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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想要几次都可以!”鲜于凌墨忍着胸部的疼痛,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实在是等不及了,这么可心的丫头,若是自己不早下手,迟早被那些豺狼虎豹盯上。
“什么几次啊,你何时变得这出不正经了。”赢儿嗔怒的看着他,任由他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
“赢儿,不要怕,我一定很温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鲜于凌墨说着大手就要去扯赢儿的褒裤。
“啊!流血了!”
“傻丫头,我还没进去呢!怎么会流血!”
“真的流血了!”
“乖!不要害怕!再说了,都是第二次了怎么还会流血?”
“不是我。是你!”
“我是男人怎么会流血?乖,给我吧!赢儿……”
“给你个大头鬼!是你的胸口流血了!”赢儿翻了个白眼,小心的推开满眼微醺的鲜于凌墨。
“嘶!”鲜于凌墨低头看着渗出血迹的胸口,不免有些懊悔。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找你师父去。”赢儿说着就要狂奔出去。
“师父?”鲜于凌墨身子猛地一怔,大声叫住了赢儿。
“赢儿,不要去!我没事,真的没事,不要去找师父。”鲜于凌墨想到刚才的一幕,还没搞清楚师父为何要亲赢儿呢,现在要她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鲜于凌墨,你的脑子里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怎么得到我,你先保证一下你的身子好不好,纵欲过度很伤身子的,你不知道吗?”赢儿撇撇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还没学会走呢,就要开始跑了!做人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儿的去做的,不是一疏而就,急功近利的,知道吗?”赢儿还有些不解恨的回头教育了他几句,方才离去。
鲜于凌墨看着赢儿离去的背影,有苦说不出。是谁没学会走就先跑了,明明就是他的师父寒玄子,这才见赢儿第一面就趁她熟睡的时候强吻她,怎么什么人都要跟他抢她呢?
“寒玄子师父!寒玄子师父!”赢儿出了房间就开始喊着,她也不知道寒玄子住在哪里,可是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指引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门口。
“进来吧,舒赢儿。”寒玄子的声音从房间里飘了出来。赢儿一愣,随即推开了房门。
“师父,鲜于凌墨醒了,你快去看看吧,他的胸口刚才不小心撕扯了一下,有血流出来了。”赢儿急急的走进去,扯着寒玄子的衣袖就往外走。
“你不能叫我师父,你和他不一样。”寒玄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若水的双眸隐着一丝伤痛,她真的全都忘记了,这也难怪,如今的她,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
“那我叫你什么?”赢儿不免有些着急,鲜于凌墨都这样了,他还在这里磨叽什么。
“我以后都叫你馨馨,行吗?那才是属于你的名字,你并不是真的舒赢儿。”寒玄子执拗的说着,他等了千年的馨馨,如今竟为了别的男人这般着急,她的眼中何时才会有自己。
“随便随便!快去救鲜于凌墨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师父啊!”赢儿扯着他的衣袖就往门外拉着。
“馨馨,你记住,你以后不能叫我师父,你要叫我寒哥哥,知道吗?”
寒玄子反手握住赢儿的手,期望可以唤起她的一丝记忆,千年前的那些记忆。
“只要你赶紧的去救鲜于凌墨,让我喊你寒爷爷都可以!”
赢儿不耐的看着他,真想狠敲几下他的脑袋,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他却在这里计较些无谓的称呼。
当赢儿扯着寒玄子的手冲进鲜于凌墨房间的时候,鲜于凌墨早已经是脖子都伸长了,看到一起进来的二人,顿时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赢儿,你马上到我这里坐着。”鲜于凌墨拍拍床边,眸中是满满的占有欲。
“馨馨,你不能过去,会妨碍我换药的。”寒玄子一脸冰霜的说着,赢儿吐吐舌头,无奈的看著鲜于凌墨。
“馨馨?师博,你叫谁?赢儿吗?”怎么叫的这么亲热,比自己的赢儿听起来还要亲近的多。
馨馨?难道是赢儿之前说过的,她叫舒馨的那个馨馨吗?为何师傅会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鲜于凌墨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嫉妒的目光在赢儿和师父之间来回穿梭。
“这是我和馨馨之间的秘密,有时间我会告诉你的。”寒玄子不温不火的说着,鲜于凌墨都是气岔了气。凭什么你和赢儿之间要有秘密,还需要你跟我解释?我问赢儿不行吗?
奈何寒玄子终究是他的师博,鲜于凌墨有什么不满,只好委屈涟涟的看向赢儿了。
“凌墨,其实也没什么大私密的,只是关于我的身世,有时间的话,我慢慢说给你听。”赢儿急忙安慰着吃醋的鲜于凌墨。
“馨馨,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你知道的,你说出来别人也未必能接受。”
寒玄子一边换着药,一边冷静的说着,鲜于凌墨听了后震惊的看向师父。
师父到底是什么意恩?处处妨碍自己和赢儿。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凌墨解释。”赢儿看向寒玄子,一脸的茫然。恐怕鲜于凌墨听完了她的故事,会以为她也得了失心疯吧。
“凌墨,你的伤口是怎出挣开的?”寒玄子包扎好伤口后,冷眸看向鲜于凌墨。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扯了一下。”凌墨说着看向赢儿,赢儿一愣,旋即一脸的娇羞之色。
“我看你是动了色心才会这样的吧!”寒玄子瞥了赢儿一眼,心底深处一阵纠结的疼痛,他们之间那旁若无人的眼神交流,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他早己脆弱不堪的心房。
“师父,你……”鲜于凌墨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师父。师父说话何时这么露骨了。
“凌墨,你记住,你这次是死里逃生,若不好好修养势必落下病根,为师命你三月内不准与任何女子圆房。”寒玄子的一番话将鲜于凌墨无的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师父,我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一个月也就好了吧,还用得着三个月吗?”鲜于凌墨还在极力争取着自己的权力,开玩笑!三个月?让他守着赢儿三个月不碰她一下,那不是比死还难受吗?
“你们继续聊吧,我先出了。”赢儿尴尬的说着,这两个大男人是怎么了?守着她说些惹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赢儿,你别……”鲜于凌墨想要拦着赢儿,奈何她像是一条柔滑的小鱼儿一样,迅速的跑了出去。
周觅的夜傲山庄一点看不出来将要迎娶的样子,也是,他周觅本来心心念念的是娶那个舒赢儿的,谁知,到头来换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闻听若,今天,闻听若就要进府了,周觅一整天都苦着一张脸。
舒赢儿那丫头据说一直在冥诡派里面,倾夜一直拦着他不让他去那里要人,如今,山庄马上就要来一个大麻烦闻听若了,哪还有用心让周觅去招惹那个舒赢儿啊。
“威虎,把她带上来。”周觅坐在房间内吩咐着威虎,手中把玩着玉扳指,既然你闻听若大老远的来了,我也不能不送你点什么。我就送你个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周觅嘴角又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庄主,她来了。”威虎带上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蓝色土布长衫长裙,头发简单的挽了个发髻,打扮的简朴素净,眸子淡然的看着周觅,从进屋到现在一言不发。
此人正是被恭顺夫人割了舌头的甄菱。
“甄菱,你不是一直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周觅看着甄菱,她跟刚来的时候真的不一样了,不再是歇斯底里,要死要活,而是多了几分淡定和豁然。
甄菱听了周觅的话,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
“甄菱,我要你伺候即将进府的小妾,闻听若,你愿意吗?”周觅刚一说完,甄菱身子一怔,眸中溢出一丝怨愤,那是对大弥朝那个狠心的恭顺夫人的怨恨。
虽然她甄菱也做了很多不光彩的事情,但是恭顺夫人最后那般赶尽杀绝,还是让她恨的咬牙切齿。
甄菱又点了点头,却比刚才用力了很多。
“甄菱,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既然你活着,就去吓吓那些以为你死了的人吧。”周觅起身意味浑长的看着甄菱。
“你只需帮我看好闻听若就行了,别让她在我的夜傲山庄内兴风作浪!
知道吗?“周觅说完,不待甄菱点头便出了房间,如今,没有赢儿的地方,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身后甄菱双眸空洞悠远,似是又在回想自己在大弥朝的那些遭遇。
周觅才出了房门没几步,就碰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一个女人。
“周觅。你这脚步匆匆的是去哪里啊?”秦楚香一身的中原打扮,桃红的纱衣,桃红色的绣花鞋,头发还梳了个复杂的发髻,身上也是叮叮当当的挂满了各种繁琐的首饰,一双媚然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周觅。
“我能去哪里?你要是不拦着我的去路,我去哪里不行啊!”周觅斜倚在身后的树干上,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