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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先听我讲完我的故事好不好?”幕冥秧喉唬里难耐的躁动着,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索性低下头用自己的双唇封住她上下不停动着的嘴巴。
那熟悉的昧道,香甜诱人,微微嘟起的嘴巴像极了熟透的樱桃,幕冥秧充满男性气息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樱唇,本是要对她坦白的,却在此刻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冰冷的面具因为他急促的呼吸早已变得温热湿润,性感的唇和银色面具悉数贴在赢儿的面颊之上,眸对眸,嘴对嘴,呼吸相互痴缠,舌灵滑的游走在每一处,疯狂的汲取属于她的美好。
“赢儿,你好香……”幕冥秧埋首在赢儿脖颈之间,赢儿想要反抗,奈何身子丝毫动弹不得,幕冥秧全身都是一种超乎寻常的灼热,赢儿随着他悸动的心,竟也开始沉沦在他的霸道中。
“唔……”赢儿被吻的不能呼吸的时候,惊觉肩膀一阵清凉,不知何时,鲜于凌墨已经褪去了她的外衣,白色的亵衣也被他揉搓的皱皱巴巴,锁骨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走开啊!不……”赢儿的抵抗更是激起了幕冥秧的掠夺,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吻她了,他们的亲热只此一次,他们的拥吻也是一个手就能数过来。
如此天赐良机,他怎能放过。
“赢儿,其实我是……”幕箕秧抬起微醺的面颊,看向被吻得五迷三道的赢儿。
“其实你是淫贼!色狼!”赢儿大口喘着气,毫不扰豫的挥手下去,梆梆两声之后,一切陷入了沉寂。
之所以是梆梆两声,那是因为赢儿在打幕冥秧的时候忘记考虑他的面具了,想他幕冥秧的面具自然不是什么冒牌货,质量好的没话说。
赢儿只顾一时痛快,却害苦了自己的手。
“嘶!”赢儿吃痛的看着自己红肿的手心,抬眼狠狠的宛了幕冥秧他一眼。
“赢儿,没事吧,给我看看!”幕冥秧眸中满是疼惜,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若不是还有重要事情要告诉她,此刻,他早就抱她上床了。
“你们男人都是好色的动物!有一个算一个!”
赢儿趁幕冥秧愣神的时候,从他腿上跳了下来,大力擦着自己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忿忿的看着幕冥秧。
“赢儿,刚才我是不是有些粗鲁了?我下次温柔一点!你别擦了!”要擦也是我用嘴巴给你擦。
幕冥秧咽了口唾沫,瞬间消失的温暖让他很不舒服。
“我告诉你!没有下次!没有!”赢儿大声喊着转身就要出门。
“赢儿,你去哪儿?”
“我要回夜傲山庄,我之所以来这里不是为了被你占便宜的,而是为了躲避鲜于凌墨。既然他也应该离开夜傲山庄了,那么我也要离开你这里。”赢儿说完伸手就去开房门。
“你说什么?回去周觅那里?你疯了!?”幕冥秧闪身迅速拦在她的面前,震惊的看着她。
“你为何要躲避鲜于凌墨,你还没有原谅他吗?”幕冥秧怔怔的看着赢儿,抬手附上自己的面具,随时准备摘下来给她看的。
“原谅?我为何要原谅他!?对他,我只有逃避!”赢儿看向窗外,下午的一幕再次浮上眼前。
鲜于凌墨惊喜和激动的表情,她忘不了,可是,她的未来不是早就筹划好了吗?一个没有鲜于凌墨的未来。
“你是在骗我?”幕冥秧喃喃说着,大手颓然的垂下,准备好的台词全都没有用上,因为赢儿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什么骗你不骗你的,要说骗,我也只是骗了鲜于凌墨。与你何关?”
“赢儿,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你就是理亏!占了我的便宜还不让我走!”赢儿捉着幕冥秧的身子,奈何他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不是这辈子你都不能原谅他了吗?”幕冥秧大手握住赢儿的肩膀,浑圆的肩膀上有他刚才留下的吻痕,刚才明明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幕冥秧还是觉得一切这么的虚幻。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需要告诉你!”赢儿扭过头去,倔强的看着房粱。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让你离开,你去哪里我都不管!”幕冥秧替她拉上衣服,这丫头总是这么粗心,衣服都没穿好就急着跑出去,不是摆明了给别人便宜占吗?
“幕冥秧,我很感谢你几次三番的救我,但是这个问题我真的不能回答你。谁也不想被自己所爱的人伤的那么深,只是,有些伤痛,注定一辈子好不了。
赢儿说完裹紧了衣衫,娇小的身子从幕冥秧身后拱了出去,半掩着的门缝中,幕冥秧看过去,是她迅速跑开的身影。
赢儿,刺客,我的痛苦更深……
鲜于凌墨换好衣服回到军营的时候,鲜于凌夏正发疯一般的四下找他。见鲜于凌墨失魂落魄一般的回来,急忙将他拉进了帐篷。
“大哥,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周觅那个阴险小人又暗中算计你呢!”凌夏着急的的样子似是有什出重要的事情。而鲜于凌墨则是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大哥,我刚刚接到朝廷的一封信,要我们即刻班师回朝。”
鲜于凌墨看向凌夏,他担心的似乎不应是这个,班师回朝不好吗?难道还另有隐情。
“信上还说陛下要和边陲小部落和平相处,特别是夜傲山庄的周觅,要礼待与他,还说要把舒赢儿……”凌夏皱着眉头不再说下去。
“要把赢儿怎样?你说!”
“要把她许给周觅!”鲜于凌夏一咬牙说了出来。
“宋玉琮说大哥的妃子反正都是送人了,不差这一个了,况且赠送臣子侧妃的规矩一直都有,父亲以前的侧妃还不是送给别人了。”凌夏艰难的说完,鲜于凌墨早已是暴跳如雷。
“那个宋玉琮到底有完没完,逼得我装疯卖傻装无能还不够吗?为何还要抢走我的赢儿!”
鲜于凌墨冷眉凝结,深邃的眸瞬间爆发,掌风一扫,面前的八仙桌砰然裂开!凌夏呆呆的看着大哥,这般深厚的功力大哥何时拥有的?
“把信给我!”凌墨伸出手来,暴怒的样子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撕裂。
凌夏从怀中掏出宋玉琮的手谕递给凌墨,凌墨暗自运功,眨眼之间,那封信已经被内力点燃,焚烧殆尽。
“大哥,切勿冲动啊!我还收到了母亲的一封信,但是因为内容关系到几千条人命,我已经把那封信烧了。”
“信上说什么?”鲜于凌墨盯着飘散在空气中的纸灰冷冷的问着。
“母亲让我们务必延缓回朝的时间,好像是郑玉德包围了皇宫可能要逼宫谋反,母亲要我……”
“要我们等到两败惧伤之际回去坐收渔翁之利吗?”凌墨打断凌夏的话,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母亲想些什么,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会不知。
“大哥,母亲说过等我顺利班师回朝,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大哥,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凌夏,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只会像我这样,不是装作不能人道就是装疯卖傻。为了可恨的权利,牺牲这些活著的人的幸福,值得吗?”像我现在这样,连我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有何意义?“
“大哥,你到底要说什出?莫非我们鲜于王府早就有了谋反之心?”凌夏说完后,自己也是惊出一身的本汗。难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凌夏,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上看着的这么简单。”鲜于凌墨凝眉看向帐外,虽然这场战事避免了,但是更血腥的战事马上就要到来。
“到底是有什么惊天私密在你和母亲的心里藏著,为何不能告诉我?!”
“凌夏,不要问了!我要带赢儿走,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和权利的地方,你回去告诉母亲说我死了或者失踪了都好,就说从来没有见过我,从今往后,鲜于王府就只有你鲜于凌夏一个王爷了!你记住!”
凌墨看向那一轮圆月,他曾经的无奈和抱负都想在这一刻放下,什么王爷的身份,说到底不过是母亲争权夺势的棋子,他是,凌夏也是,所以,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赢儿嫁给周觅,看着她成为大弥朝君臣之战的牺牲品。
“大哥,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的,若是我们交不出赢儿,只会给宋玉琮杀我们的借口,到时候,整个鲜于王府都危在旦夕。”凌夏见大哥要走,急忙拦住了他。
“那你让我怎么办?将赢儿亲手送进周觅的怀里吗?我做不到!”鲜于凌墨毫不客气的反驳。
“大哥,我们……我们用闻听若代替行不行?就说赢儿有了你的骨肉,肯定不能送给周觅的,而王府内的侧妃就只剩下一个闻听若了。”都是王府的侧妃,既然大哥舍不得赢儿,那么就只好牺牲闻听若了。“
“你觉得闻听若会心甘情愿的嫁过来吗?”
“大哥,一切有我在,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只要你不离开王府,不要带赢儿走!一切的一切由我解决!”凌夏不想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