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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房间?”琅邪一下子来了精神。
燕清舞点点头。
看着琅邪屁颠屁颠去英雄救美了,燕清舞扑哧一笑,自言自语道:“琅邪,我可是只说和你开房间,到时候你一间,我一间。”
似乎知道琅邪铁定不干。燕清舞绝美的脸蛋浮起一抹羞涩,“嗯,一个房间也成,那就你一张床,我一张床。”
燕清舞似乎对这个决定很满意,很放心,拍了拍胸脯。继续击球。
可都一个房间了,孤男寡女地,琅邪这种人真能老实?
燕清舞貌似忘记了这点,貌似。
“你就不能稍微像个正常女人一点?”琅邪在那群四肢格外发达的汉子动手之前,若无其事地挤入包围圈,盯着略微诧异的赵清思。
“管你鸟事?!”赵清思冷笑道。
“信不信我抽你?”
琅邪也来了火气,这妮子忒嚣张了,若不是燕清舞求情。他这次肯定会跟上次在酒吧一样选择离开,你别骂他是什么没良心没义气的混蛋。琅邪本来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杀人防火地王八蛋,你要他跟社会主义四好青年一样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那还不跟要一个妓女是必须是处女一样滑稽?
“你敢!”赵清思神经质地尖叫起来。
“哥们,你女人?”那胳膊差点有赵清思大腿粗壮的大汉睁大眼睛瞪着琅邪,那情形像是琅邪只要敢说是他就连琅邪一块收拾了。
“嗯,上床后的第二天就被我甩了,所以跑这里疯来了。”琅邪摊开手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实话,他这厮确实很像那种骗了黄花闺女处女膜后就闪人的畜生,是很像很像。
那壮汉本来不信,不过视线一移到燕清舞身上,就有点信了,内心开始嫉妒和佩服琅邪的本事。
“琅邪你丫挺的扯蛋,谁跟你上床了?谁跟你上床了?!”赵清思没有想到琅邪会来这手,恼羞成怒,挥舞着手中的球杆,跟一只小野猫般咬牙切齿,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琅邪早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刺激太大,就成这样了。”琅邪朝那帮壮汉无奈道,眼睛里藏着只有燕清舞和赵清思这般心思细腻思维缜密地女人才瞧得出来的狡黠
“那这事算了,好好管管你女人。”那壮汉很义气地挥挥手,准备带着那帮气势汹汹的爷们离开。
琅邪拿起一瓶赵清思放在球桌边沿上尚未打开的啤酒,丢给那被球打中小弟弟的壮汉,那人愣了一下,笑着离开,还不忘给琅邪伸出一个大拇指,意思是说,哥们你牛逼,两女人都够正点。
“琅邪,你这个王八蛋!我杀了你!”
万般委屈地赵清思把这段时间累计起来的所有情感都发泄在琅邪身上,抡起球杆就要砸琅邪,可举到头顶的时候愣是没挥下去,最后狠狠丢开球杆,蹲在地上,竟然哽咽起来。
琅邪蹲下去,在她耳畔说了句话就走人,拉着莫名其妙地燕清舞走出桌球室,叫了辆出租车,直奔香格里拉大酒店。
原本抽泣的赵清思一下子又像只小猫般蛮横,抬起头,倔强地脸庞却梨花带雨,别有风情,恶狠狠咒骂道:“琅邪,我要把你这个混蛋给tj了!阉了再阉!”
因为琅邪刚才说了句,以前觉得你胸部挺盆地的,现在觉得其实你屁股挺翘的。
645 异曲同工之妙
645 异曲同工之妙
在北京香格里拉酒店琅邪跟小白脸似地让燕清舞刷卡付钱,惹来总台几个水灵服务员异样的眼神,兴许是奇怪这男人跟大美女开房间还不舍得掏钱。燕清舞最初的意思是两间,其实也就是女孩子脸薄,过过场而已,最终她还是迫于身边某淫贼的淫威而要了间大床房,琅邪狠狠搂着不敢见人的燕清舞,想要双人房?没门!
这间房的装修比起虞美人自然差了一个档次,不过挂有副怀素的《自叙帖》,当真是龙飞凤舞,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在鬼画符些啥东东,燕清舞倒是不费劲地朗诵了出来,琅邪摔倒床上,浑身一个舒坦,懒洋洋道:“啥时候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草书,虽然跟我家老头比起来道行差点,不过若是临摹,即使是张旭的作品,骗骗一般自称是鉴定大师的家伙还是不难的。”
“吹牛吧?”燕清舞娇笑道,内心却没有半点怀疑,眨巴眼睛,“癫张狂素,不过我爷爷只欣赏张旭,你若是真擅长张旭草书,不失为好事。”
“妮子,莫忘了古人曾云张旭草书以喜怒窘穷、忧悲愉佚、酣醉不平、而有动于心,必于草书挥毫发之。故学张旭难,玩草书,初学者最好跟着怀素这疯老头混,只有到了我这种境界的,才玩张旭的草书。”琅邪略微得意道,其实任何一个人能够从小每天坚持练字,未必能达到书法家的境界,却绝对大有裨益。
燕清舞对琅邪这番话不作评价。洗脸刷牙完毕,便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后猫在离琅邪最远的角落看电视。当琅邪浑身燥热地洗刷完毕走出卫生间。却看到燕清舞已经开始睡觉,躺在她身边,轻轻掀开杯子,却看到这妮子那张绝美如女神地容颜。颤抖的睫毛透露她内心的颤抖。
“怕啥?”琅邪伸出手抚摸着燕清舞地脸颊,滑嫩如暖玉,女神最动人的时刻并非站在神坛上让人顶礼膜拜的时候,而是走下神坛在床上做个普通女人的时候,只可惜,这种艳福,能享受地只有一人,就是能让女神青睐的男人。
“你是坏人。”
燕清舞的回答令琅邪忍俊不禁。心想我要不是坏人,指不定跟你就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你看今天天气不错,床也挺舒服,我们是不是做点什么?”琅邪像是拐骗小红帽的大灰狼般“循循善诱”。
“今天是零下3度,轻度沙尘暴,天气不好。”燕清舞转过身背对着琅邪无限娇羞道,再冷傲的女人。到了床上面对一个对自己身体无比了解的男人,也冷不起来。傲不起来。
无语。
琅邪被燕清舞彻底打败。
yu火焚身的他忍住饿虎扑羊地冲动,扳过燕清舞微微颤抖的身体,道:“你要是再不帮我,我可真要挂了?”
“为啥呢?”燕清舞睁开那双不再清澈的朦胧眸子,语气旖旎。
琅邪握着她的手就往他下体那里摸,可燕清舞的手赶紧逃开。
再不发泄下兽欲。琅邪这头牲口真要英年早逝了。
“脱掉衣服,再不脱我来帮你。”在崩溃边缘的琅邪恶狠狠道。
燕清舞犹豫了下。用有生以来最慢的速度脱起衣服。
再好地耐心也经不起燕清舞这么折腾,琅邪手忙脚乱地给她脱起来,也不能怪他菜鸟,虽然久经情场,不过面对燕清舞的第一次,别说她紧张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琅邪也是跟初恋地孩子偷偷摸摸亲嘴一样激动。燕清舞是谁?那可是琅邪在初中的时候就梦寐以求能够一亲芳泽的明珠校花,在拍死她身边n多苍蝇后终于成功拿下,最终才有现在的历史性一刻,琅邪内心那个颤颤微微、小心肝那个火热火热的。
“不要。”燕清舞欲言又止,神情为难。
上本身身无寸缕的她双手遮住胸部,那双秋水长眸流溢着欲说还休地媚意,还有些许的恼羞。
“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琅邪嘿嘿奸笑道,“我地小舞舞,你要是顺从呢,我们这就叫通奸;你要是反抗呢,哼哼,那可就叫强奸!”
出乎琅邪意料,燕清舞突然抽泣起来,这下子琅邪乱了阵脚,他还真没想过燕清舞也会流泪,看着她张着盈泪秋眸死死望向他,满是负罪感和愧疚感的他涌起一阵巨大的无力感和挫败感,罢了罢了,既然她不愿意又何必强求。
“别哭了,我不要你还不成吗?”琅邪安慰道,轻轻抚摸着燕清舞光滑如绸缎的后背。
可燕清舞仍然伤心哽咽,让琅邪手足无措。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为啥这次就这么伤心欲绝呢。
燕清舞一下子抱住琅邪的脖子,终于放声哭了出来,“我想你要了我,可今天我来那个了。”
琅邪愣了足足半分钟,最后抱着这傻妞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像女神一般的女人终究还是女
人,每个月总会困扰几天的。琅邪捧起燕清舞那张海棠沾露般娇艳的脸庞,“那过几天,我再要你,好不好?”
燕清舞抹了把眼泪,道:“你不怪我?”
琅邪忍俊不禁,多聪明的一个孩子,难道女人恋爱了智商真就令人发指了,竟然会为这种事情担心,温柔道:“怪你干什么,要怪就怪我挑了个‘黄道吉日’吧。对了,清舞,你刚才说啥了。说你‘想要’?清舞,我虽然不怪你,可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是十万火急。要是你不对此负责,万一落下啥后遗症,以后痛苦的就不是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