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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西更加着急,卓凌不接电话,那就打给钟非,钟非的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喂,非非,卓凌在哪?”
钟非如实说:“他跟安小姐刚走一会儿,听安小姐说是要去选明天记者会穿的衣服。”
“什么?!那你能联系到他吗?他不接我的电话。”楠西快哭了,但她尽量保持着稳定,一哭就会说不清楚话。
“能,西西,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病房里一个实习医生冲出来喊:“主任,主任,病人血压又高了,你快进来。”
李主任看了楠西一眼,眼神里全是无奈。
楠西深吸一口气,忍着哭说:“非非,我拜托你帮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医院需要他做担保才肯给我爷爷做手术,让他立刻打给我。”
“好,你别着急,我马上打给他。”
挂了电话,楠西握着手机等着卓凌的电话,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屏幕看,她要第一时间接起他的电话。
可是,两分钟过去了,卓凌的电话都没有打进来。
屏幕一亮,还是钟非的,他说:“西西,他不接,可能手机不在身边。”
楠西想死的心都有了,等着他救命呢!“没有其他办法找到他吗?”
“他只有这一个私人电话,可是不接……西西,你别着急,我出去找找看,他们就在公司附近的店里。”
“好,谢谢你。”
病房门口,护士长和几个相熟的护士都在等着她的回音,虽然大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几月相处下来,多少都有了感情,大家都希望爷爷能活着。
一直照顾爷爷的护工阿姨,看着可怜的楠西直流眼泪,老人家可怜,小孙女更加可怜。
“主任,血压和心率还是控制不住,再不做开颅手术恐怕不行了。”
病房的门开着,所以医生说的话一下就钻到了楠西的耳朵里,爷爷快不行了,可是卓凌还在悠哉悠哉地陪着他的新晋未婚妻选衣服。
楠西懊悔极了,为什么不拿那一千万,她应该拿的,不为自己也为爷爷。
——“阿西,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和爷爷,你再也不用为了生计而没日没夜日地工作,爷爷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以后,会很疼你的。”这是卓凌表白时候对她的承诺,多么动人的承诺啊。
——“何楠西,别以为我们看不穿你的伎俩,你的胃口可真大,一千万都打发不了你,我告诉你,机会就那么一次,一千万你不拿,以后我们不会给你一分钱。”
可是他一旦有了新欢,就变了,变得彻彻底底。安琪的话犹然在耳,呵呵,真是言出必行啊,真是说到做到啊,他当初说的话就是在放。狗。屁!
护士长焦急地问:“西西,找不到卓总裁吗?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楠西紧紧咬着牙齿,其他办法,其他办法,对了,不是还有欧冠昇么。
——“楠西,不管怎么样,你们家对我有恩,是救命之恩啊,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帮你,这是我该还的,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欧冠昇亲口对她说的话,现在也只能盼着欧冠昇能言而有信吧。
想着,楠西翻找着电话簿,她记得当时欧冠昇将自己的号码存进了她的手机,她没有删掉,应该还在。有了,楠西眼睛一亮,立马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几乎是拨通的同一时间,欧冠昇就接了起了,“喂,楠西,我很高兴你能打电话给我。”
听到他和善的声音,楠西顿时觉得这个老男人好亲切,他才是她的救命恩人,“欧总裁,您能借我一点钱吗?现在马上就要,我一定会还的。”
欧冠昇笑了,但也为楠西着急的语气而担心,“说什么还,能帮你就好,你在哪里,我立刻送过去,需要多少钱?”
几乎同一时间,李主任沉着脸走出来,抱歉地说:“不用动手术了……老人家走了……”
、第127章 一切有我在
第127章一切有我在钟非沿街找了没几家男装店就找到了卓凌,卓凌会去的,也就那么几家。
安琪先看到钟非,看钟非不顾形象地急冲冲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安琪随手拿了一套深蓝色的西服,推着卓凌进更衣室,“凌,刚才服务员说这是今年的新款,既然来了就去试试吧,这个颜色看起来不会太严谨。”
“好。”卓凌拿着西服走进更衣室换。
门口,服务员对钟非到来鞠躬欢迎,安琪也走上前,抢先一步说:“钟助理,你别说有重要会议要卓凌去参加,现在可是他的私人时间,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可别来捣乱啊。”
钟非不屑与安琪争辩,但毕竟人家与卓凌的关系摆在那里,由不得他不尊重,“安小姐,不是请总裁参加会议,是救命的大事,总裁呢?”
生怕更衣间里的卓凌会听到,安琪推着钟非退到商店的门口,“什么救命的大事,是不是跟何楠西有关?”
钟非意识到安琪有意阻挠,一想到电话里楠西焦急万分的样子,他也什么都不管了,提高音量回答,“是,是楠西的爷爷要动手术,需要总裁的担保,立刻,马上。”
安琪一瞪眼,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更衣室里的卓凌已经走了出来,他刚刚脱下西装外套就听到了钟非的说话声,“钟非,进来说,什么情况?”
钟非回瞪了一眼安琪,挣脱她的手赶忙跑到里面,“总裁,西西刚打来电话说她爷爷要动手术,需要你的担保,你快给她回个电话。”
卓凌一蹙眉,楠西最紧张她的爷爷,难怪之前走这么冲忙,原来是爷爷出事了。他拿出手机,全都是钟非的未接来电,而楠西的号码却在黑名单之中。他本能地看了安琪一眼,带着质问,也带着怒气,他的手机只有安琪碰过。
安琪心虚地低下头,说实话,虽然与卓凌成了这种亲密的关系,但很多时候,卓凌都给她一种距离感,这种距离感令她不敢有丝毫逾距。
有一种人,与身俱来带着一种强势,令身边的人莫名地惧怕,而卓凌,就是这种人。
卓凌干瞪着安琪,最讨厌在背后做小动作的人,他沉闷地呼出一口气,呼出的速度和力度,足以证明他的怒火。远远地,安琪都能感到背后有些发慎。
“她不接我电话,”卓凌躁了,一看身边的服务员,示意着,“就这套,把衬衫的标签剪了……钟非,去开车来,快点。”
安琪见卓凌要走,支支吾吾地问:“凌,你……你要去找何楠西?”
卓凌深呼吸着,嗯了一声,“我去看看,很快回来。”
“可是,可是,你去看她算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跟她一刀两断了么?”安琪的声音越说越轻。
卓凌低低地反问一句,“一刀两断就不能去看她了吗?”
“……”安琪无言。
卓凌深吸一口气,稳着气息说:“我就去看看,又不是去做什么。你先去挑礼服,一会儿我就来接你了,晚上不是还要回卓家吃饭么,开心点。”
安琪听得出来,卓凌还是顾念着她的感受的,虽然眼神和语气够冷,但说的话也有哄她的成分在。“那我也去。”
卓凌的眼神,越发的冷,“你挑礼服,明天记者见面会要穿,除非你不想出席。”
“……”安琪又无言了,他的眼神令她不敢忤逆他。
服务员剪掉了衬衫的吊牌,卓凌放下一张金卡就走了,到了门口,钟非已经将车开了过来,他一跳上车,急驰而去。
安琪驻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子,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何楠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是想打同情牌要卓凌心软么?哼,你要是敢耽误了我们明天的记者见面会,我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西西,你手机一直在响,要不要接一下?”小护士拿着手机递到床边,“西西,这张床我们得清理了,你不能睡在这里。”
楠西紧紧抓着被子,哽咽着说:“小琳姐,让我再趟一会儿,就一会儿……”
“唉……”护士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了枕头边上。
楠西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枕头,枕头上有一股老人味,她就这么闻着,一动都不想动。
爷爷是在抢救的时候去的,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她跑进病房大叫着爷爷,可是爷爷再也不会回应她了。
“西西,走,爷爷背你去喝豆浆,要吃甜的还是闲的?”
“都要,还要油条。”
年幼的时候,楠西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跟着爷爷去桥头的早市,她趴在爷爷背上,爷爷哼着一些不着调的黄梅戏,她听到就会乐,“爷爷爷爷,你唱错了,一楼的张婆婆可不是这么唱的。”
“那是张婆婆唱错了。”
“是吗,可是张婆婆是照着录音机唱的。”
爷爷笑了起来,转移了话题,“西西,那儿有小白兔,喜不喜欢?”
楠西转头一看,拍手叫好,“哇,小白兔,小白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