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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清风的身份,即便对自己不理不睬,只要大帅不发话,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忍下这口气去,清风今日既然已降尊行贵,自己又还有什么好说的,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端起酒杯,“司长言重了,沙场搏杀,刀枪无眼,泽岳能留下一条命来,已经是侥天之幸了!”声音竟是有些哽咽了。看着陈泽岳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清风的眼中多了几份欣赏,“好,陈将军,如果他日清风有回报一日,必将让将军满意!”将杯中酒也倒了下去。
将怀中倒满,清风转向唐虎,“虎子!”
唐虎低下头来,脸上毫无表情,冷冷地道:“小姐也知道,虎子我向来是以肉下酒,即便困守白马渡,虎子若有了酒,总也能想法设法弄点肉食,哪怕是老鼠也行,今日无肉,虎子这酒却是难以下咽!”
清风身子一僵,怔了半晌,一边的郑之元和黑鹰都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唐虎这是怎么哪,隐隐感到这其中的隐情必然非同小可,虎子虽然是李清的亲卫,倍受信任,但清风不住是统计司的司长,更是大帅的枕边人啊!唐虎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邓鹏默然不语,他与陈泽岳二人都了解唐虎的性子,知道此时若自己发话,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唐虎没有掀翻了桌子,已经是很不错了。
场面僵了片刻,清风忽然笑道:“好,虎子想吃肉也行,我当年在草原上之时,却也跟着那些人学了一些烤肉的手艺,王椅,把火架起来!去杀一只羊。”
“小姐!”王椅大叫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恶恨恨地盯着唐虎。
“算了吧!”邓鹏霍地站了起来,陈泽岳眼中露出震惊的神色,而唐虎终于低下了头,看向清风,独目之中也满是不可思议。
当年草原之事对于清风是绝大的禁忌,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是她不可触摸的逆鳞,这件事,唐虎走了解的最清楚的,清风居然自己提起了当年之事,这不能不让唐虎为之震惊。
清风凄然一笑,“虎子,我还想喝你泡得那种浓茶呢,你想吃肉,我便为你烤又何妨!”
唐虎郁闷地仰天大叫了一声,端起酒杯,“我喝还不行吗?”一。将酒倒下去。
“好,看来我还有机会喝你的浓茶了!”清风眼中忽地淌下两行泪珠,借着举壶倒酒的机会,不着痕迹的擦去,转身面向铁豹,铁豹站了起来,“不敢当小姐敬,我敬小姐!”他不像唐虎,可不敢与清风叫板,那怕是现在的清风。
三位当事者都喝下了这一杯酒,后而就显得轻松多了,唐虎仍然一句话也不说,反正是杯到酒干,陈泽岳倒是平静了下来,有说有笑,似乎这当真只是一顿普通的宴席,而郑之元和黑鹰则是如坐针毡,总是觉得事情有那里不对头,但却又找不到根脚。
一顿饭下来,酒量最大的唐虎却率先醉倒了。下山的时候,却与陈泽岳一般,被二人抬着走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章:唐虎的郁闷
第六百一十章:唐虎的郁闷
按照李清的命令,水师将以启元号为首,率四艘五千料战舰,十二艘三千料舰舰,以及与其相配套的各类舰只,组成一支浩大的水师,由水师统领邓鹏亲自指挥,载着陈泽岳,唐虎等一行人回复州海陵港,而届时,李清将率定州文武官员亲往港口迎接。对于陈泽岳一行人,李清给予了最高的礼遇。
连山岛港口,一下子忙碌了起来,这么大的一支舰队绕行大半个大楚,回到复州,所需物资那可不是小数目,虽说现在与南军进入了一个暂时的和平期,在途中可以进行一些必要的补给,但这么庞大的一支舰队,所到之处必然也会让对方警惕,所以,能不靠岸,就不靠岸。
“又他妈的要坐船了!”唐虎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看着翻滚的浪花,有些深恶痛绝地道,在陆地上生龙活虎地他,一上船便打蔫儿,从辽州安非港到连山岛,只不过坐了十余天的船,便让唐虎吃尽了苦头,这一次可是要坐上月余,如果天公不作美,那更是说不准时间了,一想到要在船上呆上如此之长的时间,唐虎不由打心眼里犯怵。
“邓统领,你说大帅也是的,就让咱们穿越沈州和全州不就行了吗?非得要坐船,绕上这么大一个弯子,这不是折腾人吗?”唐虎滋滋抽着冷气,磨着牙道。
邓鹏微微一笑,现在在定州统辖范围内,恐怕也只有唐虎这个混不吝还敢这么评价李清,他这个狗熊脾气,随着定州军所到之处,现在恐怕已是全天下都知道了。
“虎将军,现在沈州,顺州在曾氏与吕氏控制之下,你说你们几千人浩浩荡荡地从有家的地盘上穿过,能不引起忌讳么,更何况,我们与他们可是仇深似海!万一路上起个什么冲突怎么办?”
“怕他个鸟,我们吃够了喝足了,还怕他们?”唐虎瞪大独眼,吼道。
“你们拢共四五千人,抛开老弱妇孺伤残士兵,能上阵的能有多少人?对方有多少人?”邓鹏眯起眼睛,道:“你便全身是铁,又能打几颗钉呢!更何况从陆路走,即便我们双方都不想生事,也架不住有心人在中间刻意为之,挑拨生事啊,一旦打起来,你们岂不是凶多吉少?大帅可不想出这种事情,事后即便将对方都杀个干净又济得什么事,还能将你们从阎王殿里捞回来?”
“就你们想得多!”唐虎嚷道,“反正我就是不想坐船。”
邓鹏哈的一声笑,看着唐虎,哭笑不得。
“虎子,还有一件事告诉你,清风小姐也和我们一起回去。”
唐虎一下子沉默了,盯着翻滚的海浪砸在礁石上的白沫,半晌才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大帅啊,终究还是放不下清风小姐。换作旁人,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邓鹏对于李清与清风以前的那些事情不太知晓,他是在李清确定要娶倾城为妻之后,才在清风的拉拢之下投靠李清的,听了唐虎的评价,邓鹏耸耸肩,“清风司长的确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我见过的女子,就没有比她还漂亮的,不过虎子,你如果以为清风司长是凭着外貌才有今天的地位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是个直肠子,不懂那么多,我就知道,美貌的女子已经很可怕了,如果这个美貌的女子还有常人难以比拟的智慧,那就更不得了,我觉得清风小姐就是这样的人。你看她这一次,看似什么也没有做,真拿到大堂上审起她来,也只不过是一个渎职之罪,最多是没有及时发现倾城和纳芙谋反,而实际上呢?她轻轻巧巧地一个顺手推舟,几万将士没有了,她最痛恨的蛮族在今后更得活得低声下气,而倾城呢,死了!纳芙呢,死了!”唐虎心有余悸地道。
邓鹏看着唐虎,心道这个鲁直的汉子恐怕还没有想到这其中还夹杂着李清的后宫之争,以后的继承人之争,看唐虎现在的说话,倒似是有感而发。
“那有你说得那么恐怖!”邓鹏安尉他道:“你的婆娘钟静不也是大美人一个么,而且武功高强,我可听说了,你老婆的武功在我们定州排名第一!”
“钟静?”唐虎忽然古怪地笑了一下,“邓统领,你老婆对你怎么样?如果知道你要死了,她会怎么样?”
邓鹏想也没想,“如果她知道我要死了,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找我!虎子鹏忽地明白唐虎所说的意思,不由一呆。
“是啊,应该是这样的啊!”唐虎有些惆怅地站了起来,落寞地向回走去,这一次,邓鹏倒真不知如何安慰他了,清风这一次的所作所为,即便瞒过了所有人,也瞒不过她的贴身侍卫钟静。
唐虎这个鲁直的汉子伤心了,因为钟静知道所有一切,但却没有通知他,而钟静是绝对有这个能力的。
邓鹏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是说什么好了,唐虎这样性子的人,一旦认准了一件事情,想让他回头可就太难了。“我真是多嘴!”邓鹏懊恼地直想抽自己两巴掌。
“大帅召我回定州?”正在阳光之下把玩着一只鸽子的清风看着坐在对面的邓鹏,问道。
“是,清风司长,否极泰来,与大帅之间的小小误会看来已经消除了!”邓鹏笑道:“召司长回去也是应有之意!”
清风微微一笑,这一次与大帅之间的裂痕恐怕倾天下之土也难以弥补了。手掌用力向上一抛,将那只鸽子放飞,清风坐了回来,“邓统领,这些鸟儿的用途,黑鹰应当已经向你汇报过了吧?”
“是,司长奇思妙想,让人佩服!”邓鹏道。
“这不是奇思妙想,而是实实在在的可以运用,我已经开始实验了,效果不错。”指了指对面那座山峰,“我让人带了鸽子去那边,虽然只有不到十里路,但那鸽子却准确地飞了回来,邓统领,这只不过是训练了不到一月的鸽子!”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