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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守轮机舱的B&;#183;F&;#183;莫尔勒、坎尼思&;#183;金默斯和R&;#183;A&;#183;温特没有那么幸运。莫尔勒眼睁睁地看着鱼雷从轮机舱穿行而过。次日,大难不死的莫尔勒向医务官描述说,“我的手几乎就能够着鱼雷,它快速冲到轮机舱的另一侧爆炸,金默斯和温特当场被炸死。”尽管莫尔勒全身多处骨折,但他奇迹般地从破洞中浮出水面获救。
法罗此时对美国轰炸机的能力已不敢恭维,“日本潜艇再次消失,这时又出现了一架美国轰炸机,又投了一枚深水****,巨大的爆炸,巨大的烟雾,好像是炸中了,谢天谢地,日本人再也没有出现。”法罗的印象并不正确,伊17潜艇实际上已从容离去。
尽管被鱼雷直接命中,但“埃密迪奥”号没有立即沉没。数日后,人们发现这艘顽强的油轮赫然出现在加利福尼亚新月城外海的礁石群附近,此地位于鱼雷攻击地点以北约85英里。而法罗舰长和其它30名幸存船员划着救生艇,挣扎了整整16小时才被海岸警卫队救起。
▲ 蒙特利尔港外的较量
大约在法罗拼命向岸边划行的同一时间,伊23艇咬住了美国油轮“阿格维沃德”号。20日下午2时15分,圣克鲁兹以南330英里处,利奇菲尔德公司石油公司的这艘6771吨油轮正驶离蒙特利尔湾。F&;#183;高克雷夫船长突然听见了舰艉方向传来的炮声。他急忙赶到船桥观察情形。“阿格维沃德”号西侧约457米外,一艘潜艇的身影在阳光下清晰可辨。
“我命令急速左转,正面冲向潜艇,”高克雷夫船长回忆说,“日本人开第二炮后,我命令舵手急速向右转,把船艉冲向潜艇。”柴田艇长很快意识到他所追踪的这个猎物非常老道。尽管伊型潜艇速度可以超过美国商船,但他的处境非常不妙。当时海浪很大,如果想让潜艇超过美国船,剧烈晃动的船体肯定会给操纵甲板炮带来困难。柴田艇长的另一个担心是油轮显然已经向美国海军发出了求救讯号,跟得太久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无论出于何种考虑,伊23艇始终与美国船保持着457米距离,时不时开上一炮。
“这艘潜艇没能追上来,”高克雷夫不无得意的回忆道,“我们保持Z字型机动,竭力把最小的船体截面暴露给日本人,日本人总想绕到侧面,但没有成功。眼看着就要靠近海岸了,日本人打了最后一炮就消失了。我们没有损失。”
蒙特利尔半岛的数位居民无意间也亲眼目睹了这场海上追击。当日晚《蒙特利尔论坛报》的一则花边新闻这样写道,“十几个在海边比赛的高尔夫球手今天报告说,他们看见有一艘油轮放出大量浓烟,疯狂地冲向圣克鲁兹,绝大部分目击者认为这可能又是某位鲁莽船长的心血来潮之举。”
▲ 伊21艇的三次攻击
12月22日清晨,标准石油公司油轮“H&;#183;M&;#183;斯托雷”号行驶在圣巴巴拉以北55英里处。美国人决没有想到,伊21艇此时已在附近的阿格洛角耐心设伏了两天了。
此时在阿格洛角海滩上恰好有两个早起的路人。来自附近朗姆波克的高中生杰克&;#183;桑德这天原本正沿着南太平洋铁路线捉兔子。8时30分左右,他“听到了一声闷响,然后看到海面上升起一股浓烟。起初,什么也看不清。数分钟后,浓烟渐散,距离海岸约3英里处有一艘油轮急速行驶。后来我又看到了一个黑色物体也从烟幕中脱出,朝着油轮方向快速冲去。我肯定那就是鱼雷,这个物体在水面若隐若现,时而还掠出水面,抛起白色的浪花。最后一次看到这枚鱼雷时,它已经冲到了油轮前面。”桑德提到的那声闷响是伊21甲板炮的首发炮击,浓烟则是“斯托雷”号放出的烟幕。黑烟使入江艇长指挥的炮手难以瞄准目标,于是他只得下令下潜使用鱼雷。另一位接受海军询问的目击证人宣称,通过望远镜,她清楚地看到“至少有两枚鱼雷冲向油轮,但都没有击中,此后油轮再次放出烟幕,全速逃离。不久多,数架美国轰炸机飞临现场,投掷了深水****。”
伊21艇22日清晨攻击“斯托雷”号失败后迅速向北航行,寻找新的目标。23日凌晨3点,入江发现了另一艘利奇菲尔德石油公司的油轮“拉利&;#183;多赫尼”号。尽管光线很暗,入江仍然命令甲板炮开火。炮声惊醒了海岸小镇卡尤克斯的居民,更是令“多赫尼”号的船员惊恐不安。罗伊&;#183;布利兰德船长在舰桥神经质地等待第二发炮弹,能见度太差也使他无法准确寻找潜艇的位置。在黑暗中等待炮击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仅仅几分钟后,入江艇长就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要想盲目击中美舰几乎不可能。就在他准备放弃的那一刻,一个眼尖的日本观察员发现油轮隐约出现在潜艇前方184米,而且侧舷正对日艇!松村命令立即发射鱼雷。但鱼雷还是错过了目标。两次进攻失败令入江艇长大为恼火,他决定下潜等待更好的机会。
几乎在伊21下潜的同一时刻,联合石油公司的“蒙特贝罗”号满载着石油在阿维拉以北行驶。1个半小时后,“蒙特贝罗”号径直撞上了一心要找回面子的入江。
5时30分,“蒙特贝罗”号观察员威廉&;#183;斯雷兹向奥尔夫&;#183;埃克斯托姆船长报告说,船艉有一个物体在尾随,好像是潜艇。埃克斯托姆船长或许是当时美国最年轻的船长,五个半小时之前,他还是这艘油轮的大副,但前任船长的突然辞职使他临时成了船长。“我出去看了一看,水际方向的确有个黑影紧紧追赶着我们,斯雷兹没看错,这就是一艘日本潜艇,而且是个大家伙,足有300英尺长。我立即下令转用Z字航线。但日本人离我们太近了,一枚鱼雷忽然冲过来,炸了个正中。”斯雷兹回忆说,“巨大的爆炸使整个船体都激烈颤动起来,大家都吓坏了。”但事后大家发现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鱼雷炸中了没有装石油的一侧船舱。“如果不是这样,大家根本就没有逃命的机会。”埃克斯托姆命令大家到救生艇前集合,斯雷兹对这位新任船长的镇定敬佩有加,“他大声命令弃船,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就是美国人放下救生船的当口,伊21甲板炮开火了,入江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失败了。“日本人打了8到10发炮弹,有一发打中了主桅,另一发几乎紧贴着我们头顶掠过,但大家都没有惊慌失措,我们放下了4条救生船,弹片击中了其中几条,但没有人受伤。”埃克斯托姆船长事后对自己在现场的镇定也有点感到吃惊,他甚至感觉“蒙特贝罗”号能
逃过这场劫难,他命令救生船不要远离油轮,等待机会重返油轮。但45分钟后,天将要放亮的时候,“蒙特贝罗”号开始下沉了。
同样在附近观察的伊21艇这时也决定回过头来收拾滞留在海面上的美国船员。日本人用机枪扫射4艘小艇,好在拂晓能见度不佳,扫射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埃克斯托姆和斯雷兹的救生艇被打成了筛子,两人靠着顽强的毅力挺到中午,终于在凯布利亚附近海滩上岸。
▲ 阴差阳错上封面
1941年底的美国显然远没进入战争状态,尽管有多艘油轮遇袭,沿岸行驶的商船却没有收到任何警告。旧式木制纵帆船“巴巴拉&;#183;奥尔森”号24日清晨毫不知情地驶向圣迭戈港。忽然,船身在一声巨响中震动起来,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实这是伊19艇发射的一枚鱼雷刚从“奥尔森”号船底冲过后起爆。
大约4英里外在洛杉矶港外巡逻的美国海军驱潜舰“紫水晶”号注意到了这个异常的爆炸。当日“紫水晶”号有如下航海日志,“0625,目视爆炸,浓烟、水浪腾空300英尺。0626,一级战备。0730,解除战备”。“紫水晶”号没能发现伊19艇,后者却在4个小时后找到了另一个目标。10时,伊19艇在距离费尔明角数英里处设伏,麦克考明克轮船公司的“阿布萨罗卡”号货船恰好顺着卡特林纳水道驶来。这艘5700吨级货船满载着木材,对于刚刚在附近海域发生的异常爆炸毫不知情。10时30分,位于费尔明角著名的老灯塔下炮兵阵地的陆军中士詹姆斯&;#183;海德伍德和他的炮班成员正无所事事地看着驶近的“阿布萨罗卡”号。“我们忽然看见一股水浪在货船尾部冲起,巨大的冲击波把货船整个转了220度。”海员约瑟夫&;#183;斯科特是第一个目击异常情况的货船水手,“这天上午一切都很正常,我偶然朝右舷方向看了一眼,水面有个东西,我以为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