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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一动,想抽开身说话,却没想到,她刚微微一动,许逸达就把双臂环得更紧了,生怕她又离开,他真的承受不起。
沈馥只能又靠回去,脸上的笑容早已绽开。这时,在外面听到动静的付谨和刚刚赶来的刘晓推门而入,刘晓此时已有近九个月的身孕,动作很是不便。他们看到地上的两人,吃了一惊。又见两人脸上幸福的表情,便识趣地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听到他们出去的脚步声,沈馥偏过头,吻上许逸达的颈项。她一路轻啄,直到他的耳垂才停下。此时许逸达早已满脸绯红,心脏狂跳得连沈馥也听得见。她微微一笑,在他的耳边低语:“我早就喜欢你了,笨蛋。”
突然,她又想到了一件事,全身变得僵硬。她揪住许逸达的衣襟,紧张地问:“你不是跟彩星兰订婚了吗?那你,”她咬了一下嘴唇,“还会要我吗?”
“哈哈哈……”许逸达大笑起来,沈馥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恋爱中患得患失的小女生一样,迷人极了。
“笑什么啊?快说啊!”沈馥脸微红,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
许逸达停住了笑,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拳头,脸色变得庄重而认真:“我没有跟彩星兰订婚。”
什么?沈馥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可是……”可是她明明听到银行里的人都这么说啊。
许逸达缓缓低下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抵住她的额头,闭眼微微叹息:“我……怎么可能……放得下你?”
第30章 搬家
出院后,许逸达回到了沈馥隔壁的出租屋,惊讶地发现原来这半年里沈馥一直在帮他续租着,里面干净得几乎没有灰尘,看起来似乎经常打扫。想到她一个人在这里默默打扫的样子,他心里不由得又泛起一阵苦涩。
之前许彦亚帮他在附近买了一套房子,本来是想送给他做订婚礼物的。许逸达虽然中途逃婚,但房产资料还在他手里。他拿齐证件,去了一趟房产管理局,把沈馥的名字也写进了房产证上。
这一天,许逸达带着沈馥来看新房。这是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宽敞明亮,布局方正实用,周围的环境和配套设施都很好。房子里采用了地中海式的装修风格,象牙白的沙发配上淡蓝色的墙面,给人一种自然恬静之感。每个房间都有精致的拱门设计,透明的水晶珠帘垂吊而下,随风飘拂,如梦似幻。
沈馥站在房子中央,如同置身于梦境一般,一切都美得那么不真实。许逸达来到她身边,双手覆上她的肩,在她耳边低声说:“沈馥,你喜欢这个房子吗?”
沈馥转过身,扑进他的怀里,不住地点头。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中直射而入,一室明媚如春,心也变得暖烘烘的。
许逸达笑着拥紧了她。过了一会,他又说道:“那我们今天就开始搬家吧。我的腿刚刚好,可能要多麻烦你了!”
于是,沈馥就这样扛起了搬家的重任。其实,要搬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当年,她上大学时,因为家里没有人住,便把所有家当都搬到了宿舍里。后来,搬进这个出租屋的时候,只有两个行李箱的东西,家具也都是现成的。
沈馥正忙着在出租屋里打包东西。她把最后一个箱子重重地放到地上,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她停下了动作,好奇地把它打了开来,铺在上面的是一些杂物还有书刊。她把它们拿了出来,待看清箱底的东西后,顿时愣住了。
她缓缓蹲下,拿出那个十大歌手比赛的冠军奖杯,呆呆地看了许久。奖杯表面已经有好几处脱漆了,上面的字也因磨损而稍显模糊。她记得,当时获得冠军时,没有半分喜悦。如今握在手里,想起白西哲对她做过的事,顿时觉得沉甸如铁。
这个奖杯,因他而得,理应因他而灭。她最后看了它一眼,便把它放进垃圾袋里。
这时,许逸达笑眯眯地推门而入。自从他们在一起后,他的脸上整天挂满了熟悉的笑容,好像要向全世界昭示他有多开心一样。看到他,沈馥刚刚低落下来的心情又瞬间好转了。
她直起身,双手扶着许逸达,他的腿刚刚康复,走路还稍显吃力。
许逸达一眼就瞥见了垃圾袋里的奖杯,连忙走过去,沈馥不明所以,只好跟上他的脚步。
许逸达艰难地蹲下,拿出那个奖杯,仰起头,眨着大大的眼睛对她说:“你不想要它的话,给我好不好?”
沈馥脸一沉:“这种东西留着干什么?我一看到它就心烦!”
当时许逸达还在医院里养伤的时候,沈馥天天在病床边陪护,并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奔腾怒吼着。他拼命克制着去揍白西哲一顿的冲动,牙关紧咬着。
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在一边削苹果的沈馥不禁哑然失笑。说实话,他这么俊秀精致的娃娃脸,与冷漠或是生气的表情格格不入,还是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的样子最好看。
“你把它给我吧!我保证会放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绝对不会让你心烦的。”许逸达把它护在怀里,语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本来以为他去了一趟日本之后成熟了许多,面对银行里的员工时也散发出隐隐的威严和精明,让人又敬又惧。可是一旦面对沈馥,他就被瞬间打回原形,经常撒娇甚至耍赖,和以前一样,种种手段层出不穷,却偏偏很管用。
沈馥看见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心顿时软了下来。她无奈地说:“既然你这么想要,就拿去吧。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把最后一个箱子清理完。”
我就知道会这样!许逸达狡黠地笑了笑,坐在沙发上,心疼地看着沈馥忙进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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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窗外是G市灯火璀璨的夜景。距离他们搬进新房子也过了一周的时间,许逸达养好伤后,今天是第一天去银行上班。
沈馥静静地坐在餐桌旁,双手撑着下巴,呆呆地看着桌上已经冷掉的菜。时钟已经过了八点,许逸达还是没有回来。虽然他之前打过电话说今晚可能要晚一点回去,让她先走。可是,沈馥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感到不安。
这时,门铃响了。自从他们搬进来以后,每一次回家,他们都约定只要屋里有灯光,都要按门铃,而不是用钥匙开门。因为,家里有人等待,有人开门的感觉,是那么温馨而美好。
沈馥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外是许逸达略带歉意,却依然温柔的笑脸。沈馥不住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
许逸达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说:“还没结婚呢,就开始管起老公来了!”
沈馥白了他一眼:“你还没说去哪了?快说!”
许逸达脱下外套,沈馥接过。“今天下午彩星兰约我见面。我和她去了星巴克喝咖啡。”很自然的语气。
一听到“彩星兰”这个名字,沈馥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丝丝酸意。许逸达为了和彩星兰见面,竟然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她越想越气,便把许逸达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走到窗前,一言不发。
许逸达心头一热,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走过去,从沈馥身后轻轻地抱着她。沈馥赌气地挣扎了几下,无奈许逸达抱那么紧,只好放弃了。许逸达头枕在她肩上,柔声道:“你吃醋了?”耳边传来的热气让沈馥有种酥麻的感觉。
“才没有呢!”沈馥偏过头去。此时的她,俨然就是少女般的娇羞。
“明明就有,还骗我。”许逸达宠溺地笑着。
“好了,不要生气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等那么久。原谅我好不好?”他环着沈馥腰上的手又紧了一紧。
“哼!”沈馥还是不理他。
“其实,”许逸达解释道,“今天彩星兰约我,是想给我这个。”说完,许逸达拿出一张请柬,递给沈馥。
沈馥接过一看,原来是张结婚请柬。心中吃了一惊,忙问:“她要结婚了!和谁?”
“不是她结婚。是她的父亲,彩星集团的董事长,彩星仁。婚礼就定在下个周末。”
彩星兰和他一样,也是从小失去了母亲。所以他们小时候才会有惺惺相惜之感,经常在一起互相安慰。
沈馥翻开请柬,看到新郎的名字,果然写着彩星仁。她再看新娘的名字,不觉倒吸一口冷气。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一个熟悉的名字,脑子空白一片。怎么会是她?这不可能!
许逸达注意到沈馥异样的举动,担心不已。他忙把沈馥的身子转过来,却看到她满脸震惊的表情。许逸达轻轻地摇了摇沈馥的肩膀,紧张地问:“沈馥,你怎么了?”
沈馥开口道:“他的新娘……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