慌一闪,迅即劈手夺下舒赢儿手中的东西。
“谁让你乱动的,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多事情?!”鲜于凌墨有些恼羞成怒,将鱼鳔紧紧攥在手里,脸上是红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的。
“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既然这东西这么重要,你干嘛不收好了!我又不稀罕,怕什么!怕我弄坏了啊!”舒赢儿撇撇嘴,懒得和他理论,不是让我推床吗?赶紧推完了好休息。
舒赢儿弯腰艰难的推着鲜于凌墨的大床。
这床是上好的乌木做成的,床身通体雕刻着描龙绣凤的图案,暗黑色的乌木配上金色的镶嵌,彰显华贵与匠心独具。恐怕整个大弥朝也只有皇帝能睡在这样的床上了。
床上锦被整齐的叠放着,各种颜色俱全,唯独缺了一种颜色,代表皇帝身份的明黄色,梨花白的如意吉祥锦绣被面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想必上面有人撒过香粉,这种香粉的味道使人有种昏昏然的感觉,想必是促使人睡眠的安神香粉。
舒赢儿狠狠的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再继续这样下去,保不准自己会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刻,站立一旁的鲜于凌墨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条让他抬不起头来的鱼鳔。
该死的,这个东西怎么跑到他的床上了,不是一向是凌夏用吗?怎么在他的房间里,还好这个舒赢儿不明男女之事,否则他的脸真的是丢尽了。明明不举还藏着这种东西,不是丢人是什么。
鱼鳔,中国古代男子用来避孕的用具,利用鱼的新鲜鱼鳔制成,分为五层,一端以丝线缝密,另一端的开口可以锁紧,防止滑落。只不过用的时候比较麻烦,需要先用温水浸湿,泡上一会待其柔软一些才可以用。如果自制力差的,估计还没泡软了,那里就软了,哈哈!
(汗!某顾这里有普及生理知识的嫌疑,主要是后面还要提到这个东西,所以某顾这里详细了一点,呼呼,面红耳赤继续码字。)
“大咸鱼,问你个事情行吗?”舒赢儿一边费力的往门口推着床,一边观察鲜于凌墨的表情,他现在脸红红的,就好像做了什么虚心事一般。
“恩……你说。”鲜于凌墨回过神来,右手轻轻一弹,将鱼鳔不着痕迹的弹进了身后的花瓶里。东西是没了,他的身体却有些悸动的感觉。
该死的,鲜于凌墨低咒着,他最近是怎麽了,总是有种想要某个人的冲动,话说这种冲动还是从眼前这个丫头出现才开始有的。
“鲜于王府到了年底的时候或者说中秋节啊,元宵节什么的,有没有三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