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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官员身上的官府与以前大大不合,不再是大楚原本的各级官服,而是全新的一个体系,文官之中,三位阁老都是身着大红官袍,袍子的正中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老鹰。备部尚书则身着绯袍,胸前绣着一只仙鹤,再往下即是知州,身着紫袍,身上绣的却是孔雀。固然也有例外的,像李牧之,李思之,许云峰这类人,虽然只是知州,但也身着大红官袍。
而像武将,则全身盔甲,但在盔甲的胸前,却别离镶着星星,将军镶着金星,大将军共两排星星,上四下五,共有九颗,骠骑将军,骁果将军别离是八颗和七颗,以次往下类推,到了最末的~级宣威将军,便只有一颗金星了。而校尉则镶着银星,最高级另外振武校尉绣着六颗星星,上二下四,依次类推,到最末一级的归德校尉,便只剩下一颗了。
眼下海陵府衙之中,红袍扎推,将星云集,像身着绿袍的海陵府尊,大堂里根本没有容身之地,只能呆在院子里,垂手等着诸位大人们随时都有可能到来的叮咛。
李清微笑着坐在大堂正中,看着堂下正聚在一起小声议论地各级官员,心中不由出现阵阵骄傲,这些人都是自己的部下,自己一言即可定这些人的生死荣辱,富贵贫贱。想想前些年自己还在苦苦地挣扎生存的时节,不由恍然隔世一般。
铁豹仓促地奔进了大堂,扫了一眼满屋的大人们,径直奔到李清跟前,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李清脸色一变,但瞬间便又恢复正常,微微点了颔首,铁豹便又飞奔而去。
看到铁豹仓促而来,急急而去,堂中的人立即知道,应当有什么事情产生了,大堂内瞬间便恬静了下来,目光转向大堂之中的李清。
李清脸色不变,轻轻地道:“有一个小插曲,我们解缆的时间可能要稍稍推迟一下。”
路一鸣惊讶地道:“主公,这时间是算准了的,邓鹏大将军到时候如果呈现在海港,我们还没有到的话……”
李清摆摆手,“我们的老朋友也派人来观礼了,监察院正奔赴那里去请他们,需要一按时间,大伙不要急,用不了多久。不会误了正事的。”
堂上众人马上部变了脸色,有受惊的,有恼火的,有顿脚大骂的,有低声诅咒的,总之,不一而足。
“是袁方?”路一鸣低声道。
“不但仅是袁方,还有钟子期,这两位老朋友可是都派了人手过来观礼,我们总得去迎接一下。”
燕南飞咬牙道:“监察院是干什么吃的,居然到现在才发现他们,事后一定要好好地查一查,看看是那些人玩忽职守?”
第七百六十五章:捕谍
纪思尘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一般,腻味之极,反胃之极,铁青着脸带着监院的特勤们向锁定的目标奔去,他到海陵府已经快半个月了,原本以为安保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在主公即所有的文武大臣即将要解缆前,获得了绝密的线报,袁方和钟子期二人都往海陵派了人,并且就潜伏在李清前往码头的必经之路上进行殂杀。
且非论他成功与否,只要让对方一脱手,自己在定州的前途就算玩完了,至少,在监察院的前途将结束。燕南飞肯定会借机爆发,这个糊涂蛋根本就不知道定州秘兵的构成体系,眼中只会紧盯着监察院不放,而清风院长一定会顺水推舟地惩罚自己,堂而皇之地将自己从监察院核心中踢出来,而主公还不得说什么。
紧紧地捏着拳头,纪思尘一边急急赶路,一边思索着敌手是何时潜进来的,海陵港已经戒严了一个多月,生人在这一个月中是根本没有什么办法悄无声息地潜入的,那么只有可能是在一个月前对方就已经潜入了。
这也就是说,袁方等人在知道定州将要迎来周王之后,便开始在海陵港布下这一着棋,不成谓思虑不深远。
一名军服上镶着六颗银星的振武校尉带着两名士兵仓促迎了上来,“纪大人!”他行了一个军礼。
“端木毅,安插得如何?”纪思尘问道。
端木毅点颔首,“纪大人,他们藏身之处两侧和后方的民居,我们都已派人进去了,而大街上警戒的士兵也全都换上了我们监察院的精锐,现在四面包抄,只等大人一声令下,即可脱手。”
“对方没有怀疑么?”敌手既然派了人到这里,并且隐藏如此之长的时间让监察院一无所觉,毫无疑问是精于此道的人。
端木毅摇摇头,“应当不知,我们动作相当小心,再说了,即即是他们知道又如何,现在他们已是翁中之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纪思尘眼睛一瞪,低斥道:”胡说。我要的是悄无声息的拿下,如果在拘系他们的时候闹出了大消息来,即便逮住了他们,监察院白勺脸也丢光了。你想过没有?如果他们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纵火怎么办?这里衡宇一幢接着一幢,又正是秋高物燥的时候,一旦火起,即是大事,你有这方面的准备没有?”
端木毅悚然而惊,“对不起纪大人,我,我没有想到这个。”
“还不去准备!”
看着端木毅急仓促地驰驱,纪思尘牙根不由痒痒起来,其实心里也知道,端木毅能够悄无声息地将敌手包抄起来,已是尽了很大心力,也是一个能力极其精干的人,只是他所想的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样罢了,端木毅只求逮住敌手,而自己想的是若无其事地抓住敌手,解缆点不一样,所作的准备自然也就不合。
“大人,就是那间民居!”隔着窗户,一名特勤指着不远处的一幢房子对纪思尘道。此时,纪思尘一行人已经到了这条街道之上,正隐蔽在距目标不远处的一幢房中。
“房中有几人?”
“这幢房子的主人叫王光美,曾中过大楚举人,但一直没能做上官,是土生土长的海陵人,家里有老婆孩子共计五人,据我们获得的线报,潜伏在他家的职方司秘探共有七个。四人来自职方司,三人来自南方狼穴。”
“那一个是我们的人?”纪思尘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们外情署应当是清楚的吧?”
这名特勤脸色不由尴尬起来,“不敢欺瞒纪大人,这其中简直有我们一个人,不过也是他想尽办法联系上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到了海陵。也才知道时手的这个计划。其实不是我们有所隐瞒。”
“这么大的事情,料你们也不敢。”纪思尘哼了一声,”要真出了什么事情,清风院长回来后,饶不了你们。”
那名特勤辩白道:“纪大人,据我们所知道,这七个人达到海陵之后,一直便深居不出,并且两两一组,互相监视,我们这名特勤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与外面通消息,只到昨天才找到了一个空当。”
纪思尘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通知端木毅,脱手吧!”
关一闭目坐在二楼之上,在他的位置之上,整条街道一览无余,李清一行人等要去码头之上,必定要从这里经过,这里正好是几条岔道口的汇合之处,无论李清从那条路上走,在这里都得呈现,而在二楼的几扇紧闭的窗户之后,数床被子盖住的则是这次袭击李清的利器,八牛弩,并且是定州特制的四支连发八牛弩。为了获得这几个家伙,可是费了老劲了。
这是一次有死无生的行动,无论成功与否,自己这几人都没有回去的希望了。看看现在戒备森严的海陵港就知道了,虽然袁指挥使言之凿凿地包管已为自己等人放置了后路。关一突然咧嘴笑了笑,自己干这行也有十好几年了,可不是身后那几个家伙能比的,八牛弩一响,不管结果如何,自己这几人便要去阎罗殿报到了。
他有些不满袁指挥使居然还要欺骗一个将要死去的人。南方的那几个家伙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是不是钟子期也是对他们这么说得呢?关一布满歹意地想到。据说其中一个是许思宇的门生,武功好得不得了。虽然现在两家联合了,但这么多年来,双方恶斗不休,关一对对方可没有什么好感。
看看时辰,李清应当在一柱香之后呈现在街道之上,关一站了起来,掀开窗帘一角,向外窥视了一下,这一看之下,不由脸色大变。
街道之上站岗的警卫突然换了人。
关一清楚地记得,在他对面的屋檐之下,站岗的是一个还满脸稚气的年轻士兵,但就在这一段时间里,这个年轻士兵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悍的中年人,虽然看穿戴服装,也就是一个普通士兵,但一直在刀尖上跳舞的关一却从那个中年人偶尔扫过的眼神中嗅到了一丝同类的感觉。
眼光慢慢地一路看过去,在这百十米的路段之上,靠近自己这一幢房子的士兵部换了人,而更远处却没有动。关一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糟了!
他放下窗帘,回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