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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白的,你自己心知肚明,别浪费烙夏和我的时间了,乖乖等着离婚吧!”
他怀中的女人12
白安沅脸色蓦然一变,“谁说我要和烙夏离婚?”
樱静惊愕地扬眉,脸上讽刺的笑意更大了。
“白安沅,你不是吧?还在装傻吗?刚刚和女人鬼混回来,就想着和烙夏恩恩爱爱,来蒙骗世人?”
“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烙夏到底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了?”
白安沅脸色发白,声音也变得冷下来。
樱静撇撇嘴,“我们亲眼看你和一个女人亲亲热热,我还吼你呢,当时你呀……怎么就像大爷,现在装什么装呢?”
这男人,都这样了,居然还想为自己辩解吗?
白安沅惊愕地看着樱静,眉皱成一团,仿佛不明白樱静说什么。
“樱静,你是烙夏的好友,你如果为她好,就不要胡说八道,破坏我们的婚姻。”
白安沅冷声说,正想走向房去,樱静又笑了起来。
带着莫名其妙的愤怒。
“我破坏你的婚姻?白安沅,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肮脏,欺骗了烙夏,还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过也怪不得你,是男人都这样的。”
樱静的声音,令得白安沅的脸愤怒地红了起来。
“我真听不懂……”
“听不懂?我明白地告诉你,你外面有女人的事烙夏知道了。刚刚我和她亲眼看到你抱着一个女人亲热得不像样……你不要告诉我,那是你的应酬!”
樱静双手抱在胸前,盯着白安沅的那张俊脸,冷冷地笑了起来。
好无耻的男人。
居然还说她破坏他们的婚姻?
白安沅表情哭笑不得,“樱静,你到底在说什么?刚刚午休的时候我和同事一起吃饭,吃完饭后还和他们开会……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我公司内部的人……”
樱静叹息一声。
“你看着办吧,瞧我以前白看好你了,烙夏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和你拼上老命的!”
樱静说完,再也不愿意和白安沅浪费口水,掉头就走。
他怀中的女人13
白安沅看着樱静的背影,刚刚樱静的怒气,轻蔑,不是假的。
他眼中充满了迷惑。
或者他不知道,短短一个中午的时间,烙夏这里发生了什么。
白安沅迷惑地敲了敲房门,推门而入。
这些天,他太忙,忽视了烙夏。
见烙夏静静地平躺在床上。
双目紧闭,樱唇紧抿,脸色苍白无比,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白安沅坐到床边,温柔地握住了烙夏的手。
哪料,烙夏像触电一样,蓦然地缩回自己的手,睁开眼睛。
“怎么了?烙夏,听说你出去了,是不是受惊了?我帮你冲一杯定神茶……”
他说完,站起来优雅地走到外面,冲了一杯茶进房。
“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让江医生来看看?”
白安沅见烙夏睁着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优雅地放下了茶,想扶她起来。
“白安沅……不要再装了……我看到了。”
烙夏艰难地移动目光,看着白安沅那张俊逸无比的脸。
多看一眼,心里就尖锐地痛多一下。
这一个男人,她是多么深爱。
爱得盲目地信任他。
爱得差点失去自我。
爱得……令自己窒息,直到他出轨,她痛得生不如死。
白安沅眼中透着更深的迷惑,他惊讶地坐近烙夏。
手紧紧地握住她纤手,任她怎么挣扎,也脱不掉。
“烙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烙夏怆然一笑。
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这,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白安沅看着烙夏唇边怆然凄婉的笑意,脸色微白,眼中抹过一缕惊慌。
“你和刘楚在一起……白安沅,不要再骗我了,我们离婚吧,我……不是典型的弱女人,至少……我忍受不了我的男人在外面到处留情。”
烙夏的声音,脆弱得如风都可以化开。
却重重地轰到了白安沅的心上,他惊愕地看着烙夏,呼吸急促。
他怀中的女人14
“烙夏,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和刘楚在一起?我今天一天都在公司!我知道这段时间太忙了,冷落了你,可是你……”
“别再分辩……我累了,我亲眼看到你和刘楚在一起。”
烙夏眼睛酸酸的,无力地笑看着她爱的男人。
他否认。
他对刘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爱呢?对她烙夏,又是什么样的爱呢?
怎么可以这样呢?
白安沅眼中的不置信和震惊,更深更浓。
他双双握住烙夏的手,心痛了起来。
“烙夏,你怎么这样说我?我一天都在公司,我怎么可能和刘楚在一起?”
他眼中的疼痛,在深深的墨瞳中,那么明显。
烙夏怔了怔,失神地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演技很好。
“我亲眼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白安沅,不要再拖住我,不要再骗我,好不好?我……我欠你的恩情,就当扯平了,好不好?”
烙夏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不眨眼,不让眼中溢出的泪,滴下来。
白安沅惊慌地看着烙夏,悲伤和绝望,一并现于她美丽的瞳孔中。
尽管他们结婚了,可是那么久以来,看到烙夏都是一张温柔的脸。
就算遇到了蓝轩寒,被他骚扰,或者说遇到了上次的事。
她也没有那么悲伤绝望过。
“烙夏,我真的没有!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秘密,问问宇都,他们都在!他们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怎么可能和刘楚在一起呢?”白安沅急急分辩,可是烙夏却闭上眼睛。
那么疲倦,那么失望。
他心痛地看着她的泪,一点点地流淌了下来。
烙夏紧紧地抿着唇,不想说话。
他是不会承认的。
她不明白,白安沅和刘楚一起那么温情,那么快乐,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身边?
利用吗?利用她来打击蓝轩寒?
不……她不敢相信白安沅是这样的一个人。
软软的唇印在她的脸上,白安沅轻轻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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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你一定是看错了,听错了……傻瓜,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了?”
白安沅强忍着心痛,努力低声温柔地说。
臆想症?
烙夏唇边的讽刺笑意更大了。
“我得了臆想症,但是我的眼,和樱静的眼睛,不会得到臆想症……安沅,求求你……出去,好吗?”
烙夏声音低沉,脆弱如陈年纸张。
“烙夏!我没有和刘楚在一起,相信我!你别这样,好不好……烙夏,我爱你,我爱的是你……刘楚回来后我碰都没碰过她!”
白安沅的声音又气又急,烙夏微微地睁开眼睛。
看到的,是一张涨红了的脸。
那双心痛又有些忧伤的眼睛,那精致的五官,哪一样,不是烙夏熟悉的。
风缠绵而进。
她侧过面,不去看他。
外面天沉了下来,像要下雨的样子。
白安沅再次去吻去了她的泪水。
烙夏想起白安沅抱起刘楚的画面,心里刺痛。
他的吻,移到了她的唇上。
烙夏不由得悲从中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白安沅。
白安沅没有任何防备,跌坐到地上。
他怔了怔,心急如焚。
爬上、床,烙夏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疯狂地推打着他。
“你滚!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看到你!我……你去找刘楚,找她……我不用你怜悯,我伤了一次,不怕再伤一次……白安沅!你给我滚!”
烙夏愤怒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白安沅,怒气滚滚而来,随着她的眼泪,那么多,那么狂烈。、
白安沅任她推打,那拳头落在胸上,隐隐作痛。
小女人学了一段时间的跆拳道,拳头小有力气了。
烙夏发疯,打,推,咬,抓……
白安沅那张俊逸如玉的脸上,有两道她指甲留下的血痕。
白安沅任她折腾,双目充满了焦急和温柔。
没有一点厌恶和愤怒。
“烙夏,你闹够了没有?我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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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沅,我们离……”
婚字未说出口,白安沅的唇,已凶猛地堵上了她的唇。
他一反刚刚的温柔,凶猛地攻击她。
烙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轰轰烈烈的吻过后,白安沅微喘着气,盯着她那双溢满泪的眼睛。
“不许跟我提那两个字!烙夏,我不知道…