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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处在南北丘陵间的四平街市区还是比较平整的,这种地形对于安家军的坦克集群来说,非常利于突破。
正因为如此,日军针锋相对地派出了其杀手锏——率属于关东军总部的两个**战车大队共一百多辆坦克参战。
当顾长风听到日军出动坦克后,并未lù出紧张之sè,反而笑道:“看来,日军指挥官比我们想象的要紧张得多!先前那bō自行火炮,还有这一bō坦克,如果他们放在城市战中,利用其机动xìng,以及城市建筑的掩护,绝对要比这样拿出来冲锋陷阵、明刀明枪地干要有用得多!
“防守战的精髓在于拼消耗,哪里有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底牌拿出来的道理?如果说此前我还有所担忧的话,那么现在倒是放得开了,只要击破他们那老掉牙的坦克,下一步就该是检验咱们日常练习的城市战成果了!”
高国栋谨慎地道:“日军出动的坦克是以老旧的九四式骑兵坦克、九五式轻坦克和**式中坦克为主,夹杂小部分九七式中坦克,还有少量九一式和九五式重坦克,但除了少数重型坦克装备70毫米战车炮外,其余坦克的主炮最大口径才57毫米,对我们的坦克威胁不大,歼灭它们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四平街城防之坚固,比起以前我们碰到的任意一座城市都要强不少,我们还是要谨慎为上!”
顾长风点点头:“四平街之战关系东北战局,容不得半点闪失,待前面官兵把小鬼子的坦克部队收拾后,就将我们的特种部队派出去,我就不信天上地下协同作战,会拿小日本没办法!”
坦克大对决出现在海丰村西部的原野,这里的日军防御阵地已经被摧毁得七零八落,到处都是坍塌的战壕和工事。
排着队形的日军坦克频频开炮,可惜的是不管是57毫米坦克炮还是37毫米坦克炮,仅对于装甲战车有杀伤力,对于豹I、豹II坦克也仅仅只是在坦克的装甲上留下一道道白痕,更不要说装甲更厚的虎I坦克了了。
接下来的战事,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随着安家军的坦克群发出震耳yù聋的炮击,日军的坦克纷纷中弹,爆炸起火燃烧。
一辆冲在前面的二十六吨重的九五式重型坦克,转动着拥有一正一副两门火炮的炮塔,还未来得及锁定目标,就被豹II坦克射出的105毫米炮弹击中,九五式重型坦克的前装甲为35毫米的锻压合金装甲,瞬间就被撕裂,轰隆声中,九五式重坦克腾起大火,爆裂开的火球把坦克震得四分五裂,瞬间变为一团燃烧的火柜,鬼子五名坦克手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震死,随即被烧成焦炭。
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杀气腾腾前来应战的鬼子的坦克先后被打成篝火,日军的薄皮坦克面对安家军的坦克大军,完全不堪一击,有一些甚至是在近距离的碰撞中,被虎式和豹II坦克碾压过去,连同里面的坦克手一起被压扁。
这场规模比起万宝山遭遇战更大但质量却不可同日而语的坦克会战,以日军的全面失败而告终,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一百三十多辆鬼子坦克尽数被击毁,而安家军的坦克装甲集群损失却极为轻微,最大的损失便是装甲战车,被击毁十九辆,I式坦克歼击车和I号突击炮战损十二辆,此外还有八辆豹II、三辆虎I坦克因履带或者是发动机出现问题退出战斗,但大部分经过修理后都可重返战场,日军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送出这样一份大礼。
安家军上下对于日本人一而再再而三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感到难以理解,却不知道日军第三方面军司令官冈部直三郎中将也是叫苦不迭。
冈部直三郎曾担任三七年七七事变后中国派遣军首任参谋长,后跟随寺内寿一大将到关东军任职,日军大肆扩编后,冈部直三郎被任命为第三方面军司令官,由于没有出sè的战绩证明自己,第三方面军内部对于他这个司令官并不太尊重,下克上的事情屡屡发生。
比如前面的自走火炮及这一bō坦克群,按照冈部直三郎的打算,都是留到城内作为战略机动部队使用,但两支部队的指挥官却在参谋人员的挑唆下,“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战斗”,结果就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冈部直三郎知道坦克部队全军覆没后,发了一会儿呆,立即下达命令,处于城市边缘地带的日军绝对不能主动出击,以逸待劳,力争给安家军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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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川滇之战(一)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成都的大街小巷各街口忽然出现一队队站岗的警察,成都警察局长陈光远在副局长樊春林的陪同下,轮番视察一个个交通要道,每次停下脚步,陈光远都忍不住望向黑沉沉的城西方向,一颗心怦怦直跳,紧张不已,久久没听到枪声和其他异动,他的神经绷得更紧了。
宽阔的西校场东门是整个军营的正门,两名哨兵在暴雨到来之前的狂风中骂骂咧咧,刚凑在大门柱子前方的背风处掏出火柴点烟,两个突然冒出的黑影冲上去,头部遭到重击的两名哨兵哼都没哼一声就被拖进yīn暗处。
几乎同一时候,大营的北门和南面哨兵遭到相似的暗算。
高高的西城墙上,不知何时架起了一tǐngtǐng重机枪,营中昏暗路灯的光线尽头,数百名全副武装的边军官兵顺着长绳滑下城墙,迅速分成三队集结完毕,直扑第四师军官居住的三个独立小营区。
数以千计的边防官兵冲进了东、南、北三座营门,转眼之间将一排排营房围得水泄不通,一扇扇房门被猛然踢开,大威力军用手枪的开火声频频传出,很快就被阵阵怒吼声、警告声和惊呼声所淹没。
仅仅四十分钟,四千三百余名第四师官兵被押送到宽大的操场中间,数十堆篝火被迅速点燃,熊熊的火光将整座大营照得亮如白昼。
位于五千边防军官兵枪口中间的第四师四千余士卒,无比狼狈,一个个被剥得身无寸缕,乱哄哄挤成一团,哭喊声不绝于耳,其中的很多官兵都认为自己恐怕活不了啦。
百余边军把八十余具因抵抗而被打死的尸体搬过来,一字排在四千俘虏面前,身形魁梧杀气腾腾的边军警卫团长枟毅站出来,通红的篝火将他的身体和脸庞照映得更为恐怖。
枟毅收起最新配发的军用手枪,用洪钟般的声音大声下令:“四川籍的官兵站出来!老子只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超过时间别怪老子事前没打招呼!”
“轰”的一声,千余名光溜溜的官兵冲上前,还没跑到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前便自觉地停下,大喊大叫,申辩自己是川人。
一时间“格老子打错了”、“锤子的我是重庆的”、“莫冤枉啊”的川音不绝于耳,包围圈外很快冲进一队队荷枪实弹的边军,挥起枪托,对如癫似狂、跳出来的表白的家伙就是一顿猛揍,当场就把所有声音打进一个个肚子里。
随着一声声威严的口令响起,一个个赤luǒluǒ的大汉,飞快排成两排,很快就被押送出包围圈。
第三师师长孙兆鸾早已率部等在东门之内,眉开眼笑地命令手下接管俘虏,再次进行籍贯甄别,然后分发军装,让这群孬兵穿上,吹响号子集合完毕,高喊号子跑步前往东校场驻地,第四师一千四百多川籍官兵,转眼之间变成为了四川陆军第三师的人。
硕大的包围圈逐渐缩小,一队队凶神恶煞的边军官兵冲入俘虏堆中,用枪托刺刀将俘虏分隔成八个方块。
枟毅的大嗓门再次响起,数千名边军官兵以连为单位,冲向一堆堆俘虏,掏出绳索开始捆绑,操场上顿时哭声震天喊叫不绝,可是在一排排枪口和一把把刺刀的威逼下,无论怎么哭喊怎么哀嚎,都只有乖乖受缚的份,个别反抗者稍有异动,就会遭来一顿暴打,声声惨叫足以令所有俘虏hún飞魄散。
凌晨五点,暴雨袭来,两千七百四十九名五花大绑、塞住嘴巴的滇军俘虏被一串串押出西门,两千边军骑兵策马护卫两边,俘虏中稍有停顿的人就会遭来一顿马鞭,飞舞的皮鞭抽打在光溜溜的身躯上,发出清亮的“噼啪”声,令俘虏们hún飞魄散,再也不敢有丝毫异动。
面对边军骑兵无情的皮鞭,所有的俘虏都在巨大恐惧心理的驱使下开始小跑,一跑就再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